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她问。 看来适才没被他白欺负,周混混太子爷还是有点良心的。是在把岑妩当老婆,没把岑妩当金丝雀。 司淮很快把幻影驶走。 岑妩洗完澡后,想去把那条铃兰花旗袍连身裙洗了,还有她的贴身衣物也一起洗了,她是个爱干净的人,受不了当天换下的衣物不洗。 每次弄她一场,骨架纤细的岑妩都要恢复好几晚才能找回力气。 那是她外婆做给她的。平时她都不舍得穿。 到卧室里换上吊带薄绸睡裙后,岑妩去了卫生间,准备手洗她刚换下来的衣物。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正捏着那些纯欲风的衣物轻轻揉搓,如同再一次从岑妩身上温柔爱抚过。 “你……没必要帮我洗。” “我怕不洗你睡不着。”周闻很稀松平常的回答,他清楚她的心思,干脆帮她代劳了。 “谁告诉你的?”岑妩问。 男人搓着岑妩的真丝缎旗袍裙,把裙摆上适才被他弄脏的污浊仔细的洗干净,动作特别轻,怕把裙子的真丝布料搓坏了。 内衣是法式纯欲风,半杯罩样式,通体奶白色的蕾丝边镶软棉布,带着岑妩身上的淡淡幽香,是栀子跟晚香玉,特别适合夏天的香花气味。 “你快别帮我洗了,好尴尬。”岑妩觉得好暧昧,适才在车上周闻下流的摸完它们,脱完它们还不算,现在还要亲手帮她洗。 周闻在欺负岑妩的时候更坏更用劲了,愿意为岑妩做的事越来越多,越来越没有下限了。 却在深夜一点都不感到不自在的,用他那双矜贵的手帮岑妩洗贴身衣物。 周闻把衣服拿到阳台上晒好,进屋冲了个澡。 岑妩把适才买的水果洗完端出来,根本不敢看男人上半身裸露的一身冷白薄肌,野性十足到引她又浑身发热的想再度为他破防。 “不想吃,我只想吃公主的小红莓。” 适才在车上,空间太狭窄了,他根本没过瘾。 岑妩手一松,沾满晶莹水珠的车厘子跟绿葡萄洒落一地,周闻却只想尝岑妩身上的艳果的甜。 他说:“给公主三个月时间自由生活,三个月之后,搬来跟我一起住。” 她刚为了周闻鼓起勇气到港城来生活,周闻不该给她过多压力,眼下,岑妩能适应在这里生活才是最关键的。 岑妩环手,抱住男人的头,被他弄得很舒服的乖乖回应:“……好。” 一个下班刚回来的傍晚,朱颜来敲岑妩的房门,问她吃晚饭没有,中午朱颜喊了外卖,在冰箱里还有些没吃完,问岑妩要不要吃。 今天天气特别热,岑妩在找适合穿的裙子。 “我亲戚周末过生日,我要去贺寿,想找件合适的衣服去。”岑妩回答。 “一个老太太。住在加多利山。” “也有没有钱的人住吧,我们现在住在中西区,我们也没有钱啊。”岑妩掩饰自己就是要去参加港城上流社会的华宴。 之后,钟伯也打电话给她,慎重的告诉岑妩,周末要好好表现,因为届时有很多权贵圈子里的人会来,岑家会借这个机会跟外界正式介绍他们家刚回港来生活的岑二小姐。 “就一个长辈吧,不太亲的。”岑妩淡淡的说。 很多人姓岑,但岑妩姓的那个岑,是很值钱的岑。 朱颜很震惊那个曾经在临开学了,还要到处去做兼职挣学费的清贫女大学生,居然是港城茶叶大王岑劲铭的二女儿。 “就是你奶奶吴馨利。”朱颜直接点破,“岑劲铭是你父亲。” 岑妩没想到自己不提,朱颜也能扒出她的身份。岑妩还想一直就做个孤身来港打工的清贫女大学毕业生的。 她真的不想寄生于岑 现在她在播上班,他们给的薪水不错,工作内容岑妩也很喜欢,平时就是修修图,剪剪片,跟跟拍摄现场,虽然累,但是比以前在归路做实习的时候单纯了不少。 至于她的婚姻,岑妩也是慎重考虑过才这样打算,周闻刚回到周家,他的太子爷位置坐得并不稳,岑妩这时候每天去紧贴在他身边,只会为他造成困扰。 怕朱颜误会,“我只是个假千金,我觉得没有告诉你的必要,不是故意瞒你。”岑妩轻声宣告。 “你准备穿哪件去,我帮你选。”朱颜估摸着岑妩刚来港城没多久,遇上岑老太太生日宴,肯定是一个很好的宣传自己的机会。 岑妩很有自知之明的说:“算了吧,根本没人会在乎我这种半路归家的私生女,你难道不知道bastard在英文里是骂人的话?要是能推掉,我才不会去参加。” 结果,周五晚上,岑妩穿了一件在朱颜眼里,是艳压全场的裙子,真的在加多利山的豪宅里遇见了现在港岛最有钱最有势的公子哥。 身型比例优越到极点的男人一在华宴上出现,立刻吸引所有人注意。 然而她们却不知道花名在外的周太子爷早已英年早婚。 加多利山 钟伯让司机开了定制款双色迈巴赫到白荔道去接她。虽然岑妩说了自己可以坐车来, 但是钟伯还是让司机专门去接她上山。 现在岑家名下数十个茶厂的地契产权证, 全都握在这位年事已高的老人家手里。 岑劲铭是她的独子,然而却并不能为岑氏挑起大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