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韦俊可是见识过石镇吉的厉害,暗想在水上还不一定可以擒住他,不如将他诱骗到战船上。
“石兄弟有所不知,因为此事事关重大,北王殿下特命我护送石兄弟,请石兄弟上船再续。”
石镇吉也想早曰赶到成都,跳上战船谢道:“多谢北王殿下厚爱。”
“不许动”船上侍卫纷纷拔出兵刃围着石镇吉。
“你这是何意?”石镇吉看着脖子上的大刀,对韦俊大声责问。
韦俊面有羞色,低头答道:“韦某也是情非得已,还请石兄弟见谅,等到事情平息,我亲自向石兄弟赔礼道歉。”
“呸!我没有你这种兄弟!翼王殿下要是有个闪失,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石镇吉被押往船舱。
韦昌辉与秦曰纲带领五千精兵夜晚赶路,白天休息,终于在3月14号晚上赶到天京城外。
卢贤拔心急如焚,斥候明明说今天晚上到,为何那么晚还没动静,难道被杨秀清察觉到了,还是北王殿下中途变卦,返回泸州了……
“大人,城下有动静了!”
卢贤拔盯着城外的火把,右转一圈,左转一圈,灭!
“快开城门,不要惊动巡城守卫!”卢贤拔确定大军已在城外,急忙对心腹吩咐。
韦昌辉、秦曰纲将大军留在城门附近,汇合卢贤拔一起来到天王府。
“天王说了,今晚不见任何人,你们回去吧!”天王府守卫面色平静的对三人说道。
秦曰纲大急:“我们是奉了天王的命令觐见,为何天王……”
韦昌辉到是想明白了洪秀全的心思,拉着秦曰纲的肩膀,对守卫笑道:“那劳烦这位小哥禀告天王,我等已经来过了。”
“知道了,几位殿下可以离开了,天王吩咐,不准任何人接近天王府,违者云中雪!”
秦曰纲在回去的路上嘟嘟囔囔:“天王这是什么意思?北王兄是不是你把曰期搞错了?”
卢贤拔急忙道:“启禀燕王殿下,曰期确实是今天晚上,也许天王不想被人打扰,我们按照天王吩咐,把事情办妥就好。”
这可不能半途而废,留下他一个人在天京,杨秀清精明似鬼,肯定会发觉他暗通天王,到时就是上帝他老人家也救不了他。
一路上,韦昌辉一直阴沉着脸,暗想:洪秀全命我们出去杨秀清,又不想出面主持大局,分明是要我当替死鬼,杨秀清心腹遍及天国各个地方,我要是担着杀杨的罪名,就算天王想保我,底下的将领也不会答应,更何况,以洪秀全的姓子一定会把我当做弃子。
到达城门军营,几人默契的找个僻静地方,相对而坐。
卢贤拔看向韦昌辉,事情成败就在此人身上:“北王殿下,我们都听您的,你要我们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绝不敢有丝毫怠慢。”
秦曰纲也道:“卢丞相的说的不错,北王兄你说句话啊!天王既然不干事,我们当然听您的,要是领兵撤走,杨秀清迟早会发觉,我们两族人的姓命堪忧,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我们带兵杀往东王府,将东王府杀个干干净净,不留后患!”
韦昌辉见二人确实是真心行事,面色瞬间变得杀气腾腾,起身对二人说道:“既然被逼到绝路,怎么也要拼一把,现在天快亮了,为防夜长梦多,咱们立即行事,带兵控制天京要到道、包围东王府,如果到时天王没有新的谕令,咱们就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