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不准欺负我,他们欺负我,你也欺负我。”岑妩泣声抱怨。 让周闻听得喉结滚动,血液发烫。 周闻将心里那股想要肆虐的欲望狠狠压回去,搭手抚摸女生被他含吮得艳丽的娇嫩唇瓣。 被男人吻得软作一团的岑妩连说话也气若游丝:“你还是在欺负我。你娶我就是为了欺负我。” “我不想跟你呆一起了,我要跟蒋玉明去国外散心。”岑妩缓过那股被男人撩拨的潮热迷离,在心中恢复清醒,从长计议要如何跟他公开。 周闻是岑妩亲手养成的豪门太子爷,岑妩绝对不会将他拱手相让给别人。 “跟蒋玉明去国外散心?”周闻不明白这是什么操作,扬起尾音问她,“你是想去蒋玉明的公司上班?” “当陪酒女模?” “要出道做odel?” 要她随心所欲的去生活的周闻不能说话不算话,岑妩从今晚开始要听他的话了。 “嗯。”岑妩乖乖答应了,告诉他,“我今天去浅水湾参观了,澜宜的每一处我都很喜欢,我们明天就去住。” “为什么?”岑妩问,“新房子的装修还没散完甲醛?” 不能退房的原因很简单。 “周闻你为什么总是这么下流。” 刚放下人,司淮敲门,火急火燎的送来各种药膏,是给岑妩用的。 尔后,她专注于去关注周闻在那个包厢里是如何发脾气的场面,一时忽略了她身上的不适。 “闻少,仔细问过医生,可以适用的药膏我都买回来了,如果搽完没有效果,天明可以送周太太去医院。还有感冒冲剂,如果现在还没有症状,可以先喝两包做预防,怕明天起床人会更加不舒服。” 等男人将药袋里的各式药膏管子倒出来,岑妩不明所以了好一下,才反应过来,周闻这是要帮她搽药。 岑妩现在身上的皮肤好多地方都破皮了,特别是后背,陆昀俊是从她背后倒的冰桶。 虽然后来抱她在身上,借故要她喊老公,他来欲望了,但是他更担心岑妩的后背这么放着不管,她会有多难受。 “你后背都被冻红了,看得老子反应都起不了。别动,先乖乖搽药。”周闻按住岑妩的后背,将清凉的药膏抹上她发红的肿胀皮肤。 岑妩的眼睛不知何故,忽然看到男人腰下无限被顶起的薄绸睡袍,这就是周太子爷称之为的反应都起不了。 岑妩马上哭丧起脸,感到岑旖丽真的很讨厌。 在缇府岑妩泼岑旖丽鸡汤,在屿山岑旖丽泼岑妩冰水,两人也算是扯平了。 接着,他在浴室里拧热毛巾帮她擦脸,让她刷牙,为她换上他的一件棉体恤,抱她到床上去睡觉。 除了婚后受不住他的尺寸跟次数,岑妩总结,这两个多月的新婚生活,她老公周闻表现得真的很不错。 被男人仔细照料完的岑妩枕在枕头边,耷拉着惺忪的眼皮,一直坚持不睡着,要等周闻过来陪她一起睡。 直到他上床来到她的身边躺下,岑妩悄悄问他:“你以前在理县的那本记账笔记本还在吗?就是一开始怕我不还你钱,逼我写的那个记账本。” 周闻紧绷了一整晚的脸瞬间有了放松。 周闻嘴角不自觉的朝上扬起。 生来就是无父无母的她被人骂私生女,林蔓母女如此不顾血缘关系的当众设计伤害她,在她处于最弱势最无助的夜,来帮她疗伤的人是周闻。 “那个本子还在吗?都好久以前的了。”岑妩问。今天她去参观澜宜,看到那株小梨树的油画还在,晚上她好奇那个记账本还在不在。 “那你记得帮我写上,老公。”岑妩说完这话,将身子主动贴向男人的胸怀,打算从此都栖息在那里。 岑旖丽这次呼朋结伴的上山来,连她的梦中情人迟宴泽的面都没见过不说,还被周闻勒令她跟她的男朋友当众下跪给岑妩道歉。 昨晚的闹剧一开始全都 再来电之后,周闻竟然如神祗降临,莫名其妙的出言帮了那个私生女,他跟那个私生女到底是什么关系。 “elsa,你那个妹妹该不会真的是跟周闻有染吧?”陆昀俊问,“原来最会扮猪吃老虎的人是她啊。” 昨晚走出那个包厢之后,岑旖丽不是没有思考过这个可能。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岑妩从一上岛开始,身处的赛道就是他们这些十八线豪门子弟终其一生都摸不到的顶级赛道。 “以后,我看我们还是少惹这位岑二小姐吧,她是不是会养蛊?把我小叔跟周闻都迷晕了。”陆昀俊精神颓废的戴着一顶棒球帽,连连吐槽。 反正陆昀俊以后是不敢再惹这个岑妩了。 “她要出道当odel了,她那个脸蛋跟身材,就是天生吃这碗饭的。如果蒋玉明真的把她带去伦敦拍片,她真的走红的话,那以后……” “给我闭嘴,就凭她一个野种也配?”岑旖丽阻止对方再这么预料下去。 如果周闻昨晚只是碰巧路过阻止他们不要胡闹就还好。 可是,如果都不是呢。 他们会不会是真的早就彼此相爱。 手机上,苏枝惠回复岑旖丽。 收到苏枝惠的信息,岑旖丽心里好受了一些。 她不要太想一出做一出。她问过他们岑家所有人的意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