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得一个人,叫韩布,这人比较妙,他即是韩家之人,又是曹家三姨奶的侄儿,自小就被这个姑姑带在身边为曹家做事,若是这个人为之,到时,不但牵出曹家,还有韩家,到时各大家族必乱,王爷方可从中取利啊。”于尉道。
“好,于师爷果然有谋,行,这事本王就交给你去办了。”康王立即拍板道。
曹县,四方赌场
韩布最近过的很郁闷,云裳坊的生意是一日差过一日,想他在曹家做事这么多年,那曹老爷子居然一点也不念旧情,说辞就辞了,怎么不让恨得咬牙,只是而对曹家,别说他,就算举韩家之力又能对曹家怎么样呢。
“赌大。”韩布冲着那庄家喊。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庄家吆喝着。
一会儿,庄家就开了出来,是小,韩布恨恨的摸脸,仅剩的银子又输了,只得退出来,躬着背走出四方赌场。
算了回去吧,今天云裳坊的营业额不知有多少,怎么会越来越少呢,该不会是叫那管事给吞了吧,云裳坊的管事姓萧,是三姨奶请的。
韩布越想越有可能,于是韩布匆匆回到云裳坊,又是查账又是盘问的,弄得那个萧管事恨得咬牙,最后找了三姨奶辞了职,离开了云裳坊。
结果,韩布又被三姨奶请来给狠狠的骂了一顿。
韩布的心恨是郁闷到了极点,便去酒楼买醉,可偏偏朝廷的禁酒令下,这酒成了希罕之物。
“该死的老天,你就跟我韩布过不去是吧,我要酒。”韩布站在那酒楼前冲着天喊。
“这不韩公子吗?想喝酒,走,我请。”这时,一个师爷打扮的人从一边过来,冲着韩布道。这师爷正是于尉
“你是?”韩布有些疑惑的看着眼前这人。
“怎么,不认得我了,也是,毕竟,那时咱们都小。”于尉笑道,突然做了一个击掌甩背的动作。
“啊,你是赵尉?你没死。”韩布想起来了,小时候,那时他还在庸城,跟这赵尉关系好的很,两人常在一起玩。这个甩背的动作就是快跑的意思。
“我没死,现在叫于尉,走喝酒去,敢不敢跟我一起。”于尉道,使用了一点激将法。
“有什么不敢的,如今谁还管你赵家人,喝酒喝酒。”韩布道,只是,此时他心里想着,不知举报这赵家人能拿多少赏。
………………
接下来的日子十分的平淡,曹畏每日里除了练兵还是练兵,短短的一段时间,人瘦了又黑了,如在因为神水的关系,倒是精神益益。
转眼就是长夏了,大雨一阵接着一阵的,江水,河水出现多处决堤,灾民无数,四处流离,而曹县也涌来了不少的灾民。
而曹家做为曹县大户,施粥自然是免不了的。
于是,曹畏带着兵维持次序,而悠然每日里就是熬粥施粥,而灾民里,病的病,伤的伤,于是免不了的,悠然便在那粥里放些神水,几日的施粥下来,灾民间倒是少有死伤的,这对于其它县城,简直就是个奇迹。
这夜里,又是大雷雨,哗啦啦的,一夜都没个停的。
悠然半夜起来查看情况,却被曹畏拉住:“你睡吧,我来。”曹畏道。
悠然便又躺下,好一会儿,曹畏回来,悠然靠在曹畏的怪里:“这雨下的,怎么总也没个停的时候,灾民越来越多了。”
就在这时,曹家的大门夜被人敲响了,直宫里的付旨太监。
“你睡着,我去看看。”曹畏道,便披了衣服出门,不一会儿就回来了,匆匆的穿了衣服整了冠。
“怎么了?”悠然披衣走到他身边问。
“宫里来人,让娘去泰山天机坛做道场,为万民祈福,我跟娘一起去。”曹畏道。
“那你要小心点。”悠然叮嘱着。
“放心吧。”曹畏拍了拍悠然的肩。随后就匆匆出门了。
曹畏走后,第二天,雨还在下,悠然继续每日穿着蓑衣去施粥,随着雨下,这灾民越聚越多,而在曹县令的提擅下,其他一些富户也开始施粥。
这天,悠然回来,老爷子正跟小石头说着故事,而礼小子则在一旁习字。
“你回来了,大公主来了,正在厅里等你呢?”曹老爷子。
大公主来了?悠然边忙朝那厅里去。见到大公主正在厅上走来走去,神情似乎有些不安。
“娘,这大雨天,你怎么来了?”悠然上前挽着大公主道。
“这想女儿想外孙了,哪还分雨天不雨天的啊,你这死丫头,叫你常去京里,你当是耳旁风啊。”大公主嗔骂道。
呵呵,悠然笑着揭过。
“好,收拾东西,娘带你和小石头进宫去见太后,太后说了你们几次。”大公主似乎有些急切的道。
“娘,怎么在这个时候,大雨出行也不方便哪,何况我每日还要施粥呢。”悠然道。
“施粥不能由别人去啊,要你一个曹家少夫人去,走了,太后可是下了旨意的,你难道还想违背不成。”大公主有些故做不悦的道同。
“去吧。家里没什么事。”这时,曹老爷子过来道。
没法子,太后的旨意悠然不敢违,于是,便收拾了东西,带着小石头跟着大公主上了马车,朝京里去。(未完待续)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