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珞觉得双脚软绵绵的,好不容易靠着秦嬷嬷回到屋里,趴在摆放在窗前的美人榻上,双手微颤解开旗袍上的两个扣子,焦躁得心中仿佛要冒火一般,身体不舒服的扭动着,白嫩的脸上染上层层叠叠的红晕,太阳穴处一蹦一蹦的,心都要跳出来一样,皓齿轻咬着朱唇,淡然乌黑的双眸渲染着几分的迷茫“秦嬷嬷,我这是怎么了?觉得好热,我要吃冰。” “福晋,您身子弱,不能用太凉的吃食。”秦嬷嬷眼里透出一丝悔意,本来那些香味对平常之人也就能稍稍影响到,尤其是像四阿哥长于皇家心性坚定之人,即使真的去瞧娴静的病,也不会如尹格格所愿。秦嬷嬷伸手揉捏着齐珞的额头,她却是不同,本就不喜熏香,再加上身子还没有复原,才会如此严重。 “用药?”秦嬷嬷不屑的说道“尹格格没有那么大的胆子,也只是用了稀奇盆景香料而已,她聪明之处就是这些物件不容易寻到,若是被发觉也可以推脱干净,毕竟王府的格格也不见得懂珍贵盆景香料的作用,您不喜熏香,所以不晓得其实内宅女眷荷包上都有熏着香料的。” “奴婢不晓得娴静格格是不是知晓,但奴婢觉得郡主还是少同娴静格格相处的好。”齐珞丧气的躺在榻上,耳边响起娴静刚刚所言,轻声感叹“她才七岁,七岁呀。”秦嬷嬷叹了一声,细心的揉着齐珞的额头。 齐珞嘴边绽放出一丝诡异的微笑,双眸更是弯成两道月牙儿,若是能扰乱一心政事,性格刚毅隐忍的雍亲王,这也是难得的机会,毕竟自己被下了药嘛,暗下决定,齐珞起身,模糊的问道“王爷还在书房?”秦嬷嬷低垂的眼里闪过明了的笑意,轻声嗯了一句。 “我要去王爷的书房。”秦嬷嬷愣住了,不是应该将王爷找来吗?齐珞手捂着额头,娇媚甜腻的声音再次响起“秦嬷嬷搀扶我去书房,我有话要同王爷说。” “你不懂,我就是要到那去。”齐珞眯着眼睛,任性的抬手指了一下书房的方向“我命令你扶我去。” 秦嬷嬷无法,只能扶着齐珞去胤禛的书房,一路上不停的轻声劝解,等快到书房时,齐珞含着小狐狸一般算计的笑意在她耳边低咛“你放心,我晓得我在做什么,这是情趣,你不懂的,而且我要瞧瞧他会如何做。” “起来,王爷还在书房?”齐珞此时已经推开秦嬷嬷,高福心中诧异,福晋轻易绝不踏进书房,今日怎么会亲自来?而且声音里透着几许的怪异,偷偷的看了齐珞一眼,面色潮红,眼里含着一丝的水雾,没有往日的沉静,却多了几分的迷蒙。 “你去通传,我要见王爷。”齐珞也有些担心,不是太过于胡闹了?心中很也没底,但性格本身具有的倔强让她不会后悔自己做出的决定。高福垂下头只能进去回禀,今儿书房可真是够热闹的。 “爷不是说过哪个都不见吗?”胤禛正被康熙筹措银两命令弄得头大,再加上刚刚那出闹剧,心中烦躁,“你是说福晋?她没说有何事?” “让她进来。”胤禛放下毛笔,后仰身子靠在椅背上,应该是娴静的事,若不然一向懂事的她怎么会主动到书房来?眼里闪过一丝的怒气,哪个又让她受委屈了? “给爷请安。”胤禛紧锁眉头,自然瞧出齐珞的样子不同往日,语气里揉着一丝的娇媚,坐直了身子,沉声道“近前来。” “你有事?”胤禛拉过齐珞,摸摸她的额头“在发热?哪不舒服?” 胤禛伸手勒住齐珞的纤细的腰肢,不让她继续扭动,平静的眼里也透出一丝的情欲,却很快隐了去,眉头锁得更紧,齐珞此时更是意乱情迷,眼底那分清明消失不见,将手中的镇纸扔在地上,啪的一声,镇纸摔成碎片。 胤禛被齐珞挑动出心中火气,尤其是瞧见她纯真信任的眼睛含着那丝泪水,攥紧拳头,将她的腰勒的更紧,缠绕在鼻尖清淡的梅香揉和一丝艳香,胤禛眼底的情欲尽去,沉声问“你去瞧过娴静了?是去了尹氏那?”理我也想改去看看,尹格格打扮起来还挺惹人怜惜的。” “不,我要陪着你。”齐珞将胤禛抱得更紧,仿佛溺水之人紧抓着的浮木,生怕他消失一样。那股隐隐透出来的艳香随着她的靠近越来越重,软玉在怀,又将近两个月没有行房,胤禛脑中努力保留着那分最后的清明,虽然睁开双眼,但却不敢瞧怀里的人儿,视线落在地上的碎片上“听话,你先进去歇着,爷处理完这些公文就去陪你” 胤禛火热的吻落在她的唇上,“晚了,爷就在这要你。”随手将书案上的奏折公文扫落在地,笔墨纸砚也都纷纷的落地,起身将齐珞轻放在空荡荡的书案上,扯开她的领约,一边吻着她的眉眼,一边急切的解着她的衣扣。 胤禛将头埋进齐珞的肩窝,吻着那处已经完全消失的伤痕,齐珞听见高福的声音,紧紧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任何的呻吟声,胤禛感觉到齐珞的身子轻颤,报复般的撩拨着本就已经控制不住的齐珞。 “满意了?”齐珞放开胤禛的手,羞涩般的轻言“去内室可好,这我害怕”断断续续的话被胤禛撩拨起来的情欲打断,指甲抠进楠木的书案里,当胤禛强行彻底挤进她身体里最柔软的地方,满足的叹了一口气,吻掉齐珞眼角那丝由于不适应而滚落下来的泪珠,如同宣誓一般的低咛“你是我的,今生来世都是我的,哪个也夺不走。” 朱唇轻启透出隐忍不住的呻吟声,带着几许的满足和一分的渴求,微睁着迷迭的双眸,紧抓住胤禛眼里的那分情意,可能是由于药的作用,齐珞第一次完全的敞开身体,绵绵细吻着他的胸膛,完全不设防一般,让胤禛冲进她的心里,占据一个位置,可能是最重要的位置。 胤禛披上内衣,将齐珞从书案上抱起,拿起椅子上的袍服,裹住了她,扫了一眼地上凌乱的奏折等物件,不由得愣神,低头看着怀里昏睡的人儿,暗自叹气,在她面前,仿佛总容易偏离,会做一些让他自己都感觉荒唐的事情,而且还毫无悔意。转进书房的内室,将齐珞安置在床上,胤禛沉思了一会,也觉得有些疲倦,既然如此荒唐的事都做了,索性也躺在床上,将被子盖在他们的身上,二人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