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妩娇哼闷喘着,被男人的手指逗弄得瘫软如泥。 那杯调好的湛蓝青玉案就放在岑妩的一双白嫩玉腿旁边。 岑妩还没从刚才的潮湿浓吻里平复呼吸,就又被男人堵上了檀口。 满印水波纹的抹茶绿长裙摆沙沙晃动。 岑妩难掩娇羞,腰快软了。 这件源自法国著名时尚设计师的高定裙子虽然是极美,被岑妩穿在身上简直可以当是仙品,但是周闻不想她以后再穿了。 玻璃杯里剩下的酒液被全部倒在岑妩的抹胸裙领口。 周闻嘴角勾起,诱哄稚拙青涩的女生道:“我要开始品尝妩妩为我调的酒了。” 周闻打横抱起纤弱轻盈的她,把头埋在她锁骨窝,薄唇一路不改的贴着去热吻,将岑妩抱去主卧室里。 侧头瞧见纯黑色真丝枕套包裹的枕头下真的放有好几盒特大尺寸的避孕套,岑妩眼睫紧张的浮动,感到浑身更热更敏感。 “……” 她从来没想过,他们之间真的会发生这样彻底的事。 他没上过太多学,可是他懂的,比学校里那些书呆子多多了。 岑妩即使到了现在也一直在意难平为什么她高考毕业那年,他们没能在一起。 用她的皮肤跟幽香做酒杯的酒液格外醉人。 岑妩娇难耐的哼着,柔软的身子上全是酒液的甜香。 周闻抬手捞起岑妩软绵的细腰,幽深黑眸紧紧盯着她香汗淋漓的小脸,释放出无限的迷蒙热气。 岑妩被皮囊蛊惑的男人紧盯到根根骨头酥软。 最沉沦于情迷这刻,男人将性感吐息的唇贴着岑妩红嫩的耳廓, 不断的哄着她,分散她的注意力,并且克制着试探她的接受度的这刻, 岑妩脑仁发麻的想起了他们之间发生过的很多事。 分开的这三年里,她一直念念不忘的想着他。 像是剪刀的利刃滑碎了质地最柔滑的布料。 充满幻境的这个夜晚是周闻跟岑妩之间的美人赠我锦绣段, 何以报之青玉案。 岑妩咬住唇,泣泣的哭着承受。 荒唐又混乱的夜逝去得很快。 然而他直接关机,将手机懒拽的扔在客厅的沙发上,就把精力全部用来在床上专注于哄抱岑妩。 春天结束了,而岑妩跟周闻终于踏破了从岑妩十八岁认识他起,彼此就一直在坚持的那道防线,以后…… 那是上流社会的男人们在穿三件式西装时必备的禁欲单品,将它套在衬衫袖上,紧紧勒住雄性喷张的肌肉,其实反而显得更欲。 岑妩想起当时男人身上释放的爆发力,不禁再度浑身灼烫。 这才回忆起昨晚,她的手机被周闻收走了,他不让她听到外界关于她被吴勋风约去开房之后发生的一连锁事情的消息。 他早就起来了,已经在书房处理完公司里的要紧之事。 可是他却一副坦荡拽酷如往常的模样,换下了昨晚的马甲,衬衫跟西裤,改穿一件松弛感满满的砖红软绸衬衫,搭配米白休闲裤,短碎发没搭理,又黑又乱的搭在额前,却遮不住那张骨相与皮相双绝的脸,整个人又帅又蛊到极点。 岑妩被周闻小心翼翼的打横抱起来,送到浴室里去洗漱。 在他们没开始之前,周闻声势浩大的告诉岑妩要把司淮为他们准备的特大号东西全部用完。 因为,只是那一个就让岑妩疼得在他身下热泪盈眶。他宠着她,不愿意用第二个。 岑妩惊讶的发现不是roo service,而是他自己亲手做的雪梨甜汤跟蟹黄面。吃夜宵,岑妩坐下来后总点这两样。 周闻抱她在岛台边的高脚凳坐下之前,专门给岑妩找了个柔软的小方枕垫上,才让身上只披着他的浅蓝系带丝缎睡袍,一头长乌发松垮的在肩膀上斜扎着的岑妩去上面坐下。 然后,周闻在岑妩脚边蹲下,牵住她的手,一本正经的问她:“还疼不疼?下次我轻点。” 昨晚岑妩喝了口感让她上头的鸡尾酒,想要周闻也喝,专门帮他调了,结果他把就酒泼到她的身上,伸出邪气的舌头舔,坚持要这样才愿意品尝。 “肯定还有无数个下次,账本上妩妩欠了我那么多次听话。以后要一次次的还给我。”周闻无限放低如今已经是港城资深老钱豪门太子爷的身段,蹲在地上耐心的宠哄女生。 “……” 因为昨晚他们真的做了。 昨晚都被他吃干抹净了,现在还装什么纯。 周闻捞出煮蛋器的水煮鸡蛋,敲碎之后,耐心的剥掉壳,放在一只白瓷碟盘里,递给岑妩,示意她吃。 岑妩听得瞪大了眼睛,她没想到吴勋风那么坏,去年春天周闻在法国的练习场出事,差点连命都没了。 “昨晚没揍死他,他之后也不敢怎么样,因为他做了什么坏事我都知道。以前,我是不想整他,经过昨晚,我想整死他。”周闻淡淡的说着最狠的话,下一句落重语调,“快把鸡蛋趁热吃了。” 吴勋风设计让他出车祸事故,他重伤住院,差点丢了性命,他都不屑于跟吴勋风计较。 他对曾经有过的每个女朋友都这样,还是只对岑妩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