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足了心理准备后,她趴在慕森耳边说:“我愿意。”——愿意当他真正的“床搭子”
慕森没回她的话,他混蛋归混蛋,但他向来不喜欢乘虚而入,通过这种方式得到她,实在是有点太下作。
飞机降落前的十几分钟里,陆司琪几乎是狠咬慕森的肩头,以此控制发出那种羞人的声音。
慕森由着她咬,飞机降落在邦南三江市一家五星级酒店顶楼的停机坪上,他把手收回,在她耳边狠声提醒:“咬也让你咬了,一会儿再疼你也得给我受着!”
下飞机后,完全失去理智的陆司琪被慕森横抱着快速朝楼下走。
她已经没办法再忍,快到极限,刚到楼道间,她就挣扎着身体要下来。
慕森刚把她放地上,她立刻扑了过来。
声控灯的楼道间一亮一暗,将她的脸衬托的更加潮红。
“给我。”陆司琪主动伸手去解他的皮带。
慕森大口喘着气,无法再压制,推开她的手,将她一把摁在墙壁上亲吻,一边吻,一边将她抱起来。
托举着抱她,让她双腿环在腰间,从楼道间到走廊,再到电梯里,这一路上慕森都被她折磨的身体十分燥热。
终于进了vip客房,门一关上,慕森先脱掉她身上外套,“先在浴室等着,我去让他们送上来点冰,你这情况得泡冷水澡。”
陆司琪猛摇头,毫无理智的上前将他抱住,手也再次伸向他的皮带。
这种情况,就算是柳下惠,估计也经不住她三番两次的折腾;更何况慕森自认自己压根也不是什么好人,心一横,大手撕开她的连衣裙,吻住她唇把她抱进客房卧室。
……
凌晨三点,慕森才下床。
做了足足两个多小时……
床上一地散乱的衣物,走到柜子前,从里面拿出来一件灰色浴袍穿上,遮住了后背和肩膀上的抓痕,全是陆司琪给他挠的。
回头得找个时间给她指甲全剪秃,看她这只野猫以后还怎么挠!
大床上的陆司琪累的已经昏睡过去,一条细白的胳膊搭在床边,床边扔了一张皱褶的纯白色床单,仔细看,上面还有片暗红色的血渍。
扫了眼她的恬静睡颜,慕森先来到客厅给酒店医务室打了个电话,让他们送点消炎药和消毒上来。
客房服务员送来医药箱,都不敢抬头看他:“沈先生已经等您很久了。”
慕森接过医药箱:“告诉沈哥,半小时后我就过去。”
门关上,回到卧室,动作轻伐的将床上熟睡的女人翻过身,用手机手电筒照亮,看到她白嫩的后背上好几道血色的鞭痕,有几道鞭痕都已经裂开往外渗血;小心翼翼的将药为她涂好后,才为她盖好被子离开。
“我不要回北城……”
听到她的声音,慕森再次走过去,打开夜灯,看到她闭着眼睛,才意识到她是在说梦话。
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着留邦南继续查她爸,真不知道是该夸她公正廉洁,还是傻。
傻到都可以把她自己给奉献出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