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你不理我的原因吗?”
泠仲月看向远处买饮料的杨均之,面色不善。
二人远远站着,像两个陌生人。
“不全是。”
温伯雪深吸一口气,面对泠仲月她忽然有些愧疚,
“先熬过这一段时间,我会去找你的。”
“‘一段时间’是多长?你得给我一个准数!我不想白等着,就像你白等着你的丈夫四年一样。”泠仲月有些激动,声调压抑着却也抬高了不少,好看俊秀的眉毛拧在一块,面露痛苦。
他以为自己会很快适应没有温伯雪的日子,但他高估了自己,他根本做不到。
一想到温伯雪要待在那个男人的身边他就难受。但离婚哪是那么简单的事,他只能等着,他不能给温伯雪添麻烦。
他不愿意让她为难。
“我知道!但是……他现在毕竟还是我名义上的丈夫!”温伯雪试着给自己解释。
听见她的话,泠仲月的心猛然一跳。她这是什么意思?名义上的丈夫?她不打算离婚吗?
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她,温伯雪已经缓步走向杨均之。背影坚决。
有什么东西碎了,泠仲月分明听见叮铛掉落的声音。
他苦心筹谋了这么久,做了这么多准备,以为自己在她的心里有了一席之地,可怎么,还是眼睁睁看着她走向别的男人了?
是哪一步做错了吗?
是他不应该操之过急让她当自己的老师?
是他不应该在她值班时自慰?
还是他不应该掐着她的腰猛操,让她身心疲惫?
温伯雪已经走远了,米白色的背影渐渐远去,最后模糊成一小团光影。紧随着而去的,是泠仲月几百个日日夜夜的思念和爱恋,还有傲慢了十几年的自尊心。
在这场游戏里,他输得一败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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