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冷水浇下,凌清河虚弱地睁开眼,四周尽是影影绰绰的人影,昏暗的审讯室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自己浑身上下仅仅着了一只内裤,被捆在一架漆黑色的手术机械环里,四肢皆被禁锢,体内异能沉寂无力,竟已到了穷途末路之时。 凌清河冷冷地盯着他,一双凤眸幽蓝似海,一言不发。俊美的面容上没有一丝一毫畏惧的表情,这样的他明显让光头十分失望。 光头见他一副认命的模样,恼羞成怒般走上前,两只手抚上他白玉般光滑的胸膛,揪住他的两点粉嫩的红樱,挤着两团稚嫩的鸽乳不停揉搓着,嘴里放肆的嘲笑着面前清冷高洁的青年。 全身的毛发全部被剃了个干净,本就身材修长,骨肉匀称,肌体细腻光泽,经过仪器优化后的身躯竟愈发耀眼夺目,紧致光滑的细腰,莹白纤瘦的背脊,嫩白的肌肤盈盈一握好似能掐出水一般,修长如玉的双腿上没有了一丝一毫的伤痕,就连双足也是雪亮透光,如珍珠般秀气可爱。 “你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放手!” 说完手掌一挥,脱去了凌清河仅剩在身的内裤,随即捆在脚踝间的皮套随着机械臂的运动向上举起,一条白腻如象牙的大腿颤抖着被高高吊起,凌清河被迫斜着身子,呈现出吊在空中的侧身一字马,赤裸裸的下体被人看了精光。 冰清玉洁的裸体被人看了个精光,就连最隐私的部位也被人细细打量评论,凌清河只觉得脑海里天旋地转,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自处。凌清河脸蛋烧的绯红,眉宇间全是耻辱的神态,他无法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大腿的肌理如蝉翼般微薄,既有婴孩的浑圆腻润,又有成郎的诱人曲线,集稚嫩与秀丽于一身,说不出的可爱。 娇嫩的舌尖受到电击之下,立马分泌出涎液顺着红润的唇边缓缓留下,俊美清秀的面容泛起羞耻到极致的潮红,这副淫荡妓女的模样竟出现在了以冷酷无情着称的a级能力者凌清河身上,这是在梦里都不曾出现的场景,竟发生在了眼前。 “不愧是a级能力者啊,凌警官还真是一副天生的好材料,小小改造之后竟然比那红灯区的头牌还要诱人,好,好,哈哈哈”光头眼里不断闪过异彩,搂起浑身赤裸的凌清河,手在玉琢般的身子上不停地滑动亵玩。 凌清河心中羞愤欲死,全身泛起鸡皮疙瘩,心里一阵阵恶寒,他实在难以想象竟有恶徒垂涎自己的身子,他难受的不停摆动,嘴里塞着口球无法出声,粉嫩的红舌被迫吐出挂在唇边,一副任人摆布的模样。 “嘿嘿,不错,紧翘饱满,正适合做个炮台。”他两手不断拍击着雪亮的臀肉,随后覆住凌清河的臀丘,抓了满把软腻如脂膏的臀肉,揉面团似的揉捏起来。 “如此容貌身段,怎么就不是一个娘们呢?可惜,可惜!”光头佬一脸淫邪地上下摩挲,忽地蹲在他双腿中间,放肆地查看他的阴茎和睾丸。 “大家都来瞧瞧,让我们看看凌警官出色的生殖器。” 机械智脑伸出一只臂膀,发出一束明亮的灯光,打在凌清河的双腿之间,光头一手扒开凌清河粉嫩的屁眼儿,指示机械臂送来一圈透明的肛箍套进他的肠道内,青涩的后庭被撑起一个四四方方的入口,媚红的嫩肉以及肠壁在灯光的照耀下一览无余,清晰无比。 一旁的士兵举起摄像机示意光头已经准备就绪,光头佬扯开他的眼罩,一只手握着凌清河的玉茎,一只手挽住他的脖子,强行将脑袋挤在黑丝玉腿边上,手指在他被迫吐出的红舌边摆出v字的胜利姿态。 士兵热血沸腾,一边按下快门,一边喊道“凌警官,鸡巴往前挺,给你拍张特写!” 快门轻响一声,凌清河大张的后庭被定格在基地的显示屏上,画面迅速转换为一串数字,保存在存储卡中。或许要不了几天,这张照片被公布在威特伦星的网络上。红色,侧脸能看到他唇瓣咬紧,正强忍着难以承受的羞辱。 “是极,是极。”旁边一位喜好龙阳的汉子拍手附和道。 “既然哥几个有如此雅兴,那我也就不藏私了。” 榻前传来一声尖叫,那人颤抖着将足趾扣紧,蹬在两侧床沿,臀肉绷紧猛颤,赤裸的胴体激烈的抽搐,胯下不断淌出透明黏滑的液体。 深处湿艳颤缩着的肠壁极力张开,宛如入盆般地从中探出一只湿滑光亮的玉白圆头,随后便听到“噗滋”一声,那个玉白圆头啪嗒一声挤出了涨红的肛洞。 萧清弦羞耻的满面绯红,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低泣一声,面容全部挤进湿透的枕巾。 “还愣着干嘛?道君莫非是嫌弃昨日挨的教训不够多嘛?!”夜枭见这人跪趴在床上,迟迟不肯排泄,一时间感觉有些失了面子,便凑到萧清弦耳边厉声威胁道。 夜枭幽幽叹了口气,又道:“啧,贱货就是贱货,都这般提点了,怎么还是如此不听话。” 力道之大,好像要把那处捏烂。 只见那人莹白胴体光裸无遗,雪白而丰满的肉臀颤抖个不停,腿根的深区埋着一条软糜透血的泛红肉缝,还在泪汩地冒水,流出潮吹后的掺精耻液。 萧清弦不可抑制的发抖,剧痛刺激着他的神经。脬处无法控制地痉挛洞开,从米粒大小的孔洞里射出清亮的水柱,潺潺不绝,浇在刑床上汇作一大摊水渍。 慎 “我呸,什么狗屁道君,就是一头发情的贱畜!”有人走到床头,拽起萧清弦的头发,对着那张失魂落魄的玉容狠狠地忒了口吐沫。 男人不愿就这样放过他,于是伸手解开他男根上束缚着的细链,吩咐手下从刑堂找来两支银质鱼钩,钩子不及拇指大小,表面寒光森冷、光滑透亮,却是锋利至极。 “既然道君不愿主动配合,那就别怪我下手狠辣了。” 俯首脾睨着咫尺距离萧清弦那所有肛丝全部撑绽开来的后庭。左手有规律地轻揉肛口绷直的菊蕾,右手一点一点拖着银钩尖端至肠道内一侧最为柔软滑嫩的地方。 “呃啊一一!”萧清弦骤然瞪大了连眼睫都湿连在一起的双眸,赶忙将双足翘起,向着臀瓣两侧并拢。 夜枭捧起一只高翘的雪足,摩挲着白嫩的肌肤,轻柔地用手指点了点他的趾尖。 男人的喉结不自觉地滑动了一下。轻轻掰着他的粉嫩脚掌向两侧压下,细链慢慢伸直扣紧。 “不要啊!!!” 一览无余的臀缝中,曾经一指都难以插入的菊蕾如一只深不见底的幽洞一般,穴里盈亮饱满的穴肉鼓鼓挤挤,有丝丝缕缕的血丝缓缓洇散。 众人可以清楚的看见那红艳艳的穴眼儿里暗藏着的透白明珠,在鲜血的浸润下,散发出莹莹的冶艳血色,翻卷的媚肉无法收拢,保持着绽放的姿态,虽是受着酷刑,咋一看却如春蕊含露,暖玉流霞。 萧清弦喉头哽咽,使劲挺动着腰腹,抽搐的雪臀不断向后耸动,雌穴微张,失禁的尿液、抽搐到高潮涌出的淫汁同样伴随着他的动作一起喷洒而出。 他张着檀口毫无廉耻地排泄着后庭内的异物,一颗又一颗的白玉明珠从他撕裂的屁眼儿中被推挤着掉在湿漉漉的刑床上。 等到白色圆珠全部排出,嫣红肿大的后庭才淅淅沥沥地泄出一股腻滑的汁液,那两只深埋穴眼儿里的银钩似乎变成了看不见的淫药,在他可怜的屁眼儿里肆虐发作,教他整个人都化作一尊清艳淫壶,只为摄精夺魂。 夜枭等人看得目瞪口呆,欲火大涨,迟迟不肯收了钩子。足足在那人撕裂的屁洞里来回玩了数轮,各种骇人的圆柱器物如桌角、圆棍、掸子通通往那沚沚流水、嫣红稀烂的屁穴里捅了个遍,直把那朵 “噼啪,噼啪,”铜炉里的火星子发出弥留之际最后的响动,从镂空的葡萄纹路缝隙里吹出袅袅残香。 他看见多年未见的知己在向他挥手,那里闪着光,深邃而璀璨。 “嗯哼、嗯”闷哼喘息断续不休,屋中站着许多人,围在通铺周遭,一具雪白颀长的身躯被人抱在怀里揉搓,那人颤抖开张的双腿明显可以看到两只糜红湿烂的大洞,如同一个使用过度的娼妓。 撕裂的屁眼儿松垮垮地豁着,张着足有儿拳粗细的嫣红肉洞,失禁般地微微收缩,挤出浓稠如浆般的白浊,从蒙着层层白光的漉红嫩肉内滑腻溢出。 鸦羽般的睫毛沾了泪珠在清晨的微光下烨烨生辉,萧清弦唇边已经溢出丝丝缕缕的清透涎水,贝齿微露轻吐莲气,好不惨然。 “夜大哥,天都要亮了,是不是该把人带回去了?”一人眼神死死盯着那具满是伤痕的淫乱躯体,依依不舍地询问道。 “这样的人物以前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宫主可稀罕着呢!能让你我这样痛痛快快的玩一玩,你就偷着乐吧!” “知道了,知道了,马上”那人敷衍的回答着,亳不停歇地摁着萧清弦的腰狠操,穴中满溢的精液被捣成白沫,糊满了臀瓣腿根。 屋中不通风,男人们身上的汗臭和精液腥膻的味道并不怎么好,这里就像民间最下等的妓寮,黑暗潮湿,空气里都是赤裸的欲望的气味。 萧清弦抽泣着,布满血丝的杏眸里满是惶恐不安。在这一下又一下的肏弄间,抽搐着泄了身子,含着满腔淫液,被人抱着臀肉来回不停地凌辱亵玩。 被享用殆尽的道君,如烂偶破布般地丢弃在了地上。 只是顺着那身体缓缓而下,瞧见那被人狠狠侵犯过的腿间,便知那交媾远比普通的交合更加令人不齿,只是一场毫无尊严的轮奸淫辱。 他凑到夜枭跟前,不知说了些什么话,俩人齐齐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 “况且萧道长乃是至清之体,断不会排出污秽泻物,你我收拾屋子的时候倒也方便。”圆脸胖子循循善诱,说得夜枭渐渐心动起来,对于这样的闺中淫技,周围的男人皆是十分好奇。 原本紧闭着的粉嫩屁穴如今如绽开的牡丹一般,肿艳得不可思议。脱垂的一截濡红肛肉饱满而绽,悬着黏腻湿稠的白浆,滑腻腻地糊满股缝。 直到进无可进,握着竹管首端的手指才一掐禁装满汤汁的猪胆,以指尖按下。 原本驯服伏跪的身子仿佛被什么东西一瞬间骑跨在了身下,雪白赤裸的身躯前后耸动,似是逃避,又似迎合;纤白的腰臀倏地上挺又倏地下沉,宛如一条上下蹦哒的鱼。 萧清弦早已没有了叫喊的力气,四肢垂软,绝望地任由身后的恶人不停地往自己后庭里灌着汤汁,渐渐地,剧烈的胀痛中却转瞬涌出熟悉的快感。 夜枭伸手抚摸那人的小腹,如妇人数月孕期那般胀圆的腹肉,摸起来十分柔软,里面流动的水液发出咕噜的声音。 萧清弦额头死死抵在地上,只觉得腹中泛起惊涛骇浪,轻轻一碰就要爆开一般,一浪接着一浪的剧痛令他腰身痉挛,仿佛已经失去了对下半身的感知。 “啧,萧道长可真像怀孕了一样,不过话说这几天吃了兄弟们这么多的精华,没准还真能怀上呢!” 萧清弦双足足尖套在马蹬上,跨坐在高大的木马之上,白皙饱满得大肚子贴在马鞍上悠悠地轻晃,眼角泪痕绯红。 “弟兄们放荡了几天,武艺估计生疏了不少,这下回去,免不了金长老一顿说教咯。”一人苦笑着说道。 谁也没注意到的是,这马上的玉人一经出发便浑身发抖,面目通红的连连呻吟,每一次马蹄的抬起落下,都能带动马鞍上的一阵轻微抖动,若是放在寻常倒也无碍,只是如今萧清弦这般挺着大肚、下体毫无遮掩的情况下,实在是折磨之极。 “妈的,这婊子骑个马都能高潮了。”一个离着萧清弦较近的汉子瞥见顺着雪白大腿缓缓流下的淫汁,忍不住讥笑道。 几个粗衣麻布的汉子迎面朝他们走来,为首的是一位身材魁梧的鹤发老者,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还未等他们靠近,这老者便指着夜枭怒骂道:“夜小子,站住!这马背上的大肚妇人是怎么一回事?” 一行人被这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弄蒙在了原地,有些新来的帮众看着那老者气息浑厚,健步如飞,明显是各中高手,便不敢再大声喧哗吵闹,纷纷将目光投向了夜枭。 夜枭此刻也缓过神来,赔笑着解释道:“玄老误会了,此人乃是擅闯进咱烛阴宫的入侵者,据说出自那神秘莫测的清虚宫,我和几位长老耍了点小手段才将其擒下,这不,扒开衣服一瞧,嘿嘿” “这人既然是刚掳进来不久,这肚子是怎生搞的?”老者疑惑的问道。 方才在那种淫乱腥臊的环境下,不免有些精虫上脑,一心只想着凌虐践踏这人的身心,却没料到在路上碰见了熟人,此刻天已大亮,光天化日之下让这些宗门前辈瞧见自己等人的荒唐行径,夜枭饶是脸皮够厚,此刻却也有些羞于启齿。 夜枭一边说着,一边转过头去,一把撩开那人身上几近透明的衣摆,按住那两团雪白挺翘的臀瓣,啪的重重一掌挥下,紧接着把那塞在屁眼儿里的木塞用力一拔。 这糜白的水流混着滚滚浓精,闻起来实在是有些腥臊不堪,老者皱着眉头,刚要说些什么,却见那人骑乘的骏马不知为何突然原地抬起蹄子打起了转。 原来方才那匹高头大马原地转圈时,那人高翘起的屁股里喷出的淫水竟是将周围看热闹的一行人浇了个满头满脸,那威严肃穆的老者银白色的胡须上尽是些淋淋点点的水迹,此时脸色涨的通红,显然是已经到了暴怒的边缘。 男人心思急转,却是不能任由那老者含怒出手,未等周围人反应过来,便眼疾手快地一掌拍在那匹骏马的屁股上,这一掌微微发动了些许真气,目的显而易见。 萧清弦只觉得肚里翻江倒海,肠子都快拧成麻绳,他使劲收紧着臀瓣,单薄的衣摆被他死死扣紧,松松垮垮挂在他身上,拢着蝶翼般的肩胛。 然而老天却跟他开了个残忍的玩笑,胯下的骏马似乎不愿再被任何人驱使,在远离了人群后,便抬起后蹄配合着前蹄使劲的上下抖动。 他的身姿摇摇欲坠,呼吸紊乱失控,眼神迷离破碎,嘴唇张开,舌尖略略伸出,舌面抵在上牙,香涎沿着嘴角滑落到下颌,垂下几条黏丝水线。 凌空的身躯没能安稳地落在鞍上,而是旋转着向着右下方跌落,好巧不巧的是,蜷起的右足在慌乱间卡在了马蹬和鞍间的系绳上,在凄厉的尖叫声中,萧清弦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尘土飞扬间,在后面追赶的几人只能看见那具雪白的肉体被拖拽着向前滑去,娇嫩的肌肤被滚烫尖刺的碎石划破,一条白花花的长腿倾斜着立在半空,一人一马在一声声哀嚎声中渐行渐远。 “影二不是去查了嘛?按理来说就是缥缈峰那些人捣的鬼,应该很快就有结果了。”另一人接过话茬,神色同样阴沉。旁边一人附和道:“堂主说的是,这些名门正道成日跟我们大光明教作对,上回在城中渡口一番大战,我们折损了不少弟兄,死的死,逃的逃,落到那些正道的弟兄现在估计也凶多吉少了,如今终于等到了这次机会,据说这次有条大鱼,有着一剑飘零,白衣飞仙之称的洛晴川会下山历练,这可是当今武林盟主唯一的儿子,如果我们能将他擒获斩杀,足以告慰老帮主的在天之灵了。可惜了,这次的大好机会就这么浪费了。”卷土重来,为老教主复仇。” “在此之前,我们要先处理一个叛徒,就是他泄露了我们的计划。”一个洪亮的声音传来,只见一个彪形大汉提着一个瘦弱娇小的少年踏入酒庄内门,他把少年往地上一扔,说到:“影二已经秘密传讯给我了,差点就让这个婊子养的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偷溜走了,小小年纪武功还不错,看他的招式定是那缥缈峰的人没错了。”只见地上的少年禁闭着双眼,白皙的小脸有着淤青,眉清目秀,唇红齿白。虽然穿着破布麻衣,但是身材极其匀称,显然是从小练武。“这好像是白虎堂的小清吧,刚来咱们教没多久,我记得是孤儿来着?”人群里议论纷纷, “这个小逼崽子别看长的人畜无害的,骨头硬的很,老子刚才打了他半天硬是一个字也不说”“哦?老子平日最喜欢就是对付那些贞洁烈女,嘿嘿嘿,这小子模样如此水灵,身段也俊俏,或许我们可以嘿嘿给他点颜色瞧瞧。”人群中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壮汉猥琐的笑道。 “李长老,你们在干嘛呀,我是小清啊,是自己人”少年清脆的嗓音夹杂着慌乱,纯洁稚嫩的脸带着冤枉的神情。“你本名叫洛清,是缥缈峰剑庄洛晴川的剑童,不知何目的来到我们大光明教白虎堂做外门弟子,莫非你把我们当傻子不成?” “堂主,别跟他废话了,瞧瞧这副模样,这副身段,正好来慰问一下几日奔波的弟兄。”一个淫笑着的教众说完立刻得到了周围人的附和。 哗啦一声,只见那精赤大汉毫不犹豫,两首用力一扯,破碎亵裤便飞散在四周,一个小小的玉茎探出了头,端的是小巧可爱,两个小小玉球下面便是粉嫩紧致的花穴了。 说完大汉便伸出脏手使劲掐了掐洛清的大腿内侧,白嫩光滑的皮肤给了大汉无与伦比的触感。洛清泪眼婆娑,心里害怕极了,却又不肯出声求饶,他小小年纪哪晓得接下来要承担什么地狱搬的痛苦。 龟头的粘液蹭了蹭少年清秀的侧脸,勃起的阳根忍不住要肆意鞭挞身下的娇花,可是大汉在阴户口蹭了半天,硬是没有挤进去,“玛德,这小屄竟然这么紧。”大汉急不可耐的两指并用没有做丝毫缓冲便朝着粉嘟嘟的阴道插了进去。 “小逼崽子,还这么嚣张,莫爷,给他点厉害尝尝。” 大汉操弄了几十下觉得不过瘾,便把少年扒光了,换了个姿势,只见洛清白嫩的身躯趴在桌子上,葱白双手被绑在洁白的背上,双脚正好着地,两腿分开,下体完全暴露在了众人的视线中,洛清呜呜的小声叫着,他的嘴里塞入了抹布没办法喊出声,不过痛苦非常的神情被周围的教众尽收眼底。大汉毛糙的手掌握住了两个浑圆白嫩的翘臀,找准位置又发起了冲刺。 大汉抽插了数百下,终于把一汪浓精射到了可怜少年的肚子里,少年洁白的腹部微微隆起,大汉把洛清翻了个身,看着早已昏死过去的美丽少年,大汉觉得非常满意,便对周围人说:“我完事了,兄弟们交给你们了。” 一盆冷水倒下,洛清醒了过来,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似乎在一个客房里,他躺在床上,下体传来的剧痛好像要把他撕裂开来,他裸露着光洁玉滑的身体,全身上下都在疼,白嫩的身躯被玩弄的处处淤青,有几处红痕更是触目惊心。粉嫩的小穴好像已经合不上了,变成了一个红嘟嘟的流着精液的小嘴,他不由得失声痛哭,想起了远在天边的师门。 周围赤裸裸的精壮身躯一拥而上,把他抱到了院内的石桌上,石桌并不大,仅能托起他的躯干和部分大腿,洛清头部悬空,稚嫩的小脸因为失重感而紧绷着,一个大汉捉住了他修长美丽的脖颈,站立在其头部两侧,胯下雄根蓄势待发,他狠狠的说道:“臭婊子,如果你的牙敢弄疼我,那我就把这跟铁棍子从你的嘴里一直捅到你的烂穴。”说完把地上的一根沾满血迹的铁棒在洛清眼前晃了晃,铁棒的表面并不光滑,不规则的凸起像是倒刺一样的扎人生疼。稍微使了使劲,上下摩擦起来。铁棒的凸起不断刮擦着幼嫩的花肉,敏感脆弱的阴穴骤然得到刺激,洛清像一条脱水的鱼一样拼命挣扎,全身不住的颤抖光洁的玉腿不断的挪移踢踹,可惜旁边两名大汉一左一右见状连忙把他的白腿紧紧扣在怀里并且分开到极致,使铁棒的摩擦面积达到最大。 大汉开始缓慢的抽插。洛清白嫩的腹部泛起潮红,紧致白皙的细腰因为痛苦不停扭动,众人见此场景哪忍得住,立马就有一名虎背熊腰的大汉托起他的挺翘玉臀,粗黑巨物一捅到底,也不管身下娇俏少年稚嫩的身躯如何颤抖,粉嫩的花穴是否能承受的住如此尺寸,大汉抓住洛清细瘦滑嫩的腰肢便不管不顾的抽插起来。大汉的每一次进出都能带出脆弱宫腔里的软濡烂肉,鲜血沾满了紫红色的巨根,混合着浊精的淫液洒落在地板上,汇聚成一摊晶莹的血色粘液。 “这小屄可生的甚紧,往后送到我们教内,正好送到最下溅的娼馆里,让南来北往的粗野镖客都给这位缥缈峰的高徒通通穴眼,保管不出十天半个月,这小贱人就只能松成破肉袋子,给驴配种去了。” 伏在娇嫩少年身上的大汉一连往肚子里射了三次才意犹未尽的扒出了巨根,在前面玩弄脆弱喉腔的大汉也攥紧了少年白皙的脖颈,怒吼一声浓精滚滚喷射出来,很多直接射到了胃里,娇嫩的口腔被浓糊的精液填满,不少腥臭的液体顺着少年鲜艳的红唇缓缓留下,大汉意犹未尽的又挥动着沾满粘稠浊液的肉棒在少年清秀白皙的脸上不断剐蹭,挺翘的鼻尖,漂亮的眼睛上全部糊上了腥臭的液体,众人只见桌上那人雪白的皮肉微微抽动,大开的两腿间,那一时合不拢的肉屄里竟同喷泉也似,朝天飙射出一股淫水。清液肆散洒落,悉数浇琳在了那人少年遍布淤青的白嫩胸膛和腹部。 大汉以这种极其羞辱的姿势抱着少年在众人中环绕了一圈,少年下体原本鲜嫩紧致的肉穴如今已变成了血淋淋的硕大的圆洞,透过软烂的洞穴这甚至可以看到沾满浓稠精液的宫腔,勃然挺立的花蒂也被蹂躏的变了形,变成了一团肿红的小肉球,在淫液的润湿下显得无可适从。 “无妨,这副极品皮囊,随意打杀了怎么能行,先让门内的兄弟们爽够了,这就是他的赎罪了。” 洛清意识到了将要发生什么,之前一系列的屈辱折磨已经让他濒临崩溃,少年不由得失声痛哭:“不要,不要再插了,好疼,下面要坏掉了,呜呜,真的要坏了。” “臭婊子。” 壶口骤然绞紧闭合,以至于那伞状顶头往下抽退时,洛清几乎有种子宫都要被拽拖的可怖错觉。他清秀的面庞扭曲着,嘴中发出破碎的呢喃,双眼翻白,优美的小嘴张开,小小的香舌掉在外面,仿佛已经被肏坏了。硕大的阳根犹如长枪一般,在可怜少年的体内进进出出,红色肉膜的边缘不断的冒出淫水和精液,两片娇嫩的阴唇已经被肏烂了,松松垮垮的卷曲着。 “哟,之前不是挺傲气的嘛?现在怎么开始求饶了?告诉你,臭婊子,今天你得把哥几个全都服侍舒服了。” “兄弟们一个一个来,咱们今天就把这小婊子射大了肚子,然后送回去给那老庄主看看,他的得意弟子是怎么撅着屁股挨肏的。” 玄武堂议事厅,“那个叛徒现在在哪?玛德,要不是因为他,我大哥岂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就死了。”说话的是一名浑身脏兮兮的鹤发老头,怒气冲冲走了进来,身上挂着彩,虽然走路一瘸一瘸的,但是下盘巍然不动,双臂孔武有力,吐字中气十足,很现然,他是来兴师问罪的。“张老回来啦?一路奔波辛苦了,令兄的事情很遗憾,不过您老放心,这小畜生昨天被我们狠狠收拾了一顿。”一个黄衣教众痛惜的说道,眉目却止不住的露出淫邪之色。就被我们肏死了。”“那白屁股嫩得出水,夹着的小屄,比我之前去的红杏楼里的小月姑娘的还嫩。”“堂主后来给他的烂屄抹了抹药,据说以后就是我们教派的母狗了。”老者听着众人的汇报,一开始还是满口愤恨,到后来竟全都变成了极其淫秽下流的描述。 夜晚,地牢深处,一间不大的牢房内。老者举着火把打开了牢门,迈步走了进去,看着在墙角身体紧紧蜷缩在一起的娇小少年,他一丝不挂的雪白身躯尽是红色的淤痕,紧紧斜靠在冰冷的石壁,玉脂一样的细长双腿并拢在胸前,双手被捆举在头顶。一丝月光透过铁窗照在了少年的俊秀清纯的脸上,只见他睫毛美丽修长,闭着双目,鼻息匀称悠长。 一个狱卒过去轻轻踹了踹他,顺便不怀好意地掐了掐他白嫩的大腿。洛清吃痛的醒了过来,历经前几日地狱般凌辱和折磨,他的下体被残忍催折。经过这几日西域奇药的修养,虽说肉壁慢慢合拢了一些。可是却变得敏感异常,经常莫名瘙痒难忍。少年看着面前的俩人,以为又是来逼问自己师门情报的打手,亮晶晶得眸子定定的看着脚下的石面,默然不言。老者也被这少年的美貌惊艳了一会,但随即想起死去的兄弟,便怒喝一声,跛着脚冲到少年身前,对其拳打脚踢了起来。 “张老,兄弟我们也提醒你一下,这骚婊子是个双儿,功力不俗,今后将会是我们教派上好的炉鼎,堂主命令规定,不许我们再动他的骚穴,等到大长老出关,把吸阴神功传授给兄弟们之后,我们才能碰他的小屄” 老者闻言,细细打量着少年的雪白的娇嫩身躯,不由得口干舌燥,说道:“好吧,等到大长老出门,老夫再报仇也不迟。” “不过在此之前,要好好让这小贱人感受感受痛苦。” “哈哈,老夫晓得,就是手太热没忍住” 这位张长老名为张念峰,已过花甲之年,年轻的时候便是无恶不作的大魔头,最喜奸淫掳掠良家妇女,后来加入了邪教更是变本加厉,正道人士对其恨之入骨,后来在一次鏖战中下体遭到重创,雄风自此难展。 洛清跪趴在地上,正咬牙准备承受侵犯,没想到好一会都没动静,他心里恨极了这群人,后边猥琐老头的异样让他不禁开口嘲讽道:“怎么,不行了吗?” “还敢笑,等会怕是你哭都哭不出来。” 老者说完,就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了少年翘起的雪白臀瓣上。 老者看着眼前的可怖阳具,满意的点了点头,伸手接过,低下头在少年面前晃了晃。 俩个狱卒也不再废话,再一次从背后架起了洛清,把他的双手用绳索绑起,另一头放置在头顶的吊梁上。使少年全部的重心都放在了脚尖,苦苦支撑着身躯吊在了空中。随后一左一右以最大幅度向外拉扯少年的玉白大腿,使其门户打开,受伤的花穴和未经人事的粉嫩菊穴便彻底暴露出来。 这样可怕的阳具,寻常女子的阴道都难以承受,何况这娇小少年未经人事的雏菊? 洛清低下头骇然地看着这个巨大的棒状凶器,难以想象这个尺寸进入自己的身体会是怎样的痛楚,忍不住悲切的喊到:“不要这样,不要塞进来,实在太大了,求你们了,我会死的,会死的。”少年眼角含泪,已然害怕的哭出声来。 “哦?真的吗?刚才不是还在笑嘛?怎么转眼的功夫就哭了呢?老夫倒是觉得你能承受的住,毕竟你这骚货是缥缈峰的高徒呢” “害,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小骚货。”说完,老者缓慢的挺动下腹,用坚硬的铁质阳具攻入少年柔软的屁眼内。。冰凉的棒头硬生生挤入细小的肛洞,肠壁温热的嫩肉,但乐章里却少不了少女们开怀的笑声。 她一身白底紫梅花的对襟短衫裙,配上淡紫色长裤,打扮得简约明丽。腰间佩戴的短剑与她这身装束十分和谐。 青年闻言抬头,对她狡黠一笑,然后又继续埋头揪住那个蓝红相间的菱形草药的根茎,仔细端详起来。 “哈,这应该就是师傅他老人家常提到的凝神草了,嗯,通体鲜艳,状如红果,四周一米半径内的野花杂草俱已枯败,显然是被吸收了精华所致,这都符合凝神草成 少女见状气愤的走上前,弯下腰一把夺过青年手中的鲜艳草药,大声的说道:“是呀,就是凝神草,据说是有提神醒脑的奇效,给精神亏损的人服用再合适不过。” “哎呀,灵妹你别生气,师兄错了,让我看看你采的花儿。”蹲在地上的青年赔笑着缓缓站起身来,他的声音同样如潺潺细流般清澈,积雪消融般轻柔。 他穿着墨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镶嵌着复杂纹理的剑鞘挂在腰间,在这寂寥空阔的草野里,青年对着少女微微一笑,那笑容颇有点风流少年的佻达,下巴微微抬起,杏子形状的眼睛中间,闪着星河灿烂般的璀璨,明媚的像要召唤回春天。 青年伸出手撩动少女额头前的秀发,看了一眼她手里拿着的花束,随后拿过来仔细闻了闻,淡淡的花香混合着泥土的芬芳,以及娇俏少女散发出的体香让青年有些心猿意马,他看着师妹的双眼,露出两排雪白如玉的贝齿,笑着说道:“灵儿师妹,我看这花儿也就一般般嘛。” 白羡鱼赶忙自问自答的说道:“为什么呢?因为我面前就有一个最娇艳、最可爱的花朵,其他再美的花在我眼里也不过如此。” 空气中霎时间弥漫了一种叫做暧昧的气息,一阵微风掠过明媚的山谷吹动了二人的衣襟,少女向前靠在青年胸膛,双手抱在他的身后,担忧的说道:“师兄,过些日子你就又要下山历练去了,听说现在外面世道乱的很,你可一定要小心啊。” “嗯!”少女把头埋在青年怀里,高兴的应了一声。 烟雨迷蒙的香樟树轻轻摇曳着翠绿的叶子,在一滴滴雨珠的冲刷下渐渐垂下树枝,在一片清冷中透着几分凄凉与黯然。 只见大汉一只手牵着一根粗绳,粗绳的另一端套在雪白“牲犬”的脖颈上的铁质项圈里。他另一只手拿着一根短鞭,只要脚下那条犬奴爬的稍微慢了些,便是狠狠一鞭子下去,光润如玉的后背上早已布满了横七竖八的鞭痕。 脚下那条雪白“牲犬”乖巧地跪在地上,高高撅起白嫩挺翘的屁股,淅淅沥沥的澄澈雨水落在牲犬白皙娇嫩的肌肤上,显得更加莹润光亮。 脚边那犬儿显然不敢违抗大汉的指示,两只纤白素手伸到股后,颤抖着扒开自己的大白屁股,露出一个硕大浑圆的红艳艳的肛洞,一眼望去,深邃的甬道内里软嫩的肠肉和蠕动的腔壁一览无余。 冰冷的雨水缓缓溜进大敞着的温暖肠道内,刺激的那雪白犬儿抖着身子,呜呜咽咽的低声呻吟。 白犬儿吃痛的呜呜叫着,不敢抗拒大汉的动作,两只玉手咕叽咕叽的抽插着自己的软烂后庭,敏感异常的肠道内孜孜不倦的分泌着大量的淫水,随着皓腕的抽动不停四溅而出,大汉感受着胯下犬奴的痛苦,粗糙的大手抚向那两团翘在空中的白肉,光滑紧致的臀肉被按在 “再快点!”大汉站起身,粗壮的双腿紧紧夹住犬奴纤细莹滑的腰肢,随后低下头一巴掌扇在那挺翘的大白屁股上,白犬儿打了个激灵,熟练的加快了手腕抽动的速度,尽力尽力的好像不是他自己去承受后庭带来的痛苦一样。 他使劲儿向下压低身子,两条修长玉腿分开至极限,迫使自己的雪白屁股翘到半空,随后颤巍巍的伸出插在红润股间的两只玉手,湿淋淋的葱白手指用力扒开两片臀瓣,将后庭那处红嫩圆洞开苞似的拉扯至最大,带着颤音说道:“好哥哥,能能看清吗?鱼儿憋不住了。” 白犬儿闻言浑身一松,伴随着“啊啊啊”的淫叫声,透过大大张开的浑圆肛洞,内里嫩红的肛窦紧紧收缩,潮湿紧致的软肉不停抖动,直肠深处仿佛瞬间绞紧在一起,哗啦啦的淫液从甬道内喷涌而出,激烈的细流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抛物线。 从高潮到结束,整套动作行云流水,熟练至极,仿佛早已进行过无数次,跪在地上的犬奴不敢反抗,默默流着眼泪,忍受着所有的不甘和屈辱。 还在不断分泌的淫液顺着臀掰缓缓滴落,混合在雨水里很快 怀里的雪白“牲犬”痛叫了一声,他清晰的感受着肠道内的庞然大物带给他的巨大痛楚,比刚才自己的手指抽弄更加粗暴数倍,肿胀紧绷的肛穴仿佛又要撕裂一般,白犬儿直直翘起的光洁小腿弯了下来,搭在大汉粗壮的手臂上,他虚弱的哭着说道:“好哥哥,求求你一会轻一点好不好,鱼儿受不住的。” 壮汉在穴内张开拳头,他的手指粗糙充满老茧,在柔嫩的内壁上打着圈儿,一寸一寸按压过去,娇滑的软肉被不断刮擦厮磨,怀里的白犬儿被他按得身体剧颤,嫣红的后穴不断翕张,那滋味又痒又疼,痛苦难忍。 “轻轻一点,快拿出去啊啊啊!!!!” 丹田里的精纯内力被鲜艳肠壁不断的吸收,转化为带着馥郁芬芳般的滚滚淫液,手指恶劣的玩弄间,肛洞内的黏膜仿佛都要磨破。 “这么快?还真是一条下贱的牲犬!”大汉大声羞辱着怀里快要崩溃的青年,抽出插在肠腔中湿淋淋的双手,改为婴孩把尿式箍紧白犬儿的光洁腿弯,使其门户打开对着面前的参天大树。 白羡鱼身子猛地一松,激烈的细流再一次从软烂的肛洞里喷薄而出。 “啊啊啊啊!!!”白羡鱼双眼涣散,吐着香软小舌,失神的大声淫叫着。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的肛穴能被人亵玩到如此程度,本不是性器的后庭经过邪药改造和长时间的调教,带来刺激的程度竟比寻常女子的的阴穴还要敏感数倍。 一阵凉风吹过,青年胯下白笋般的玉茎微微抬起了头,不甘落后的挤出几滴白浊,便再次垂软下去。 白羡鱼显然还未从刚才的潮喷中缓过神来,他听到大汉得寸进尺的话语,崩溃般的摇了摇头,虚弱的求饶道:“好哥哥,鱼儿不能再喷了,下次再来好不好。” 不知从何时起,大雨渐渐停歇。那雨后的天空蔚蓝如洗,只有几朵淡淡的白云浮在空中。这时,从西北天际间,出现一条七色的彩虹,与蓝天、白云相映衬,令人心愉神爽。 “不知阁下有何见教?”李金泽打量了道人片刻,想起了此人是扬州分舵的长老,之前在某次行动中见过他,听说受伤后失踪了一段时间,现在不知为何突然出现在这里。 看着眼前桀骜的青年不露声色,并未搭话,高大道人无奈从怀中取出一个卖相极好的翡翠扳指,随即说道:“世侄啊,这是我偶然从一个扬州富商那儿讨过来的宝贝,费了不少功夫,价值连城。” 果不其然,只听那高大道人继续说道:“我听说贤侄天赋异禀,年纪轻轻天魔策就练到了第七重,果真是虎父无犬子啊!这枚扳指,就当做贺礼送给贤侄啦。” 俩人寒暄了一阵,只听那高大道人说道:“贤侄啊,我听说教中新收了一名贱奴,据说此人在江湖中地位不低,声名响亮,是正道年轻一代的佼佼者”道人话到此处,顿了顿,故意瞥了一眼静静跪趴在树下的雪白“牲犬”,只见那白犬儿闻言浑身一颤,两条大开的修长玉腿缓缓并在一起,放下了翘在空中的雪臀,直起了身子。 白羡鱼正自胡思乱想着,果然听见那道人陡然提高音量,说道:“贤侄,不知那人现在身在何处啊?” 高大道人闻言一喜,炯炯有神的双眼死死盯着跪在树下的白羡鱼,眼底闪过了一丝恨意,片刻后收回目光,言语之中更加热切:“哦?看来贤侄不仅武学造诣深厚,连驭女之术也是修炼的炉火纯青啊!”说话间,还对着面前赤着上身的李金泽挤眉弄眼,好不猥琐。 “哈哈,那可否请贤侄演示一番,让我杜长峰今天开开眼?”高大道人此前没想到此人的肉体竟如此诱人,声音大的好像生怕地上那人听不见,一脸猥琐的神情暴露无余。真是来找自己寻仇的,此刻他一丝不挂的跪在地上,毫无反抗之力,悲惨的处境与当初和此人交手时的意气风发宛如天壤之别。青年不知道将会受到怎样的凌虐,紧张的一颗心扑通扑通的狂跳。 说完,李金泽俯下身狠狠一巴掌扇在那张俊美无暇的脸蛋上,厉声说道:“才这么一会没管你就敢偷懒,趴下去把屁股抬高,腿分开,贱货!” 只见跪在地上的浑身雪白赤裸的青年低垂着头,纤细的腰身直直弓起,乌发垂落,肩背凝白如玉,几道红色鞭痕印在上面,清润的点滴雨水洒落其上,一片水光莹莹。一双修长玉腿被两团丰润的白肉压在下面,只能看到两截玲珑玉白的脚掌,和十枚粉嘟嘟的圆润脚趾。 “把你那骚穴露出来!”李金泽看着跪在地上的青年垂着头,不听自己的指示,感觉有些丢了面子,微微有些发怒的说道。 “哟,母狗还不好意思起来了?少废话,再敢多嘴我就不客气了!”李金泽暗暗气恼眼前白犬儿的抗拒,他不想在高大道人面前失了面子,狠狠威胁道。 青年低着头,一副清冷悲凄的模样,任谁看到这张冰冷清冽,又微露妍态的脸,心中都会涌起无限的凌虐欲,想生生剥开他冰雪般的外壳,撬出里头濡湿的嫩蕊。 “给老子翘起来!”李金泽挥动了手里的短鞭,打在身下玉人的娇躯上啪啪作响。站在一旁的杜长峰面无表情,邪火不断上涌。 “扒开你的屁股,贱货!”李金泽收回了脚,冷冷的说道。 这处大张的穴眼明显久经摧残,肛口嫣红细腻的纹理只剩一角,内里的软肉润泽的如同牡丹花苞,含蓄而娇怯的裹紧了湿滑软烂的肛窦。 “哦?那老夫今日可是能大开眼界了?”杜长峰看着跪趴在地上的俊美青年,一副即将受刑的可怜模样,心里得意非常。 白羡鱼感受到了异物进入体内,他想起了那日在大殿将自己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淫具,心头惶恐不已,雪白身躯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双手慌乱的摸着那器物的圆形拉环,轻声哀求道:“不要,不要放进来,求求你了。” 高大道人闻言凑上前,青年莹润玉滑的酮体散发着幽幽清香,雪白的臀肉间露出一小截精巧阳具的圆形底座,上面的拉环四周空心处果然有着两道细小的缝隙,他把手贴在上面,体内真气调动在掌间,因为嫉恨眼前的美人,所以并未听从李金泽的劝告,暗中输送了好几轮精纯的内力。 柔软的腔壁被死死的吸在表面粗糙的精巧器身上不断摩擦,旋转间,四溢的真气仿佛化为尖牙利齿狠狠撕咬着四周包裹着的软红腔肉,娇嫩的肛窦被刺激的来回顶撞棒身,濡湿滚烫的肠道内孜孜不倦的分泌着淫液。 “泄了,泄了啊啊啊啊!”不一会,白羡鱼颤抖的身躯明显滞了片刻,后穴和玉茎同时高潮,一股白浊射在芬芳的草地上,随后便是大量的淫液从直肠深处喷涌而出,因为肛口被堵的严严实实,淫液只能囤积在软烂潮湿的肛穴里。 棒身极速的旋转抽动,后庭内的震动声越来越大,肛穴内的刺激让他又痛又痒到了极致,仿佛五魂七魄都丢在了九霄云外。青年再也忍耐不住,高高扬起白润光滑的脖颈,凄声的大喊大叫,“啊啊啊啊啊啊” 杜长峰心里啧啧称奇,他没想到白羡鱼那处穴眼儿竟敏感到了如此程度,竟被生生玩弄到了如此境地。他也不禁疑惑塞到青年后庭里的是什么样的奇淫巧具,自己专门修炼采补之术这么多年也没有见过如此厉害的阳具。 “母狗,看见前面那处石桌没,爬到那儿就帮你把后穴内的器物取出来。”李金泽看着跪在地上被玩弄的快要昏厥的白羡鱼,知道他的体力快到达了极限,于是凑到青年耳边缓声说道。 洁如霜雪的青年一路哀嚎着,潮喷着,淫荡的姿态还真像一条发情的母犬。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前方的道路上一个人叉着双腿已经等候他多时了。大腿,手指指向了自己大开的胯下,其中的羞辱意味再明显不过。 白羡鱼并没有过多犹豫,后庭的骚痒和痛楚一浪接着一浪,只见那白犬儿缓缓压低了身子,一只纤白素手伸向前扒着道人的脚踝,慢慢挪动着自己的身子,道人好像开恩一般,随着青年的缓慢挪动渐渐加大了两腿间的距离。 只见那两根长满粗大腿毛的黝黑双腿就像两根黑色的石柱一般稳稳立在地上,一个白璧无瑕的头颅紧紧贴着他的胯下从茂盛的丛林中伸出,那俊美清贵的脸蛋就像一朵盛开的白莲堪堪从污黑的泥沼中破土而出。 半截铁塔般的高大体型带给青年窒息般的痛苦,他感受着硕大囊袋不断敲打在自己的后背,自己就如一个卑微的牲犬跪在恶徒的胯下,巨大的耻辱化为抗拒的怒火在青年心中燃起,他拼命用手去扒开夹着自己头颅的黝黑双腿,发出一阵阵怒吼:“滚开!滚开啊!” 挣扎中的白羡鱼好像忘了自己的后穴中还在震动着的可怖淫具,待到青年动作渐渐迟缓,怒骂声渐渐停歇,杜长峰抽出了怀里的短鞭,对准那翘在半空中的雪腻臀缝狠狠抽了下去,青年微微一颤,双股间的剧痛把他拉回到了现实,无尽的骚痒和痛苦重新占据了他的全部感知。 布满淫纹的粗糙棒身持续搅动着肛穴里的红腻软肉,肠壁表面的清润黏膜仿佛都要被剧烈震动产生的热量所融化,可怜的柔嫩肛窦在巨大的冲击下磨出道道细痕,紧致湿润的肠道就像一个不知疲倦的肉套,不停的缩紧和扩张。 白羡鱼猛地一颤,双眼完全翻白,吐着舌头凄厉淫叫着:“泄了又泄了啊鱼儿不行了要死了啊啊啊!!!” 杜长峰收回手里的鞭子,这潮喷的盛景竟令他一时间愣住了,双腿不再使劲,任由白羡鱼的脑袋脱了出来,旁边的李金泽招呼起来,他把飞出去的淫具迎着水柱重新插了回去,随后一脚踹在青年肩头,使其仰面倒地,俩人一人掰着一条修长玉腿齐齐往白羡鱼头颅两侧分开。 俩个大汉分在两侧,一人按住一只圆润纤细的脚踝,感受着其上白嫩玉滑的肌肤,另一只手纷纷伸进白羡鱼大张的小嘴中,掐揉红嫩的小舌,捅弄湿滑的口腔。 “啊啊啊啊”白羡鱼陡然提高了音量,肛穴内的软肉再次翻涌起来,仿佛又要潮吹一般,激烈的水流噗嗤噗嗤的往外喷,一股一股的淫水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打在他凄美动人的脸蛋上。 清美无暇的青年呆呆的望向碧蓝如洗的天空,颤栗着,品尝着属于自己的味道。 “泽儿,最近功夫练的如何?”说话的是一位满头银发的长须老者,他眯着眼,看似面目和蔼,语气却是说不出的冷淡。 “哼,说谎,你的天魔种呢?去哪了?”老者陡然提高音量,神色间带着疑惑和愤怒,一身深厚的内力不自觉的对面前青年产生了威压。 如此残暴邪恶之举惹得当时各门各派群起围攻,多方势力大战三天三夜,无数魔头因此被剿灭,李松江在绝凤崖被大侠洛胜龙击落悬崖后便消失无踪。 “用掉了。”这位黝黑壮硕的青年自然就是李金泽,他满不在乎地答道。 “是不是因为那个姓白的贱奴?”李松江脸色阴沉的仿佛能滴出水来,低声质问着青年。 压抑的气氛仿佛让空气凝固,老者死死看着青年片刻后,缓声说道:“泽儿,你要明白,如果日后我们大业将成,你将会有数不清的荣华富贵,什么样的绝色美人找不着,何必在一个贱奴身上浪费时间。” “你娘走的早,这些年”“不准提我娘!”李金泽忽然大声打断老者说话,语气带着莫名的愤怒,青年明显生气了,他转头一挥拳打在旁边的大树上,粗壮的树干被轰出一轮拳印。 “这母狗看来是被玩的脱水了,老杜,你 “不要伤着他了!”李金泽正欲施展轻功,不放心的转头对道人嘱咐了一句。 待李金泽走远,杜长峰噼里啪啦活动了一下筋骨,随即走到青年旁边。“终于落到我手上了呢,白少侠”道人看着躺在地上微微呻吟着的白羡鱼,走上前抓起他散落的发丝,狠声说道。 杜长峰一把握住他的右手,细细瞧了瞧,这双经握长剑的纤白素手竟没有多少老茧,手掌温润细腻,手指白皙纤长,一看就是平日保养的极好。 白羡鱼听到刀剑出鞘的声音,吓得浑身一激灵,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立马把手挣脱出来,连滚带爬靠到了前方的石桌下,雪白的胸膛不住起伏,泪眼婆娑,并拢的修长玉腿不停的打颤。就像一个迷失的灵鹿在树底下舔舐着自己的伤口。 白羡鱼目露哀求的盯着面前的大汉,凄婉哀伤的双眸含着莹莹泪光,清美俊雅的脸上挂着丝丝缕缕的精液,雪白诱人的身躯摆出如此淫贱的姿势,此情此景不免让人血脉贲张,青年显然是已经做好了被疯狂凌虐的准备。 杜长峰收起了刀,捧起那两团白嫩的肉臀,使劲扒开中间湿润软濡的红嫩肛穴,随即把嘴凑到翁张的红软穴口处,伸出灵活的舌头往里面钻,温暖软烂的嫩肉在不断分泌出淫液后竟像甘甜蜜乳一般美味,道人甚至感受到一丝丝内力从起青年丹田里不断涌出,化为独特幽香的淫液被吸进嘴里。 “嗯嗯啊”青年无助的躺在石桌上,双手摊开搭在头颅两侧,无尽的快感再次从后穴袭来,股间的大汉明显技巧极其高超,一会伸出舌头在肠壁内舔舐打转,一会咬住敏感软烂的嫩肉轻轻咀嚼。 杜长峰正自舔弄的不亦乐乎,突然感觉到脸上淅淅沥沥的淋了几股带着微微尿骚的清液,大汉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他抬起了头,果然看见青年双股间那洁如新笋似的玉茎一抽一抽的吐着股股清液,显然是被刺激的失禁了。 “玛德,臭婊子,尿到老子脸上了”杜长峰狠狠啐了一口,把脑袋从青年两腿间脱出来,随即把仰躺在石桌上的青年翻了个身,使其跪趴在石桌上,雪白的臀瓣高高翘起,两腿向外大大分开。 白羡鱼哭叫了一声,热气惊人的尿液烫的他猛然抬起头,肛壁被刺激的急剧收缩,紧紧包裹住捅入其内的粗长肉棒,青年摇摆着屁股,虚弱的小声叫喊着:“不要,不要尿在里面,拔出去啊” 杜长峰抽出湿润腥臭的阳物,立马抄起那根李金泽留下的精巧器具,堵住刚要往外淌尿的后庭,严丝合缝的肉洞把大量的尿液囤积在青年娇嫩的肠道内,巨大的羞耻感涌上白羡鱼的心头,青年使劲放松臀瓣,竭尽全力想要把身体的异物通通排出。 只见大汉怀里的青年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被一只胳膊箍住腿弯,身体折叠靠在大汉怀中,大敞的雪白双股、修长紧致的美腿、高高翘在空中的玲珑玉足以及娇滑莹润的肌肤带来的美妙触感都让杜长峰欲火大涨,恶念丛生。 “拔出来,求求你,拔出来”白羡鱼虚弱的求饶道,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达到极限,后穴一次次的屈辱潮喷,不仅让青年的身体一次次的被掏空,自尊心被踩在地上狠狠碾压,更是让他的精、气、神受到严重的损害,这对于一个顶尖武者来说无疑是巨大的厄运。 “来见识一下我的手速吧,白少侠。”杜长峰攥着震动棒用力抽插起来,棒身的进进出出不仅仅是真气流转造成震动带来的绝顶刺激,更兼具抽插深入带来的肠壁不断收紧放松的强烈快感,内里的软烂肠肉更是被折腾的一塌糊涂,像是在里面融化了一样。 高大道人看着青年被凌虐到痛苦扭曲的玉颜,小嘴大大张开,红舌伸出搭在下唇,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甜腻温热的鼻息仿佛能化为汁水一样勾人心魄。他得意的看着曾经的仇敌沦为如今如此淫荡下贱的模样,不禁手上又加快了速度。 终于,伴随着噗嗤噗嗤类似于放屁的声音,白羡鱼直直绷起修长紧致的美腿,白皙纤细的腰腹抽筋似的向 大汉见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只见那硕大的肛洞合不拢的往外淌着淅淅沥沥的肠液,甬道内红烂的肠壁和湿濡的软肉一览无余,两团雪白挺翘的臀瓣抖如筛糠。 “啊啊啊!!!!”又伴随着噗嗤噗嗤两声,软烂的肛穴内吐出两声气泡,周围的菊肛括约肌竟是瘫痪了一样,再也收拢不住,圆滚滚的肉洞毫无保留的流淌出不少透明的淫液,到最后甚至还混合着鲜红的血丝。 忽然,青年把双手伸向胯下,抚摸着硕大湿润的圆洞,使劲朝中间挤压,想要恢复曾经紧致红嫩的肛穴。 “玛德,放手。”杜长峰被咬的一疼,抽腿挣脱出来,狠狠一脚踢向青年的小腹,砰的一声,白羡鱼疼得在地上滚了两圈便晕了过去。 白羡鱼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坐在一颗巨大的石头上,浑身湿漉漉的,后庭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旁边是一个波光粼粼的小池塘。那池塘是山里一股泉眼,水质清澈,底下全是大大小小的石头,或方或圆,冲得光滑无比。正值午前,日光下彻,映得池塘通体剔透,犹如一整块温润的水晶。池塘最深处只有齐腰,大部分都是齐膝的浅水。 “休息够了吧?白婊子,该起来服侍本大爷了。”杜长峰一把抓起青年散落的青丝,缠了个圈,使劲扣住他的后脑勺,使其跪坐在自己胯下,白羡鱼惊恐的直起腰,莹白如玉的胸膛起起伏伏,两点娇嫩的乳头在阳光的照耀下像两颗饱满的石榴籽一般诱人可爱。 白羡鱼张开小嘴,痛苦的伸出一截香软小舌,颤巍巍的舔舐着脸前硕大的龟头,青年缓缓的直起腰,光洁的玉背散落着大大小小的水珠,两只白皙纤嫩的手掌抚上狰狞的肉棒,灵活的红舌在龟头处来回舔弄。 杜长峰一捅而入,抓着青年的头发在他娇嫩的口腔里进进出出,许多次硕大的龟头直直捅进了嗓子眼儿里,白羡鱼喉头一阵剧烈收缩,他不敢有丝毫的咬合,任由粗长腥臭的肉棒在他的小嘴里肆意玩弄。 只见铁塔般黑壮的男人叉开双腿,一具雪白优美的肉体跪在他的胯下,扬起天鹅般优美的脖颈正在卖力的舔弄着男人的粗壮阳根,俊美无暇的玉颜上淌满了耻辱的泪水,嘴角噗叽噗叽地不停飞溅出晶亮的口水。 “把地上的全都给我舔干净!”杜长峰看着青年一脸凄楚的样子心里十分得意,他想要这个曾经清冷似仙的仇人更加淫荡不堪。 “滚到水里把身子洗干净,尤其是你的烂屁眼。”杜长峰大声的羞辱着眼前的白犬儿,他就喜欢看着这样孤清冷傲的美人受尽折辱的神情。 白羡鱼浸泡在冰冷的池水里,浑身上下不停的打颤,本就虚弱不堪的身体此刻哪能忍受的了冷水的浸泡,青年晕乎乎的躺在清澈的水里,双手缓缓伸向股下,掰开浑圆红肿的肛穴,任由清澈的冷水冲刷甬道内肮脏的一切。 杜长峰不明所以,过了一会,见青年竟泡在那快要睡着了,一时间怒火上涌,大踏步走到他旁边,溅起一阵阵水花。大汉拽起青年的青丝,厉声说道:“没让你休息呢,臭婊子。” 大汉缓缓说到:“屁股抬起来,让我看看洗干净了吗?”白羡鱼哀凄的转过身,俯下身子,他半身浸在水里,唯有一只雪嫩的大白屁股俏生生悬在水面上,湿淋淋滴着水珠,粉滑脂腻香艳动人。他股间还有些红肿,光洁的臀缝间有几条被鞭子抽打出的血痕,细细印在白腻的皮肤上,愈显得肌肤饱满诱人。 他看了看塘里面 杜长峰挑了块浸在水中的圆石,让白羡鱼俯身趴在上面。那石有半人大小,色白如玉,顶部冲刷得光滑如镜,离水面寸许高低。青年趴在上面,半身都浸在水中,只有两只雪白的臀肉翘在外面,彷佛浮在水上一般。 阳光直射而下,白羡鱼半浸在水中的肉体呈现出两种截然不同的光泽,水下的犹如融在水中的月光一样莹白,水上的一片雪嫩。雪滑的臀沟洒满阳光,中间一只湿濡圆润的屁眼儿又红又嫩,彷佛一只大樱桃嵌在粉团般的雪臀中,艳光动人。 粗长巨大的肉棒破开柔嫩紧致的肛穴,白羡鱼的脸色惨白,突然间臀后一阵剧痛,不由得低叫起来。青年屁眼儿收得极紧,杜长峰两只手死死掐住雪白的臀肉,龟头顶住菊洞,缓缓使力。 白羡鱼疼得呀的叫出声来,被龟头撑成一条红线的肛肉被尽数挤入体内,那根粗黑的肉棒彷佛直接插在一团雪肉之间。他没想到这根巨大的肉棒会是如此凶狠,肛穴竟完全承载不住,屁眼儿彷佛被龟头搅得粉碎,再整个捅入肠道,撕裂般的痛意从臀间升起,转眼就传遍全身。 肉棒还在继续深入,一缕鲜血从挤成凹陷的雪肉中缓缓涌出,沿着掰成平面的臀沟一直淌到大腿内侧。杜长峰毫不怜惜地一捅到底,肉棒整个捅入肠道,享受着青年肛肉的战栗与呻吟,片刻后向外一拔。 随着肉棒的起落,那只白生生的大屁股溅出朵朵血花。洗得干干净净的臀肉白腻光亮,曲线饱满,犹如绝美的精瓷。此时臀肉张得开开的,被一根凶狠的肉棒斡进里面,捅得不住变形。殷红的鲜血四处流淌,顺着白滑的大腿源源而下,在水面上绽开片片血痕。 白羡鱼不断被修复的肠壁柔腻无匹,尤其是肠道中一圈圈的褶皱,随着龟头的进出层层地涌起,又被层层推平,那种柔滑的触感妙不可言。那只屁股经过昼夜不停的调教,犹如熟透的浆果,香软滑嫩,抽弄中妙态横生。 白羡鱼趴在石头上,不停的伸着小舌舔舐冰冷的池水来缓解后庭的痛苦,泪花滴滴洒落在池水里,晶莹透彻的池面倒映着青年凄惨的神态。青年撅着大白屁股,被一根肉棒插得鲜血直流。 “还没完呢,母狗,今天非得把你这骚屁眼肏烂了不可。”杜长峰突然俯身凑到青年耳边轻轻说了一句,随即运转邪功,白羡鱼惊恐的发现后庭内变软的肉棒骤然间再次坚硬如铁,甚至变得越来越火热,肛穴再次传来阵阵撕裂感。 水光淋淋的雪白肉体在阳光的照射下更加显得妩媚诱人,白羡鱼喘着气睁开双眼,此时他的两条修长玉腿被完全禁锢在空中,以婴儿撒尿的姿势被大汉抱在怀里,青年挣扎着摇晃着如玉身躯,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受伤的后庭死死的顶在硕大龟头的正上方。 “这次可不一样咯,母狗,好好享受吧。”杜长峰听见青年的求饶声,心里没有半点同情,反而更加想要在这个绝美肉体上施展更加邪恶的淫刑。 “太大了,太大了不行的”白羡鱼提着气,哀伤的呻吟着。杜长峰使劲一挺腰,只听见“啊呀”一声惨叫,粗长巨大的肉棒顿时全身没入在青年娇嫩的后庭里,噗嗤一声,浑圆紧致的肛洞再次开裂一圈,滚滚鲜血顺着肛口滴入水面,泛起一轮血红的涟漪。 垂软在腹间的玉根不停使唤的昂起头,喷撒出淅淅沥沥的清液,落入澄澈微红的池水里,无形消融。这残忍的淫刑才刚开始,青年便已彻底失禁。 杜长峰一上一下的狠狠肏弄着怀里的青年,巨大的阳根仿佛把后庭四周的褶皱全部磨平,雪白的臀间只留一个硕大的肉洞在吞吐着可怖的肉棒,邪功运转在胯下就如同打了鸡血一般,使得杜长峰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交媾处噗嗤噗嗤的冒着血泡, “啊啊啊啊啊!!!!”白羡鱼放声惨叫,凄厉的叫声直彻云霄,他的双腿仰天高举,两 杜长峰一边向岸边走,一边抽插着怀里可怜的青年,滚滚鲜血随着开裂的肛洞倾泻而下,顺着大汉的足迹流淌了一路,滴在水中就像一朵朵盛开的血莲。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只见大汉怀里的青年就像一具毫无生气的雪白玩偶在空中直上直下,他的脸蛋上全是鼻涕和泪水,小嘴大大张开,红舌挂在下唇随着身体的晃动不断来回摇晃,双眼完全翻白,断断续续的求饶着,一副已经被肏傻了的凄惨模样。 日落西山,金辉渐远。不远处树林里扑棱棱几声,几只鸟儿受惊飞起,只见一个人影快速朝池塘方向奔来。 穿过树林,映入眼帘的是一具惨不忍睹的雪白肉体,他的白犬儿气息奄奄的躺在池边一个石头上,他的两条修长玉腿乱扭着大大分开,白玉肌肤上青青紫紫的没有半块好肉,股间一片血肉模糊,旁边一个赤身大汉正挥舞着长鞭兴奋的抽打在这具诱人的肉体上。 李金泽没来由的心底一阵绞痛,他大喊一声:“姓杜的,你在干嘛?快住手!” 看着地上不省人事的白犬儿,李金泽气不打一出来,冷冷的说道:“谁让你把他搞成这个样子了?”青年顿了顿,死死盯着眼前的高大道人,接着说道:“你想杀了他?” 高大道人说着说着,看着黝黑青年面无表情,无奈的继续说道:“李贤侄,这贱奴已经被玩废了,那烂穴估计已经不能用了,我在这里给贤侄赔个不是,等回到城里我把那珍藏的古玩赔给你。” 青年眼底一收,换上一副嬉皮笑脸的表情,应和道:“那感情好啊,老杜。”他看向一动不动的白犬儿,继续说道:“看这贱奴已经不行了,我们送他最后一程吧。” 白羡鱼虚弱的睁开眼,看着眼前大汉手里的短刀,心底一片绝望,随即平静的合上双目,杜长峰把短刀抵在青年胸口,锋利的刀刃轻轻破开娇嫩的肌肤,这个恶汉在他临死前也不忘羞辱他:“白少侠,这就是你跟我作对的下场!等你死后,我要把你这诱人的肉体挂到广陵城的城楼上,让路过的人都来看看你这下贱的烂货。” “哈哈哈哈嗬嗬”噗嗤一声,杜长峰正自哈哈大笑,突然只觉得胸口一痛,他难以置信的低下头,一截红色的刀尖从胸口处透体而过,蓬勃跳动的心脏被扎了个对穿。显然,这是一次干净利索的偷袭。高大道人转过头死死地盯着面前的黝黑青年,强撑着最后一口气,恨恨问道:“为,什,么!” 李金泽赶忙托起白犬儿的脖颈,把他抱在怀里,黝黑青年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会对眼前这人产生如此强烈的情感,但白羡鱼微弱的体征让他来不及多想,李金泽赶忙从怀里掏出一瓶光晕流转的墨玉色丹药,撬开白羡鱼的小嘴,全部倒了进去,随即抽出水壶,咕咚咕咚地喂他喝水。 李金泽爱怜的摸了摸怀中白犬儿被打的青紫的脸蛋,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道:“没事了,乖犬儿,好好睡一觉吧” 李金泽看着怀里正睡着昏沉的白犬儿,眼前之人美好的玉颜是那样的清冷无暇,少了几分初见时的傲气,多了几分哀婉的凄美。白羡鱼优美的长睫微微颤动,神情恍若惊恐,像是在做着什么噩梦。 黝黑青年皱着眉,像是在纠结着什么,他转过头掀起窗帘望向窗外,天空碧蓝如洗,远处茂密的树林郁郁葱葱。罪恶的一生走马观花般浮现在他的脑海,从小母亲因为意外早早撒手人寰,父亲只知练功,对他不管不问。青年从小到大见惯了市井的狡诈、江湖的险恶。他杀过很多人,喝过许多酒,玩过许多女人,几乎没有交到什么真心的朋友,冷漠恶毒的内心似乎一直封闭至今,直到遇见了怀里的这个俊美的不像话的男人。 就在此时,一只玉白手掌握住了他的胳膊,轻轻摇了摇,李金泽运功被打断,定睛看去,原来是怀中之人不知何时醒了过来,白羡鱼神色复杂的看着眼前的壮硕青年,轻声问道:“让我就这么死了不好嘛?何必花这么大功夫救我呢?”他的内心恍若刀割,嘴上却毫不留情:“你可是我的乖犬儿,我怎么能见死不救呢,快点把伤养好了,再来服侍本大爷。” 怀中之人软濡的声音就如山涧流淌的清泉一般悦耳动听,李金泽见惯了他的淫姿丑态,却从没见过像今天这般温柔哀婉的神情。他愣了愣神,强忍住眼中的泪水,一只手抱着他的双肩,另一只手按着他的丹田,毫不迟疑的发动天魔解体同心之法。 一股暖流在白羡鱼体内四处流淌,堵塞的经脉以及未曾破开的穴窍被这股强大精纯的内力通通破开,青年的四肢百骸都得到了无上的洗礼。清冷的美人舒服的嘤咛一声,他睁着双眸恍惚的盯着面前这个曾经不断羞辱过他的仇敌,李金泽痛苦的神情他尽收眼底,白羡鱼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实难想象这个冷酷的男人竟会为了自己做到如此程度,破损的丹田犹如贪吃的小嘴一般不停接受着气海光团的馈赠,不多时,便已恢复如初。 李金泽强打起精神,看着怀中美人重获新生,那双明媚潋滟的双眸正一眨也不眨的看着他,白羡鱼愣愣的看着面前黝黑冷酷的青年,他从未如此细致的观察过这个带给他无数伤痛的男人,野狼般凶恶的眼神,桀骜不驯,额头宽大,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嘴唇厚实,淡淡的络腮胡衬托着硬实的下巴,愈发显得刚强有力。 李金泽微微眯起双眼,故作凶狠的说道:“没有为什么,本大爷乐意。”话刚说完,青年的脸色变得铁青,解体大法的后遗症显现出来,原来是凝集的气旋消散的并不彻底,凌乱的真气在短时间内难以疏通到正确的脉络,因此在五脏六腑中肆意游荡。他的小腹丹田处传来一阵钻心的绞痛。 李金泽知道面前的美人是误会了,虽说这后遗症厉害无匹,但家底丰厚的他并不担心后续的疗养,至于一身武功的消散的确可惜,但若能救回眼前之人沉寂已久的内心,他并不后悔自己的决定。 白羡鱼闻言沉默的低下头,他问了问自己的内心,发现自己竟已对这个朝夕相伴一直羞辱着自己的仇敌产生了莫名的依赖,尤其是现在他救了自己一命并且让自己重获新生的情况下,这种依赖的关系似乎发生了质变,他和眼前这个冷酷男人的关系已经产生了牢不可破的羁绊。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表情,从小到大接触过的任何人都没有对他做出过这副充满真情的笑容。一时间,李金泽呆愣当场,白羡鱼见状狡黠的眨了眨眼,使劲往壮硕青年怀里钻了钻,悄悄扯开他的衣襟,温热的鼻息轻轻吹在劲朗的皮肤上。白羡鱼同样掐着嗓子用甜的发腻的腔调说道:“好哥哥,你不要鱼儿了嘛?” “嗷,疼疼疼。”李金泽看着胸前肌肉两排小小的牙印,龇牙咧嘴的轻声讨饶道。白羡鱼仰起头一脸嗔怒的盯着他,光滑细腻的脸蛋微微泛着淡粉,长长的睫毛忽扇忽扇的惹人心醉。 白羡鱼同样报以热烈的回应,他的玉白双手环上青年的脖颈,紧紧贴在爱郎壮硕强健的身躯上,就像一只可爱的猫咪靠在主人怀里一样。他伸出香软的红舌和那条灵活的小蛇交相缠绕,互不相让,在双方的阵地里你追我赶,好不甜蜜。这场热烈动情的拥吻久久不能停下。 “你为了我伤了道基,丹田气海都乱成什么样子了,要不然,我去求师门长辈”白羡鱼说着说着泫然若泣,与往昔强迫性的生理性落泪不同,此次他是真正的动情而哭,秋水般的双眸里斟满了晶亮的眼泪,阑珊的泪痕在脸蛋两侧犹如月牙一般惹人怜爱。 “那怎么办啊?你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嘛?怎么会这样”白羡鱼关心则乱,两条胳膊死死抱着李金泽的脖子,丝毫没有看穿冷酷青年的拙劣的表演,豆大的泪珠顺着他娇嫩的脸蛋缓缓滑落。 “啊?什么双修之法,是要那个嘛?”白羡鱼疑惑的问道,忽然间他好像想到了什么,白嫩的脸蛋微微发红。 “就是那个呀”白羡鱼羞红了脸,知道他是故意来调笑自己,低下头呐呐说道。心里暗暗想道。他忽然一把推开怀里的美人,三下五除二的脱掉了自己的全身衣裤,只留股间一个遮阴的短裤。精赤强健的上身散发着强烈的雄性气息,结实紧致的肌肉上洒着点点臭汗,公牛般的腰腹微微弓起,李金泽面带微笑看着眼前羞涩的美人。 “呜,鱼儿要被吃掉啦。” 本卷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