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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殷燃不知该沮丧,还是该庆幸。阮符没再补充什么,同时注意着殷燃的反应。见后者噤了声,她的肩膀放松下来。无人知晓,阮符昨晚有多开心。虽然起因只是一个乌龙——她随手设置的拍一拍,但在看到屏幕上那行“殷燃拍了拍你并叫了声老婆”后,阮符一个翻身爬起床,差点没当场告白。不过也幸好及时打住,没对她们的关系造成什么影响——阮符尚未摸清殷燃的态度,只怕告白后连朋友都做不成。话题消散在风中,再无人开口。又走出一个路口,阮符终于想起来吃饭的事,问道,“燃燃,我们还有多远才到啊?”“我方向感不太好,抱歉,”殷燃回过神,象征性地打开手机地地图,看着上面相隔甚远的两个坐标点,她淡定说,“不过应该快了,我们需要再拐几个弯。”阮符摆摆手,忙道,“不会不会,我方向感更差。不过还要拐弯的话,我们不会再迷路吗……”殷燃的笑意达及眼底,“不会。”原路返回后,倒真如殷燃说的那样。两人十分顺利地找到了那家餐厅。餐厅门前的名牌显眼——这个地方明明看起来很好找。阮符怎么也想不通,她们为什么总在附近反复绕路。餐厅内装潢复古,吊顶的小灯投下片片昏黄光影,将氛围衬托得安谧又神秘。姚宋那桌空空荡荡,只剩她自己一人,瞥见姗姗来迟的二人时,她站起身,“你们怎么才来,路上堵得厉害啊?”“堵车倒是不严重,只是走到附近的时候,我们迷路了。”阮符回答说。“迷路?”姚宋深表怀疑。怎么可能。她和殷燃的初中就在这附近,三年来上下学每日都会路过这里,熟到闭着眼都能找对地方。迷路?怎么可能。殷燃轻咳一声,悄无声息转移话题,问姚宋,“小文小夏呢,怎么就你自己在?”“都有事回家了,”姚宋一边回答,一边觉得奇怪,“你们真迷路假迷路,不应该啊……”话未说完,殷燃一记眼光抛来,像在无声威胁。姚宋皱起眉头,半晌才豁然贯通,明白她的意思。好啊,这个殷燃。“别纠结这个了,”殷燃但笑不语,帮阮符拉开凳子,“找到就好。”“你们已经吃过了?”她看着空空荡荡的桌面,问姚宋。“早吃完了,就等你来结账。”姚宋拍拍殷燃的肩膀,以作暗示。殷燃莞尔,“没问题。”得到好处后,姚宋拿起衣服,匆匆告别,“我突然想起件重要事,先走了啊,你们吃好喝好。”一旁的阮符一无所知,只得目送姚宋离开。没一会,殷燃收到姚宋的信息:[我就帮到这,成败全看你自己了。]殷燃笑笑,回个“谢了”。按下桌前的点餐铃,服务生迎声赶到。按照做的功课,殷燃点上两份招牌,又精心挑选了餐后甜品。等待餐品的间隙,阮符突然问起:“燃燃,你大学是什么专业的呀?”“法学。”殷燃如实说。阮符短暂惊讶一秒,“好意外,我还以为你是学医的。”“当然不是,”殷燃轻轻一笑,神情也有些意外,“我哪里给你这种错觉?”阮符眨眨眼,说:“我扭伤脚那晚,你的应急处理很专业。”殷燃听着,笑容凝固几分。沉默几秒,她像下定决心似的,解释说:“因为我妈妈以前是护士长,从小耳濡目染,我也跟她学到不少东西。”祝琴曾是蜚声业界的总护士长。后来和殷寸雄相遇、结婚、怀孕,她为家庭搁置了自己的事业。祝琴状态良好时,总会让殷燃带她去书房。那里有满满一柜子医学书籍和杂志,有大学的临床医学书目。祝琴尤其喜欢收藏它们,杂志的出版时间从上个世纪初顺畅排到最近的日期,其中不乏《柳叶刀》和《美国医学会杂志》(JAMA)这类耳熟能详的刊目。“阿姨一定很厉害吧。”阮符笑说。殷燃弯唇,“嗯,很厉害。”说夸张一点,祝琴救过的病人比殷燃吃过的盐都多。直到如今,几十年前的患者仍然时不时来上门拜访,只可惜次次见不到本人——祝琴曾在清醒时嘱咐过殷燃,她不见患者,也不接受任何形式的拜访。餐品在这时上桌,香气盈人。十分精致的装盘,新鲜的亚热带水果和牛排酱汁在白盘边缘摆成的月亮与屋檐的形状,盘中央即是冒着轻缓热气的菜品。“尝尝,这是店里的招牌。”殷燃一边说着,余光突然瞥见一侧酒柜上的威士忌,视线一顿。待两人快用餐结束,服务生端来一个敞开的酒礼盒:“您的酒打包好了,给您放在旁边了。”殷燃道谢。她见到年久的酒就像祝琴见到旧杂志,总会忍不住收集。这瓶威士忌蒸馏来自1969年,44.6%vol,玻璃瓶设计复古而精巧,非常值得收藏。阮符吃完最后一口牛排,无声望着殷燃抚摸酒瓶瓶身的动作。“吃好了?”不久,后者察觉到她的视线,放下那瓶酒。阮符点点头,好奇问那是什么酒。“威士忌蒸馏,想尝尝吗?”殷燃试探道,“不过会有点辣,只能喝一点。”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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