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丽贝卡·莱维睡下后,赵传薪传送奎特沙兰,骑乘三代游龙,紧赶慢赶的在大西洋上追逐月亮跑了四个小时,眼瞅着时间来不及,他只能选择传送,总算省了一大半的信仰之力。
海牙,努尔登堡,小赵灵均脑袋一点一点的,但就是不睡。
威廉明娜无语:“亲爱的,你为什么不睡?”
赵灵均抬起瞌睡的小脑袋,强打精神说:“今天是中秋节,又叫团圆节,我爹会来找我的。”
威廉明娜惊讶:“真的吗?这我倒是不知道。”
“是真的。”赵传薪声音响起。
赵灵均立刻精神起来:“爹。”
“伊森?”
赵传薪真来了。
赵传薪从威廉明娜怀里接过闺女,狠狠亲了一口。
之后他教闺女如何在中秋祭月,以及赏月的习俗。
又讲了嫦娥奔月的故事,故事没讲完,赵灵均便沉沉睡去。
赵传薪右手闺女,左手揽住威廉明娜丰腴腰肢:“陛下,你真是易胖体质,是不是偷懒没有练平衡术?”
“哎呀,被你发现了。”威廉明娜吃吃的笑。
翌日,女王不早朝。
赵传薪一家三口去秋林中看野猪。
这边赵传薪才将露脸,那边海牙军备限制委员会便收到消息。
路上,赵传薪掏出一个漂亮的挂绳,四股编绳,靠坠的前面去掉两股,穿上红珊瑚珠,下面是玉米结编绳,挂着一枚西班牙大马士革嵌金技术的作壳的眼。
因为担心分量重,佩戴不舒服,绳子赵传薪挑选真丝编织,红珊瑚密度也不算高,大马士革嵌金银托镂空,金子很少,连真视水晶都只有小小一块。
他将项链递给赵灵均:“这是护身符,如果遇到危险,你就拿着它对准危险处,爹就会立刻出现让你化险为夷。”
威廉明娜有些嫉妒女儿:“你说的是真的吗?你随时能够出现?”
“是真的。”赵传薪将链子挂在闺女细嫩的脖颈上:“不过等你长大以后,就不准佩戴了。”
毕竟闺女也需要隐私。
在出城的时候,赵传薪忽然听见麦田中乌鸦嘎嘎叫,叫的很不正常。
赵传薪三人一同望去,见其中一只乌鸦似乎遭到排挤,被周围乌鸦群起攻之。
这是一群秃鼻乌鸦,至少有几百只。
被围攻的乌鸦不疾不徐,缩脖子躲过一只乌鸦的喙,头一偏,它的喙闪电伸出。
嗤……
居然啄瞎一只乌鸦的眼睛。
它张开翅膀,挡住另外一只进攻的乌鸦,顺着那只乌鸦的冲力旋转身体,用喙啄其腹部。
赵传薪惊了:“我焯,点剑颅顶,翻身下截剑,退步横击剑,矮身回刺喉……”
这也太熟悉了。
那只乌鸦大杀四方,将周围乌鸦杀的嘎嘎乱叫,它自己却屁事没有。
赵传薪的剑术已经练到了骨子里,这都是他常用的招数,如今却被一只乌鸦使出,别提有多怪异。
不对,十分有十二分不对劲。
威廉明娜嘟囔说:“这乌鸦好厉害。”
赵灵均拍打小胖手:“打死它,打死它……”
赵传薪越看越熟悉,忍不住喊了一声:“丧灵。”
那只乌鸦豁然转头,振翅朝赵传薪飞来。
威廉明娜发出惊呼,侍卫想要拔剑,赵传薪一摆手,伸出手臂,乌鸦站在他胳膊上。
赵灵均一看就兴奋了:“给我,爹,把它给我……”
赵传薪没理会女儿,那秃鼻乌鸦个头都快有她一半大了,根本摆弄不了。
他取出了《旧神法典》,果然,书封上出现一排字:要不是你搅和,我已经降服这支军队了。
赵传薪嗤之以鼻:“可别吹牛逼了,显然你很不合群,被围攻了。”
“嘎嘎嘎……”
书封:你一个只懂得流连女人堆的家伙懂什么,围在老婆孩子身边的能有什么出息?
“我擦?给你牛逼坏了!”赵传薪很想给它一嘴巴子:“老子美缝专业,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你怎么跑来荷兰了?”
书封:我不来荷兰,难道在胪滨府给你当坐骑么?
赵传薪知道,因为丧灵的本体如今是赵传薪的无形副肢,加上原本的交情,冥冥之中双方自有牵绊。
别看丧灵嘴硬,但实际上地球那么大,它不选择别处,偏偏来荷兰,而且是海牙,显然是因为赵传薪经常来此。
至于它怎么来的,赵传薪就不得而知了。
赵灵均小脸抽在了一起:“爹,你太过分了,是不是想惹我生气?为什么还不把它交给我?”
侍卫听了偷笑。
公主不像个皇室孩子,聪明的不像话,可爱而独特。
同时惊讶赵传薪怎么和一只乌鸦嘀嘀咕咕?
赵传薪闻言,眼珠子一转,对丧灵说:“交给你个任务。”
丧灵:不接受。
赵传薪自顾自说:“你帮我看孩子吧,好酒好肉管着。”
丧灵:什么?让我照顾人类愚蠢的幼崽?怎么可能?
“你说话注意点,那可是我亲闺女。”
丧灵:别跟我扯犊子。
赵传薪说:“我闺女是公主,有钱,还有时间,天天陪你玩耍。”
丧灵:额,我考虑考虑,先这样吧。
说完,它振翅起飞,很快混入鸦群当中,分不出彼此。
“跑了,爹,它跑了……”赵灵均急得不行。
威廉明娜好奇道:“你和那只乌鸦说了什么?你真的能和它对话么?真是奇怪,平时小动物都喜欢朱莉安娜,但这只乌鸦似乎更喜欢你。”
赵传薪耸耸肩:“我还能说什么,我人格魅力更大呗。”
威廉明娜笑着搂他脖子长吻。
侍卫非礼勿视:真是肉麻真是受不了。
赵灵均拍打婴儿车扶手:“亲什么亲,一天到晚就知道亲,我的乌鸦都飞了……”
此时,一辆马车缓缓驶来。
侍卫外松内紧,要么按剑,要么摸枪。
马车在附近停下,军备限制委员会的主-席,贝勒纳特和荷兰委员杰森·维尔从马车上下来。
杰森·维尔看见自己国家的女王正和赵传薪接吻,忽然有种牙痒痒的感觉,想要打人。
再看公主朱莉安娜,他又露出了和蔼的笑脸。
荷兰的公主,人见人爱。
赵传薪和威廉明娜分开,笑说:“呦,领导来了,快请,咱们一起去看野猪去。”
“……”杰森·维尔收起笑脸,沉声道:“赵先生,沙俄向我们军备限制委员会报告,说你要对他们进行强制和平?”
强制和平?
女王威廉明娜听的懵逼。
这叫什么话?
赵传薪摆摆手:“没有的事,谁在那嚼舌根?”
“他说你威胁他们。”
“胡说八道,我离开萨哈林很久了,也不在胪滨府,谁也没有威胁。”
杰森·维尔气的够呛,什么都不承认是吧?
他看向主-席。
贝勒纳特咳嗽一声说:“赵,你们双方各执一词,究竟谁在说谎?”
“那不明摆着么?”赵传薪耸耸肩:“大家都叫我诚实小郎君,而毛子贪婪、狡诈、残忍,说谎的一定是他们。”
杰森·维尔讥讽道:“但你赵传薪也经常颠倒黑白。据说弗洛斯·冯委员被你给气病了?”
赵传薪叫起撞天屈:“哎呀,手是两扇门,这真是全凭嘴打人。我冤枉啊,分明是弗洛斯·冯收受日本人贿赂,将军械和我的装备交给日本人……哎呀,说漏嘴了,我什么都没说奥……”
贝勒纳特和杰森·维尔老脸一黑。
啥?
弗洛斯·冯都干了什么好事?
此时弗洛斯·冯还在归来的船上,两人不好多说,只是暗下狠心,等他回来一定调查个水落石出。
贝勒纳特黑着脸说:“赵,事情不要做的太过分。你要时刻记得,我们是为了和平,而不是带来战争。”
“放心吧,主-席,你的话我都用小本子记录下来,这些金玉良言,我早晚都要看上三遍,务求倒背如流。维和时,我肯定不会让毛子有一个人死,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