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聿白却总是给她带上一点小礼物，有时是一捧花，有时是绒娃娃。 苏莹莹有时也过来找她玩，时不时帮她姐带点礼物，或是几句话。 姜华珍睨她一眼，“不吃。” “我和你林阿姨关系好得很。” 姜华珍又睨她，“之前说了，这个假期不会让你出门。” “你是想让我把你手机给收了？” 不得不说，姜华珍确实是个体面人。从小到大，对她没动过手，也没限制她对外交际。每次生气都是冷暴力——虽然冷暴力也挺吓人的。 姜与乐微微一囧，“妈妈最好，她不好，我也不好。” 姜华珍没理她，但面色似乎好了点。 看来是真的诶。 到了除夕这天，姜与乐帮着姜华珍准备年夜饭。 苏聿白因为林阿姨一直在帮她们说话，今年都回家过年了。 姜与乐听她说话，难免心不在焉，然后被姜华珍骂了两句。 “在这也干不好活，还站着碍事。” 姜华珍睨她，“你哪隻眼睛看见我生气。” 看起来有点可怜。 姜与乐被赶到客厅，褚国安正在看报纸。 苏聿白在耳机里说：“明年可以。” “你是想跟聿白那孩子过年吧。” 褚国安看向厨房，笑着摇了摇头。 打到十一点，苏聿白就说她要睡了。 那边苏聿白哈欠连天，像是困极了。 苏聿白唇角微微弯，“晚安。” 姜与乐却生起了闷气——苏聿白没跟她说“新年快乐”！ “好，马上来。” 三人看着春晚，又接了个哥哥打过来的视频。 姜与乐却无比想念苏聿白，又担心她与苏凯华相处不好，年过得不愉快。 快到零点，还有一分钟就是新年倒计时了，这是姜与乐最喜欢的环节。 “乖乖，你在卧室吗？” “上楼。” 刚打开阳台，便看见穿着厚羽绒服的苏聿白站在楼下——她们家门口。 不知道苏聿白做了什么，脚下的蜡烛一一亮起。 我爱你。 抬手接起—— “我现在给你回答。” 苏聿白沉默了会儿，才开口：“以前我信奉爱是想触碰又缩回的手，所以我任由，任由你寂静野蛮生长，任由你待在别人身旁。” “我发现我藏不住了，那还不如一起把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