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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狐疑,但还是走入大殿,关上殿门。季秦见她步履缓慢,呼吸一窒,但还是挑了高兴的事情来说,“臣方才见到杜孟,她失魂落魄的,可是陛下罚她了?”“朕罚她作甚。”皇帝不以为然,“你以为杜孟如你一般?”捧了杜孟还将人骂了一顿,季秦倒也不恼,只询问皇帝:“杜孟为何脸红?”循齐:“……”“卿来作甚?”皇帝不高兴了,季秦忙献宝似的拿出一只巴掌大小的匣子,献给皇帝:“臣恭贺陛下大婚。”离皇帝大婚不足一月的时间了,礼部忙得脚不沾地。皇帝笑了笑,肉眼可见地高兴,她接过匣子,掀开盖,里面是一铃铛。“这是什么?”“脚铃。”“有何用?”季秦:“……”皇帝太单纯了。皇帝甚至睁大眼睛看着她,眼神里透着一股清澈的纯情,季秦到嘴的话吞了回去,不由轻咳一声,道:“陛下要大婚了。”“然后呢?”皇帝认真追问一句,她就是觉得季秦吝啬,皇帝大婚,她舍不得花钱,就拿个孩子用的铃铛来糊弄她。可季秦是真的冤枉,看着皇帝清澈的眸子,到嘴的话,吞了回去。怎么说呢,皇帝还是个孩子。她深吸一口气,将匣子拿了回来,道:“臣再给陛下准备新的贺礼。”“怎么了?”皇帝遇到知识盲区了,这些没人教过她。老师曾给她留了许多书籍,对她帮助良多,颜执安在侧,耳濡目染下,朝政接手得很快。但眼前的事情,没人教她。小皇帝眨了眨眼睛,季秦无奈闭上眼睛,恍惚明白一件事。她二人没、有、圆、房。季秦将小小的匣子带走了,临走时,唉声叹气,好像遇到了愚蠢的学生。这个学生不仅愚蠢,还不好学,日日偷懒,让人无计可施。循齐莫名,出殿拐弯去找颜执安,将季秦的事情说了一遍。“铃铛?”“她说是脚铃。”颜执安阖眸,唇角勾了勾,周身散着冷意,循齐则是一头雾水,“你很生气?”“不生气,怎么会生气呢。”她抬手,抚摸皇帝柔软的脸颊,温柔备至,“该回去了,腿不疼吗?”“疼,骨子里疼。”循齐忘了铃铛的事情,哼哼唧唧答复一句,低头看着自己的腿,万般无奈。她问:“我日后会不会瘸?”“不会,走了。”颜执安意敷衍一句,原浮生保证后,走路影响不大,但不能蹦跳。两人各怀心思,待颜执安回殿又离开后,皇帝后知后觉,昨晚的事情过去了?自己太没骨气了……皇帝自怨自艾,一面看着的腿,复又想起季秦送的礼物。她望了一圈,找不到合适的人询问。书中肯定没有这类知识的。她托腮,冥思苦想。秦逸忽而带了一人过来,是司寝女官。这类官职闲置多年了,直到先帝临去前几月里才重新拨用,但司寝并未受到重用,先帝便被安王毒。死了。皇帝看着面前曼妙的女子,肌肤雪白不说,身形玲珑。她忽而顿住,道:“司寝是什么?”秦逸低头,无法解释,皇帝托腮看着面前的人,“你来回答。”司寝在职有四年多了,已至花信,闻言,也是一惊,“陛下不知?”皇帝露出了疑惑的眼神,转而问秦逸。秦逸无奈,上前伏耳低语,皇帝红了脸。“朕不需要的。”秦逸颔首,确实不需要的。秦逸摆手,让司寝退下,下一息,皇帝喊停,她摆摆手,让秦逸退下。“陛下?”秦逸震惊。皇帝坚持,“你下去。”秦逸不得不退下。她下去后,循齐开口道:“你是先帝提拔上来的?”“是。”“先帝可曾说过什么?”“没有。只说司寝一职空缺多年,合规制,理该有人担任。”皇帝捉摸不透先帝的意思,但先帝不好女色,留司寝作甚,她疑惑道:“你今日来作甚?”“回陛下,陛下即将大婚,该通晓人事。”司寝说得寻常,皇帝红了脸,唇角弯了弯,干脆道:“怎么做?”司寝微怔,不由抬首,瞧见皇帝一张秀丽、干净的脸颊,一时间,她的话堵在了喉咙里。皇帝是不懂,但不是愚蠢,司寝忙低头,道:“陛下想问什么。”瞌睡时来了枕头,皇帝简直要拍案叫绝,但她晓得收敛,当即画了一幅画,递给司寝。司寝见得多了,见到画上之物后,倒也没有觉得荒唐,只说道:“铃铛罢了,叮当作响。”“有何用?”皇帝觉得按照季秦的性子不会送她普通的东西。皇帝问得太直白了,司寝觉得皇帝愚蠢,她话都说得这么直白了,顿了顿,便道:“悬于脚腕间。”“谁的脚腕间?”司寝阖眸,想骂人,忍气吞声道:“随陛下心意,床笫之间,随陛下心意。”皇帝眨了眨眼,脸色旋即大红,好你个季秦……****颜执安回府,恰好见到十七与阿元也在,两人准备搬过来,这回六爷也在,恰好商议过继的事情。十七并不反对,六爷如今管不住她,如今有了四房来管,比他这个爹好多了。两人见礼,颜执安嘱咐道:“日后这里便是你们的家,由你来继承四房,阿元,母亲年岁大了,多注意些。你若愿意,我举荐你入太医院。”阿元看向十七,十七憨笑道:“九姐姐,她不喜欢官场,你放心,我既然过继,一定会照顾好母亲的。”“好。你们去忙。”颜执安平静道。两人目送家主。阿元抬首,慨然道:“我没想到陛下胆子那么大。”那可是她曾经的养母,养育她、教育她之人,怎可起了亵渎之心呢。不光是伦理上,哪怕是心里,怎么迈过这道槛儿的。“阿元,其实陛下对我们有恩。”十七语气低沉,提醒她:“陛下那年不过十四岁,初次面对我们,指不定没有想过我们是否离经叛道。既然如此,我们也不要觉得陛下做事荒唐。”阿元摇首,解释道:“你不知道民间如何说她们的。”话说得很难听,甚至说她们当年名为母女,实则已行乱。伦一事。“人言可畏,我怕会毁了她们。”“我知道,可她们甘之如饴,我了解这位九姐姐,但凡她不爱,便不会动心,更不会让陛下得逞。她二人分明是有情。”十七握着妻子的手,“我们是庸人自扰,她们自有解决的途经。我们觉得千难万难的事情,在她们眼中,不过是动动手指的小事罢了。”人与人有云泥之别,你觉得那是大事,可在旁人眼中,是尘埃小事。两人缄默一阵,各自沉默。那厢回家的颜执安回到卧房,便没有离开,直到无名抗了个麻袋进来。麻袋动了动,无名解开绳索,里面的人蹿了出来,当即就骂:“哪个杀千刀的敢来截我……”“是老师啊。”季秦当即换了一张笑脸,二话不说,噗通给老师跪下,“老师啊,我媳妇还没找回来啊。老师……”颜执安低眉,扫过一眼,道:“无名,搜身。”话音落地,无名当即去搜,季秦吓得从地上爬起来,“别,您要什么,我给你。”无名顿住,颜执安道:“搜!”无名伸手按住纪季秦的肩膀,伸手去摸索,季秦吓得不敢动弹,一面提醒无名。“无名,我和你说,我是清白人家的姑娘,你摸了就得负责。”“无名,你还年轻啊,别想不开。”“无名,我也年轻,不如我两回家过日子。”无名微微顿住,从她袖袋里掏出一只巴掌大小的匣子。季秦面色顿时变了,忙去抢,无名比她快,转手丢给家主。颜执安接过来,打开匣子,果然是铃铛。“这是做什么的?”“我同僚家生了个女儿,我给她打了个金铃铛做见面礼,老师,我也是有朋友的。”季秦开口胡扯,一面打量老师的脸色。颜执安将铃铛取出来查看,上面还有根红绳,她淡淡地看向季秦:“无名,去取戒尺,季大人不肯说,那就打到说为止。”“是。”无名十分听话。季秦慌了,忙上前抱住老师的腿,趁机谄媚道:“老师、老师,我说,这是学生给您的大婚贺礼。”“是吗?我养你多年,不说十万两,也花了五、六万两,我成亲,你就送一个破铃铛?”颜执安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己不学好的学生,“季秦,你是铁公鸡吗?一毛不拔。”“老师,我穷啊。”季秦嚎啕大哭,“你都不养我了,自从你养了师妹后,你就不心疼我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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