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司云晃杯醒酒的动作一顿,“关我什么事。”沈司芸:“合住的那个人是个刚满18岁的小姑娘,是江怡以前从对方10岁就开始资助的贫困生,长得很漂亮,声音也挺好听。”“18岁?”沈司云嘲弄道,“18岁和36岁,谁都会选,她比我有远见多了。”八年前就开始资助,等人家一满18岁,就可以摘桃了,江怡才是有远见的资本家。辛文月试探道:“要不你也找个18岁的,气死她?”沈司云:“闭嘴。”宴会结束,沈司云彻底喝醉,妹妹不得不把她载回去,然而第二天一早,沈司芸去她房里看看,却发现房内空空如也,人也不见了。***这边早晨,吃过早餐,夏悠悠已经去上班。江怡瞥见厨房垃圾满了,打算拿下楼倒掉。刚走到小区里的垃圾桶旁,倒完垃圾准备回去,江怡一转身便看到沈司云站在面前。“你来做什么?”江怡脸色顿时就拉下来,她搬到这里就是不想沈司云知道,谁知道这女人那么卑鄙扒人家地址。沈司云穿着白色的衬衫,米色风衣及膝,她阴沉沉看着江怡,“那个女生是谁?她什么时候住你家的?你们是不是——”“你给我住嘴!”江怡赶在女人把那两个不堪的字说出来之前喝住她,“沈司云,我们结束了,我和谁住不关你的事!”“她叫夏悠悠是吧?”沈司云冷冷看着她,沉声将所查到的资料分毫不差说出来,“你一直资助的贫困生,她双亲在她读书时去世,如今在一家传媒公司实习。”江怡皱眉,并不想理会她,这些资料也就她有病才会故意让人去查。然而沈司云却上前拉住她的手,江怡下意识厌恶甩开。“你!”沈司云险些被气到,但她忍住了,眼里清清冷冷,望着面前这个同她做了无数夜的女人,“江怡,我以为你会知道对方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接近你,可现在看来,你根本不知道。”江怡不想听她那一番自私理论,挣扎着沈司云再次扣上来的手,却被对方不小心按住了手背上的红痕。疼痛顷刻间传来。江怡吃痛皱眉:“你放开我。”沈司云也发现她手背上的红印子,放开手,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弄伤的手背,但上面的云南白药很显然透露出一个信息。并不是她搽的。因为江怡对云南白药的气味并不喜欢,家里不会备这种药膏。沈司云忍下胸口的不舒服,“她帮你搽的?”江怡大方承认:“是又怎样?人家可比你更知道怎么照顾人。”“江怡,你是真拎不清还是假拎不清,她帮你搽一点药,你就感动了?”沈司云面色沉了沉,“你是什么人?她是什么人?她接近你无非就是看上你的钱你的人脉。”一个有钱有地位有人脉的天后,一个刚出茅庐的被资助多年的贫困生,如今合住一起,什么目的就是用脚趾头算都知道。“说够了吗?”江怡平静抬眸看她,“悠悠是什么样的人用不着你来说,还有沈司云,你这么大岁数的人,如此恶意中伤一个小姑娘,也不怕掉你沈总的价。”沈司云听着她话里话外的讽刺,薄唇抿紧,似乎是耐心耗尽,“你让她搬出去!我不允许你和她住一起!”“我凭什么要听你的?”江怡讽刺反问,“我和谁住一起是我的自由,你还以为是那个高高在上,随意羞辱人,拿协议要挟他人的沈司云呢。”没有了协议,她不会再被她束缚自由。“凭我是你这十年来的金主。”沈司云面容绷紧,面色冷凝盯着江怡逐渐僵硬的表情。“是我一手捧起了你,让你有了如今的地位和声望,”沈司云凑近她脸,闻着她一如既往好闻的气息,“江怡,你听话,让她搬出去,或者你搬走。”“如果我偏不听呢?”江怡把泪意忍回去,眼圈微红,“你是不是要亲手毁了我?”让她受尽千夫所指,被业内所有人嘲笑唾弃,笑她原来靠着肉体靠着她的施舍才爬到天后的地位,哪怕她的天赋再多人钦羡,曾经的荣誉都会因为她而沾上污点,再也洗不清。沈司云看着她红起来的眼眶,指尖微动,眼底压着一丝冷,“江怡,我不会毁了你,但是那个夏悠悠,你信不信她明天就失业?”江怡好似第一次才认识这个女人一样,满眼陌生,又令人恐惧。当年宋娆的科研基金也是这样被她搅黄。“你让悠悠失业可以,大不了我养她一辈子。”“江怡,你早就做好准备了是不是?”沈司云哑声,“你资助她八年,如今18岁刚好成年,你一早就打算抛弃我另觅新欢。”“江怡,你嫌我老了是不是?”江怡头疼扶额,她不愧是钟女士的女儿,都一样疯,“沈司云,你有空去治治脑子。”***沈司云没有得到她的答案,回到家又开始喝酒。沈司芸抢过她的酒瓶:“你今天去找她了?”沈司云没回,但她也知道结果并不是那么美好,“你放不下她?”“你可以闭嘴了,出去。”沈司云并不想听到她议论自己的私事。沈司芸:“昨晚在郭君雅那,我听到了,你认为她对你没有半点感情,不相信她会给你一个美满的家庭,对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