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席泊舟没理阮鹤鸣后面的话。 阮鹤鸣抬头,谨慎的回了一个问号。 阮鹤鸣歪了歪头,似乎没理解席泊舟的意思。席泊舟为什么要问客房在哪里? 这话一出吓得阮鹤鸣立马从他的老伙计上面站了起来,然后大步走近了席泊舟,他们两个面对脸,鼻子碰着鼻子。 “我在外面沙发上挤挤也是能过日子的。” 阮鹤鸣躺在沙发上,眼睛盯着二楼的卧室,这还没结婚呢,这还没有名分呢,就已经睡到了沙发上了。 不过没事儿,不就是沙发嘛,晚上他住的就不是沙发了。 夜深了。 来了,时候到了,席泊舟上有政策,他就下有对策。 阮鹤鸣站在外面,仰头看着通往二楼的那个管道,他直接双手合起来,双腿夹住管道,一拱一拱的,像个虫子一样往上面爬。 卧室的阳台没有关。 卧室里面很安静,灯已经熄了,黑漆漆的一片。 席泊舟睡着了,睡得很沉。 所以阮鹤鸣才能顺利的混进卧室里面。阮鹤鸣他转身把窗台的门给锁上了,然后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捏了捏鼻子,伸出两根手指,轻轻的夹起被子掀开,自己滚了进去。 黑暗中阮鹤鸣睁着眼睛等着床上人的反应,见到席泊舟没有反应,他才敢更进一步的把手搭在了席泊舟的腰间上 阮鹤鸣舒服的叹出了一口气。 太难了。 阮鹤鸣一边是用手掐了掐席泊舟的腰间的软肉,一边心里面想,从今天起他得树立起自己的权威,让席泊舟不能随意的跟他闹脾气。 阮鹤鸣满意的掐着席泊舟腰间的软肉,然后轻轻的在席泊舟的肚子上,席泊舟的胸口上拍了拍,“晚安,席泊舟宝贝。” 自从阮鹤鸣把席泊舟他们扣留了下来之后,和席泊舟就闹翻了脸。他已经许久没有跟席泊舟同床共枕了,今天难得潜入到席泊舟的房间,把人重新抱在了怀里,他一下子就醒不过来了。 那一双手紧紧的掐着他腰间的软肉,弄得席泊舟整个身子有点软软的。 阮、鹤、鸣。 席泊舟的目光一凛,该死的,阮鹤鸣他怎么进来的? 席泊舟掰开阮鹤鸣掐着自己软肉的手,然后放到一旁,他从床上坐起来,自己的警惕性下降的那不是一星半点。 席泊舟面无表情的看着旁边的阮鹤鸣,阮鹤鸣正睡得香香甜甜,“阮鹤鸣。” 把席泊舟的肚子拍着啪啪响。 阮鹤鸣还不知觉,他嘴里面嚷着:“席泊舟…别闹,还困着呢,再睡一会儿,再陪我睡一会儿。” 他醒了。 “!谁…谁扯我被子?” “有病啊?你扯我被子干什么?不好好的睡觉。”阮鹤鸣这个时候还沉浸在美梦当中,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徐徐的转头却发现床边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