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等过年回来，你也来体验一把，我保证你白两个度。” “正好，你认识的人多，又在粤东省，跟你打听个事，你听说过粤东省化妆品百货公司吗？” 清音忙将事情说了，“你也知道，要是能卖出去，我也愿意，但就是这个人我们不熟悉，会不会是有什么猫腻，价格我也不太满意，想请你帮我去看看。” “成，你先把电话号码给我，我找当地人假装打电话问问，探探他的底细，抽空再亲自过去了解一下，你知道的，这边现在很多私人企业挂靠在公家单位底下，光看单位名称可是看不出什么的。” “跟我说什么谢不谢的，过年请我吃顿好的就行。” 挂掉电话，清音回家，心里也有点捉摸不透，但苏小曼既然答应帮忙，以她和元卫国的能力和人脉资源，应该是能打听到点东西的。 而且现在的买断可是彻底买断，这个方子一旦卖出去，她就不能再用于商业用途，否则是要赔偿的，现在三千块直接买断将来很多年的商业用途，清音觉得还真太便宜了。 用上紫雪丹满一个星期之后，清音再次来到医院，给李萍复诊。 “现在除了对光有反应，今早还能随着声音转动眼珠了，你看。” 很明显，这是大脑功能在恢复的表现！ 清音也很意外，一切治疗她都是在尝试，完全没想到能这么快就能起效。 不是中医药没用，而是偷工减料、以次充好的中医药没用。 “这说明是好事啊李老师，只要能为医学事业进步做贡献，我相信李萍也会高兴的。” 开玩笑，以前李萍借酒消愁的时候他避而不见，李萍昏迷入院无人照顾的时候他跑得比兔子还快，现在听说有转机，立马就腆着脸来了。 李家以前也算家大业大，房产不少，上次去签字时还了一套四合院，现在又说另一套也能还回来。在书城市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两套四合院是什么概念？多少人辛苦一辈子一大家子还挤在二三十平米的小房子里呢，一口气得到两套大四合院，说祖坟冒青烟不太合适，但说改变命运那是绝对的。 “他可真是，时刻关注你们，就生怕错过什么呀。” “都过去了，反正李老师您就多留个心眼，别让他找到空子，万一李萍真醒来，您也别让他们有机会单独相处。” 李家老祖宗要是知道他们辛苦挣来的祖业便宜了这样一个男人，估计能气得连夜背着棺材板跑路。 清音忽然灵机一动，“您有没有什么要求？” “不过最好是两个人轮班，昼夜不离，就怕那个人无孔不入。” “我们院里倒是有些老太太有空，我帮您问问有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到时候您按照市价给她开工钱就行。” 当天回到大院，清音就在寻找合适的人选。 “这还用想，你杨大妈有经验，让她去白班呗。”杨大妈照顾虎子这么多年，经验丰富，更何况还是个成年人，更好干。 “她家老头儿上个月退休了，闲在家里也没事，虎子现在能吃能喝还能走路，他照顾几天多大事儿……等着吧，我现在就去问问她。” 这段时间她的伤基本养好了，但最近电影院门口卖瓜子儿的人越来越多，竞争激烈起来，她也有段时间没出摊了，在家闲着也是闲着。 很快，第二天清音将人领过去，李芳看了看，见她们个人卫生和说话态度都不错，就要了，当即教她们怎么擦身换洗处理大小便，以及清音教的一些能促进血液循环和肌肉生长的按摩手法。除了要将人照顾好，最重要一点，就是不能让任何人靠近李萍，无论男女，不是由李芳和清音亲自带过来的人，都不行。 白班夜班就由她俩来商量安排，反正拿的钱都是一样的，谁家有事都能协调。，只要舍得多花钱，总能买到。顾妈妈腿脚上的老毛病倒是好得差不多，一年没复发了，但又多了个脱发的毛病，清音打算买点补气血和滋肾养肝的。 刚走到家门口，就听见屋里传来小鱼鱼咯吱咯吱的笑声，还有她爸无可奈何又宠溺的说话声，“鱼鱼你爸回来啦？” 套头毛衣是红色的，看不出是不是手工织的，但花纹非常漂亮，前面是一只黄色小鸭子，鸭子眼睛大大的，弯弯的睫毛根根分明，小翅膀还一扇一扇的，简直活灵活现。关键后面居然还有一根黄色的短短的小尾巴造型，既可爱又洋气。 小姑娘嘛，就要穿鲜艳点，平时路上最多的就是黑白灰蓝，红色多衬人啊，把小姑娘一张脸衬得粉嘟嘟的，像个小苹果。 又一次，记不清第几次，清音没有事先安排的前提下，他给带礼物。 这不，她的礼物是一双精挑细选的米白色小皮鞋，圆头的，特别淑女，还有种复古的感觉，带一点点跟，但不高，哪怕暴走十公里也不影响。 就是鞋，也正好合清音的脚，就跟量身定做的一样。 这件事她从没跟谁说过，毕竟也不是什么大事，但他买的鞋子，左脚正合适，右脚居然也不大！ “你不会是拿错了吧？商店里要剩下两只可凑不成一双鞋。” 清音站起来，踮起脚尖，“吧唧”一口。 这蹦着蹦着，就闻着甜味儿上来抱大腿，“妈妈，买糖糖了吗？” 作为一条通情达理善解人意的小鱼鱼，她可是非常懂事的，果真一口也不多要，手里只捏一块绿豆糕，就穿着新衣服显摆去啦。 “嗯。” 男人一出门，清音就准备揉面，出门饺子回家面嘛，今晚吃面。 清音连忙将厨房窗户推开，听得真真切切。 “我是谁啊，我可是听那个李老师说的，任何人不许来探视，我让他赶紧走，别逼我动手，你猜怎么着？” “说得李芳老师是生生分开牛郎和织女的王母娘娘一样，腻歪死人！”她要不是早就被小清提醒过，差点这上当了。 “也倒不是，反倒是那小伙子，人模狗样，个头高，皮肤白，大眼睛双眼皮儿，哎哟，就跟画报上的电影明星一个样！”徐大妈吐了口唾沫，“但就是这人模狗样的东西，我让他走，他最后还跟我翻脸，说我狂什么狂，半截身子进土不也来给人当保姆端屎端尿，以后一辈子是伺候人的命……” “这嘴巴也太缺德了吧，怕不是吃了批霜？” 结果嘛，两个久经沙场的大妈对阵一个高穷帅小伙，无论舆论还是口才，抑或是体力，都是她们胜利呗。 大家听得笑哈哈，清音再一次感慨李芳的明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