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他上位,怎么能服众。得先让周闻练练手,做出点实事来才行。 周闻本来要答应了,反正他现在手里钱多,随便花花也不是什么大事。 今日,一帮人在郊屿舔脸宴请周闻,司淮带岑妩进入宴厅的时候,他正被人簇拥着,在布了绿色天鹅绒桌布的牌桌边打扑克牌。 俗话说牌品见人品。 他今日穿了三件式英伦风手工西装,白衬衫,灰色马甲,同色系西装裤,外套脱掉了,衬衫袖口松垮的散开,遮住一块深蓝星空盘面的定制钻石腕表。 墨发玉颜,挺鼻薄唇,一双桃花眼顾盼生姿,以上位者姿态坐在主位上,是个十足的一身明华的矜贵公子哥。 女人们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呢。 周闻就是这种男人,他的过去跟他的现在,还有他的眼神,他的说话,他的做事方式,都决定了他是一个世无其二的不羁浪子。 她们就会摇晃得像是被春光照耀的杨柳,为他扶着空气流动得即使是最轻微的微风而摇摇晃晃。 今夜有周闻在,郊屿天花板上挂的数盏流苏水晶灯流转出的光线似乎都丝丝缕缕的让人充满遐想。 岑妩在这种环境下,看着它们,觉得它们是艺术的观感减弱,情色的暗示意味更明显。 乖巧懂事的岑妩从来没有到过这种夸张的地方来。 司淮觉察到她要走,劝阻道,“还是岑小姐自己交好一点,闻少一直在等岑小姐。” 语毕, 司淮拿手机给自家爷发了一条微信。 “你们玩, 我临时有事。把这些筹码分了,当我今晚没赢。” “嗬!周爷豪气啊!”几个输得垂头丧气的公子哥立刻一改陪太子读书的窝囊样, 瞬间有了精气神, 双眸放光, 根本不曾想到这位港城周公子能这么阔气大方。 就这么短短一下午的时间,周闻已经快要差不多赢到买一辆千万级超跑的钱了。 谁不知道现在这个周闻是港城周家的拟定集团继承人, 万万不可得罪。 “周爷别走啊,周爷牌打得这么好,给给面子再教我玩几把呗。” “周爷是有什么事?外面是谁来找了?” “外面被司淮带来的那个小姑娘是谁?” 不止陪周闻打牌的三个公子哥,还有包厢里的红男绿女都在一起重度好奇,“那谁啊?居然是被司淮带来的,难道是周爷的妞?女朋友?老婆?” 这个冷面神今晚坐在这儿,又痞又帅,烟酒不离手,喝也喝不醉,抽也抽不迷。 明明是二十多岁的人,却老练得比这些公子哥跟娇千金家里那些父叔长辈还要过之。 也是,周闻的人生经历可比他们丰富多了。 包厢里全是香烟跟雪茄燃烧后的烟雾,他们纵情声色得太厉害,令得那些浓雾泅成云团,散不开去了。 岑妩忐忑的睁眼,从迷濛里见他的模样,确认到他的眉棱,鼻梁,脸颊,腮骨,薄唇,全都被岁月增加了明显的锐度。 在郊屿俱乐部见到他被一帮权贵争相捧着奉承的晚上,岑妩终于彻底接受,周闻是个世无其二,睥睨众生的顶级公子哥了。 他走近以后,岑妩轻轻告诉他,把手提袋递给他,里面装着他的风衣跟墨镜。 岑妩小心翼翼的还给他,感到男人于她而言变得有点陌生。 周闻,就是那份让她无法抗拒的诱惑。才来了几分钟,就想溜?”周闻如同昨日在杭大艺术展览馆里那样,温热厚掌掐住女生不堪盈握的细腰,压迫性的垂下首来,似吻非吻,用他风情万种的仰月唇对她亲昵说话。 包厢里的那帮在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都在看着,被男人当众跟她调情的岑妩甚是难为情,小声嗫嚅:“我真的要回去上课了。” “你居然查我课表?”岑妩吃惊。 今晚的岑妩没被下药,头脑清醒,不用上课,有一整晚的空闲,还亲眼在华宴上瞧见了周闻现在是什么样的顶级豪门公子哥。 独立休息区在这栋庄园式别墅的三楼转角,房间里摆放了皮质细腻的小牛皮真皮沙发,俱乐部的内饰是美式装修,家具跟布置是冷欲的黑白色调。 花枝浸泡在透明的清水里,奶绿色的柔嫩花苞悉数绽开,跟岑妩此前为庆佳珂画的情歌专辑封套上的那副水粉画有些像。 岑妩来的时候,他在跟人快活的喝酒打牌呢,明显不需要岑妩送来的墨镜跟风衣。 岑妩一直谨遵教训,但是却在一个人身上屡教不改,这个人就是,无论如何人生都谈不上干净的周闻。 “让你看看我现在过的日子,不好吗。”周闻回答,唇边一抹得逞的浅笑。 他知道,如果是别人这么无礼恣肆的摆布岑妩,岑妩肯定不会让对方如愿。 两人站得太近,岑妩感到浑身燥热,自我防护般的后退两步,小声宣告。 “嗯?是哪里?”这一次,男人不再若有似无的把他的薄唇搁在岑妩吐气如兰的唇瓣上,撩拨般对她低语,为她制造没有实物的暧昧。 “……” 言情小说里都说接吻要闭眼,男主总对女主说,闭眼。 光线旖旎的包厢里,岑妩清楚的看见男人的仰月唇张开,含吮上来,吸住她的下唇珠,轻轻摩挲。 “妩妩,好想亲你,给不给亲。”性感的哑声落在岑妩的面颊上,呼吸的热气吹拂得她脸痒,尾音勾起的调子震荡得她心酥。 完全不是在问岑妩,只是在告诉岑妩,他要亲她了。 得到她的默许,男人的粗舌滑入她浅窄细嫩的口腔,一次次的搜刮跟撩缠,岑妩口中的甘津被他贪婪的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