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你先放开。”祝言尽量压制住自己的愠怒，她的手紧握成拳，并不想下意识伤害到苏然。 他抓着她的手腕贴在自己脸侧，缱绻爱恋地轻蹭，乖巧驯顺得就像是等待安抚的挫败狗子，他低声呢喃：“嗯，学姐……” 下一秒，他轻轻张开嘴，将祝言的指尖含进了嘴里，稍微发力地吮吸。 “学姐，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苏然诱哄着她，他濡湿的舌尖已然缠绕上祝言的手指，就像是灵活的小蛇，一边舔舐，一边发出淫靡的砸砸声。 祝言都能感受到苏然的虎牙正在轻轻磕碰上她的指节，指间已经濡湿一片。白皙的手指在他的红唇间翻绞，看得祝言喉间一紧，说不出话来，陌生的情潮翻涌而来，几乎让她有种窒息感。 “苏然……”祝言垂眸念着他的名字，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她反手主动地抚上他那逐渐尖锐的虎牙，几乎都快刺破她的肌肤。 心骤然一紧，苏然瓷白的脸侧浮现酡红，他茫然地看向她，这是他完全没预想过的回应。 她看他的时候，眼里带着一种怜悯的悲凄，甚至有嘲弄？ 祝言抽出濡湿的手指，将津液一寸寸抚上他的唇瓣：“你太乖了，苏然。” “苏然，我的确是和祝熙发生关系了，不仅如此，我还和其他男人有过关系。”祝言惨然一笑，“我甚至不能保证、自己无法和不爱的人、发生关系……” 她捧着苏然的脸，说的每个字都很沉重，“我以后不会拜托你做事了，是我不对，不该把你牵扯进来。” “对不起……”苏然握着祝言的手，急切地吻了又吻，湿冷的眼泪落到她的手背上，“学姐，我不在意的，以后不要躲开我可以吗？” “没有。”她回答得没有一丝犹豫。 祝言有些不解：“苏然，我不懂，你为什么会对我有执念呢？” 在她眼里，苏然这份执念简直有些莫名其妙，就像是游戏里最容易攻略的npc，已经设定好，只要见面必然深爱，廉价的让人很难珍惜。 祝言怔住，迟疑地开口：“什么？” “在梦里，我只会不停、不停地杀戮，学姐，我本来是学临床医学的，呵。” 祝言皱了皱眉，这就是苏然选择法医所的原因吗？ “不，那不只是梦，学姐，我梦见你了。” 苏然的眸子更暗了，“是的，我早该想到，你不会相信我的，你肯定会说我爱上的不过是幻想中的你，对吧？” 苏然将头埋在她的双腿之间，带着羞赧的哭腔：“学姐，你就骂我吧，骂醒我。” “可是学姐，你真的能分清现实和梦境的边界吗？”苏然抬眸问她，祝言发觉，他的眼里已满是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