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苏莹莹的反应，姜与乐稍稍放下心来。 姜与乐睨她一眼，“我就问问。” 苏莹莹记得姜与乐和苏聿白以前关系很好的。 “什么？” 那熟悉的嗓音昨晚刚在她的噩梦中出现过，是林思琼。 是因为语气太过委婉，所以爸妈根本就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上是吗。 林思琼正跟着姜与乐的导师司清一起进来，紧随其后还有苏莹莹的导师黎晗。 听不清她们在讲什么，抑或是根本就不想听。 一想到等会儿还要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跟林思琼正常打招呼，姜与乐就感到前所未有的烦躁与窒息。 “乐乐，来跟司老师和林老师打声招呼呀。”姜华珍瞧着她像是心不在焉，声音不自觉大了些。 姜与乐扯出点笑意，看向司清，“司老师好。” 空气微微凝滞。 “我来迟了。” 是苏聿白，依旧身着板正的西装三件套。 “还知道过来。”苏父苏凯华先开了口，在苏母宋芝英提醒下，声音和缓了些，“正好一起吃饭。” 又扫视众人，“怎么都不坐，人没来齐吗。”声线仍是冷冷的。 姜华珍打了个圆场：“聿白今天也有空呢，来，咱们都落座吧。” 宋芝英想过来拉苏聿白，被她不露声色地避开。 “苏院长，好巧哈。” 苏聿白深深望了跟她打招呼的林思琼一眼，“恭喜林，副教授。” 苏聿白向来严谨林思琼是知道的，但“恭喜”与“副教授”连在一起，总让人有些尴尬。像是说她副教授都是好不容易评上的一样，还要人恭喜。 苏聿白向来不喜客套，没有应答。 “我姐竟然来了。”苏莹莹借着众人落座的间隙，同姜与乐小声讲话，言语中尽是震惊。 看见林思琼被拉到了主座附近，姜与乐松了口气。 姜与乐正要坐到林阿姨旁边去，却被苏莹莹抢先一步。 “怎么不坐。” 一入座，那抹熟悉的茶香气飘入鼻尖，姜与乐稍稍感到安心。 今天与宴的多为女性，姜华珍没有准备酒。 可姜与乐不喜欢喝橙汁。 姜与乐一回头，看到苏聿白手中正拿着椰汁。 “椰汁，谢谢苏教授，我自己来就好。” 姜与乐疑惑看向她，只见视线中她未涂口红的粉唇轻启，“我来。” 姜与乐注意到她腕上戴着的银色宽带石英表，莫名觉得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