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真的没有你信得过的女法医在吗?”祝言将短发撩到耳后,不自在地坐在休息室的座椅上。 “学姐信不过我吗?”苏然已经换上了蓝色防护服,带好了口罩塑胶手套,清浅的碎发掩映着一双鹿般清亮琥珀色眸子,目光有些躲闪,他的确是有些心虚的。本来今晚值班的是一位女同期,他刻意和人家换了班。 当祝言云淡风轻地说出自己被性侵的事实时,苏然握在身后的手已经暴起了青筋,那一瞬,他的心就像泡在酒缸里的酸橘一样苦楚。 ”学姐,我永远站在你这边。”千言万语只能化作低声的安慰。 “抱歉,接下来的提问可能唤起学姐你不好的回忆。”苏然缓缓点了点头,说得有些艰难。 祝言垂眸回忆那场被动的交欢,她默声拉开警服,指着胸前说道:“这里,他只亲了这里。” 因为警队的风吹日晒,祝言的肌肤是麦色的,唯独那对乳房雪白,如同油画一般,格外有视觉冲击力。她的胸型很美,往下是紧致结实的腹肌,此刻她裸着上身,一如古希腊里的女战神雕塑。纵使苏然也算在停尸房见过不少世面,一时间也惊艳地花了眼。 他弯下身子,盯着祝言挺翘的乳头,捏着拭子的手有些发颤,脑海里无法控制地想象着一个男人叼着她的乳头淫靡地亲吻,嘴里还发出咂咂声。 他认真地用棉签擦拭她的莓果,想象着可能留下男人唾液的地方,如果是自己,会怎么亲吻她的柔软?他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 她看着苏然的手指纤长瓷白,短短的棉签,只隔着一点距离就差点触碰到她的肌肤。 “你,你是不是不舒服?”祝言印象里不记得苏然有癫痫类的疾病啊。 苏然将棉签放进样本试管中,贴上标签,他沉吟许久才哑着声问道:“有内射吗?” 祝言有些讶异,她还没见过苏然如此生气的样子,小时候他便乖巧得紧,即使受到霸凌也从不在乎。 看到苏然如此照顾她的情绪,祝言心里有些暖意,想起了自己远在海外的弟弟,除了祝熙,很少有人这么体贴她了。 高跟鞋轻撞地面,衣物摩擦肌肤掉落,座椅微微响动,一切归于宁静后,隐约是女性的呼吸声。 是祝言高看他了,在她面前,他根本无法保持职业道德。 她攥着他的手有力温热,苏然没想到第一次和她牵手竟然是这样的契机。 苏然情难自控地舔了舔唇,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想了想大概是防护服穿的有些太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