ee等到再次睡醒,容霜确认蒋崇安真的离开。容霜动了动身子,阴道里的异物感十分强烈。她想起自己做了什么,想起自己是怎样夹着对方的内裤攀上高潮,脸颊又开始发烫。一整天容霜都含着那团布,瘾症被牵动得更强烈。 ee她简单提了需求,对方听完后笑了。他说你明明自己知道的,霜霜,怎么还要打电话给爸爸。 ee容霜被戳破了心思,握着电话的手掌微微颤抖。她紧紧闭合的双腿又忍不住缠在一起,可怜兮兮的爸爸两个字叫出口,蒋崇安耐心地应。 ee内裤吸了尿,把逼撑得更涨。对面有人同蒋崇安对话,容霜匆匆地把连线挂断。她躺在湿透的尿垫上,阴道里湿透的温热的布料不断摩擦她的肉穴。年幼的小妻子抓起自己肥大的乳房,蹭动双腿感受异物带来的美妙。 ee躺在湿透的尿垫上,容霜像被大雨浇透的小狗。她感到自己是被扔掉的抹布,是被遗弃的宠物。只是夹紧阴道,尿液和淫水就从布团的挤压中渗出。粉白的臀肉中间,深色的肉鲍大口呼吸着,含着那团黑色的布料发出啧啧的水声。 ee瘙痒难耐地熬过了叁天,再次开荤时容霜索吻的架势变得疯狂。蒋崇安忍不住笑,一边托着她的屁股一边抚摸她的后脑。紧紧是几秒钟后,占上风的人就发生了变化。蒋崇安把她压在梳妆台上,掐着她的后颈用力回吻。他任由容霜吮够了他的舌头,然后再明目张胆地闯入她的城池掠夺。直到口腔变得麻木,容霜的口水把奶子都打湿,他才放缓速度,放开她的舌头一路滑到舌尖,轻轻啜吮。 ee容霜抱着蒋崇安的脑袋,抚摸他的脸颊,献祭一般痴迷地吻着他。 ee容霜被亲得躲不过来,认命地被他捉住,又放任他在结束时轻咬一口。 ee容霜根本不知道自己这样可怜的语气和眼神到底有多么大的杀伤力,从此君王不早朝的传说差点就要在香港再次上演。 ee她的阴唇肥大,生产后更甚,穿起内裤像是塞了东西进去。但凡是大腿肉厚上一点,走路都会挤压着难受。即便是这样,容霜也还是会天天拿逼给蒋崇安舔。她张开双腿迎合对方,自顾自地用双手揉奶。被吮吸的声音刺激得泌出一股股奶汁,在指缝外喷溅。 ee那张稚嫩的脸蛋最终还是被泪水打湿,尿液飞溅的一瞬间,容霜下意识地张口呻吟。被体液浸透的身体瘫在桌子上抽搐,贪婪罪犯却还不知足。他随着余韵吮吸着女孩的逼肉,把仅剩不多的尿液尽数吞进腹中。 ee连医生都无法理解到底怎么畸变成这样,容霜的淫穴躺在她白生生的大腿间,造成了极大的视觉冲击。但这个小母亲像是已经完全习惯,她顺从地躺在检查床上分开双腿,眼皮垂下像合上一湾静谧的湖水。 ee已经被内裤兜不住的阴唇,像是患了某种肥大症。她的小手覆盖上去完全遮不住,揉搓之时脸色平静,只有微微颤抖的睫毛出卖了她的反应。 ee这么漂亮的身体,这么纯真的女孩,性器官被凌虐到了极致。蒋崇安说她的骚逼漂亮得不行,用那双好看的手一遍遍侵犯,把肥大的蒂珠再次揉到顶出阴唇。 ee容霜穿着整洁的校服踏进校园的时候,耳边仿佛还回响着蒋崇安魔鬼般的低吟。那个人亲手帮她把制服穿上,亲自给她打好蝴蝶领结。他提着丝绒袜边裹住她青紫的膝盖,骨节和血管分明的手掌在她的腿上反复摩挲。 ee容霜扎了漂亮的马尾,乖顺的刘海下是一双怯懦又倔强的双眼。蒋崇安看出她对新生活的渴望,恶劣的心思像野火一样蔓延。 ee容霜去抽她的腿,脚腕被人牢牢扣在掌 ee容霜给我的感觉很奇怪。刚上中学那会,班级里到处都是因为不习惯升学后的教育环境的小孩。贵校里多的是权贵子弟,明目张胆地忤逆老师,动不动就情绪化,把课堂搅得一团糟。我是走了关系才进来这个学校的,自然没有那些孩子有底气,只能在难过的时候偷偷趴在桌子上抹眼泪。 ee在察觉到我的不对劲时,她低头小声询问我的情况。不知道为什么,容霜的语气和神态,让我一下子想到了远在家乡的母亲。于是,在她抬手用手帕给我擦眼泪那瞬,我一头扎到了她怀里。容霜好像被吓了一大跳,但还是很快反应过来,把手搭在我的后背上轻轻安抚。 ee我说不清缘由,总不能说是因为我想妈妈了,我可早就不再是小孩子了。但她好像明白我的心思一样,轻声细语地告诉我,很快就可以放学回家了,不要哭。 ee我和容霜做了两年同窗,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友。但现在想来,多数时候都是我在向她倾诉罢了,关于她的很多事我都无从得知。很久之后在得知了某些秘辛真相的我才恍然大悟,不是容霜像我的母亲,而是天底下的母亲都是同一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