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今天带我看展，还帮我寄存行李，理应我请你的。” 话说到这份上，季子真连连摆手，“那就这个吧。” 姜与乐点完餐回来，刚坐下，就听见季子真问：“你生日是不是快到啦？” “我刚刚在展馆里发现你不见了，回来找你时碰巧听到你在打电话。” “具体是什么时候？” “我就问问，不方便可以不说啦。”季子真随性一笑。 季子真了然，没有再说话。 到了闭展时间点，季子真接到了季疏影打来的电话。 “走吧，我姐下班了。” 季子真带她驱车前往季疏影指定的餐厅。 “是哪幅？” 季子真点点头，“是挺好看的，等我问问我姐吧。” 季子真懂了她的弦外之音，笑着看她一眼，“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买下来也算是她的业绩呀。” 两人和季疏影前后脚到达餐厅。 “没有，等你来点呢。” 她是客人，再推脱也不合适。 点完菜，季疏影开口：“没看出来，小姜竟然是行家，一眼就看出来那幅是吴绣了。” “你认识这位绣娘？” 季疏影了然地点了点头。 “你喜欢那幅吴绣？” 季疏影衝她歉意一笑，“抱歉哈，这次展出的作品都是私人藏品。” “没关系。”姜与乐仍笑着，“只是有个不情之请。” 姜与乐面不改色，又笑：“没关系，您直接讲个价吧。” 应该可以买下来，只不过之后一段时间内估计要吃土了。 姜与乐抬眸时眉眼弯弯，“可以的，麻烦季姐姐啦。” 姜与乐眨眨眼，怎么直接开始跟季疏影讲价了？ 姜与乐这才反应过来，这个私人藏品的“私人”指的大概是她自己。 “逗你的，这幅作品不贵，我当年也是在吴洲收到的。” “不好不好，还是按照行情来比较好。” 吃饭到一半，姜与乐说要去下卫生间。 季子真浅睨她一眼，“我师妹。” “比你之前那个好多了。” 季疏影轻抬手，“好，不提。” 季子真连忙起身，想去寻她，却见她正匆忙朝这边小跑过来。 “需要我送你吗？”季子真问她。 “谢谢你们啦，再见。” “可惜，她看起来有喜欢的人了。”季疏影抱着双臂摇摇头，用粤语说道。 季疏影挑眉看了她一眼，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