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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甚大智慧的一个人,平生做过的最明智的决策,也不过是这场慈善晚会。——用“为体弱多病的女儿祈福”的名义,占据舆论优势,挽救了韩氏因失去继承人而暴跌的股票。勉强撑了十几年,对他来说已是极限。韩氏大厦将倾,位于顶端、早就被富贵权势遮了眼的人,再度利用了自己的女儿。对此,姜殊晴一概不知。不是所有父母都会爱自己的孩子,钟离雁从小就明白这点,可姜殊晴不一样,她不愿戳破托着她的脆弱泡泡,让她也跌进这遍地荆棘里来。刻意拉长的道路也会有尽头,打开门,钟离雁把怀里的人放到床上,在她光洁的额前落下一吻。姜殊晴,只需要快乐。-和资方洽谈,原本该是于思雅的工作。楚时音临时改了出席的女伴,只能放了于思雅的鸽子,谈完再将结果告知。等这一会儿的工夫,左星凝已经披着毯子在副驾驶座上睡着了,头偏着,秀气的眉头皱起,唇瓣因姿势的缘故微张,整个人都散发着桂花酒酿的味道。也不知吃酒酿圆子是怎么吃到这么醉的。楚时音唇角扬起一抹弧度,俯身帮她掖了掖毯子,启动汽车。因为提前离席的缘故,她们恰好撞上了晚高峰的尾巴,被堵在车龙后面。天上淅沥沥飘起小雨,楚时音打开雨刮器,一扭头,正见左星凝直勾勾盯着自己。车里没有开灯,她安安静静的也不出声,若不是那两只圆溜溜的眼睛映着路灯的光,楚时音还没发现她醒了。“头晕不晕?”前面的车龙终于动了起来,驶到路口,银色SUV转弯,与大部队分开。左星凝摇头,也不管楚时音看不看得见,脑子软绵绵地像塞了团棉花,她无法思考,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我是在做梦吗?”“说不定呢,”楚时音握着方向盘,眉宇间染上笑意,“你想梦到什么?”左星凝没回答,先看了看车窗:“我们为什么会在外面?”“因为我们正在回家的路上。”“这样啊,那我们什么时候能到家?”“快了。”“和我想的一样,”左星凝笑起来,自言自语,“果然是在做梦,今天梦到的是接姐姐下班,还没做过呢。”还?抓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楚时音问:“你经常梦到我?”左星凝神秘兮兮嘘了声:“秘密。”说完,她安静下来,盯着不断掠到车后的路灯,看了一会儿,有些不耐烦了。“好慢。”做梦的话,切换场景不是“嗖”地一下就行了吗。“别急,就快到了。”SUV驶进小区,往地下车库的方向开,然而左星凝已经等不及了,她解开安全带,手里抱着碍事的裙摆,往驾驶座上爬。“星凝?!”楚时音吓了一跳,连忙就近找了个路边的车位,直直开进去,“危险,快坐好!”左星凝听不进去,人已经爬到了驾驶座,车子停下,她身子一晃,一个趔趄把楚时音扑了个满怀。香槟色的裙摆层层叠叠落下,左星凝顺杆上爬,一扬腿跨坐在楚时音身上。她的体温总是偏低,刚睡醒时更甚,楚时音捧着她,像握了一块温润的玉。“星凝,”楚时音手足无措,“起来,这是别人的车位,乖,下去让我把车停好。”“不要,”左星凝不明白梦里为什么还要纠结什么车位,她去抱楚时音,躬着身子,脸埋进她肩窝,“姐姐,你好久没回家了,我好想你。”楚时音没有手去抱她,她的手被左星凝压在腿下,与豆腐般嫩滑的软肉紧紧贴在一起,若是抽出来,动作几乎同抚摸一致。她只能先顺着左星凝的话去说,“我就在这儿,很快就到家了。”“你当然会在这儿。”左星凝直起身,腰往前蹭,大腿压着楚时音的手碾过去,手腕被压住,解放出来的手指下意识收拢,看起来,就像是楚时音自己把她往身前拉了拉。“姐姐,你腰上是不是有个痣?”她说着,右手就已近伸进了座椅与后腰的缝隙当中,重复在梦里做过不知多少遍的动作。“是一颗很漂亮的红痣呢。”“我不知道……”什么红痣黑痣,楚时音什么都不知道。她只知道这样下去不行。独属于她的私密领域正被人肆意玩弄,微凉的指尖仿佛带了电,它碰到哪儿,哪里就麻麻地软了下去。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楚时音哑了嗓子,徒劳地劝:“别管什么痣了,快下来……”身上的人不答,灵活的十指依旧顺着她的脊骨抚摸,四处点火。楚时音快要抑不住喘息:“停下,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想干什么吗?”这好像还是第一次,楚时音在梦里询问她的意见。左星凝停了动作,歪着头,很认真地想。“姐姐,你亲亲我。”第21章 接吻裙摆堆在腿上\u200c, 左星凝的\u200c腿挨着她的\u200c手,狭小的\u200c空间里,热意不断产生却传不出去。楚时音额上\u200c生了汗、手心生了汗、哪里都\u200c生了汗, 湿淋淋地黏腻。左星凝歪着头, 像是被问住了, 看着她不说话。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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