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剧情 森林激战(1 / 1)

中午时分,几匹骏马从官道上飞驰而过,在一个路口却是调头来到了鹰嘴峡。峡谷长约一里,入口只容一人进入,里面却甚是宽畅,正像一只鹰嘴。他们中两人在前并列前行,另一人在后面紧随其后。后方的蓝袍青年似乎是受伤了,伏在马背上暗自调息。前面其中马背上的一个少女脸上却带着笑容。 “江北淮南间有个桃庄,每年春季桃花似海,落下的花瓣像雪一样,又香又深。师妹,到时候我们一起去看看。”白衣青年一脸憧憬的扭头对少女笑道。 三人前阵子奉师命下山历练,路上听说有许多正道侠客在临安城欲剿灭一伙邪教魔头,与之汇合后,没想到妖孽们狡猾至极,在城中布下了埋伏,一番激战过后,三人和大部队失散。白羡鱼在交手中受伤。 蓝袍青年正待开口,突然心生警兆。山路旁的崖上立着一个势若猛虎的大汉。他满面虬髯,额缠银带,披散的长发在风中猎猎飞舞。银白色的长袍挽在腰间,衣袖高高捋起,腕上带着金灿灿的护腕,长度直到肘上,手中握着一柄铜轮般的两面巨斧。高大的身躯充满威武的气势,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状如天神。 峡谷入口处冒出几十名白衣帮众,当先的郑银香主挥手打出一枚银梭。黄杉少女看也不看,反手挑落。 白虎堂是四圣门实力最强的一门,除了郑银,邓铜、黄铁、明锡两名香主,此刻两人正带着十余名帮众在前拦住去路。铜虎率领本堂倾巢而出,志在必得。眼见杜月华以一敌二犹占上风,不由心下暗惊,一抡巨斧,从崖上飞身而下。白衣侠客灵巧的翻了个斤斗,避开巨斧,长剑闪电般斩向黄铁香主腰间。不待双腿踏地,巨斧一转,由直劈变为横扫,仍朝林朝曦肩上劈去。 铜虎不闪不避,反而挺胸迎向剑锋。“叮”的一声脆响,剑锋刺在白虎堂堂长老的膻中穴上果然如中铁石。白羡鱼这一剑只是探探虚实,见状立即抖腕刺向铜虎的双目。铜虎眼睛一眨不眨,手中巨斧狂风般掠起,直劈剑身。白羡鱼怎敢与他硬拚?身形一晃,杀入拦路的人群中。铜虎正待追击,忽听身后传来一声惨叫,接着刀风及体。 林朝曦几招一过,已经明白他们的用意,眼看无法速战速决,只好斩杀一名帮众,突身偷袭铜虎。 “好美的花儿!”一位卓卓大方的少女欣赏着手中的花束,甜甜地笑道 “我想把它们插在我最喜欢的玉虚瓶里。师兄,你看如何?呃,师兄?”少女回过头,却见一位容貌十分俊美的青年正蹲着研究地上的小草。 “白师兄,你又在做什么啊?我们好不容易出来玩一次,你一直在那摆弄那些奇怪的植物,这么美丽的花儿也不欣赏,哼!“说着,她抿了抿柔唇,嗔怒般的跺跺脚,也不知道她口中的美丽的花儿指的是手里拿着的还是正在生闷气的自己。 少女见状气愤的走上前,弯下腰一把夺过青年手中的鲜艳草药,大声的说道:“是呀,就是凝神草,据说是有提神醒脑的奇效,给精神亏损的人服用再合适不过。” “哎呀,灵妹你别生气,师兄错了,让我看看你采的花儿。”蹲在地上的青年赔笑着缓缓站起身来,他的声音同样如潺潺细流般清澈,积雪消融般轻柔。 他穿着墨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镶嵌着复杂纹理的剑鞘挂在腰间,在这寂寥空阔的草野里,青年对着少女微微一笑,那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佻达,下巴微微抬起,杏子形状的眼睛中间,闪着星河灿烂般的璀璨,明媚的像要召唤回春天。 青年伸出手撩动少女额头前的秀发,看了一眼她手里拿着的花束,随后拿过来仔细闻了闻,淡淡的花香混合着泥土的芬芳,以及娇俏少女散发出的体香让青年有些心猿意马,他看着师妹的双眼,露出两排雪白如玉的贝齿,笑着说道:“灵儿师妹,我看这花儿也就一般般嘛。” 白羡鱼赶忙自问自答的说道:“为什么呢?因为我面前就有一个最娇艳、最可爱的花朵,其他再美的花在我眼里也不过如此。”的这么一夸,羞得满脸通红,心里的小鹿乱撞,她用手捂住脸,故作嫌弃的说道:“讨厌,哪有啦!”只不过那满脸的喜悦却是怎么也隐藏不住。 白羡鱼揉了揉少女的秀发,语气轻松的安慰着怀里玉人:“放心吧,灵儿,我这一身剑法可不是吃素的,回头我去城镇里给你带些好吃的、好玩的怎么样?” 天空中雷声轰鸣,一道闪电划过,淅淅沥沥的雨水从天而降,豆大的雨珠噼里啪啦打在房顶砖瓦上形成一湾积水,再顺着房檐倾泻而下。 林间小道上,一个黑衣劲装大汉牵着一条通体雪白的“牲犬”缓缓走来,这条犬奴低垂着头,柔软的乌黑长发披在他优美的玉肩,霜雪般的睫毛轻轻颤抖着,因屈辱跪爬的动作,雪臀高高抬起,露出臀瓣间的一抹嫣红的肉缝。 遛犬的大汉在一棵较为粗壮的梧桐树面前停了下来,自言自语的说道:“真晦气,好不容易出来遛一遛母狗,还下了这么大的雨。算了,在这待会吧。”雨水早已淋湿了全身,大汉索性脱掉了衣服,露出精壮黝黑的上身。 “母狗,扒开你的屁股,给小爷我暖暖手。”大汉一鞭子抽在那翘在空中的雪白臀瓣上,打的那犬奴浑身一颤,抖落了几滴后背的雨水。 这白犬儿的后庭明显是被巨物狠狠撕裂过,肛口细密漂亮的菊纹被摧残的只剩下浅浅的几道疤痕,一团软红的肉花翻卷着好像要脱出体外,这圆滚滚的肉洞倒不像是用来排泄的,倒像是专门任人淫乐的。 大汉收起了鞭子,两腿一跨,倒骑在了那白犬儿的背上,白嫩玉滑的背脊在雨水的润湿下微微发凉,像一张紧紧贴在身上的丝滑浴巾,壮汉舒爽的下身立马就抬起了头,他脱下裤子,让勃起的阳物顶在滑嫩的背肌上,接着俯下身子捉住犬儿扒在肛口的两只玉手,使劲的往那穴眼里狠捣。 掌心狠狠掐揉蹂躏。 不多时,只见那雪白“牲犬”忽然全身剧烈一颤,修长白皙的脖颈高高扬起,檀口张开吐出一截红软小舌,急促的喘息起来。 “还行吧,看你那淫贱的样子,喷出来吧,骚货。”大汉故意停顿了一会,才缓缓说道,他看着跪着的犬奴全身泛着诱人的淡粉,如玉的肌肤颤抖个不停,知道他的忍耐已到达极限。 犬奴紧紧扒着自己大开的雪白臀瓣,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放松,等到潮喷结束,水流渐渐停歇,他便又把玉手伸进滚烫的肠道不断扣弄,把剩下的淫液一一带出,直至没有成股的清液后才停下动作,摇着大白屁股等待着壮汉的下一步指示。 “做的不错,母狗,现在那里应该已经热的不行了吧?哈哈”大汉满意的看着胯下白犬儿的潮喷,兴奋的抓起白犬儿低垂在地的乌发,凑到他耳边说道。 怀里的雪白“牲犬”痛叫了一声,他清晰的感受着肠道内的庞然大物带给他的巨大痛楚,比刚才自己的手指抽弄更加粗暴数倍,肿胀紧绷的肛穴仿佛又要撕裂一般,白犬儿直直翘起的光洁小腿弯了下来,搭在大汉粗壮的手臂上,他虚弱的哭着说道:“好哥哥,求求你一会轻一点好不好,鱼儿受不住的。” 壮汉在穴内张开拳头,他的手指粗糙充满老茧,在柔嫩的内壁上打着圈儿,一寸一寸按压过去,娇滑的软肉被不断刮擦厮磨,怀里的白犬儿被他按得身体剧颤,嫣红的后穴不断翕张,那滋味又痒又疼,痛苦难忍。 “轻轻一点,快拿出去啊啊啊!!!!” 丹田里的精纯内力被鲜艳肠壁不断的吸收,转化为带着馥郁芬芳般的滚滚淫液,手指恶劣的玩弄间,肛洞内的黏膜仿佛都要磨破。下,鱼儿又要泄了” “喷吧,母狗。”大汉满不在乎的说道,仿佛是施与了什么天大的恩惠一样,怀中的犬奴呆呆的望着眼前粗壮的树干,他泛着潮红的玉容流满晶莹的泪水,就象盛开的梨花沐浴着春雨。 大汉哼着小曲,抱着潮喷的白犬儿左摇右晃,水流打在脉络分明的坚硬树皮上,几只小小的瓢虫还挂在沟壑纵横的树干上静静歇息,便骤然被不知从哪里来的激流浇湿,掉了下去。 等到白犬儿股间的细流渐渐停歇,大汉抬眼望去,亮晶晶的淫液在树皮上糊了一大片,犹如晨曦的玉露洒落其上,泛着清透的水光。 “还没完呢,母狗,这还有一片大树皮还干着呢。”李金泽看到了一小块未被水流波及到的区域,抖了抖怀里的白犬儿,满怀恶意的说道。 “我看未必。”大汉嘴角露出一抹残忍的微笑,随即调整好姿势准备再来一轮拳交时,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呼喊,一个高大道人一边手里招呼着,一边快步赶来,李金泽把怀里还在微微抽搐的白犬儿放了下来,瞪着这位不速之客,他觉得这人有点眼熟。 近郊 “李世侄,别这么见外,令尊与我上次去围杀岭南三雄的时候经常提起你呢。”赶来的高大道人穿着蓑衣,声音洪亮,语气明显带着亲近。 李金泽看了看道人手里的宝贝,那扳指的玉颜色鲜嫩艳绿,纯正自然,质地细腻,莹润洁净,心里微微一动,知道面前这人话未说完。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李金泽知道此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和自己套近乎,但听了几句恭维之后不免也得意起来,他伸手接过扳指,笑着问道:“原来是杜伯伯当面,恕小侄一时眼拙,家父也经常提起您呢。” 白羡鱼显然意识到眼前这个高大道人是为自己而来,刚才从远处匆匆掠过来的时候,他抬头望了一眼,此人身材魁梧,满面虬髯,两条浓眉不怒自威。这副样貌让他想起了那次在齐河镇行侠仗义的经历,自己当初是多么的光彩威风,如今却成为一只待宰的羔羊,被恶徒们肆意欺凌。 李金泽明显不知道俩人的过往恩怨,听到道人询问,不禁得意的说道:“喏,看见树底下跪着的那个美人了没,经过本大爷的辛苦调教,现在的流霜剑已经是一条听话的母狗咯。” “那是自然,别看这贱奴生是男儿身,但你看看,这一身冰肌玉骨,白嫩皮肉,水灵的都能掐出水来,这样的美人老杜你见过几个?”李金泽一边说着,一边领着高大道人缓缓走到白羡鱼身旁,对着跪在地上的青年指指点点。 跪坐在地上的白犬儿听到杜长峰这个名字的时候身体明显抖了抖,白羡鱼明白旁边这位不速之客果真是来找自己寻仇的,此刻他一丝不挂的跪在地上,毫无反抗之力,悲惨的处境与当初和此人交手时的意气风发宛如天壤之别。青年不知道将会受到怎样的凌虐,紧张的一颗心扑通扑通的狂跳。 说完,李金泽俯下身狠狠一巴掌扇在那张俊美无暇的脸蛋上,厉声说道:“才这么一会没管你就敢偷懒,趴下去把屁股抬高,腿分开,贱货!” 只见跪在地上的浑身雪白赤裸的青年低垂着头,纤细的腰身直直弓起,乌发垂落,肩背凝白如玉,几道红色鞭痕印在上面,清润的点滴雨水洒落其上,一片水光莹莹。一双修长玉腿被两团丰润的白肉压在下面,只能看到两截玲珑玉白的脚掌,和十枚粉嘟嘟的圆润脚趾。 “把你那骚穴露出来!”李金泽看着跪在地上的青年垂着头,不听自己的指示,感觉有些丢了面子,微微有些发怒的说道。 “哟,母狗还不好意思起来了?少废话,再敢多嘴我就不客气了!”李金泽暗暗气恼眼前白犬儿的抗拒,他不想在高大道人面前失了面子,狠狠威胁道。 青年低着头,一副清冷悲凄的模样,任谁看到这张冰冷清冽,又微露妍态的脸,心中都会涌起无限的凌虐欲,想生生剥开他冰雪般的外壳,撬出里头濡湿的嫩蕊。金泽脱去鞋袜,一把推倒虚弱的青年,黝黑健壮的大脚朝着白羡鱼侧着的头颅狠狠踩下,布满老茧的脚丫死死踩在那娇嫩白皙的脸蛋,长时间包裹在靴内走动早已出了不少臭汗,难闻恶心的气味瞬间充斥了青年的鼻腔。 白羡鱼被踩的呼吸都有点困难,鞭子抽在身上,全身火辣辣的疼。青年颤颤巍巍的弓起了雪白的腰肢,腰身深深陷下,脂光四溢的雪臀高高翘起,两条玉腿不断向外打开,露出臀掰间那浑圆诱人的红嫩肛穴。 青年把头深深埋在草地里,不敢看身后仇人的快意神情,双手缓缓伸到股后,用力扒开两片圆润嫩白的臀瓣,把自己的私处彻底暴露在高大道人的视野里。 李金泽从怀里掏出一个酷似粗壮阳具的精巧机关,对着身旁的杜长峰笑着说道:“老杜,大殿集会那天你没来,真是可惜了,不过现在也不晚,你可瞧好了。” “那是自然!”话音刚落,李金泽便把手中的机关阳具一捅而入,深深的没入翘在半空中大敞的圆润肛穴内,不留一丝缝隙。 李金泽呸了一声,随后捏住那处拉环,使劲的转了几圈,对着身旁面露疑惑的杜长峰说道:“来,老杜,看见这圆环中的空心缝隙没,往那只需送一丝真气,到时候,嘿嘿” 那根精巧阳具开始在青年后庭内转动起来,随后越转越快,很快变成了轻微的震动。 青年死死垂着头,空中的雪白臀瓣越翘越高,小腿光洁白嫩的肌肉不停的跳动,纤细白润的腰肢紧紧弓起,好似弯成了一轮新月。白羡鱼嘴唇微张,吐出一点湿红花蕊般的舌尖,呜呜咽咽的低声叫唤,显然是被刺激坏了,肠道内的淫液顺着肛口与棒身的缝隙缓缓流出。 杜长峰欣赏着面前白玉美人的痛苦姿态,胯下长枪早已昂扬抬头,他抬起右手,看着手掌处一到极深的疤痕,恨恨的走上前去按在不断震动的底座上,重新又输入了一缕缕精纯的真气。 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白羡鱼淫叫着本能的向前爬去,双腿分开到了极限,颤抖个不停的纤细小腿陡然绷起,和莹润白嫩的大腿将将平行着翘在半空,两只雪白如玉的小脚死死往臀尖上靠,光润粉嫩的脚掌直直朝着天空,竟是把下身的重量全集中在了膝盖,仿佛这样的姿势能给他减轻后庭带来的痛苦一样。 “啊啊啊啊泄了,泄了啊”爬行间的青年满身淋淋香汗,吐着红舌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涎水止不住的从嘴角流下,突然间在原地微微一顿,全身再次急剧一颤,大量的淫水来回冲刷着湿软的肠腔,囤积的淫液已然让白羡鱼白皙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 “呜呜”白羡鱼哭叫着拼命朝前爬去,晶莹的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隐隐约约间,他似乎感觉到周围掠过一个人影。 白羡鱼抬头望着眼前的高大道人,只见杜长峰不怒自威的方脸上带着淡淡讥笑,伸手脱下了长裤和绑腿,露出长满茂密黑毛的健壮大腿,手指指向了自己大开的胯下,其中的羞辱意味再明显不过。 白羡鱼并没有过多犹豫,后庭的骚痒和痛楚一浪接着一浪,只见那白犬儿缓缓压低了身子,一只纤白素手伸向前扒着道人的脚踝,慢慢挪动着自己的身子,道人好像开恩一般,随着青年的缓慢挪动渐渐加大了两腿间的距离。 只见那两根长满粗大腿毛的黝黑双腿就像两根黑色的石柱一般稳稳立在地上,一个白璧无瑕的头颅紧紧贴着他的胯下从茂盛的丛林中伸出,那俊美清贵的脸蛋就像一朵盛开的白莲堪堪从污黑的泥沼中破土而出。 半截铁塔般的高大体型带给青年窒息般的痛苦,他感受着硕大囊袋不断敲打在自己的后背,自己就如一个卑微的牲犬跪在恶徒的胯下,巨大的耻辱化为抗拒的怒火在青年心中燃起,他拼命用手去扒开夹着自己头颅的黝黑双腿,发出一阵阵怒吼:“滚开!滚开啊!” 挣扎中的白羡鱼好像忘了自己的后穴中还在震动着的可怖淫具,待到青年动作渐渐迟缓,怒骂声渐渐停歇,杜长峰抽出了怀里的短鞭,对准那翘在半空中的雪腻臀缝狠狠抽了下去,青年微微一 “啪,啪,啪"光润的臀缝被打的鲜血淋漓,鞭子扫到那处精巧阳具底座甚至推动了整支棒身继续深入到肠道深处,青年绝望的品尝着所有的不甘和屈辱,他的双手缓缓垂下,不再反抗,嗯啊哦的呻吟声再次从嘴中响起,稍稍恢复清明的双眸再次被浓郁的情欲填满,变得媚眼如丝,清冷不再。 一刻未曾停歇的可怖淫具仿佛打开了白羡鱼的淫窍,直肠深处紧紧一缩,痉挛的肠壁疯狂收紧,青年死死弓着玉背,大白屁股抖得如筛糠一般。 海量的淫水竟直接冲开了堵塞的震动阳具,漆黑的淫具被激烈的水流直直从肛穴里打飞出去,一道由无数淫液汇集成的粗大水柱从湿软红嫩的肛穴里喷涌而出,如一条飞舞的银色水龙,在阳光的照射下是那么的耀眼。 极致的潮喷早已洞穿了青年的心防,胀满堵塞的肠腔令他难受至极,他失神的淫叫着,任由俩人摆弄他的身体,很快,青年以四脚朝天式被死死按在了地上,柔顺的乌发四处散落,雪白的臀瓣高高翘起,全身凝脂膏酥般的肌肤透着闪烁的清光。 白犬儿呜呜咽咽的淫叫着,全身泛起情欲的潮粉,李金泽玩够了他的口腔,抽出挂着丝丝缕缕涎液的手指,一巴掌扇在那翘在半空中的白嫩臀瓣,淫笑着说道:“母狗,你可以继续喷了。”说完,拔出了堵在肛口的棒状器物。 俩个壮汉在旁边哈哈大笑,攥着两只雪白柔软的小脚不停调整着臀瓣间喷射的角度,看着清澈透亮的淫水不断从大敞的湿软穴眼中喷出,落到了青年还在大张着的檀口里。一截红嫩舌尖被死死拽出搭在下唇,整条柔软的香舌被迫接受着空中洒落的淫水的洗礼。 天色阴沉,一处不起眼的小院内,一老一少站在树下,片片落叶随风飘下。 “回父亲,稍有进步。”一位黝黑壮硕的青年在老者面前恭敬地低着头应答道。只是那轻佻的口气,飘忽不定的眼神让老者一眼就看出青年心不在焉。 这位老者乃是大光明教地位崇高的八星长老李松江,一身修为惊天动地,在二十年前一出道便掀起一番腥风血雨,他与人交手毫不留情,轻则断人手脚,重则直取性命,后来为了自身魔功大成,连斩一十三位正道豪杰,在他们临死前吸干他们的内力,个个死状极为惨烈。 不成想竟是在这光明教内蛰伏至今。 “混账东西,这可是你的成魔之基啊,随随便便就用掉了?”啪的一声,老者气的面红耳赤,甩给青年一个巴掌。 “你管不着!”李金泽收起来了玩世不恭的神情,毫不畏惧的盯着老者的凌厉双眼。 老者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什么忧伤的往事,语气愈加温和,“那个姓白的小奴长的再好看也是个男人,你玩一玩就算了,切勿动了真情。” “这几天我就把他处理掉。”李金泽无视脸色难看的老者,头也不回的踏出院落。 “不要伤着他了!”李金泽正欲施展轻功,不放心的转头对道人嘱咐了一句。 待李金泽走远,杜长峰噼里啪啦活动了一下筋骨,随即走到青年旁边。“终于落到我手上了呢,白少侠”道人看着躺在地上微微呻吟着的白羡鱼,走上前抓起他散落的发丝,狠声说道。 杜长峰一把握住他的右手,细细瞧了瞧,这双经握长剑的纤白素手竟没有多少老茧,手掌温润细腻,手指白皙纤长,一看就是平日保养的极好。 白羡鱼听到刀剑出鞘的声音,吓得浑身一激灵,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立马把手挣脱出来,连滚带爬靠到了前方的石桌下,雪白的胸膛不住起伏,泪眼婆娑,并拢的修长玉腿不停的打颤。就像一个迷失的灵鹿在树底下舔舐着自己的伤口。 白羡鱼目露哀求的盯着面前的大汉,凄婉哀伤的双眸含着莹莹泪光,清美俊雅的脸上挂着丝丝缕缕的精液,雪白诱人的身躯摆出如此淫贱的姿势,此情此景不免让人血脉贲张,青年显然是已经做好了被疯狂凌虐的准备。即哈哈大笑起来,他一巴掌扇在那团翘在半空的莹润白肉上,揶揄的说道:“怎么,白少侠这是当起了婊子,打算肉偿了?” “滋溜滋溜”杜长峰索性双手抓起青年的两条白嫩大腿,直直往自己宽厚的肩膀上靠,使其白皙光滑的大腿根死死夹住自己的脖子,大汉感受着娇嫩肌肤带给自己的美妙触感,嘴里疯狂的嘬着穴里火热的软肉。 白羡鱼张着小嘴不停的呻吟着,他已经虚弱到没有任何力气去反抗,持续不断的高潮让他体力透支,濒临脱水。他只能默默的承受着肉体的折磨和被羞辱的快感。 白羡鱼看着面前勃然变色的大汉,心里惶恐不已,微微张口想要说些什么,还未等他开口,一个巴掌便狠狠打在了他的脸上,青年被扇的晕头转向,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一双杏眸里斟满了晶莹的泪水。 “嘿,巧了,老子正好也有一泡尿,就赏给你这个贱人了。”杜长峰说着,扶着胯下的粗长肉茎,毫不犹豫的捅进了大敞着的软腻湿滑的肛洞,随即小腹一收,一大股腥臊浓黄的尿液直直打进了直肠深处。 待到排泄结束,道人满意的拍了拍青年的大白屁股,抖了抖腰说道:“不错,白少侠你这贱穴真适合做一个尿壶,哈哈哈哈。” 高大道人轻笑了一声,他刚才见识了这真气震动棒的威力,此刻迫不及待的想要在这个曾经一尘不染的绝美青年体内再施暴一轮,于是抱起一丝不挂的青年坐在石桌上,一只手抄起青年的修长脖颈,另一只手箍着两条白玉长腿的腿弯使其向头部折叠,随后调整姿势。 高大道人另一只手抚向插在肛穴里的棒身底座,送出一缕缕精纯的真气,机关转动,器具开始在穴内运转起来,很快,变为了轻微的震动,稍稍休息没多久的软烂后庭又开始迎来残酷高潮的前奏。 杜长峰想起了那日贯穿长虹的一剑,昔日风采照人、冰清玉洁的绝世少侠如今在自己掌中哀婉求饶,如一条母犬接受着最残酷的淫刑,真是令人唏嘘扼腕。高大道人冷笑一声,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凌虐欲,握住了露在肛穴外面的底座。 “嗬嗬啊呀”白羡鱼被猛烈的快感刺激的近乎失声,双眼完全翻白,全身开始抽搐起来,囤积在肠道内的腥臊尿液随着急剧抽插抖落的满地都是。 “哈啊不行了,不行了屁股要坏了啊啊啊!!!”白羡鱼突然放声惨叫,两只手不停拍打着箍在腿弯处的强壮手臂,肠壁的黏膜在接二连三,持续不断的折磨中被破坏殆尽,柔嫩的肛窦随着棒身的抽插狠狠被拽出体外,又在数秒后重新被挤了回去,青年感觉身体痛苦的仿佛要被劈成两半。 大汉见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只见那硕大的肛洞合不拢的往外淌着淅淅沥沥的肠液,甬道内红烂的肠壁和湿濡的软肉一览无余,两团雪白挺翘的臀瓣抖如筛糠。 “啊啊啊!!!!”又伴随着噗嗤噗嗤两声,软烂的肛穴内吐出两声气泡,周围的菊肛括约肌竟是瘫痪了一样,再也收拢不住,圆滚滚的肉洞毫无保留的流淌出不少透明的淫液,到最后甚至还混合着鲜红的血丝。 忽然,青年把双手伸向胯下,抚摸着硕大湿润的圆洞,使劲朝中间挤压,想要恢复曾经紧致红嫩的肛穴。 “玛德,放手。”杜长峰被咬的一疼,抽腿挣脱出来,狠狠一脚踢向青年的小腹,砰的一声,白羡鱼疼得在地上滚了两圈便晕了过去。 白羡鱼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坐在一颗巨大的石头上,浑身湿漉漉的,后庭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旁边是一个波光粼粼的小池塘。那池塘是山里一股泉眼,水质清澈,底下 旁边的高大道人赤身裸体的泡在水里,铁塔般的身躯上全是鼓起的肌肉,数不清的伤疤刀痕狰狞而凌厉,看着令人心底发寒。杜长峰看见青年悠悠醒转,便哼着小曲从水中直起身,朝白羡鱼走去,道人高大强壮的躯体带给青年极强的压迫感,他害怕的转过头,不敢看大汉胯下那根狰狞勃发的巨物。 “舔吧,母狗”杜长峰悠哉悠哉的把腥臭的巨大肉棒伸到美人的面前,坚硬的龟头戳了戳白羡鱼的琼鼻,青年只觉得肮脏恶心的气味瞬间充斥在鼻腔,他皱了皱眉,下意识地想要挪开自己的脸蛋,但后庭传来的火辣辣的疼痛瞬间把他拉回现实,他反抗的心思消失的无影无踪。 “乖乖给老子含进去。”杜长峰冷冷的下达着指令,随即不耐烦的按住青年后脑勺的手掌暗暗发力,腰间微微向前一挺,狰狞肉棒破开柔嫩的唇瓣,把白羡鱼的小嘴填的满满当当。腥臭浓烈的腌臜气味让白羡鱼无所适从,他含着泪大大张着小嘴,双手缓缓垂下。 硕大的紫黑色囊袋不停打在青年光洁的下颌,肉棒进出间带出不少透明的涎水,从青年的嘴角缓缓留下,杜长峰越插越深,被舔弄的水光淋淋的紫黑色肉棒愈加坚硬勃发,每一次顶弄都捅到了青年的喉咙深处,恶心反胃的感觉让青年微微失了神,白皙修长的脖颈明显可以看到一段长长的凸起。 如此温暖紧致的甬道让杜长峰没多久就交了枪,一大泡腥臭浓郁的白浊直直射在了白羡鱼喉管深处,大汉缓缓抽出狰狞的肉棒,精液顺着红润的小嘴缓缓留下,白羡鱼忍不住趴在地上剧烈咳凑起来,青年捂着喉咙,张着小嘴,显然是被呛得不轻。 白羡鱼颤抖着垂下头,撅着大白屁股就像一头淫荡的母犬一样呜咽着,伸出红舌一丝不苟的舔舐着石头上散落的白浊,晶莹的泪珠嘀嗒嘀嗒的落在石面上,杜长峰满意的双手叉着腰,直到整块石面上全是湿淋淋的水迹,他才让白羡鱼停了下来。 果不其然,白羡鱼闻言浑身一震,颤抖着撅起屁股,摇摇晃晃的缓缓爬进水中,在塘中洗浴起来。青年的身子极白,背部光润无瑕,腰肢纤细,下面一只浑圆的美臀,白嫩光滑,从后看来,整个犹如一块曲线玲珑的美玉浸在水中。 软烂的肠肉骤然受到温度骤降的刺激,微微抽搐起来,温暖湿热的肠壁也被刺激的紧紧收缩,不知从哪里来的真气竟如周天自如运转般温和的游走在股间诸穴,丝丝流转修复着受伤的后庭,屁股火辣辣的疼痛竟渐渐好转,青年一脸红晕的躺在水里,舒服的嘤咛出声,体表的温度逐渐开始适应。 说完,狠狠扇了青年俩巴掌,白羡鱼被打的愣了愣神,心情一下子从天堂又跌到了地狱。 白羡鱼颤抖着掰开臀肉,一手撩了清水,在臀沟内仔细洗着。他的臀肉又白又滑,充满弹性,手指抚过时,雪嫩的臀肉温润地起伏着,犹如丝绸般柔滑。白羡鱼含羞忍耻的样子,让杜长峰胯间愈发坚挺,待看到他臀间那只浑圆诱人的嫩肛重新变得紧致羞涩,杜长峰心下一动,却也不想追究为何,淫邪的欲火早已替代了他的思考。 杜长峰挑了块浸在水中的圆石,让白羡鱼俯身趴在上面。那石有半人大小,色白如玉,顶部冲刷得光滑如镜,离水面寸许高低。青年趴在上面,半身都浸在水中,只有两只雪白的臀肉翘在外面,彷佛浮在水上一般。 阳光直射而下,白羡鱼半浸在水中的肉体呈现出两种截然不同的光泽,水下的犹如融在水中的月光一样莹白,水上的一片雪嫩。雪滑的臀沟洒满阳光,中间一只湿濡圆润的屁眼儿又红又嫩,彷佛一只大樱桃嵌在粉团般的雪臀中,艳光动人。 粗长巨大的肉棒破开柔嫩紧致的肛穴,白羡鱼的脸色惨白,突然间臀后一阵剧痛,不由得低叫起来。青年屁眼儿收得极紧,杜长峰两只手死死掐住雪白的臀肉,龟头顶住菊洞,缓缓使力。 白羡鱼疼得呀的叫出声来,被龟头撑成一条红线的肛肉被尽数挤入体内,那根粗黑的肉棒彷佛直接插在一团雪肉之间。他没想到这根巨 “叫出来,婊子。”杜长峰左右开弓,对着面前微微发颤的大白屁股肆意抽打,在那两团柔软白嫩的臀肉上留下无数通红的巴掌印,大汉听着身下清冷美人止不住的呜呜哭叫声,心中惬意至极,又抓起支在水面上那两条滑腻白润的大腿肉死死掐拧,凌虐的快感令他陶醉其中。 白羡鱼紧紧咬着红唇,小声的求饶起来:“轻一点,求求你,轻一点啊啊"受痛的后庭愈发紧窄,杜长峰抱着青年的纤腰,在他受创的大白臀中用力挺弄,大汉的动作又快又猛,身下清冷的美人一边掉着泪珠,一边乖乖挺着圆臀任他肆意捅弄。 “哈啊!啊啊啊啊!!!!”白羡鱼疼得忍不住大声哭叫起来,修长的美颈高高扬起,两条修长玉腿在湖底瞪直,脚丫紧紧踩住池底的石头,双手无意识的在水面上四处波动。 虽然屁眼儿被插得裂开,但里面一圈韧韧的软肉却完好无损,犹如一只肉箍套住肉棒前后滑动。杜长峰啧啧称奇,不顾青年的婉转哀泣,只是一味凶猛蛮干。 忽然腰身一紧,被杜长峰两手握住,接着肉棒在肠道里跳动着射出精液。白羡鱼感受到火热的浓精在肠道里翻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把脸蛋浸在水里,安静的等待着大汉拔出变软的肉棒。 杜长峰抽出勃发的肉棒,此时的巨根像是被泼了层油一般,带着火红鲜艳的邪状,在鲜血的滋润下愈发显得狰狞恐怖。他双手分别托起白羡鱼的来两只腿弯,哗啦啦地从水中将虚弱的青年抱了起来。 “不要,不能再插了,鱼儿受不住了,求求你。”白羡鱼不停摇着头,泪珠如雨点一样噼啪打在澄澈的水面上,青年害怕极了。 粗硬的龟头顺利的破开柔嫩的屁眼,直直捅入到温软湿润的直肠,由于重力的作用,白羡鱼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了雪白的臀瓣间,紧致圆润的肛穴毫无保留的遭到了最猛烈的冲击。 柔软的肠壁黏膜被邪功浸染的肉棒悉数融化,粗黑巨大的肉棒就想一根烧火棍一样捅进了青年的肠道内,极致的痛苦扭曲了青年的玉颜,喉头一阵紧缩,他张着嘴想要叫喊出声,却只能发出“嗬嗬”的低沉颤音。 “开始了,母狗,叫的大点声哦!”杜长峰极善采阴补阳之术,不少被他邪功糟蹋过的妇人很快便会脱阴横死。大汉不知道此术施展在男人身上效果如何,但内心的恨意驱使着他果断开始实践。 白羡鱼只觉得体内的巨大肉棒像是长满了触手一般,紧紧吸附着周围的软烂肠肉,从失去黏膜的肠壁中狠狠吮吸着水分和营养,惊人的热量夹杂着猛烈抽插的痛楚,这种感觉就像是把肠道里的嫩肉一截一截脱出再用钝刀拍击碾碎。 杜长峰一边向岸边走,一边抽插着怀里可怜的青年,滚滚鲜血随着开裂的肛洞倾泻而下,顺着大汉的足迹流淌了一路,滴在水中就像一朵朵盛开的血莲。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只见大汉怀里的青年就像一具毫无生气的雪白玩偶在空中直上直下,他的脸蛋上全是鼻涕和泪水,小嘴大大张开,红舌挂在下唇随着身体的晃动不断来回摇晃,双眼完全翻白,断断续续的求饶着,一副已经被肏傻了的凄惨模样。 日落西山,金辉渐远。不远处树林里扑棱棱几声,几只鸟儿受惊飞起,只见一个人影快速朝池塘方向奔来。 穿过树林,映入眼帘的是一具惨不忍睹的雪白肉体,他的白犬儿气息奄奄的躺在池边一个石头上,他的两条修长玉腿乱扭着大大分开,白玉肌肤上青青紫紫的没有半块好肉,股间一片血肉模糊,旁边一个赤身大汉正挥舞着长鞭兴奋的抽打在这具诱人的肉体上。儿娇嫩的皮肉上,散乱的青丝垂在漆黑石面上,白犬儿紧紧闭着双眸,张着小嘴一点声儿也没有,双手无助的放在颈边,洁白秀美的手指随着鞭子的落下微微颤动。 大汉抬眼看着满面怒容,朝着自己奔来的李金泽,赶忙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脸上挂起虚伪的假笑:“李贤侄,你回来了,这不,我正在帮你调教调教这个不听话的母狗。” 杜长峰只道面前青年是心疼自己的玩具,便坦然的说道:“害,李贤侄,不瞒你说,我跟这贱人之前有仇,所以玩的时候下手重了些。” 杜长峰搓了搓手,言语之间毫不在乎地上那人的死活。李金泽看着躺在血泊中的白犬儿,不知为何,心脏像是被铁锤狠狠敲了一下,宛如生命中重要的一角随风而逝,他的心里充满了冰冷的杀意。 高大道人闻言大喜,赶忙回道:“那感情好,多谢贤侄了。”随即走到白羡鱼身旁,一脚踩到他的小腹,掐住白犬儿的脖子把他提了起来,只见那白玉无瑕的的躯体到处都是可怖的鞭痕,琳琳的鲜血从伤口处不断溢出。 晶莹的泪珠从紧闭的美眸里缓缓滑落,白犬儿惨白的唇瓣颤抖着微微开合,杜长峰见状越说越来劲,“大名鼎鼎的流霜剑一丝不挂的吊在城楼上,屁眼被人肏的稀烂,噢,对了,应该在你这大白屁股上再刻几个字,母狗!” “找死!”李金泽大骂一声,啐了道人一脸,杜长峰怒睁着双目,壮硕的身躯缓缓的栽倒在地,再无生息。 这瓶丹药乃是极为珍贵的疗伤丹药,名为碧霞丹,在偌大的江湖中可遇不可求,据传只有达到先天宗师境的药师集齐无数名贵草药炼制七七四十九天方可炼成,虽不能活死人肉白骨,但让濒死之人重焕新生应是不难。这本是李金泽的家传珍宝,无数次受伤都没舍得服用,但如今眼前之人的惨状却让他失去了理智,一股脑全部灌了下去。 官道上,一架装饰豪华的马车内。 青年叹了口气,缓缓脱去衣衫,伸手抚向怀中之人白皙的小腹,李金泽感受着内里破碎的丹田,凌乱的真气四下游走,不停冲击着白羡鱼的奇经八脉。他的外伤虽已臻至痊愈,但丹田的毁损程度却不容乐观,稍有不慎便会走火入魔,丢了性命。 “呼,也许这就是命吧。”李金泽自嘲一笑,不再看窗外,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青年催动起全身的内力,感受着天魔种急切的呼唤,他闭上双眼。 李金泽看着青年哀伤幽怨的眼神,秋水般的双眸里不见当初的一丝灵动,只有一抹淡淡的死灰。他的内心恍若刀割,嘴上却毫不留情:“你可是我的乖犬儿,我怎么能见死不救呢,快点把伤养好了,再来服侍本大爷。” 怀中之人软濡的声音就如山涧流淌的清泉一般悦耳动听,李金泽见惯了他的淫姿丑态,却从没见过像今天这般温柔哀婉的神情。他愣了愣神,强忍住眼中的泪水,一只手抱着他的双肩,另一只手按着他的丹田,毫不迟疑的发动天魔解体同心之法。 一股暖流在白羡鱼体内四处流淌,堵塞的经脉以及未曾破开的穴窍被这股强大精纯的内力通通破开,青年的四肢百骸都得到了无上的洗礼。清冷的美人舒服的嘤咛一声,他睁着双眸恍惚的盯着面前这个曾经不断羞辱过他的仇敌,李金泽痛苦的神情他尽收眼底,白羡鱼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实难想象这个冷酷的男人竟会为了自己做到如此程度,破损的丹田犹如贪吃的小嘴一般不停接受着气海光团的馈赠,不多时,便已恢复如初。 李金泽强打起精神,看着怀中美人重获新生,那双明媚潋滟的双眸正一眨也不眨的看着他,白羡鱼愣愣的看着面前黝黑冷酷的青年,他从未如此细致的观察过这个带给他无数伤痛的男人,野狼般凶恶的眼神,桀骜不驯,额头宽大,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嘴唇厚实,淡淡的络 “还挺好看的嘛,就是黑了点”白羡鱼在心底暗想,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明明眼前的壮硕青年是自己一直想要手刃的仇敌,如今却丝毫恨意都提不起来,白羡鱼抿了抿红唇,从青年怀中挣脱出来,轻声问道:“为什么?” 白羡鱼发觉了面前冷酷青年的异常,他赶忙扶着李金泽靠在后面的精织枕垫,稍一查探,他顿时明白了壮汉为他所做出的牺牲到底有多么惨重,一想到眼前之人可能命不久矣,他顿时红了眼眶,顾不得矜持,扑到壮硕青年怀中,带着哭腔说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你要死了你懂不懂?” “放心吧,本大爷还死不了。再说了,白少侠,你心里不是巴不得我早点死呢,怎么,现在反而不乐意了?”李金泽故意掐着嗓子说道,稍稍用力推开怀里的美人。 李金泽欣赏着面前清冷美人俊美的侧颜,并不指望他对自己有着多么强烈的感情,他开始思考着过些时日如何将这人偷偷放走,忽然,李金泽看到面前这个俊美的不像话的男人转过头对着自己微微一笑,红唇轻启,露出一排洁白的贝齿,灿烂的笑容犹如春天百花盛开那般温暖动人。 软软濡濡的声音是那样沁人心脾,就像三月的春风暖暖地吹进了人的心里,李金泽冰冷的内心悄悄地融化在这蜜饯一般的问话里,他不自在地转过头不去看怀中佳人的娇颜,半晌才讪讪回答道:“太平了,要不起。”说完,瞥了眼白羡鱼锦绣内裳里显露的白嫩肌肤。 李金泽再也忍不住,紧紧掐住怀里美人的纤细腰肢,把他抱在自己腿上,脑袋一低,对准那娇艳的红唇吻了上去,灵巧的舌头轻轻撬开柔软的唇瓣,犹如一条灵活的小蛇在湿润温暖的口腔里肆意探索,舔舐着爱人满腔甜沁的汁液。 李金泽感受着怀里的香软身躯,鼻间幽香阵阵,嘴里甜润滑腻。他不由得一时间邪火大盛,一只手悄悄伸向怀中美人的胯下,轻轻的揉捏起来,虽隔着亵裤也能感受到那团青雀的柔软。白羡鱼从情欲中回过神,感觉到股间的异样,他忽然忧心忡忡的说道:“好哥哥,你跟我说实话,到底怎么样你的伤才能好?” “哎呀,你这么一说,我的身体确实快不行了。”李金泽突然打断白羡鱼的絮叨,装模作样的捂着胸口,装出一副痛苦不堪,快要撒手人寰的神情。 “也不是没办法啊,你知道的,我们教中有那种比较温和的、效果不错的双修之法,嗯,对于治疗我这种伤势有着奇效。”李金泽睁眼说瞎话,胯间那根长枪早就感受到大哥的意志,悄悄的昂起了头,在裤间顶出一顶小帐篷。 “什么那个?那个是哪个?”李金泽看着美人可爱娇羞的神态,故意重复了一句。 冷酷青年看着面前的清冷美人低下头一脸娇羞的小女儿姿态,就像冰山上盛开的雪莲那般纯洁动人。“怪不得让人欺负呢。”李金泽看的口干舌燥,心里暗暗想道。他忽然一把推开怀里的美人,三下五除二的脱掉了自己的全身衣裤,只留股间一个遮阴的短裤。精赤强健的上身散发着强烈的雄性气息,结实紧致的肌肉上洒着点点臭汗,公牛般的腰腹微微弓起,李金泽面带微笑看着眼前羞涩的美人。 “呜,鱼儿要被吃掉啦。” 本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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