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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晨升起时,二人沉沉坠入梦乡。-转院后,祝琴一反常态地配合治疗,入院时定下的方案进展十分顺利。傍晚时分,阮符推祝琴散完步,正好等到护工大姐上班。“李姐,您来啦。”护工大姐笑笑,从阮符手里接过祝琴,随手把背包挂到轮椅把手上。“你们今天不是要搬家,我想着早点来替,你们也早点回去。”阮符道谢,听到对方又问:“你们要搬去哪里来着,我记得是鲁南?”“对,鲁南。”阮符说着,极其昨天上午请了家政阿姨打扫鲁南那套房子的卫生,想必现在已经打扫结束了。护工见她走神,一个劲儿催她:“姑娘,你回去吧,这边有我呢。”阮符笑笑,蹲到轮椅边问祝琴:“阿姨,也到饭点了,您今晚想吃什么?”“不用操心我,”祝琴暼开视线,摆摆手,“你赶紧回鲁南吧。”“好吧。”阮符无奈一笑,准备离开之际,忽然听见祝琴叫住她。“那个——殷燃……”祝琴小声问。“燃燃已经提前几天过去了。”……反观殷燃这边——到鲁南一天了,她已把大体情况了解完,却始终未见到徐宁口中的那位重要证人。徐宁总说别急。殷燃虽口上应着“再见不到我就回宁市了”,每每得到徐宁一个“老婆奴”的调侃,最后却也只得耐着性子慢慢等。后来证人还是没等到,倒是把阮符等来了。……初春时节,乍暖还寒的日子,冷风刺骨。殷燃从菜市场买完菜,一手提着番茄,在最近的公交车站等车。恰好有公交车到站。刹车的巨响和沙尘之下,汽车后门打开。她鬼使神差抬头看,一眼便望见那个熟悉的身影。第60章 是幻觉吗?殷燃暗笑自己没用, 不过分别几天又想阮符想到要打道回府。见无人上车,公交车重新发动,驶出车站。细小的尘埃四散在阳光中,阮符挥挥手, 颈上的米黄色围巾便随着她的动作缓缓飘动。对视几秒, 阮符忍无可能般喊出她的名字。“殷燃——”不是幻觉。殷燃起身挥手,惊诧之余, 差点忘了自己手里的还有个盛满番茄的塑料袋。阮符站到她面前, 殷燃仍觉不真实。直到深深拥进怀里, 心跳呼吸无不表现着彼此存在,殷燃才笑开,坦然道:“我还以为是幻觉。”“幻觉哪有这么真实啊, ”阮符垫脚窝进她锁骨,笑声清脆,“不过刚才看见你我也短暂怀疑了一秒——竟然有这么巧。”“缘分。”天注定的缘分。比昨天又瘦好多。殷燃揽住身前的细腰,暗想。一不小心把内心所想脱口而出,阮符笑容局促起来,轻声嘀咕:“瘦多少也能摸出来么?”“当然可以, ”殷燃揉揉她的发顶, 实话实说, “只有我能摸出来,也只对你有效。”把番茄放到座位上安抚好, 二人并肩坐到一起。“对了, 今天来怎么不告诉我?”阮符眨眨眼:“其实也是临时决定的, 昨天下午李姐和阿姨一直催我来……”殷燃难得放松, 开玩笑说,“哦, 原来是别人催的,你不想我么?”“这怎么会,最想你了,”阮符解释着,在她侧颊轻啄,“老婆——”“那走吧。”殷燃笑笑,忽地起身。“去哪?”“原路返回,再回菜市场买点菜。”二人牵着手走出几米,不久后,又再度折返回候车亭,好在番茄还老老实实留在原地等着。那时夕阳正好,麻雀叽叽喳喳落到电线上,没一会儿又成群结队飞走。-阮符不在的日子,殷燃独自租住在派出所附近的小旅店里。旅店不大,租客也不多。平日里,殷燃只早和晚在旅馆后厨做两顿饭,今日第二顿也省了。殷燃租住的小房间又破又旧,昏暗无比的灯光映出干裂不平的墙面,地面的木板也被水泡烂胀大,令人无处落脚。这条件说不上艰苦,而是异常艰苦。问起在这里租住原因,殷燃笑道“只有这个离派出所最近”。这是实话。旅馆后是一片旧村改造用地,挖掘机来回施工中,噪音不绝于耳。好一点的酒店选址必然会避开这一方区域。阮符一阵心疼,暗自下了个决定。“我们回家。”打包收拾好行李,二人打了个车前往鲁南的房子。饭后洗碗,阮符挽起袖子自告奋勇,遭到殷燃反对。“我来就好,你去休息。”殷燃一手高高端着洗好的几个碗,一手则挡住阮符面前。阮符怎会如她意,聪明地向另一个角度进攻:“不要,我想学洗碗。”“这不是你需要学的。”殷燃笑着,作委婉拒绝。一攻一守,默契十足。阮符的每个路数都被殷燃摸清,根本成功不了。她瘪瘪嘴,眼中有些不满。然后,殷燃把另一手的碗放进消毒柜,又加上句“有我在,你一辈子不用洗碗”。“可我也想帮你分担……”阮符垂下手,算是彻底放下洗碗的心思。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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