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丢,陆越礼挺敢啊,岑二小姐没来港的时候,别人说他是同性恋,他都没兴趣反驳。现在岑二小姐一出现,他就要求娶她联姻了。” 周闻本来在面色极淡的喝一杯加冰琴酒。 “怎么了?”秦曲觉察到周太子爷忽然不高兴了,还是很不高兴。 现在忽然要把蒋玉明叫过来,一定是有什么火要发。 周闻招呼身边几位阔少一起看那杯酒里是不是有苍蝇,几人不敢有任何怠慢,一起瞪大眼睛朝酒杯里看,眼睛都看疼了,也没看出来。 蒋玉明这儿开瓶酒至少得十几万港币,要是酒杯里有苍蝇,传出去,蒋玉明的会所生意以后还怎么做。 实在没在那杯加冰琴酒里找到苍蝇的众人品了品,这是周闻想要为难蒋玉明了。 周闻从包厢的软皮沙发主座里起身,冲蒋玉明扬了扬线条锐利的下巴,示意他一旁说话。 然而他还是把周闻领到旁边的一个空包厢里,跟周闻交代:“岑妩没答应,现在已经把杂志社的工作辞了。那个陆越礼简直是吃了雄心豹子胆,闻爷莫生气,真的……呃……” “不,闻爷我错了,我应该早点告诉你。” “也别扭肩膀,啊呜呜,疼,闻爷,你先听我说……” 周闻声音沉得发哑的问:“我让你帮我看着我老婆,你差点把她看成别人的老婆了。我他妈该怎么谢谢你?” 他那只肩膀快被混混太子爷弄得脱臼了。 岑妩那种人畜无害的娇柔乖乖女为何要嫁给他。 外面的人现在都不知道这两个完全不搭调的人是夫妻,岑妩那么漂亮,岑家又那么落魄,城中还未娶妻的公子哥们趁火打劫,想打岑妩的主意是必然的事。 这是一朵花开得漂亮妩媚,蒋玉明不可能有办法把她遮起来的问题。 “肩膀脱臼了,真的,疼……闻爷,你把我膀子下了,就没人帮你照看你老婆了,啊啊啊啊……”蒋玉明疼得嘶吼。 “真的,我要是残疾了,以后还怎么帮你照顾妩妩。” 周闻近几日看到那块儿童手表的定位还在那间杂志社,以为岑妩最近生活还是如常,结果她已经辞职了。 “蒋玉明。”周闻点了根烟,送到殷红的仰月唇边吸了几口,很认真的唤了一声蒋玉明。 “你说我老婆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是她的男人?”周闻眯眼,很认真的问蒋玉明。他心里有这个疑惑很久了。 “这……我怎么知道呢。有可能是你们婚前对彼此的了解还不够?把婚结得有点冲动了。”蒋玉明回应。 说得好听点,是乖巧懂事;说得难听点,就是周闻眼下还根本拿捏不住她。 现实是岑·清冷勾人·妩一点都不慌,晾着周闻这种器大活好的蛊王夜夜独守空房。 蒋玉明肩膀不知道脱没脱臼,还在剧烈的疼痛着,指桑骂槐的怼周闻。 周闻只要许久不见她,就会变得如此暴躁易怒。 现在才两个月,但是周闻不打算再纵容她一个月时间了。 “马上去帮岑妩搬家。” “俚岛。” “今晚在俚岛见不到岑妩,你们蒋家就别参与三浦澳地皮的开发了。” 被如此要挟的蒋玉明只能猛点头,巴不得坐上火箭炮去把岑妩送到周太子爷面前。 橘黄色落日悬在一排荔枝树的墨绿树梢后。 站在厨房里玩着手机看火的时候,柳茹萱跟她打视频电话,问她这个周太太当得怎么样,看到岑妩还是住在白荔道的旧房子里,柳茹萱惊叹周闻是不是对她不好,结婚了之后就让岑妩住这种房子。 柳茹萱说她的木雕工作室已经在杭城开起来了,还报了个港城的艺术展览,到时候会趁机过来看岑妩这个人妻。 岑妩跟柳茹萱聊完之后没多久,蒋玉明就风风火火的来了,右手不停的揉着他被残虐过的左肩膀。 岑妩好奇他这么兴师动众的急着奔来干嘛。差点被人下了。”蒋玉明一进屋就急得不行的催岑妩。 “什么意思。”蒋玉明瞪大眼睛,瞧着岑妩清冷勾人的脸,感觉她这张脸很有点祸国殃民的味道。 “以后你不住这儿了,去住俚岛,那么大的几万尺的金屋,以后全是岑二小姐的寝宫了。” “因为你男人知道陆越礼想娶你了,现在醋疯了,必须要把你接到他身边去,每晚都与你共枕,他才能不为这件事难受。” “对,赶紧收拾行李,以后这地方你不住了。” “现在他说时间到了,今晚你必须出现在俚岛,从此每晚都跟他睡在一起。” “我不去。”岑妩不让蒋玉明把她带走。 发现蒋玉明今天非帮她搬家不可,岑妩问:“真的周闻要你来的?不是你自己的想法?” 蒋玉明着急的要把岑妩送到俚岛别墅去。 蒋玉明招呼自己的女助理,“jo,帮岑二小姐把厨房里那口砂锅也搬走,让她去俚岛继续熬。” “帮岑二小姐把她房间阳台上的盆栽也搬走。”蒋玉明再吩咐。 肯定不能把朱颜也一起带走的蒋玉明朝岑妩狂翻白眼,嗤声道:“还搁这儿演上了是吧,你是周家五少奶奶,就该过五少奶奶应该有的生活,就算现在没公开,你再这么继续住在白荔道也不行。 岑妩无奈,仔细的想了想,最后只能跟着蒋玉明搬去了俚岛别墅,只有周家掌权人才能居住的星级豪宅,在港岛的地位堪比太子的东宫。 “是,知道,蒋总放心。”下人们哪敢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