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韫看看盛开,又看看小梅,还是笑笑,什么都没说。在询问了盛开的身体状态后就要告辞离开。在出门的时候递给了盛开一记眼神。
盛开会意,借口送人,便和关韫一起来到了小区大门口,问:“你要说什么?还要背着人?”
“我只是不知道你现在和小梅是什么情况,所以有些话不想当着她面说。”关韫一时有点语塞,想了几秒,干脆直说:“你知道舒眉的情况吗?”
“我心情才好一点,你怎么又来烦我?”盛开以为关韫是要告诉自己舒眉的情况,很是不耐烦。
关韫看出来了,微微叹气,“岑霜说,最近舒眉好像失踪了。打电话,手机关机,集团也不见舒眉去上班。她有点担心,于是打听了一下,好像就连舒鹤年也经常不在集团。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打听不出来,实在想不出办法,所以这次我回来,她让我问问你。”
“问我什么?”盛开冷笑,“我们早分手了。以后舒眉的事情再不要来问我,我和她没关系,记住,再来问,朋友都没得做。”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关韫无奈,“行了,那我走了,你多保重吧。”
送走了关韫,盛开才有些好转的心情又加了点阴霾,但她不想在照顾自己的小梅面前表现出来,强颜欢笑地和小梅玩笑了一会儿,才躺下睡觉。闭上眼,一股烦闷又涌上心头。第二天岑霜气势汹汹地过来找她,彻底让她爆发了,“你什么意思,我早就和舒眉分手了,你们两口子一而再再而三地找我问舒眉的情况,你们是觉得我的因为舒眉过得还不够糟糕吗?”
岑霜本来是好脾气地过来询问,被盛开这样的怒吼,也有点控制不住脾气,“何必这样绝情。我担心舒眉出事,过来找你问问情况,你如果不知道就回答不知道就是了,干嘛这样发火。即使是前任,好歹交往一场,看在曾经她带给你的快乐,你也不应该如此绝情。”
盛开冷冷地说:“对不起,你可以去向我所有前任打听,我盛开就是这样绝情。前任就是前任,我不会再和她们有任何关系和联系。我已经和关韫说过,再来问舒眉的情况,朋友都没得做。你走吧,我们不再是朋友。”
“谁稀罕做你的朋友。”岑霜气的头晕,踩着高跟鞋转身就走。
盛开也被气的够呛,头还在发涨时,关韫又跑过来替岑霜说话,缓和关系。盛开没了好脸色,说:“怎么?你们都觉得舒眉才是受害者?我和她认识不到一年,在一起大半年,还在蜜月期呢,她就巴巴地去结婚,然后你们都说我分手是绝情?关韫,你是我好朋友,如果这事放在你身上,你会怎么做?要是你都不理解我,那我宁愿不要你这个朋友。”
关韫有点无措,“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的决定我一向尊重。我只是想缓和岑霜和你的关系而已。算了,这事以后再说吧。”关韫离开了,而盛开却整天就在这样昏头昏脑中渡过的。好在小梅很有眼色,并没有过多询问什么。这让盛开稍许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