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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为证明这是真的,上前问其中一个店员:“你们店的殷寸雄还在吗?”店员疑惑抬头,放下手里的海带结,语带不解:“殷寸雄?”“一个男的,高个儿,人微胖,去年年末在你们这做过店员。”殷燃顺着她的话,解释说。两位店员面面相觑,一时不知如何开口。殷燃又道:“别误会,我们没有别的目的。我是殷寸雄的女儿,他失踪很久了,生死未卜。听说他在这边工作过,我们才来碰碰运气。”店员这才放下警惕,轻松说:“不好意思,我们俩都是新来的,不太清楚。”话说完,气氛一僵。“怎么会?你们撒谎了吧?”沙琳表情一变,语气陡然提高几度。显然,很少会有人拿这种大事开玩笑,两位店员并无任何动机隐瞒。殷燃及时扯住沙琳的胳膊,对店员道歉后,她找出殷寸雄的照片给两位店员看。在双方皆确定没见过这个人后,殷燃缓声道:“打扰了,谢谢你们。”临出门的前一刻,她折返到结账台,留下联系方式。殷燃希望两人见到殷寸雄时,能电话通知一下她,并表示会重谢。两位店员配合地存好号码,然后听见殷燃又问道:“店里还有其他同事吗?”“有,我们店长……”说着,串关东煮的店员在通讯录上瞥见店长的手机号,豁然贯通一般,“对了,店长在这边干的时间久,她说不定会知道这个殷寸雄的事。”……不到几分钟,二人出来。殷燃面色如常,沙琳灰头土脸。“怎么样,问到什么没?”“问到了店长的联系方式,晚点电话联系看看。”殷燃如是说。“也没关系,有线索总比没线索强嘛。我们先进那里边看看,”徐宁安慰着,视线落到几十米外的小区,“里面还有居民,没锁现场。”三人穿过锈迹斑斑大铁门,走进去。如沙琳所说,这是个破旧的老小区,各处环境设施差,卫生状况也糟糕透顶。一眼望去,小区内几乎无绿化,只有一排排臭气熏天的垃圾桶。沙琳在前带路,殷燃和徐宁落在后面聊天。“这边很少有人住了吧?”“对,就冲这脏乱差的环境,除了行动不便的老人,能搬的都搬走了。”正午的阳光稍许刺眼,殷燃眯眼看手表,祖母绿的表盘中光下反光,指针恰好指向十点半。她无端地走神,不知此刻阮符睡没睡醒。弯弯绕绕几个单元,终于到达目的地。沙琳停在某个单元旁等她们。仰头看,楼层不高,只有五层。长期日晒雨淋,几户人家的防盗窗的棕红锈迹在落到了楼体表面,显得十分肮脏。单元门前健身器材坏得坏废得废,大多被“物尽其用”地挂上各式衣衫和大红大绿的被单。两辆电动车胡乱停在昏暗的楼道,三人侧着身子一一挤进去,这才见到水泥铺成的老式楼梯。楼道狭窄异常,仅供一人通过。周遭弥漫着股糊味儿,兴许是哪家住户开窗做饭烧糊锅。殷燃跟在沙琳身后,无意瞥见满墙上贴着的“吉房出租”。“要上五楼。”沙琳在前提醒说。殷燃应了声,随手拍下张墙面照片。上到五楼,三人途径的灰扑扑的楼梯在目光螺旋形下降,看上几眼,足以令人头晕目眩。“呼——歇会儿——”徐宁扶着楼梯把手,长舒口气后,话音不稳:“我这辈子最讨厌上楼,没有之一。”殷燃笑笑,环顾一周,脏污的墙面上的两行油漆红字“传销骗钱,臭不要脸”涌入她的眼中。再仔细一瞧,不难发现红字底下也贴着两张“吉房出租”。纸张纯白崭新,并未被天花板落下的灰尘污染。大概刚贴没多久。殷燃趁机滑开锁屏——不出意外,楼道里的吉屋出租和手里这个,是一家。喘完气,沙琳指指中间贴着两道残破封条的的屋门,面色凝重说:“就是这间。”既然封条已被摘掉,不像长期无人的样子。“笃笃笃——”徐宁上前敲敲门,里面却无人应。“应该没人,”殷燃拍拍手上的粉尘,输入吉屋出租上留的号码,“这有个吉房出租,我电话试试。”她深呼吸,拨出电话。真相冰山一角浮出时,总会使人焦虑不安。隔着纸与现实,殷燃与《恶心》的主角罗康坦深深地共情,见识到一种无与伦比的“恶心”——尽管内容各不相同。“嘟……嘟……”殷燃在这煎熬而漫长的几秒中,庆幸话筒那端没有传来某首悠扬的钢琴曲,否则她只怕会对这首曲子产生永久的糟糕印象。美好的事物当作惩罚,着实是一种酷刑。最简单的例子,把最喜欢的乐曲设为闹钟——久而久之下去,无人会不厌弃。没几秒,电话接通。喂,你哪位啊?”话筒那头是道暴躁粗嘎的中年男音,语气不耐烦,“有事快说,别耽误老子打牌。”“喂,你好,”殷燃语气沉静,“您在栖龙天阁的房子还出租吗?”“……”电话那端明显一顿,再开口时,语气简直来个三百六十度大拐弯,他大喜过望,急切道:“租租租,你现在要来看房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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