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岑妩坐车到俚岛别墅, 已经是深夜时分。 他骨节分明, 青筋浮凸的手里懒散的拽着那柄今日被岑妩跟苏枝惠都没能在拍卖会上抢到的玉如意。 岑妩进屋后,笑笑的招呼周闻:“宝贝, 你回来了。挪威好玩吗?” “为什么呀?” “因为你不在我身边。”周闻搭手,掐住岑妩的细腰, 不由分说的将她拽上他的长腿坐着。 温婉风的古韵裙子把她纤秾合度的身材线条烘托得纯欲妩媚。 周闻去挪威看项目,有好几天没跟岑妩睡在一起,现在深夜里,瞧见她穿这样的裙子来见他,原本寡淡的眸色顿时汹涌得如同潮起的深海。 故意将它拿到岑妩的眼皮底下晃悠了一会儿,男人矜贵的仰月唇牵动, 声线低沉的问岑妩,“今日胆敢公开去跟苏枝惠叫板?知不知道他们苏家在这城里代表着什么?” 岑妩轻轻的回应,故意说得很简单。 “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周闻盯着岑妩躲闪的眼睛问。 “这很简单。就像你想要这个玉如意,只要让我知道就行。”周闻很认真的告诉岑妩,“我们现在是夫妻。” “只是在听我的话?” 领证结婚一年有余,此刻他这么抱着她,发现她身子还是又娇又软,可是脾气还是没变柔软,还是倔得很,就跟当时在理县看见周闻跟人打架,她就报警的那个倔样子一点都没差。 “蒋玉明照我意思,发信息叫你来时是怎么说的?” “那现在来帮我挠痒。”周闻把那柄玉如意递到岑妩手里,“你男人哪里痒,你就帮忙挠哪里。” 好歹那是岑家的传家宝,而且还是他花九千万港币买下的稀有古董。三更半夜,他真的要让岑妩拿这个昂贵的物价给他挠痒,岑妩敬谢不敏。 周闻把温热的唇探上岑妩已经在不断升温的耳廓,用低哑里掺满了坏的声音诱哄道,“想要它,今晚就来乖乖伺候你男人。明天它就是你的了。” 岑妩羞赧到脚趾抠紧,从初遇开始到现在,周闻一直就是喜欢折服她的倔强,然后将她托于他的掌中肆意宠玩。 现在男人真的用它这么逗弄岑妩,岑妩还是感到无比羞涩。 “你别开玩笑,你刚从挪威回来,肯定很累,我先去给你放水洗澡。”这也是一种伺候,岑妩宁愿这样伺候他。 今天拍卖会终于如期举行。 就算他近几日人在挪威,他都挂心着身在港城的岑妩的一举一动。 “不想洗,想先在这儿跟公主做。” 被一层菲薄布料紧裹的皮肤全部被他粗粝的指腹点燃无形的火焰。 天生擅长调情的男人只是浅浅开撩,岑妩就已经乱了呼吸。 一下比一下更急促。 “不去,就想在这儿。陆越礼没帮你得到的东西,现在在我手里,你没有什么想要对我说的?”周闻咬着岑妩的耳朵,咬字带痞的喊她,“公主。” “妩妩,是不是忘了自己是周太太,居然敢瞒着我见那个姓陆的?” 周闻像个暴戾君王,将岑妩上下其手的探访,对岑妩就地正法,为了她去见陆越礼犯下的罪。 娇软身子无止尽的沉溺于他的怀中。 一双雪白莹润的大腿露出来。 岑妩不知道他是在说要岑家的传家宝,还是要他。 他却要这么大费周折的为岑妩花九千万港币,让岑妩此刻只能在他怀里乖顺得像只小娇雀。 他喜欢折服岑妩的骄傲。 他纵容在他的守护下,岑妩可以做成一切的事情,只要能让她快乐。 可是岑妩如今已经是周闻的太太,从理县跟她分开的那个夏天开始,后来的周闻做了一切的事情,只为了让这世上的快乐对周太太不限量供应。周太太,到底想不想要?”周闻捏揉着女生的绵软,语调宠甜的问。 全开襟的修身旗袍裙不再紧紧的包裹女生前凸后翘的尤物身材,渐渐松开,像是迎来释放的妩媚一层层的加深,伴随岑妩压抑的细弱娇喘。 他起身抱起岑妩,将她放到长沙发座里,慢条斯理的拉她的手解开他的黑衬衫,还有他腰间的皮带。 被欺负得浑身香汗淋漓的岑妩试图制止男人的放荡不羁,软声提醒他:“在这儿,佣人会……撞见。” 周闻不管,一面带岑妩的纤纤玉指动作,一面低头噙住岑妩的软唇。 这句dirty talk刺激得岑妩本就潮红的汗湿脸瞬间要滴出血来。 周闻一点都不疼,反而眉眼带上被满足的爽笑,他知道今夜他是把她欺负到位了,性子慢钝的她才会这样跟他急。 岑妩听进了心里。 沉沉低喘下,本是防皱面料的滑缎旗袍被男人弄得乱到不成样子。 后来用玉如意挠痒的事两夫妻根本没做。 早上,晨光明媚。 此时的岑妩才刚起床,还未换下睡裙,身上全是昨晚被太子爷欺负之后留下的吻痕,点点斑斑的映在雪白细腻的皮肤,暧昧到极点。 周闻出去一次回来,胃口大到无止尽。岑妩为了岑家的传家宝,昨晚可谓是在俚岛别墅献身得彻底。 “一大早去东区陪周老爵爷跟施先生喝茶了,他们听说闻少刚从挪威回来,说想见他。”小谭回答。她手上戴着白手套,恭敬的托着那柄玉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