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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喝酒了?”颜执安不心疼她,那么大的人说了不听大夫的话,疼死活该。她转身想走,皇帝从身后将她抱住,脑袋歪在她的肩膀上,一股酒味扑面而来。她冷冷地问:“喝了多少”“九娘……”小皇帝眯了眯眼睛,抱住她,轻轻地嘀咕一句,胆子不小,敢喊她九娘了。颜执安转身,将皇帝扶好,皇帝醉了,但不放肆,乐呵呵地看着她,像极了从前在相府的傻样。皇帝跪着床上,仰首嬉笑,随后捧起她的脸颊,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吻奉上。她醉了,醉到忘了不开心的事情,虔诚地捧着眼前的人。唇角触碰的一刻,小皇帝睁大了眼睛,像是吃到了糖果。颜执安没有推开她,而是伸手扶住她,免得无力倒下去。醉鬼放纵地吻着心上人,汲取芳香,本就晕眩的脑袋,更加晕了,吻到最后,自己不得不松开,太晕了。“满足了?”颜执安扶着她,眼神晦涩,“下回可喝酒了?”“喝。”醉鬼无所畏惧,甚至不服输地与她对视一眼。颜执安抬手,摸摸她的额头,她很高兴,还蹭了蹭颜执安的掌心,掌心一片柔软。但颜执安收回手,道:“还喝,对吗?”醉鬼没有回答,但一双眼睛瞪着她,她是尊贵的皇帝,谁敢束缚她。颜执安冷笑道:“坐好。”循齐不肯,反拉住她的手,嘀嘀咕咕喊九娘,似想与她同辈,想要将那些年岁之差盖过去。“来人。”颜执安吩咐一声,旋即摊开皇帝的掌心,掌心细腻柔软,透着粉妍。宫人匆匆而进,听得太傅吩咐:“去找块戒尺来。”酒醉的人一呆,还知道收回手,道一句:“我是天子。”颜执安冷笑,不为所动,甚至紧紧抓住她的手,她急燥,不管不顾低头去咬对方的手。第100章 打完又来哄,你脑子有病啊。皇帝有些幼稚,不像是皇帝了,像是受了委屈无处发泄的小孩子。颜执安不恼,任她去咬,疼得狠了,只是蹙眉。反是皇帝自己,咬了一口就松开,然后自己伸手抚摸自己咬出来的牙印,似是不舍似是后悔。她咬了她,自己也没有痛快,而是怜爱地抚摸着伤口。她很矛盾,明明泄恨了,但又痛苦、后悔。颜执安静静看着循齐,许是喝酒了原因,脸色透着粉妍,唇红齿白,看着有些讨喜。这时,宫娥递来戒尺,颜执安接过,随后,呵斥对方。循齐眨了眨眼睛,像是在思考什么,下息,转身就想跑,可颜执安比她更快,握住她的手,“小齐。”“退下!”许是意识到自己有危险,循齐摆起了皇帝的架子,挺起胸膛,但她忽略自己的手在人家手中。颜执安道:“手。”“你傻呀,你打我,我还要把手摆好?”循齐难得说了句话,眼睛明亮有神,说话时豪气,可在颜执安的眼神中慢慢地将掌心摊开。戒尺落在了柔软的掌心上,循齐疼得睁大了眼,“你真的打呀……”话音落地,接着又是几下,她一面忍着疼,一面说大话,“我以后会还回来的,你是哪家的先生?”她越说,对方打得越重,又打几下后,她便不说了,迅速抽回自己的手,自己先乐了。颜执安望着她,示意她将另外一只手拿上来,她嬉笑一句,道:“你这先生,脑子不大好。”她不动,颜执安也不动,反而问她:“疼吗?”“不疼。”“还喝酒吗?”“喝啊。”瞧着她豪气干云的模样,颜执安气个仰倒,她反而笑了,悠悠地看着她:“你长得真好看呀。”说完,伸手就要去摸摸,恰好被颜执安捉住手,又是一顿手板子。门口的宫娥听着殿的动静,好像听到了陛下喊疼。她去找内侍长,内侍长午睡还没醒,摆摆手,“陛下醉了,别管她,太傅伺候着呢。”内侍长嘱咐一句,便又睡了过去,午后好睡,不仅他睡着了。酒醉的人也睡着了,晕乎乎地抱着颜执安,睡得格外舒服。一觉醒来,殿内点了灯,原浮生正在给她诊脉,扫了一眼她红肿的手心,无声笑了。她捂着额头,准备爬起来,感觉掌心疼,甚至有些肿胀感,她摊开右手看了一眼,随后又看向左手,都是一样的。心中怒气涌上来,愤怒地坐起来,没找到罪魁祸首,但见到了秦逸,“太傅呢?”“外面看着药汤。”秦逸不知内情,据实回答。循齐闭上眼睛,双手微微作疼,甚至不能弯曲,她咬咬牙,道:“令她进来。”除了颜执安外,无人敢对她动手。她阖眸,眼睫不安地颤了颤,原浮生翻过她的掌心看了看,浅笑盈盈地开口:“疼吗?”“山长想看笑话尽管看。”循齐压制着自己的怒气,撩了撩眼皮,展露几分威仪。有些嚣张,还有些威仪。原浮生按了按红肿的掌心,唇角扬起弧度,打得好。颜执安很快就来了,扫了皇帝一眼,“陛下醒了?”“颜执安!”循齐咬牙切齿,怒视眼前云淡风轻的人,对方却轻轻开口:“不喊九娘了?”皇帝没有反应,原浮生噗嗤笑了起来,笑得皇帝面容发烫。为免皇帝生气,将她伤药递给颜执安,自己行礼离开。颜执安换了一身衣裳,草青色的对襟,脖颈修长,她走到原浮生刚刚站立的位置上,凝着暴怒的皇帝:“你不喝酒,我自然不会打你。”“朕是天子!”循齐怒到极致。颜执安知晓她会这么说,也做好了准备,慢条斯理回答:“陛下奉臣为太傅,臣自然*有监管陛下的权力。”循齐:“……”“原正说了多回,你都不听。”颜执安瞥过她的怒容,俯身坐下来,将伤药放在榻沿上,道:“下回还喝吗?斟酌些也就罢了,偏偏将自己弄得烂醉如泥,醉后的事情还记得吗?”她的声音不轻不重,没有责怪之意,也没有宽慰。循齐倒真的去想睡前的事情,脑海里一片空白,只记得与杜孟说话饮酒,其余的事情,竟一点都不想起来。被人打了都想不起来经过,当真是丢人丢到家了。眼看着皇帝无话可说,颜执安戳戳她的眼睛:“这里疼吗?哭了好久。”“你骗朕。”循齐不信。“不信我,可以去问问外面听候差遣的宫娥,有没有听到你的哭声。”颜执安温和而笑,调侃一句:“哭得可伤心,还作了保证,伤好之前不饮酒。”她说得煞有其事,循齐当真呆住了,自己冥思苦想,颜执安拿起她的手,哀叹一声:“三日都无法握笔,也拿不住筷子,酒好喝吗?”“闭嘴。”循齐凶神恶煞地怒骂,下一息,掌心发疼,对方正捏着她的伤,“颜执安!”“陛下酒醉后喊九娘的。”颜执安握着纤细的手腕,幽幽发笑的,道:“下回再喝,还打你手板。”“卿该回府去了,长住宫廷,外臣会以为朕囚禁卿。卿家去。”循齐冷漠地收回手。颜执安端正态度,目视炸毛的皇帝:“是吗?你确定醉后不会巴巴地召臣来吗?臣这两日不来正殿,你在这谁喝酒,我并不知道。若是知道,你喝的时候便来阻拦,不会巴巴地事后来与陛下算账。”“朕找你的?”循齐不可置信,这不是上赶着送把柄吗?她深吸一口气,怨恨自己,恨铁不成钢,道:“朕知道了,卿家去罢。”“别闹,上药,不然明日还会肿的。”颜执安轻轻拉过皇帝的手,皇帝瞪她:“你是不是有病,打完了又来哄?”颜执安淡笑,丝毫不介意她的话,“你睡着后上了一遍,再上一遍,好得快。”这人脑子多半坏了。循齐不听她的,将双手背在身后,十分警惕。颜执安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你想让谁给你上药?秦逸还不知你挨打了,难道你要让秦逸知道吗?”秦逸知晓,更丢人了。“你走开,还有山长。”循齐挑眉,抬起头,直视颜执安眼中的玩味,好像哪里不对劲?她这眼神是什么意思?循齐狐疑,颜执安悠悠一笑,扯过她的手,道:“别闹,原浮生还能给你喂饭不成?”循齐:“……”“不用你喂,我自己长手了。”“嗯,长手了,所以喝酒,长腿也会满地跑。”颜执安按住她的手,拨开伤罐子,抹了些药膏,轻轻地涂在掌心中。她的动作再温柔再亲昵,也无法让循齐感动,她就是一罪魁祸首。循齐深吸一口气,压住心中的郁气,忍着掌心传来的刺痛感。上过药,颜执安抬手,摸摸她的额头,她又气又恼,偏头不让她摸。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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