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与乐莫名感觉后颈发凉，又听见姜华珍说：“都可以。” 姜与乐跟姜华珍聊了些家常，苏聿白没说话。 苏聿白闻言淡淡看她一眼，“待到期末。” 姜华珍一记眼刀过来，姜与乐摸了摸鼻子。 姜与乐的心情很是复杂，一边希望姜华珍自己发现她们的恋情，这样就避免了她出柜前的一切 两家是世交，必然会因为她俩的非世俗主流的性向而掀起轩然大波。 忽而手被人握住，姜与乐呼吸一滞，转头看了眼姜华珍，发现她看着手机，估计是在处理工作消息。 “我来的时候看到附近有商场。”姜华珍猝然开了口。 苏聿白也开了口：“与乐，你定。” 像是跟她不熟。 三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步行到附近的商场。 甚至姜华珍心头盈起某个不太好的念头。 “与乐最近有新的兴趣选题吗。”苏聿白淡声开口。 最后苏聿白才给出自己的建议。 苏聿白的建议自然是专业的，而且她提出了切实可行的建议。 姜华珍又淡淡扫了姜与乐一眼，“跟聿白好好学。” 姜华珍没说话。 苏聿白和姜华珍落了座，面对面坐着。 姜与乐扁了扁唇，坐在姜华珍旁边，“妈妈别生气嘛。” 开始点餐。 姜与乐扁了扁唇，在餐桌下伸出脚，缓缓往前探去，刚好探到了什么，轻轻一勾—— 她刚刚勾到的是桌腿！ 姜华珍又浅睨她一眼，用眼神警告她，在外就餐要注意礼仪。 苏聿白唇角勾起一道极淡的弧度，沉声道：“今天想吃点甜的。” “我看这道漏奶华就不错。” 姜华珍垂眸一看，果然是，于是点了点头：“聿白想吃什么直接点吧。” 姜与乐点点头，“妈妈我控制得可好了，最近都没疼过呢。” 姜与乐默默收回了视线，看到苏聿白又点了一道小蛋糕。 苏聿白微不可察地点点头，又说：“心情不好的时候，甜品可以促进多巴胺的分泌，有助于心理健康。” 她心情不好吗？ 应该是她的小腿了，姜与乐正要再往前勾，只听见苏聿白沉声道：“与乐，你还没点菜。” 一顿饭吃得提心吊胆，姜与乐生怕自己和苏聿白说漏了嘴，抑或是某种习惯引起姜华珍的怀疑。 苏聿白剥了虾，下意识往姜与乐碗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