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成天这个老匹夫,天天在那装什么清酸文士。” 李金泽放下几乎被揉碎的请柬,对着铜镜仔细揉搓僵硬的面部,收敛眼中的恨意,然后平静的走出房门。广陵分舵占地颇广,李金泽还未下马,就有人围上来嘘寒问暖。他记性极好,当下一一作答,虽然面无笑容,但态度和蔼,也没有冷落他们。席间水陆诸味杂陈,较之宫御宴亦毫不逊色。但李金泽食不知味,除了偶尔与座中宾客随口应答,便仔细审视每一个侍女,对堂上献舞的女伎更是加倍留意。 酒宴将半,李金泽仍未曾看到白羡鱼的身影。 这几日阴雨绵绵,圆月如盘,寒光似水,堂外凉气逼人,但李金泽却浑身燥热,禁不住扯开圆领。阶前彩灯高照,人头涌涌。李金泽一边细心观察络绎不绝的侍女,一边朝侧院走去。他穿着绛紫色圆领外袍,一看便是真传教众服饰,虽然地位不高,但较之许多外门长老还要风光,众人见他往膳房走去,都未加阻挡。各色菜肴流水价从厨中递出,捧酒端菜的侍者川流不息,李金泽在旁等候良久,仍一无所获。 小屋的破窗里透出一点灯火,传出断断续续的异响。李金泽心下大奇,悄悄走到窗下,向内张望。 李金泽双眼放光朝那美人脸上看去。只见他头发散乱,蓬若乱草。细弱的柔颈中挂着一个沉甸甸的铁环,穿着铁链锁在墙角。脸部埋在乾柴堆中,看不清面容。 院外传来一声叫骂。 李金泽闪身躲在暗处,等黄四走远再走到窗边。 耳边传来一阵细微的金属声,那人拖着铁链捡起身旁的一块破毡,有气无力地擦去后庭的精液。破毡又乾又硬,斑驳的毛皮上黄白相间,显然用过多时。 擦了几把,那美人勉力挪动身体,腰脚微微一动,扯得几根铁链铮铮作响。 “错不了,错不了,一定是那贱人。”李金泽看着眼前之人的动作,喃喃自语道。 “好久不见啊,白少侠。”李金泽盯着那张白玉无瑕的俊美容颜,笑眯眯的开口打了声招呼。 被禁锢于此,惨遭蹂躏的美人自然就是李金泽眼中失踪了数日的白羡鱼。原来,青年一直待到“好心人”的房间直至后庭伤好的差不多后,便被赶了出来,教里的众人都想尝一尝流霜剑的滋味,白天便用铁链固定在隐秘角落里任人奸淫,夜晚再押到大牢,继续施暴。 “你是?”青年本不想答话,看到眼前人的暴躁神情,目露不解的问道。 “好,很好,美人你有种,看来那天我还是下手太轻了。” “白少侠,看见这根屌了没,想起来我是谁了嘛?” 白羡鱼惊恐的看着面前之人的巨根,想起了那日在内院被吊在树上折磨的痛楚,后庭的撕裂感仿佛还在隐隐作痛。 “现在认出来了?母狗竟然不认识自己的主人了,看来要好好惩罚一下咯。”李金泽的眼神逐渐变得残忍,他一边说着,一边拽着捆缚美人铁链。 “好了,乖母狗,可以撅起你的屁股挨肏了。” 李金泽轻笑一声,不慌不忙的跟在青年身后,仿佛一个稳操胜劵的猎人在看着受伤的小白兔的垂死挣扎。 李金泽饶有兴趣的看着青年的动作,眼神里带着止不住的戏谑。他点燃了桌上的油灯,没空再和美人玩躲猫猫的游戏,闪身向前,一掌便把木板拍碎,随即右腿屈起,向前一顶,膝盖狠狠撞在了青年白皙的腰腹上,白羡鱼痛的立马弯下了腰。 青年双手捂着肚子,屁股朝两边打开,李金泽观赏着屁股里面的艳景。光滑的臀沟内,红嫩的屁眼儿不再大大的开裂着,已经缩成一个小巧紧致的圆洞,被人操弄的肛洞红艳艳的,几缕浓精缓缓从里面留下,四周布满放射状的菊纹,与臀肉红白相映。 巨大的龟头朝臀间细小的肉孔挤去,青年脸色露出痛楚的神情。柔嫩的肛洞被挤得张开,肛周细薄的皮肤绷紧。接着是密布神经和静脉血管,敏感而富有收缩力的肛窦。软的腰身,阳具狠狠捅了进去。青年俊美的面孔因痛苦而变形,白羡鱼眉头紧紧皱着,唇角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 李金泽那一下仍然没有能进入,他使出蛮力,抱住青年的腰,把他白嫩的屁股向后一拉,腰身猛挺。白羡鱼美丽的脸庞猛然失去血色,他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无声地张了几下,接着发出一声无法抑制的尖叫。 李金泽巨大的龟头嵌进青年臀缝,那只小巧的屁眼儿彷佛消失了一样,只剩下一圈白白的肌肤,紧紧裹住肉棒。挤进肛洞的龟头,被肛肉紧紧包裹着,传来前所未有的紧密感。 大汉摸了摸青年光滑的俏脸,“哈,母狗,你在哭呢。”白羡鱼眼里含满泪水,接着哭泣起来。 白羡鱼臀间的鲜血越流越多。比那天开苞时更加严重。没多久,两腿间就淋淋漓漓淌满了鲜血。与此相应,他脸色却越来越惨白,痛叫声也越来越低。 大汉庞大的身体压在了青年臀上,发狠地干着他的屁眼儿。他一百公斤的体重,几乎压碎了青年纤细的身体。 李金泽满足的抽出被鲜血浸泡的阳物,伸手从怀中掏出一瓶翠绿色的液体,打开瓶盖,毫不迟疑的把瓶口对着那再次开裂的屁眼插了进去,随即站起身,对准青年臀瓣间夹着的瓶身狠狠一踹。装满不明液体的小瓶大半身没入了青年大大张开的后庭内,白羡鱼疼得一边大声哀嚎着一边无意识的直直向前爬着,双手伸向胯下不断拨弄着几乎完全进入到身体里的异物,此时玻璃瓶中的翠绿色溶液缓缓流向炽热鲜红的洞口。 “我会死的,求你了。”异物填满后穴的痛苦让白羡鱼害怕的哀求道。 “嗯,应该还差点,得让着骚货全部吃下去。”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白羡鱼颤声问道。 “听说啊,到那时你的屁眼就会异常瘙痒,像女人一样喷出水来,恨不得天天含跟棍在里面。” 青年闻言两眼一黑,他顾不得后庭的痛苦,急忙转过身分开双腿,一只手伸向紧紧卡在肛洞外面的瓶底。 白羡鱼流着泪看着眼前的恶徒,他崩溃的啜泣道:“求求你,拿出来,我不能当妓女,不行的!” 大汉不顾青年的哀求,一把抄起他的细腰,狠狠的往旁边桌子上一摔,随后抓住两条白嫩大腿狠狠的向青年肩头掰去,弯折的身体使青年的挺翘雪臀高高翘在半空中,垂软的玉茎搭在小腹,白腻的股缝间夹着的瓶身撑的红艳艳的圆洞没有一丝缝隙。这副姿势刚好能让青年观赏到自己后庭的凄惨模样。 “别人都是几滴几滴的,但我看白少侠你不一样,武功高强,内力深厚,堂堂流霜剑的屁眼怎么跟那些庸脂俗粉一般,所以干脆,白少侠你辛苦些,把这一整瓶都吃下去咯。” 青年被死死按住,一丝一毫也不能挣脱,绝望的盯着自己的臀部,那个小瓶中底部的翠绿色浓液加速下落,肛洞被清凉感完全填满,但随之而来的就是越来越直接的瘙痒感。 “不要,我不要变成那样,好哥哥,饶了我吧,我天天给你肏。”白羡鱼已经语无伦次,自尊被恐惧感完全吞噬,他绝望的哭喊着。 李金泽轻笑着拍了拍青年的圆润翘臀。 “别说没给你机会,扒开你的屁股,自己动手。”大汉松开了手,轻声笑道。 白羡鱼慌张的不停扣弄着自己的后庭,像是要把灌进去的汁液全部挖出来,殊不知大部分的药效已经被受伤的肛壁粘膜吸收,化为养分等待重新开出一朵邪恶之花。浑浑噩噩间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不知道的人一看,还以为是在自渎。 李金泽一巴掌扇在他的臀肉上,玉脂晶莹的肉臀被扇的乱晃,立刻浮起一片红痕。“让你掰开穴眼,怎么自己肏起自己来了?啧啧,这才一会功夫,白少侠就本性暴露了?” 李金泽嗤笑道:“浪成这样,偏要装成一朵白莲花。"他一把捏住白羡鱼的下颌,垂首去舔弄他霜雪般的睫毛,启唇含住,像含了一片 他神色难得有点柔和,像是在给予他的敌人一个亲吻,手上的动作却暴戾非常,捉住白羡鱼的手腕飞快捣弄,那处红腻软肉几乎被生生捣烂,肛口肿大,内壁烂熟如樱桃,青年大半个雪白的手掌都被吞进了自己的后庭里,手腕上淌满了淫液。 颜色宛如冰雪般清冷的少侠,体内却高热软腻,淫靡的像一摊胭脂。青年乖乖的举着屁股,手指在自己的后庭里一刻不停的撮弄着,催心的瘙痒让他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只听见呜的一声,白羡鱼双眼一翻,滑腻的后穴再次达到高潮,丰沛的肠液随着颤抖的身躯一股一股的倾斜而出。 大光明教议事大殿,辰时 “不妥不妥,李长老,你也别装风雅了,聚在这的都什么人你难道还不清楚吗?”一人笑着反驳道。 “堂堂大光明教连个唱曲跳舞的美人都没有吗?” “去把那贱奴带过来让诸位英雄好汉们开开眼。”一位红衣老者对着身侧帮众吩咐道。 地牢某隔间,一个浑身赤裸,洁如新雪的俊美青年倚靠在墙角,他闭着双眼,微微喘息着,修长紧致的双腿紧紧蜷缩在一起,像是在做着什么噩梦。扑通一声,一盆冷水自他的头顶倾泻而下,瞬间打湿了他的全身。 “哼,今天便宜你了,婊子,穿上衣服跟我走。”狱卒看着眼前的美人还算听话,心里念着香主的任务,也不敢像平日一样肆意欺凌,便放下手里的包裹催促道。 “不想穿也行啊,那就光着出去吧!哈哈哈”狱卒看着面前神色发窘的俊美青年,揶揄道。 狱卒看着面前青年冷冽的面容,笑着说道:“这可是李兄特意嘱咐我给白少侠带的礼物,看看这个设计,多么精巧,保管叫你白少侠欲仙欲死。以后呢,你必须天天戴着这玩意,懂了没?” 俩人在一起调笑了一番,随即赵六一把推倒虚弱的青年,两只手分别箍住白羡鱼的两条修长玉腿,使劲的向胸部折叠,迫使青年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一个俏生生的浑圆肛洞便呈现在俩人视野里,被改造过的粉嫩菊穴在伤愈后完全合拢,就像还未开苞时那般紧致诱人,殊不知邪药与血肉融为一体,保持肛洞内的惊人弹性和恢复力,并滋滋不断的吸收着丹田里的精纯真气化为淫液,散发着一种名贵草药般的清香。透过洞口,在那紧致深邃的肠道内,似乎还能看见肠壁在不停的分泌着晶莹的液体。 “看看这玩意效果怎么样。” 白羡鱼猛地挺了个身,他感觉后庭里的那个异物竟动了起来,像一根粗大的阳具一般上上下下,并且棒身还夹杂着强烈的震感,像是一股电流持续在谷道内不停游动。青年的下体随着震动微微颤抖着,本就敏感异常的后穴在这般极度刺激下不停分泌着肠液,顺着肛洞缓缓留下。 狱卒满意的看着眼前青年的反应,并不理会他的哀声喊叫,两只手攀上了白嫩挺翘的雪臀,肆意的揉捏起来。 不多时,一道激流从白羡鱼的后庭中喷泄而出,由于屁股呈仰天朝上的姿势,许多清液便射到了青年柔软的腰腹上和白皙的胸膛上。震动声开始变得微小,异物抽插的频率也慢了下来,只见白羡鱼翻着白眼,萎靡的玉茎流出了道道白稠,竟是在这顷刻功夫泄了身子。 “谁知道呢,咱们教内的长老们手段千奇百怪,折腾这种美人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嘛。” “行了,把那玩具拔出来吧。听说今天大殿来了许多帮派的好汉共商大事,李长老要当众羞辱这贱奴,来挫挫名门正道的锐气,我一会就要把人给送过去,耽误了事你我可担待不起。”采阳补阳之术的妖女,对于如何挑拨男人的情欲,最是熟悉不过,众女在这大殿放肆的裸露自己的肌肤,做出种种媚态,来勾引场间的宾客。只不过在场的都是些邪道高手,知道这类女子的厉害,尽管邪火不停上涌,也仅仅只是看着,并未做出表示。 “哟,这是哪来的遮面美人啊?这身段这气质,面具后面肯定是一张倾国倾城的脸。” “好好好,此行不虚啊,这样的美人不是哪都能见到的。” 此时那主事的红衣老者笑着开口道:“此人可不是什么柔弱女子,他可是出自名门大派的赫赫有名的大侠,最近才被我教收为贱奴,性子刚烈,这么多时日始终不能认清自己的身份,诸位好汉神通广大,稍后不如代我教调教一二?” “有啥可惜的,嘿嘿,我就好这口。” “我先来,让我先来!”众人纷纷起哄。 这时旁边一个姿态妖娆的舞女回到场中,一脸笑意的看着站在中央惴惴不安的白羡鱼,朗声说道:“这位哥哥真是俊呢,小月想和你跳支舞呢,不知哥哥意下如何呢?”女子说完,旁边就有大汉插话道:“跳什么舞,刚才都看腻了。把衣服脱了跳差不多!” 白羡鱼转头看着眼前的妩媚少女,她目露春光,勾人的眼神直愣愣的盯着他。 妩媚少女一撩裙摆,直直把腿向上抬起,片刻后,又轻点脚尖,做出各种姿势妖娆,体态羞人的动作,很明显,这是事先安排好的节目,主座上的那几位大人很喜欢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慢慢摧毁场中刚烈青年的羞耻心,来满足他们变态的欲望。 “这么不给面子嘛,美人”一个壮硕的青年调笑着跃到场中,熟悉的面孔映入了白羡鱼的眼帘,正是那天在柴房对他身体下了邪药的李金泽。 青年轻轻颤抖着身体,恨恨的盯着面前的仇人,就是这个面目可憎的恶徒让他的身体变得如此异常,往日养成的洁癖被迫抛之脑后,日后脱困,必将此人千刀万剐。 白羡鱼看着眼前的恶徒,壮汉的腰间佩剑吸引了他的注意,青年顾不得许多,心想今日与其被羞辱至死,不如跟这贼人同归于尽了算了。于是他强忍着身体上的不适,突然柔声说道:“好哥哥,你再离我近些,扶着我的腰。” “喂,那个黑汉,怎的如此不讲究,刚才还说要跳舞呢,在场这么多兄弟都在等着,你小子就开始上手了?李长老,还讲不讲规矩?”这人还未说完,只听见旁边一个舞女“啊”的一声,场中竟发生了惊人变故。 白羡鱼吃痛的捂住下体,还想挣扎着再站起身来,背上却传来一阵剧痛,众人眼见那黑汉怒吼着捡起宝剑捅向倒地的青年,剑身从白羡鱼光洁的后背深深没入,却是琵琶骨被刺穿了。青年这些天聚集的内力一消而散,淋漓的鲜血从背部伤口中不断渗出。 “让各位看笑话了,这贱奴死性不改竟下如此狠手,我看也不必跳什么舞了,直接让诸位好汉看点刺激的。” 赵六应合着,赶忙从怀里掏出了那个特质阳具,脑海里回想着这个物件的厉害,心想这美人要倒霉了。众人观察着这个物件,疑惑的询问道:“这不就是那物什嘛?有甚稀奇,在座的各位哪个没有,李兄,你要是不行的话我替你上啊!” “别急,你们可瞧好了。”李金泽听着众人的不屑,冷笑一声。 “别说,还真俊,比小月姑娘还好看。” “跪下,臭婊子”李金泽邪火上涌,狠狠踢向青年的双膝,强迫他撅着屁股跪在地上,浑圆粉嫩的肛洞便暴露出来。背上的剑还未拔出,白羡鱼 “瞧瞧你骚的,一直流水呢,贱奴”李金泽一巴掌狠狠的掴在湿润的后穴,另一只手便把那阳物器具对准肛口一捅到底,紧致的肛壁显示出惊人的弹性,异物毫不费力的全根没入,只留下肛口的圆形拉环。 众人只见黑汉伸手在那拉环链接处反反复复拧了几十圈,忽然低下头凑到青年耳边轻声说道;“白少侠,希望你一会不要爽的叫出声来哦。”说罢,按在拉环的手上传出一丝丝精纯的内力,真气顺着棒身精美的纹理和细小的凹槽在肛洞内来回游走,每过一轮,变会有四散的真气化为热量在肛壁内散开。李金泽眼见火候已到,猛然松开了手。 白羡鱼只觉得后穴疼痛难忍,却又瘙痒不堪,小腹像是被劈开一般。他紧紧咬住嘴唇,双眸紧闭,强烈的刺激让他难守心神。 没过多久,在青年娇嫩肛洞内游弋的真气不少化为了惊人的热量,被改造过的肛壁不停的吸收着。震动的频率在真气的加持下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少顷,众人就看见场中受刑的美人高昂起头颅,一头青丝凌乱的披在血迹斑斑的玉肩,青年在这极度的刺激下崩溃了,翻着白眼,张开了红润小口,丁香小舌伸了出来,嗯嗯啊啊的呻吟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停下来,要死了,停下来啊啊啊啊”白羡鱼不顾一切的哀声惨叫着,晶莹的涎水从嘴角缓缓留下,后穴像开了闸一般,充实的异物也没能堵住,哗啦啦的淫液喷涌而出,在屁股下方积成了浅浅一摊。 众人只见场中的美人惨叫着突然一挺身,双膝离开地面片刻又重重回落,屁股翘的越来越高,白皙无暇的双腿紧紧并拢,不断婆娑摇摆着似乎想减轻后穴的痛苦。李金泽看着眼前人的窘态大笑着分开他的双腿,拖下裤子骑在青年沾满鲜血的光洁玉背上,他狠狠一拍挺翘的圆润臀掰,喊道:“给老子爬。” “乖乖,真他娘的刺激啊,不行,我忍不住了。”看着这残忍的活春宫,不少人纷纷解下了裤带。 “起来,还没完呢,贱人”李金泽眼见青年像一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泪水和涎水在潮红的俏脸上交融在一起,显得悲惨万分。黑汉却又不想就此放过他,抄起鞭子噼里啪啦照着美人玉滑动人的身躯一顿乱抽,打出道道红色鞭痕,又上前伸到青年股下拧了拧拉环。 李金泽哈哈大笑着跟在青年的身边,只要青年动作稍有迟疑,便是狠狠一鞭打在白腻的臀缝间,等到白羡鱼浑浑噩噩的爬到主座的旁边,众人便看见那雪白的牲犬全身香汗淋漓,微张着小嘴,摇着满布红痕的大白屁股,失神的看着坐在主座上的长老,黑汉拔出插在他背上的利剑,狠狠一脚把他踢了下去。咕咚两声,白皙水嫩的青年流着鲜血重重的滚落回大殿中央,他把修长的玉腿并在胸前,紧紧的瑟缩在一团,呜呜咽咽的轻声叫唤着。淋漓的鲜血染红了青年雪白的身躯,股间的异物似乎停止了震动,但那遍布青紫的臀瓣还在剧烈颤抖。只听扑哧一声,青年股间渗出滴滴鲜血,原来在这可怖的淫刑中,粉嫩的肛洞终于承受不住开裂了,肛血混合着晶莹的淫液流到白嫩大腿上,更显得此刻的青年凄糜动人。 软烂的肛肉像是适应了振动的频率,异物拔出后还在震颤个不停,本就敏感的肛穴受到如此高强度的刺激之后疯狂吸收着丹田气海里的精纯真气,化为海量淫液后竟如同泄了洪一般,湍急的水柱久久不能停歇。 众人纷纷凑上前去,只见那木盆早已装的满满当当,晶莹透彻的淫液夹杂着缕缕鲜血仿佛一面镜子照着受尽凌辱的美人。冰清玉洁的身体上遍布青紫和红印,白嫩的大腿根部淌着鲜血,流着清液的浑圆肛口孜孜不休的时开时合,就像是一朵被践踏催折的梅花,再也不复当初的清冷和高洁。的官道上驶来一匹骏马,可以看到马背上坐着一个风度翩翩的俊美青年,清风吹动着他的墨发,青年左手持着马辔,右手喝着酒,阳光照在他清秀绝伦的的侧脸,说不出的潇洒惬意。 要知这地方本来就极是荒凉,没有人踪也还罢了,但这齐河镇本来却是个街道整齐,市面不小的城镇,此刻却静悄悄的连鸡犬之声都听不见,这才令人觉得分外阴森可怖,宛如走入了鬼域。 谁知这一片桑林中,石头上、树荫下,竟都密密地生满了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也不知有多少个,原来这姓杜的妖人竟将这小镇上的居民,全都赶来这里了。 “如今天下大乱,群雄并起,百姓皆如草木,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青年摇摇头,想到如今江湖的形势,暗暗下定决心,此次一定要把那些邪教妖人消灭殆尽,还武林一个朗朗乾坤。 青年垂首走了过去,突见两条劲装大汉,自当中窜出,挡住了他的去路。其中一人抱拳道:“朋友是打哪里来的?来干什么?” 那人竟咧嘴一笑,道:“杜长老早已知道有人会来送信了,是以才要我两人在这里等着,他老人家的神机妙算,朋友你佩不佩服。” 此刻道观里也是静悄悄的,两扇黑漆大门,只开了一线,门前槐树参天,竟是多年的古树。那两人到了门口,回头道:“你在这里等着,咱们进去为你通报,可不许随意走动,知道么?” 只听门里隐约传出他们的语声,道:“长老将对方说得那么厉害,但我瞧这送信的,简直像个唱花旦的,比寻常女子还俊俏,声音也如此清脆,你说会不会是女扮男装?”白羡鱼闻言非但不生气,反而笑得更是愉快。少年人血气方刚,心高志傲,最怕的就是受人冷淡,被人轻贱,白羡鱼又何尝不是如此。但他生性淡泊,不喜与人争辩,心里尽管不悦,但想着正事要紧还是忍耐了下来。 大殿里香烟缭绕,神龛里太上老君垂眉剑目,宝像庄严,但大殿中央的一只青铜香炉,却已被人移到旁边。这香炉高达一丈开外,看来纵有霸王举鼎之力,也难将之移动分毫,若有十来个力大如牛的人,或可将之移动,但铜鼎一共只有三条腿,别的地方根本滑不留手,若是十来个人一齐来搬,根本没有着力之处。 青年无奈走出大殿,院子落叶未扫,秋意渐浓。白羡鱼踏着落叶,正在暗中叹息,突听“嗖”的一声,剑光如匹练般刺出,直刺他后背。这一剑来得好快,猝然间本令人无法闪避。 这正是不久前青城派的长辈传授给他的妙着,他骤然使出,也不如究竟有多大的威力,但闻“啪”的一声,那柄剑到了他掌风所划的圈子里,竟突然一折两断,他白皙的手掌并未触及剑身,劲气已足以折毁这柄百炼精钢的利器,这一招威力之惊人,连白羡鱼自己都不禁为之骇然。只见树下一个人手持半柄断剑,也被惊得呆住了,这人长身而立,正是青年此行的目标,“血刀”杜长峰。 白羡鱼瞧见这人凌厉的气势,骇人的身手,诡秘的打扮,心里不禁暗暗吃惊,面上却带笑道:“前辈有何吩咐?” 青年被道破了心思,他自负武功高强,出山一来极少遇到相匹敌的对手,便不再遮掩,朗声说道:“请前辈赐教。” 二十招过后,白羡鱼已被迫得透不过气来。有些招式,他虽可以化解,但奈何对敌经验不足,脑海里已想出应对之法,手上功夫却不及变化,他只有依靠深厚的内力随意创招,随机应变,但要施展这种武功,心头必得一片空灵,使出来的招式,才能达浑然无极之境,此刻他心里顾忌着这邪教据点里的无辜百姓,对方招式的压力又是这么大,使出的招式哪里还能圆通自如。 “可恶,好快的剑,大意了。”高大道人急忙后退,怒喝道。 “小辈,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我背 白羡鱼闻言不依不饶,剑招愈发凌厉,招招直刺恶汉要害,毫无留手之意。他平生嫉恶如仇,看见这么多少女无故失了清白,在此地被当作炉鼎凄惨度日,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势要把面前这高大道人斩于马下。 大光明教议事大殿内 奇怪的是,金砖铺就的地板上竟散落着一摊摊或大或小的水迹,这些透明晶亮的水迹不像是酒水倒在地上,更像是某种体液从空中洒落而成。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分外光彩,麻雀还未蹦哒两步,两只小小的爪子便被润湿了。 透过赤裸的人群,可以看到圈中心跪趴着一个一丝不挂的青年,他肌如白雪,腰如束素,白玉无瑕的身躯上遍布红痕,如云的青丝粘着水迹散落在血迹斑斑的玉背上。再靠近些,可以看到青年俊美非凡的俏脸上全是腌臜粘稠的精液,高高翘起的两瓣玉臀上遍布掌印和鞭痕,肿烂的如同熟透的蜜桃,粉嫩开裂的后庭大张着,滴滴答答的流着透明的清液,鲜血染红的嫩白大腿颤抖个不停,活脱脱一副受了可怖淫刑的凄惨模样。 “这都到中午了,李兄,你还有没有刺激的节目让兄弟们饱饱眼福?没有的话,你看我这二弟叫唤了一个早上早就饥渴难耐了啊。”另一个大汉眼神死死的盯着那粉嫩的浑圆肛洞猥琐的说道,只见他的阳物刚硬如铁,青筋勃起,显然已经等不及了。 “诸位好汉,这个贱奴毫无规矩,管不住自己的骚穴在大殿内喷了一地,如此淫荡的婊子,该不该让他再长点记性?”话音刚落,李金泽便走到一旁把那个盛满了淫液的木盆端到了白羡鱼的面前。 李金泽低下头凑到青年耳边轻声说道:“贱奴,别以为就这么完了,时辰还早,我们慢慢来。”随后,一脚踢在青年翘起的臀瓣上,大喝道“把这里面的水给老子喝干净!” 青年惊恐的向前爬了爬,伸手抓住李金泽满是腿毛的粗壮小腿,凄声哀求道:“求求你,不行的,这水不能喝,求你了。” “就是,就是,臭婊子还装起清高来了”围观的大汉眼见青年苦苦哀求的可怜姿态,并没有丝毫同情,反而愈发兴奋起来。 “啪”“啪”“啪”李金泽毫不留手,对准后庭那朵凄糜的小花左右开弓,白羡鱼疼得又哭又叫,一股股淫液从肛穴中喷涌而出,后庭火辣辣的剧痛让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手上却不敢松开丝毫。众人只见那白腻臀缝间的肌肤被抽的通红一片,鲜血淋漓,待到李金泽停下手中的动作后,青年还在下意识地摇晃着鲜血淋漓的挺翘雪臀,雪白的身躯从耳垂到足心都烧成了绯色。 “不喝的话,就把你这小东西给抽的稀巴烂,以后就做不成男人了哦。”李金泽伸出手捏了捏青年低垂的玉根,入手一团软绵,还在轻轻打颤,紧紧压着清潮脉动,团粉的囊丸被恶劣的掐弄揉捏,把玩了一会,随即恶狠狠的威胁道。 李金泽话说完作势就要挥鞭向那嫩笋也似的玉茎狠狠抽下,青年吓得赶忙伸手捂住了下体,颤颤巍巍的求饶道:“别打了,我喝,我喝” 白羡鱼双手扒着木盆的边缘,对着盛满淫液的木盆低下头,他汗湿的墨发贴在颊侧,柔软的下唇被咬的发白,颤抖着缓缓从红润小口里伸出一截娇软嫩红的舌尖,莹透的泪珠断了线的往木盆里坠落。 咸湿污涩的气味弥漫在口腔之中,让青年阵阵反胃,他不敢违背黑汉的指示,再次把葱白的素手伸到股后扒开肿烂的臀瓣,露出伤痕累累的粉嫩菊穴。李金泽满意的哼了一声,继续甩着手里的鞭子抽打着青年鲜血淋漓的臀缝,那痛楚滚烫如焚,一浪接着一浪,一重接着一重,一时间白羡鱼绝望的恨不得那处被彻底打废,再无知觉。 “他妈的,让你喝,没叫你舔。”李金泽看着青年伸着舌尖小心翼翼的样子没来由的感到不爽,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蹲下身来,猛地抓住青年的乌发,用力的朝盆中按下,白羡鱼被这突然的动作吓坏了,双手急忙从股下收回想要阻止恶汉的动作,却已经来不及了,青年整个头颅被死死按在了腥臭的淫液里。不行了,他的葱白素手拼命的拍打着两侧的金砖,眼泪也控制不住的往上涌,他的泪水与淫液融为一体,周围的笑声越来越小,越来越远,手无力的放下,腌臜的淫液还是源源不断的从耳朵里、鼻孔里灌进来,于是他不得不张开嘴,淫水便又多了个入口,大量的污秽液体顺着口腔鼻腔一起涌入白羡鱼的喉咙被咽进肚里。他痛苦的在水中快要窒息,无声的呼救着:谁来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李金泽看着青年的如玉身躯抽搐个不停,知道情形不对,立马松劲把白羡鱼的头从满是淫水的木盆里提了出来。 白羡鱼呆呆的仰起头,黑水晶般的美眸没有一丝光彩,瞳孔涣散着,满头满脸的污秽浊液顺着俏脸滑过修长白皙的脖颈又重新落到了木盆里,感受着体内胃里的翻江倒海,秽浊之气从食道汇入肠道,侵犯胃腑,水谷随逆气上出,白嫩纤薄的腹部止不住的痉挛性收缩。 白羡鱼放下了高高撅在半空的肿烂红臀,直直瘫坐在正在四处扩散的淫液里,皮开肉绽的双臀和伤痕累累的湿润肛洞在接触到冰冷金砖的一刹那,剧烈的疼痛刺激的他浑身一震。 瘫坐了片刻,白羡鱼突然像疯了一般,大叫着向外爬去,雪藕般的双臂疯狂向外挥动,细嫩光洁的小腿匀称结实,纤美圆润的脚踝紧紧绷着,爬动间发出诱人的光泽。围着他的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刚刚如此香艳的场景,一时间还未回过神来,竟没有阻拦,任由白羡鱼爬了出去。 恶心反胃的感觉直冲喉咙,腥臭的气味依然在口腔里肆虐,从小干干净净,有着洁癖的青年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他趴下身子,干呕了起来。只见白羡鱼把葱白的手指伸进口中,不停的戳弄着自己的喉腔,似乎想要把方才咽下去的大量污秽淫液催吐出来。 过了许久,白羡鱼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他摸了摸自己光洁的小腹,随后开始嚎啕大哭起来,清雅俊秀的脸庞哭的梨花带雨,一声声哀鸣如泣血的杜鹃,仿佛是从他灵魂深处艰难地一丝丝地抽出来,散布在大殿内,织出一幅痛彻心扉的悲哀。 黄昏将至,这正是腾云酒楼最热闹的时候,楼下的饭厅里每张桌上都有客人,跑堂的伙计小二忙得满头大汗,连嗓子都有点哑了。 客人们大多数都是佩刀挂剑的江湖好汉,谁也不懂这平时很冷落的地方,怎么会突然变得热闹了起来。 “曦哥哥,你说白家哥哥到底去哪了呀,都过去了这么些时日还是音讯全无。”正看着窗外的少女忽然转过头来,面露担忧的向坐在对面的青年问道。 这正在交谈的二人正是林朝曦和杜月华,那日三人和邪教妖人经过一番激战后,白羡鱼不幸被俘,俩人逃出后,赶忙向师门求援。他们在城中等待了多日,养好了身上的伤,却仍然未闻友人的消息,不禁暗暗着急。 一匹马的雕鞍旁挂着一副银光闪闪的双钩,马上人紫红的脸,满脸大胡子,眼睛就好像他的银钩一样,锋锐而有光。 “哎呦,全爷您来了,包厢已经给您备好了,快快里边请,里面的三位爷已经等候多时了。” 经过林朝曦这一桌的时候,紫面大汉仅仅只是瞥了一眼安坐在椅上默默品茶的青年,而他身后紧跟着的同伴却是毫不掩饰眼神中的淫猥,直勾勾的盯着青年天仙似的容颜。林朝曦珉抿嘴,和这大汉对视了一眼,随即注意到了他袖口印着的铜钱标志。 “曦哥哥,据说金钱帮近日那老帮主离奇死亡,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刀客被匆匆推举上位。全帮上下竟然一点动静也没有,想那孙老前辈一生光明坦荡,极受人爱戴。如今死的如此蹊跷,帮内却无人过问,我怀疑整个帮派已经被那光明教暗地里操控了。”少女思索了一阵,回答道。 青年紧紧贴在那间包间上方的位置,挥掌拍去几粒瓦片后,运转内力,侧耳倾听起来。“哦,对了,我给你俩介绍一下,这位是张不换兄弟,一手长枪耍得那叫一个出神入化,人送外号“快枪”。这位是李铁柱兄弟,善使" 只听寒暄过后,全武说道:“众位兄弟,此次我们兄弟二人从广陵城赶过来,还是为了下个月末的太白楼一聚,这个是请帖,诸位收好。” 他又接着说道:“诸位可知道江湖中藏龙卧虎,纵是天下大乱如此时,但隐迹风尘的奇人还不知有多少,那江湖中声名鹊起的四君子只不过是风云际会,时机凑巧,才造成他们的名声而已,我见诸位好汉武功并不弱于他们多少,只是少了些机遇罢了。” “如今我大光明教如日中天,各位何不早早做出决断,日后潜龙出渊,指日可待!”只听得那紫脸汉子越说越激动,似乎是酒劲上来了。 “当然没问题,哈哈,来,喝酒!” “哦?全文兄弟在那儿遇见了什么奇闻异事,可否分享一二?”一人闻言夹了一粒花生米,接过话头。 “哟,全兄你要说这个那我可不困了啊,后来怎么样了?”众人纷纷被勾起了兴趣。 “你们可能想象不到这美人有多漂亮,虽然是个男儿身,但是那模样、那身段,啧啧,比那柳如月姑娘不知好看多少,怎么说呢,进来时看见外头靠着窗户坐着的那个白衣青年了没?”猥琐汉子使劲想了想,缓缓说道。 猥琐大汉笑了笑,接着说道:“这美人虽然被俘到教里折磨了一阵时日了,但那性子可傲着呢,一身内力被封,还是让他找着个机会,夺了剑,差点把一个上前摸他的黝黑汉子给砍咯。” “怎么可能呢,暴殄天物啊张兄,你别着急,我跟你说,接下来的发展就真的算是奇闻轶事了。”猥琐汉子端起碗,喝了口酒,眼神逐渐变态起来。 全文刚要继续说,一人打断道:“全兄,那后穴不就是屁眼嘛?这排泄的地方也能用?” 小二此时又过来端来一盘凉菜,一盘花生米,几人夹着菜,聚精会神的听着全文讲述道。 “紧接着那黑汉不依不饶,往他那大白屁股狠狠抽着鞭子,那屁股可真白真嫩啊,一鞭下去,就一泡骚水喷出来,让那雪一样的人像母狗一般撅着屁股满场爬,唉,几位是没有那眼福了,我当时下面那话儿都硬的不行了。” “到后来,美人喷了一木盆的淫水之后才把那玩具拔出来,没想到,后面更刺激,那黑汉噼里啪啦把那雪白屁股直接抽的稀巴烂,抓着那人的头发胁迫他喝自己喷出来的骚水!” “当然喝了啊,混着不少好汉的浓精一起吞进肚里去了。当时那美人都崩溃了,坐在地上哭了半天,唉,好多人不忍心再看,离席而去。” 围坐的几人一听被勾起了浓浓的兴趣,纷纷问道:“全兄,别话说一半啊,后来到底发生啥了啊?” “好了没啊,石兄,都过去半柱香的时间了,赶紧射了吧,兄弟们还都排着队呢。” 此时大殿的客席已经空置了许多,不少的宾客在看完一上午残忍且香艳的活春宫后纷纷大呼着过瘾后离去,当然还有不少的宾客还留在席上,有的摆弄着酒具,有的拿起一粒粒瓜果往嘴里送,然而他们的目光全都汇集在主座的方向上,一个赤身裸体、黝黑健壮的大汉向前正微屈着身体,旁边还有两个同样赤裸的精壮大汉分立两侧,对着中间撸动着勃发的粗大阳具。坐在席上的宾客自恃身份,羞于在大庭广众之下袒露下体,但不妨碍他们观看其他无法无天的糙汉真刀真枪的上阵。 众人看不见被大汉压在身下的可怜人的神情,远远望去,大汉铁扇似的背肌上耷拉着两截莹润光洁的小腿,雪白如玉的的两只小脚白里透红,珍珠也似的圆润脚趾因为忍受不住而团团缩在一起,随着熊腰的快速抖动而上下摇摆。 不一会,随着壮汉向下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他的神情愈加凶狠,像是猛虎扑食一般发出一声怒吼,激烈的交媾声停了下来,大殿中安静的只剩下被压在身下之人的凄厉哭喊。滚滚浓精射进了温暖湿润的肠道,狠狠打在了直肠深处,持久的内射让黝黑的壮汉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壮汉拔出了自己的狰狞阳物,抬手捉住身下人微微颤抖的纤细 壮汉看着青年被肏弄的潮湿软烂的后庭,满意的点了点头,起身让开了身位。 “杨兄,你先来还是我先来?”在一旁等待许久的壮汉朝着对面同样矗立许久的姓杨的汉子问道。 “好,杨兄既如此豪爽,小弟便奉陪到底。”俩人说完,哈哈大笑着挪动着脚步,名为杨开的壮汉走到案几前,拍了拍青年翘在半空中的烂红屁股,示意他放下双腿,随后一手抄起青年的白皙腿弯,一手抄起他的柔滑细腰,紧紧的抱在了怀里。杨开大踏步的走到了大殿中央,白羡鱼微微挣扎着扭动着身子,娇俏的乳尖顶在壮汉魁梧结实的胸膛,白如莲藕的双臂不安的环绕在壮汉脖子后面。 白羡鱼闻言,愣愣的瞅了瞅面前的壮汉,疑惑的眨了眨眼。看着眼前这人凶神恶煞的样子,难道是之前行侠仗义时得罪的人? “张老弟啊,还愣着做甚,快进来啊。”杨开感受着阳具在青年体内的绝妙触感,兴奋地对还愣在一旁的张大春说道。 “害,没听之前李金泽那厮说嘛,这骚货可是鼎鼎大名的流霜剑,虽说被折磨了这么久,但这一身的内力深厚,我们玩玩不打紧的。” “你在干嘛?快松手!”白羡鱼本来正在艰难的忍受着身后壮汉的侵犯,没想到后庭突然又多出了一道异样,他惊恐的看着面前大汉的动作,忽然想到刚才二人的对话,一个可怕的念头涌入了他的脑海。 硕大的龟头像泥鳅一样钻进了肛门那被扯开的缝隙,两股不同脉动的肉茎在白羡鱼直肠里弹跳,眼见那,但乐章里却少不了少女们开怀的笑声。 她一身白底紫梅花的对襟短衫裙,配上淡紫色长裤,打扮得简约明丽。腰间佩戴的短剑与她这身装束十分和谐。 青年闻言抬头,对她狡黠一笑,然后又继续埋头揪住那个蓝红相间的菱形草药的根茎,仔细端详起来。 “哈,这应该就是师傅他老人家常提到的凝神草了,嗯,通体鲜艳,状如红果,四周一米半径内的野花杂草俱已枯败,显然是被吸收了精华所致,这都符合凝神草成熟的特征。”青年蹲在地上兴奋的喃喃自语,对一旁少女的话置若罔闻。 “师哥,你是不是练功练的走火入魔了,所以拿这个去补补身子?”少女冷冷的说道,她的声音就如百灵鸟般悦耳动听。 那是一位丰神俊朗,极其俊美的青年。纤细的腰肢,挺拔的身躯,修长白皙的脖颈光亮的没有一丝褶皱。衣服的材质是上好的绫罗绸缎,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丝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玉发簪交相辉映,巧妙的烘托出一位俊朗美少侠的非凡身影。 少女盯着青年那张丰神如玉的俊美容颜,一时间愣了愣神,心底那一丝恼怒不悦不知为何消失的无影无踪。 春心萌动的少女感受着青年指尖的温热,娇美的脸蛋羞得微微发烫,听见青年的评价心里有些微微气恼,但也不答话,静静地垂着头。 少女被心上人猛的这么一夸,羞得满脸通红,心里的小鹿乱撞,她用手捂住脸,故作嫌弃的说道:“讨厌,哪有啦!”只不过那满脸的喜悦却是怎么也隐藏不住。 白羡鱼揉了揉少女的秀发,语气轻松的安慰着怀里玉人:“放心吧,灵儿,我这一身剑法可不是吃素的,回头我去城镇里给你带些好吃的、好玩的怎么样?” 天空中雷声轰鸣,一道闪电划过,淅淅沥沥的雨水从天而降,豆大的雨珠噼里啪啦打在房顶砖瓦上形成一湾积水,再顺着房檐倾泻而下。 林间小道上,一个黑衣劲装大汉牵着一条通体 只见大汉一只手牵着一根粗绳,粗绳的另一端套在雪白“牲犬”的脖颈上的铁质项圈里。他另一只手拿着一根短鞭,只要脚下那条犬奴爬的稍微慢了些,便是狠狠一鞭子下去,光润如玉的后背上早已布满了横七竖八的鞭痕。 脚下那条雪白“牲犬”乖巧地跪在地上,高高撅起白嫩挺翘的屁股,淅淅沥沥的澄澈雨水落在牲犬白皙娇嫩的肌肤上,显得更加莹润光亮。 脚边那犬儿显然不敢违抗大汉的指示,两只纤白素手伸到股后,颤抖着扒开自己的大白屁股,露出一个硕大浑圆的红艳艳的肛洞,一眼望去,深邃的甬道内里软嫩的肠肉和蠕动的腔壁一览无余。 冰冷的雨水缓缓溜进大敞着的温暖肠道内,刺激的那雪白犬儿抖着身子,呜呜咽咽的低声呻吟。 白犬儿吃痛的呜呜叫着,不敢抗拒大汉的动作,两只玉手咕叽咕叽的抽插着自己的软烂后庭,敏感异常的肠道内孜孜不倦的分泌着大量的淫水,随着皓腕的抽动不停四溅而出,大汉感受着胯下犬奴的痛苦,粗糙的大手抚向那两团翘在空中的白肉,光滑紧致的臀肉被按在 “再快点!”大汉站起身,粗壮的双腿紧紧夹住犬奴纤细莹滑的腰肢,随后低下头一巴掌扇在那挺翘的大白屁股上,白犬儿打了个激灵,熟练的加快了手腕抽动的速度,尽力尽力的好像不是他自己去承受后庭带来的痛苦一样。 他使劲儿向下压低身子,两条修长玉腿分开至极限,迫使自己的雪白屁股翘到半空,随后颤巍巍的伸出插在红润股间的两只玉手,湿淋淋的葱白手指用力扒开两片臀瓣,将后庭那处红嫩圆洞开苞似的拉扯至最大,带着颤音说道:“好哥哥,能能看清吗?鱼儿憋不住了。” 白犬儿闻言浑身一松,伴随着“啊啊啊”的淫叫声,透过大大张开的浑圆肛洞,内里嫩红的肛窦紧紧收缩,潮湿紧致的软肉不停抖动,直肠深处仿佛瞬间绞紧在一起,哗啦啦的淫液从甬道内喷涌而出,激烈的细流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 从高潮到结束,整套动作行云流水,熟练至极,仿佛早已进行过无数次,跪在地上的犬奴不敢反抗,默默流着眼泪,忍受着所有的不甘和屈辱。 还在不断分泌的淫液顺着臀掰缓缓滴落,混合在雨水里很快便无影无踪,大汉一手抄起脚边牲犬的玉滑双腿,往胸前紧紧提了提,感受着白犬儿娇嫩肌肤带给他的火热,另一只手握紧成拳,对准大开的湿滑肛洞狠狠向上一捅,整只手腕已全部没入浑圆的肛洞内,紧致火热的肠道让大汉获得了无与伦比的美妙触感。 李金泽冷笑了一声,不管不顾,直上直下的用大手抽插着犬奴大张的后庭,滚烫的肠腔收缩着,不断推挤着进犯的异物,却被无情地破开。 突然,壮汉的手指重重一刺,精准地戳到了那块敏感的娇嫩肛窦。犬奴只来得及闷哼一声,壮汉的手指便抵着那一点,粗暴地钻弄起来。时而横冲直撞,几乎要将软肉顶进内壁里,时而用指甲盖快速刮剔,激起过电般的痒痛,时而两指一夹,竟将那块滑腻的肛窦夹在指间,湿漉漉地扯动,又猛地弹回去。 如此高强度的刺激使怀里的犬奴扬起头颅放声惨叫,晶莹的涎水止不住的从他的嘴角缓缓落下,搭在壮汉胳臂的莹润纤细的小腿高高举起,白嫩光洁的脚心泛着潮红,圆润可爱的脚趾紧紧缩在一起。 不一会,香汗淋淋的犬奴又是浑身一颤,哀嚎声戛然而止,全身紧紧崩着,两只白嫩臀瓣不断夹紧收缩,他哭着小声说道:“好哥哥,停停一下,鱼儿又要泄了” “喷吧,母狗。”大汉满不在乎的说道,仿佛是施与了什么天大的恩惠一样,怀中的犬奴呆呆的望着眼前粗壮的树干,他泛着潮红的玉容流满晶莹的泪水,就象盛开的梨花沐浴着春雨。 大汉哼着小曲,抱着潮喷的白犬儿左摇右晃,水流打在脉络分明的坚硬树皮上,几只小小的瓢虫还挂在沟壑纵横的树干上静静歇息,便骤然被不知从哪里来的激流浇湿,掉了下去。 等到白犬儿股间的细流渐渐 一阵凉风吹过,青年胯下白笋般的玉茎微微抬起了头,不甘落后的挤出几滴白浊,便再次垂软下去。 白羡鱼显然还未从刚才的潮喷中缓过神来,他听到大汉得寸进尺的话语,崩溃般的摇了摇头,虚弱的求饶道:“好哥哥,鱼儿不能再喷了,下次再来好不好。” 不知从何时起,大雨渐渐停歇。那雨后的天空蔚蓝如洗,只有几朵淡淡的白云浮在空中。这时,从西北天际间,出现一条七色的彩虹,与蓝天、白云相映衬,令人心愉神爽。 “不知阁下有何见教?”李金泽打量了道人片刻,想起了此人是扬州分舵的长老,之前在某次行动中见过他,听说受伤后失踪了一段时间,现在不知为何突然出现在这里。 看着眼前桀骜的青年不露声色,并未搭话,高大道人无奈从怀中取出一个卖相极好的翡翠扳指,随即说道:“世侄啊,这是我偶然从一个扬州富商那儿讨过来的宝贝,费了不少功夫,价值连城。” 果不其然,只听那高大道人继续说道:“我听说贤侄天赋异禀,年纪轻轻天魔策就练到了第七重,果真是虎父无犬子啊!这枚扳指,就当做贺礼送给贤侄啦。” 俩人寒暄了一阵,只听那高大道人说道:“贤侄啊,我听说教中新收了一名贱奴,据说此人在江湖中地位不低,声名响亮,是正道年轻一代的佼佼者”道人话到此处,顿了顿,故意瞥了一眼静静跪趴在树下的雪白“牲犬”,只见那白犬儿闻言浑身一颤,两条大开的修长玉腿缓缓并在一起,放下了翘在空中的雪臀,直起了身子。 白羡鱼正自胡思乱想着,果然听见那道人陡然提高音量,说道:“贤侄,不知那人现在身在何处啊?” 高大道人闻言一喜,炯炯有神的双眼死死盯着跪在树下的白羡鱼,眼底闪过了一丝恨意,片刻后收回目光,言语之中更加热切:“哦?看来贤侄不仅武学造诣深厚,连驭女之术也是修炼的炉火纯青啊!”说话间,还对着面前赤着上身的李金泽挤眉弄眼,好不猥琐。 “哈哈,那可否请贤侄演示一番,让我杜长峰今天开开眼?”高大道人此前没想到此人的肉体竟如此诱人,声音大的好像生怕地上那人听不见,一脸猥琐的神情暴露无余。 经过刚才一番的玩弄,李金泽明显没过瘾。听到道人的请求,他得意洋洋的点了点头,说道:“当然没问题,这母狗现在骚的很呢,老杜你可看仔细了。” 白羡鱼被打的身子微微一颤,缓缓打开了并拢在一起的玉腿,只不过那两团嫩豆腐般的臀瓣却迟迟不肯抬起。 白腻臀缝间那一抹红色肉洞若隐若现,看的人心痒难耐。 “好哥哥,我们今天先回去吧,下回再来玩好不好?”白羡鱼轻轻拉着李金泽的裤脚,低声恳求道。他不想在曾经的仇家面前如此下贱,露出淫靡丑态。 “他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李金泽看着白羡鱼磨磨蹭蹭,一脸不情愿的样子,心里恼羞成怒,于是上前一步揪住青年的乌发,拖到了杜长峰的面前。 李金泽脱去鞋袜,一把推倒虚弱的青年,黝黑健壮的大脚朝着白羡鱼侧着的头颅狠狠踩下,布满老茧的脚丫死死踩在那娇嫩白皙的脸蛋,长时间包裹在靴内走动早已出了不少臭汗,难闻恶心的气味瞬间充斥了青年的鼻腔。 白羡鱼被踩的呼吸都有点困难,鞭子抽在身上,全身火辣辣的疼。青年颤颤巍巍的弓起了雪白的腰肢,腰身深深陷下,脂光四溢的雪臀高高翘起,两条玉腿不断向外打开,露出臀掰间那浑圆诱人的红嫩肛穴。 青年把头深深埋在草地里,不敢看身后仇人的快意神情,双手缓缓伸到股后,用力扒开两片圆润嫩白的臀瓣,把自己的私处彻底暴露在高大道人的视野里。 李金泽从怀里掏出一个酷似粗壮阳具的精巧机关,对着身旁的杜长峰笑着说道:“老杜,大殿集会那天你没来,真是可惜了,不过现在也不晚,你可瞧好了。” “那是自然!”话音刚落,李金泽便把手中的机关阳具一捅而入,深深的没入翘在半空中大敞的圆润肛穴内,不留一丝缝隙。 李金泽呸了一声,随后捏住那处拉环,使劲的转了几圈,对着身旁面露疑惑的杜长峰说道:“来,老杜,看见这圆环中的空心缝隙没,往那只需送一丝真气,到时候,嘿嘿” 那根精巧阳具开始在青年后庭内转动起来,随后越转越快,很快变成了轻微的震动。 青年死死垂着头,空中的雪白臀瓣越翘越高,小腿光洁白嫩的肌肉不停的跳动,纤细白润的腰肢紧紧弓起,好似弯成了一轮新月。白羡鱼嘴唇微张,吐出一点湿红花蕊般的舌尖,呜呜咽咽的低声叫唤,显然是被刺激坏了,肠道内的淫液顺着肛口与棒身的缝隙缓缓流出。 杜长峰欣赏着面前白玉美人的痛苦姿态,胯下长枪早已昂扬抬头,他抬起右手,看着手掌处一到极深的疤痕,恨恨的走上前去按在不断震动的底座上,重新又输入了一缕缕精纯的真气。 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白羡鱼淫叫着本能的向前爬去,双腿分开到了极限,颤抖个不停的纤细小腿陡然绷起,和莹润白嫩的大腿将将平行着翘在半空,两只雪白如玉的小脚死死往臀尖上靠,光润粉嫩的脚掌直直朝着天空,竟是把下身的重量全集中在了膝盖,仿佛这样的姿势能给他减轻后庭带来的痛苦一样。 “啊啊啊啊泄了,泄了啊”爬行间的青年满身淋淋香汗,吐着红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涎水止不住的从嘴角流下,突然间在原地微微一顿,全身再次急剧一颤,大量的淫水来回冲刷着湿软的肠腔,囤积的淫液已然让白羡鱼白皙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 “呜呜”白羡鱼哭叫着拼命朝前爬去,晶莹的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隐隐约约间,他似乎感觉到周围掠过一个人影。 白羡鱼抬头望着眼前的高大道人,只见杜长峰不怒自威的方脸上带着淡淡讥笑,伸手脱下了长裤和绑腿,露出长满茂密黑毛的健壮大腿,手指指向了自己大开的胯下,其中的羞辱意味再明显不过。 白羡鱼并没有过多犹豫,后庭的骚痒和痛楚一浪接着一浪,只见那白犬儿缓缓压低了身子,一只纤白素手伸向前扒着道人的脚踝,慢慢挪动着自己的身子,道人好像开恩一般,随着青年的缓慢挪动渐渐加大了两腿间的距离。 只见那两根长满粗大腿毛的黝黑双腿就像两根黑色的石柱一般稳稳立在地上,一个白璧无瑕的头颅紧紧贴着他的胯下从茂盛的丛林中伸出,那俊美清贵的脸蛋就像一朵盛开的白莲堪堪从污黑的泥沼中破土而出。 半截铁塔般的高大体型带给青年窒息般的痛苦,他感受着硕大囊袋不断敲打在自己的后背,自己就如一个卑微的牲犬跪在恶徒的胯下,巨大的耻辱化为抗拒的怒火在青年心中燃起,他拼命用手去扒开夹着自己头颅的黝黑双腿,发出一阵阵怒吼:“滚开!滚开啊!” 挣扎中的白羡鱼好像忘了自己的后穴中还在震动着的可怖淫具,待到青年动作渐渐迟缓,怒骂声渐渐停歇,杜长峰抽出了怀里的短鞭,对准那翘在半空中的雪腻臀缝狠狠抽了下去,青年微微一颤,双股间的剧痛把他拉回到了现实,无尽的骚痒和痛苦重新占据了他的全部感知。 布满淫纹的粗糙棒身持续搅动着肛穴里的红腻软肉,肠壁表面的清润黏膜仿佛都要被剧烈震动产生的热量所融化,可怜的柔嫩肛窦在巨大的冲击下磨出道道细痕,紧致湿润的肠道就像一个不知疲倦的肉套,不停的缩紧和扩张。 白羡鱼猛地一颤,双眼完全翻白,吐着舌头凄厉淫叫着:“泄了又泄了啊鱼儿不行了要死了啊啊啊!!!”的水流直直从肛穴里打飞出去,一道由无数淫液汇集成的粗大水柱从湿软红嫩的肛穴里喷涌而出,如一条飞舞的银色水龙,在阳光的照射下是那么的耀眼。 极致的潮喷早已洞穿了青年的心防,胀满堵塞的肠腔令他难受至极,他失神的淫叫着,任由俩人摆弄他的身体,很快,青年以四脚朝天式被死死按在了地上,柔顺的乌发四处散落,雪白的臀瓣高高翘起,全身凝脂膏酥般的肌肤透着闪烁的清光。 白犬儿呜呜咽咽的淫叫着,全身泛起情欲的潮粉,李金泽玩够了他的口腔,抽出挂着丝丝缕缕涎液的手指,一巴掌扇在那翘在半空中的白嫩臀瓣,淫笑着说道:“母狗,你可以继续喷了。”说完,拔出了堵在肛口的棒状器物。 俩个壮汉在旁边哈哈大笑,攥着两只雪白柔软的小脚不停调整着臀瓣间喷射的角度,看着清澈透亮的淫水不断从大敞的湿软穴眼中喷出,落到了青年还在大张着的檀口里。一截红嫩舌尖被死死拽出搭在下唇,整条柔软的香舌被迫接受着空中洒落的淫水的洗礼。 天色阴沉,一处不起眼的小院内,一老一少站在树下,片片落叶随风飘下。 “回父亲,稍有进步。”一位黝黑壮硕的青年在老者面前恭敬地低着头应答道。只是那轻佻的口气,飘忽不定的眼神让老者一眼就看出青年心不在焉。 这位老者乃是大光明教地位崇高的八星长老李松江,一身修为惊天动地,在二十年前一出道便掀起一番腥风血雨,他与人交手毫不留情,轻则断人手脚,重则直取性命,后来为了自身魔功大成,连斩一十三位正道豪杰,在他们临死前吸干他们的内力,个个死状极为惨烈。 不成想竟是在这光明教内蛰伏至今。 “混账东西,这可是你的成魔之基啊,随随便便就用掉了?”啪的一声,老者气的面红耳赤,甩给青年一个巴掌。 “你管不着!”李金泽收起来了玩世不恭的神情,毫不畏惧的盯着老者的凌厉双眼。 老者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什么忧伤的往事,语气愈加温和,“那个姓白的小奴长的再好看也是个男人,你玩一玩就算了,切勿动了真情。” “这几天我就把他处理掉。”李金泽无视脸色难看的老者,头也不回的踏出院落。 “不要伤着他了!”李金泽正欲施展轻功,不放心的转头对道人嘱咐了一句。 待李金泽走远,杜长峰噼里啪啦活动了一下筋骨,随即走到青年旁边。“终于落到我手上了呢,白少侠”道人看着躺在地上微微呻吟着的白羡鱼,走上前抓起他散落的发丝,狠声说道。 杜长峰一把握住他的右手,细细瞧了瞧,这双经握长剑的纤白素手竟没有多少老茧,手掌温润细腻,手指白皙纤长,一看就是平日保养的极好。 白羡鱼听到刀剑出鞘的声音,吓得浑身一激灵,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立马把手挣脱出来,连滚带爬靠到了前方的石桌下,雪白的胸膛不住起伏,泪眼婆娑,并拢的修长玉腿不停的打颤。就像一个迷失的灵鹿在树底下舔舐着自己的伤口。 白羡鱼目露哀求的盯着面前的大汉,凄婉哀伤的双眸含着莹莹泪光,清美俊雅的脸上挂着丝丝缕缕的精液,雪白诱人的身躯摆出如此淫贱的姿势,此情此景不免让人血脉贲张,青年显然是已经做好了被疯狂凌虐的准备。 杜长峰收起了刀,捧起那两团白嫩的肉臀,使劲扒开中间湿润软濡的红嫩肛穴,随即把嘴凑到翁张的红软穴口处,伸出灵活的舌头往里面钻,温暖软烂的嫩肉在不断分泌出淫液后竟像甘甜蜜乳一般美味,道人甚至感受到一丝丝内力从起青年丹田里不断涌出,化为独特幽香的淫液被吸进嘴里。 “嗯嗯啊”青年无助的躺在石桌上,双手摊开搭在头颅两侧,无尽的快感再次从后穴袭来,股间的大汉明显技巧极其高超,一会伸出舌头在肠壁内舔舐打转,一会咬住敏感软烂的嫩肉轻轻咀嚼。只能默默的承受着肉体的折磨和被羞辱的快感。 白羡鱼看着面前勃然变色的大汉,心里惶恐不已,微微张口想要说些什么,还未等他开口,一个巴掌便狠狠打在了他的脸上,青年被扇的晕头转向,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一双杏眸里斟满了晶莹的泪水。 “嘿,巧了,老子正好也有一泡尿,就赏给你这个贱人了。”杜长峰说着,扶着胯下的粗长肉茎,毫不犹豫的捅进了大敞着的软腻湿滑的肛洞,随即小腹一收,一大股腥臊浓黄的尿液直直打进了直肠深处。 待到排泄结束,道人满意的拍了拍青年的大白屁股,抖了抖腰说道:“不错,白少侠你这贱穴真适合做一个尿壶,哈哈哈哈。” 高大道人轻笑了一声,他刚才见识了这真气震动棒的威力,此刻迫不及待的想要在这个曾经一尘不染的绝美青年体内再施暴一轮,于是抱起一丝不挂的青年坐在石桌上,一只手抄起青年的修长脖颈,另一只手箍着两条白玉长腿的腿弯使其向头部折叠,随后调整姿势。 高大道人另一只手抚向插在肛穴里的棒身底座,送出一缕缕精纯的真气,机关转动,器具开始在穴内运转起来,很快,变为了轻微的震动,稍稍休息没多久的软烂后庭又开始迎来残酷高潮的前奏。 杜长峰想起了那日贯穿长虹的一剑,昔日风采照人、冰清玉洁的绝世少侠如今在自己掌中哀婉求饶,如一条母犬接受着最残酷的淫刑,真是令人唏嘘扼腕。高大道人冷笑一声,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凌虐欲,握住了露在肛穴外面的底座。 “嗬嗬啊呀”白羡鱼被猛烈的快感刺激的近乎失声,双眼完全翻白,全身开始抽搐起来,囤积在肠道内的腥臊尿液随着急剧抽插抖落的满地都是。 “哈啊不行了,不行了屁股要坏了啊啊啊!!!”白羡鱼突然放声惨叫,两只手不停拍打着箍在腿弯处的强壮手臂,肠壁的黏膜在接二连三,持续不断的折磨中被破坏殆尽,柔嫩的肛窦随着棒身的抽插狠狠被拽出体外,又在数秒后重新被挤了回去,青年感觉身体痛苦的仿佛要被劈成两半。 大汉见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只见那硕大的肛洞合不拢的往外淌着淅淅沥沥的肠液,甬道内红烂的肠壁和湿濡的软肉一览无余,两团雪白挺翘的臀瓣抖如筛糠。 “啊啊啊!!!!”又伴随着噗嗤噗嗤两声,软烂的肛穴内吐出两声气泡,周围的菊肛括约肌竟是瘫痪了一样,再也收拢不住,圆滚滚的肉洞毫无保留的流淌出不少透明的淫液,到最后甚至还混合着鲜红的血丝。 忽然,青年把双手伸向胯下,抚摸着硕大湿润的圆洞,使劲朝中间挤压,想要恢复曾经紧致红嫩的肛穴。 “玛德,放手。”杜长峰被咬的一疼,抽腿挣脱出来,狠狠一脚踢向青年的小腹,砰的一声,白羡鱼疼得在地上滚了两圈便晕了过去。 白羡鱼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坐在一颗巨大的石头上,浑身湿漉漉的,后庭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旁边是一个波光粼粼的小池塘。那池塘是山里一股泉眼,水质清澈,底下全是大大小小的石头,或方或圆,冲得光滑无比。正值午前,日光下彻,映得池塘通体剔透,犹如一整块温润的水晶。池塘最深处只有齐腰,大部分都是齐膝的浅水。 “休息够了吧?白婊子,该起来服侍本大爷了。”杜长峰一把抓起青年散落的青丝,缠了个圈,使劲扣住他的后脑勺,使其跪坐在自己胯下,白羡鱼惊恐的直起腰,莹白如玉的胸膛起起伏伏,两点娇嫩的乳头在阳光的照耀下像两颗饱满的石榴籽一般诱人可爱。把他拉回现实,他反抗的心思消失的无影无踪。 “乖乖给老子含进去。”杜长峰冷冷的下达着指令,随即不耐烦的按住青年后脑勺的手掌暗暗发力,腰间微微向前一挺,狰狞肉棒破开柔嫩的唇瓣,把白羡鱼的小嘴填的满满当当。腥臭浓烈的腌臜气味让白羡鱼无所适从,他含着泪大大张着小嘴,双手缓缓垂下。 硕大的紫黑色囊袋不停打在青年光洁的下颌,肉棒进出间带出不少透明的涎水,从青年的嘴角缓缓留下,杜长峰越插越深,被舔弄的水光淋淋的紫黑色肉棒愈加坚硬勃发,每一次顶弄都捅到了青年的喉咙深处,恶心反胃的感觉让青年微微失了神,白皙修长的脖颈明显可以看到一段长长的凸起。 如此温暖紧致的甬道让杜长峰没多久就交了枪,一大泡腥臭浓郁的白浊直直射在了白羡鱼喉管深处,大汉缓缓抽出狰狞的肉棒,精液顺着红润的小嘴缓缓留下,白羡鱼忍不住趴在地上剧烈咳凑起来,青年捂着喉咙,张着小嘴,显然是被呛得不轻。 白羡鱼颤抖着垂下头,撅着大白屁股就像一头淫荡的母犬一样呜咽着,伸出红舌一丝不苟的舔舐着石头上散落的白浊,晶莹的泪珠嘀嗒嘀嗒的落在石面上,杜长峰满意的双手叉着腰,直到整块石面上全是湿淋淋的水迹,他才让白羡鱼停了下来。 果不其然,白羡鱼闻言浑身一震,颤抖着撅起屁股,摇摇晃晃的缓缓爬进水中,在塘中洗浴起来。青年的身子极白,背部光润无瑕,腰肢纤细,下面一只浑圆的美臀,白嫩光滑,从后看来,整个犹如一块曲线玲珑的美玉浸在水中。 软烂的肠肉骤然受到温度骤降的刺激,微微抽搐起来,温暖湿热的肠壁也被刺激的紧紧收缩,不知从哪里来的真气竟如周天自如运转般温和的游走在股间诸穴,丝丝流转修复着受伤的后庭,屁股火辣辣的疼痛竟渐渐好转,青年一脸红晕的躺在水里,舒服的嘤咛出声,体表的温度逐渐开始适应。 说完,狠狠扇了青年俩巴掌,白羡鱼被打的愣了愣神,心情一下子从天堂又跌到了地狱。 白羡鱼颤抖着掰开臀肉,一手撩了清水,在臀沟内仔细洗着。他的臀肉又白又滑,充满弹性,手指抚过时,雪嫩的臀肉温润地起伏着,犹如丝绸般柔滑。白羡鱼含羞忍耻的样子,让杜长峰胯间愈发坚挺,待看到他臀间那只浑圆诱人的嫩肛重新变得紧致羞涩,杜长峰心下一动,却也不想追究为何,淫邪的欲火早已替代了他的思考。 杜长峰挑了块浸在水中的圆石,让白羡鱼俯身趴在上面。那石有半人大小,色白如玉,顶部冲刷得光滑如镜,离水面寸许高低。青年趴在上面,半身都浸在水中,只有两只雪白的臀肉翘在外面,彷佛浮在水上一般。 阳光直射而下,白羡鱼半浸在水中的肉体呈现出两种截然不同的光泽,水下的犹如融在水中的月光一样莹白,水上的一片雪嫩。雪滑的臀沟洒满阳光,中间一只湿濡圆润的屁眼儿又红又嫩,彷佛一只大樱桃嵌在粉团般的雪臀中,艳光动人。 粗长巨大的肉棒破开柔嫩紧致的肛穴,白羡鱼的脸色惨白,突然间臀后一阵剧痛,不由得低叫起来。青年屁眼儿收得极紧,杜长峰两只手死死掐住雪白的臀肉,龟头顶住菊洞,缓缓使力。 白羡鱼疼得呀的叫出声来,被龟头撑成一条红线的肛肉被尽数挤入体内,那根粗黑的肉棒彷佛直接插在一团雪肉之间。他没想到这根巨大的肉棒会是如此凶狠,肛穴竟完全承载不住,屁眼儿彷佛被龟头搅得粉碎,再整个捅入肠道,撕裂般的痛意从臀间升起,转眼就传遍全身。 肉棒还在继续深入,一缕鲜血从挤成凹陷的雪肉中缓缓涌出,沿着掰成平面的臀沟一直淌到大腿内侧。杜长峰毫不怜惜地一捅到底,肉棒整个捅入肠道,享受着青年肛肉的战栗与呻吟,片刻后向外一拔。 随着肉棒的起落,那只白生生的大屁股溅出朵朵血花。洗得干干净净的 “哈啊!啊啊啊啊!!!!”白羡鱼疼得忍不住大声哭叫起来,修长的美颈高高扬起,两条修长玉腿在湖底瞪直,脚丫紧紧踩住池底的石头,双手无意识的在水面上四处波动。 虽然屁眼儿被插得裂开,但里面一圈韧韧的软肉却完好无损,犹如一只肉箍套住肉棒前后滑动。杜长峰啧啧称奇,不顾青年的婉转哀泣,只是一味凶猛蛮干。 忽然腰身一紧,被杜长峰两手握住,接着肉棒在肠道里跳动着射出精液。白羡鱼感受到火热的浓精在肠道里翻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把脸蛋浸在水里,安静的等待着大汉拔出变软的肉棒。 杜长峰抽出勃发的肉棒,此时的巨根像是被泼了层油一般,带着火红鲜艳的邪状,在鲜血的滋润下愈发显得狰狞恐怖。他双手分别托起白羡鱼的来两只腿弯,哗啦啦地从水中将虚弱的青年抱了起来。 “不要,不能再插了,鱼儿受不住了,求求你。”白羡鱼不停摇着头,泪珠如雨点一样噼啪打在澄澈的水面上,青年害怕极了。 粗硬的龟头顺利的破开柔嫩的屁眼,直直捅入到温软湿润的直肠,由于重力的作用,白羡鱼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了雪白的臀瓣间,紧致圆润的肛穴毫无保留的遭到了最猛烈的冲击。 柔软的肠壁黏膜被邪功浸染的肉棒悉数融化,粗黑巨大的肉棒就想一根烧火棍一样捅进了青年的肠道内,极致的痛苦扭曲了青年的玉颜,喉头一阵紧缩,他张着嘴想要叫喊出声,却只能发出“嗬嗬”的低沉颤音。 “开始了,母狗,叫的大点声哦!”杜长峰极善采阴补阳之术,不少被他邪功糟蹋过的妇人很快便会脱阴横死。大汉不知道此术施展在男人身上效果如何,但内心的恨意驱使着他果断开始实践。 白羡鱼只觉得体内的巨大肉棒像是长满了触手一般,紧紧吸附着周围的软烂肠肉,从失去黏膜的肠壁中狠狠吮吸着水分和营养,惊人的热量夹杂着猛烈抽插的痛楚,这种感觉就像是把肠道里的嫩肉一截一截脱出再用钝刀拍击碾碎。 杜长峰一边向岸边走,一边抽插着怀里可怜的青年,滚滚鲜血随着开裂的肛洞倾泻而下,顺着大汉的足迹流淌了一路,滴在水中就像一朵朵盛开的血莲。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只见大汉怀里的青年就像一具毫无生气的雪白玩偶在空中直上直下,他的脸蛋上全是鼻涕和泪水,小嘴大大张开,红舌挂在下唇随着身体的晃动不断来回摇晃,双眼完全翻白,断断续续的求饶着,一副已经被肏傻了的凄惨模样。 日落西山,金辉渐远。不远处树林里扑棱棱几声,几只鸟儿受惊飞起,只见一个人影快速朝池塘方向奔来。 穿过树林,映入眼帘的是一具惨不忍睹的雪白肉体,他的白犬儿气息奄奄的躺在池边一个石头上,他的两条修长玉腿乱扭着大大分开,白玉肌肤上青青紫紫的没有半块好肉,股间一片血肉模糊,旁边一个赤身大汉正挥舞着长鞭兴奋的抽打在这具诱人的肉体上。 李金泽没来由的心底一阵绞痛,他大喊一声:“姓杜的,你在干嘛?快住手!” 看着地上不省人事的白犬儿,李金泽气不打一出来,冷冷的说道:“谁让你把他搞成这个样子了?”青年顿了顿,死死盯着眼前的高大道人,接着说道:“你想杀了他?” 高大道人说着说着,看着黝黑青年面无表情,无奈的继续说道:“李贤侄,这贱奴已经被玩废了,那烂穴估计已经不能用了,我在这里给贤侄赔个不是,等回到城里我把那珍藏的古玩赔给你。” 青年眼底一收,换上一副嬉皮笑脸的表情,应和道:“那感情好啊,老杜。”他看向一动不动的白犬儿,继续说道:“看这贱奴已经不行了,我们送他最后一程吧。” 白羡鱼虚弱的睁开眼,看着眼前大汉手里的短刀,心底一片绝望,随即平静的合上双目,杜长峰把短刀抵在青年胸口,锋利的刀刃轻轻破开娇嫩的肌肤,这个恶汉在他临死前也不忘羞辱他:“白少侠,这就是你跟我作对的下场!等你死后,我要把你这诱人的肉体挂到广陵城的城楼上,让路过的人都来看看你这下贱的烂货。” “哈哈哈哈嗬嗬”噗嗤一声,杜长峰正自哈哈大笑,突然只觉得胸口一痛,他难以置信的低下头,一截红色的刀尖从胸口处透体而过,蓬勃跳动的心脏被扎了个对穿。显然,这是一次干净利索的偷袭。高大道人转过头死死地盯着面前的黝黑青年,强撑着最后一口气,恨恨问道:“为,什,么!” 李金泽赶忙托起白犬儿的脖颈,把他抱在怀里,黝黑青年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会对眼前这人产生如此强烈的情感,但白羡鱼微弱的体征让他来不及多想,李金泽赶忙从怀里掏出一瓶光晕流转的墨玉色丹药,撬开白羡鱼的小嘴,全部倒了进去,随即抽出水壶,咕咚咕咚地喂他喝水。 李金泽爱怜的摸了摸怀中白犬儿被打的青紫的脸蛋,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道:“没事了,乖犬儿,好好睡一觉吧” 李金泽看着怀里正睡着昏沉的白犬儿,眼前之人美好的玉颜是那样的清冷无暇,少了几分初见时的傲气,多了几分哀婉的凄美。白羡鱼优美的长睫微微颤动,神情恍若惊恐,像是在做着什么噩梦。 黝黑青年皱着眉,像是在纠结着什么,他转过头掀起窗帘望向窗外,天空碧蓝如洗,远处茂密的树林郁郁葱葱。罪恶的一生走马观花般浮现在他的脑海,从小母亲因为意外早早撒手人寰,父亲只知练功,对他不管不问。青年从小到大见惯了市井的狡诈、江湖的险恶。他杀过很多人,喝过许多酒,玩过许多女人,几乎没有交到什么真心的朋友,冷漠恶毒的内心似乎一直封闭至今,直到遇见了怀里的这个俊美的不像话的男人。 就在此时,一只玉白手掌握住了他的胳膊,轻轻摇了摇,李金泽运功被打断,定睛看去,原来是怀中之人不知何时醒了过来,白羡鱼神色复杂的看着眼前的壮硕青年,轻声问道:“让我就这么死了不好嘛?何必花这么大功夫救我呢?” 白羡鱼对他的话不置可否,轻轻抬起了头,那双摄人心魄的美眸直勾勾的盯着冷酷的青年,缓声说道:“我体内的是你的本命灵种吧,我能感受到它与你之间的联系。”随后,白羡鱼一只玉手抚摸着青年的坚硬胸肌,柔声说道:“我已经是一个废人了,放过你自己吧。” 白羡鱼体内的天魔种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意志,安静的散发出纯净的光晕,不一会,随着李金泽身体的一阵剧烈颤动,积攒十数年的精纯内力在白羡鱼体内轰然散开,化为星星点点的光辉孜孜不倦的修复着破损的丹田。 待到这场传功结束,白羡鱼感受着身体的灵动,就像初春新雨过后那般生机勃勃,他的如玉肌肤更加丝滑光亮,苍白的玉颜焕发出娇艳的活力,满身伤痕尽数愈合,受尽折磨的肛穴竟重新变得红嫩紧致。 “还挺好看的嘛,就是黑了点”白羡鱼在心底暗想,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明明眼前的壮硕青年是自己一直想要手刃的仇敌,如今却丝毫恨意都提不起来,白羡鱼抿了抿红唇,从青年怀中挣脱出来,轻声问道:“为什么?” 白羡鱼发觉了面前冷酷青年的异常,他赶忙扶着李金泽靠在后面的精织枕垫,稍一查探,他顿时明白了壮汉为他所做出的牺牲到底有多么惨重,一想到眼前之人可能命不久矣,他顿时红了眼眶,顾不得矜持,扑到壮硕青年怀中,带着哭腔说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你要死了你懂不懂?”不担心后续的疗养,至于一身武功的消散的确可惜,但若能救回眼前之人沉寂已久的内心,他并不后悔自己的决定。 白羡鱼闻言沉默的低下头,他问了问自己的内心,发现自己竟已对这个朝夕相伴一直羞辱着自己的仇敌产生了莫名的依赖,尤其是现在他救了自己一命并且让自己重获新生的情况下,这种依赖的关系似乎发生了质变,他和眼前这个冷酷男人的关系已经产生了牢不可破的羁绊。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表情,从小到大接触过的任何人都没有对他做出过这副充满真情的笑容。一时间,李金泽呆愣当场,白羡鱼见状狡黠的眨了眨眼,使劲往壮硕青年怀里钻了钻,悄悄扯开他的衣襟,温热的鼻息轻轻吹在劲朗的皮肤上。白羡鱼同样掐着嗓子用甜的发腻的腔调说道:“好哥哥,你不要鱼儿了嘛?” “嗷,疼疼疼。”李金泽看着胸前肌肉两排小小的牙印,龇牙咧嘴的轻声讨饶道。白羡鱼仰起头一脸嗔怒的盯着他,光滑细腻的脸蛋微微泛着淡粉,长长的睫毛忽扇忽扇的惹人心醉。 白羡鱼同样报以热烈的回应,他的玉白双手环上青年的脖颈,紧紧贴在爱郎壮硕强健的身躯上,就像一只可爱的猫咪靠在主人怀里一样。他伸出香软的红舌和那条灵活的小蛇交相缠绕,互不相让,在双方的阵地里你追我赶,好不甜蜜。这场热烈动情的拥吻久久不能停下。 “你为了我伤了道基,丹田气海都乱成什么样子了,要不然,我去求师门长辈”白羡鱼说着说着泫然若泣,与往昔强迫性的生理性落泪不同,此次他是真正的动情而哭,秋水般的双眸里斟满了晶亮的眼泪,阑珊的泪痕在脸蛋两侧犹如月牙一般惹人怜爱。 “那怎么办啊?你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嘛?怎么会这样”白羡鱼关心则乱,两条胳膊死死抱着李金泽的脖子,丝毫没有看穿冷酷青年的拙劣的表演,豆大的泪珠顺着他娇嫩的脸蛋缓缓滑落。 “啊?什么双修之法,是要那个嘛?”白羡鱼疑惑的问道,忽然间他好像想到了什么,白嫩的脸蛋微微发红。 “就是那个呀”白羡鱼羞红了脸,知道他是故意来调笑自己,低下头呐呐说道。 白羡鱼轻轻闭上眼,坐在对侧褥子上,伸手脱下自己的长裤,露出自己两条白光光的修长美腿,随后褪去罗袜,两只俏生生的玲珑玉足搭在李金泽黝黑粗壮的大腿上。他脱下薄薄的外套,解开自己的锦织内衣,最后满面潮红的把手放在腰间的罗带上,素手轻轻一拉,快速脱下微微湿润的亵裤,将自己雪白诱人的肉体毫无保留的展现在爱郎面前。 “知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