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丝质衣物的摩挲声,祝熙似乎起身离得远了些。 难不成留她一个人赤身裸体在这里难堪? “姐姐还在这里,我怎么可能走呢?”祝熙话音舒畅,他说着温柔地解开她的眼罩。 白日里看他做卫生时,那被衣物包裹的好身材此刻一览无遗,流畅的肌肉线条,白皙的肌肤,粉嫩的莓果,嫩得都可以掐出水的紧致,秀色可餐。 不是吧,她那刚成年的弟弟,那里怎么可能这么…… 他精致的五官,和她没有半点相似,尤其是那双妖孽的眼,更像祝家老挂画里的某位先祖。 祝熙捏着她的下颌迫使她看向他,他耳尖发红,声音绕着她的心尖转:“有什么不敢看的呢?姐姐刚刚都摸过了。” 祝言不敢细看,不敢往下看。 祝言刚要出声,就看着祝熙蹙眉,神色委屈得下一秒就要落泪:“要打要骂我都受着,只是如果姐姐拒绝我,我可能会好丢脸,再也不想回龙城了。” 你忍心吗?祝熙眼波流转,心里已经吃定了祝言。 只想了一会儿,祝言抚上他的脸颊,没再说话,眼里思绪万千。 她心底里,没有悸动是假的,单身这么多年,接触最多的异性就是祝熙。但她看着他长大,还是没办法回应他的感情。 得到她默许的祝熙嘴角含笑,用力攥住她那只抚摸他脸的手,眼里湿润:“就知道,姐姐最疼我。” “姐姐累了,一切都交给我就好了。” “嗯……”两人同时快慰出声。 她颤着尾音,嗔怒地看了一眼祝熙,她可不想意外怀上亲弟弟的孩子。 他可不是一时兴起,而是蓄谋已久,他也不想姐姐生个第三者抢走属于他的爱。 敏感度到了极致。 她的私处早已经爱液泛滥,他刚一插入就感受到她的紧致,肉棒被湿滑温暖的肉穴紧紧包裹,层层吮吸,仿佛下一刻恨不得榨干他所有精水。他已经侵入她的宫口,却还有半截阴茎露在外面。 “别这么说,都学的什么……”听着弟弟的骚话,祝言埋头,可身下的淫水更泛滥了。 说着他抓回祝言的身子,又是一记深顶,两个人紧紧结合在一起,祝言的小腹都凸了出来,眉眼间都是媚意。 “好,我听姐姐的话。”祝熙附身吻去祝言眼角的泪水,抱着她轻轻地研磨,并不急着动。 他简直就是故意在煎熬她。 “嗯?”他故作不知地细语,灼灼的目光盯着她的私处,手掌放在她的小腹处,那里十字纹的烙印已经被他的肉棒顶到凸起变形,完全是他的形状了。 “姐姐想我怎么样?我都听姐姐的,姐姐把我当按摩棒都行。” “姐姐不说的话,要不就这样插着睡觉吧?给那条祸津堵在肚子里。” 但她敛眸随即哼了一声:“处男第一次不是几分钟就射了嘛?你忍得了一晚上?” “姐姐也学了不少荤话,很有经验的样子啊,谁教的呢?接触过多少个处男了,他们都内射了?”祝熙笑了,笑得危险凉薄,吻上她的唇。 “唔,姐……”他次次撞击着她的敏感点,力度刚刚好,丰盈的爱液已经让她完美地迎合他的尺寸,祝言被干的差点散架,好几次想要逃开他,又被祝熙抓回来,狠狠进入,射了好几泡浓精,顺着穴口留出。 开荤的他,不知疲倦,浴室门边阳台通通搞了一个遍。 她的激将法对他永远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