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笨笨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就当你夸我了。” “我哥嘴是厉害了些,对我却疼得没话说。想着嫁去谁家不是嫁,嫁个门第差不多的还得瞄人脸色吃饭。他嘴毒眼尖,看穿我有私心,自己跟我提的。” “这话是我说的,你莫冤枉我哥。” 安顿好午睡的嫂嫂,照子指示融野坐远些,少打扰她嫂嫂安眠。 “说起来,纪州公那你去是不去,光贞公的像你画是不画。” “说话算话?” “我怎么不信。” 细理头绪,融野花了比别人更长的时间。 “光贞公曾拜你祖母为师,你家平安无事。她也想拜你为师学画,向你求一幅亡母的肖像,你家会有甚么麻烦?” 转头看往一旁的照子,融野眉心泛皱:“你在劝我去吗?” “果真如此吗?” 果真如此吗? 武士嘛,合该是这般的。对所侍之君忠心不二,对所爱之人忠贞不渝。 那么将军又何必对此事上心呢,只因纪州公写折子烦她老人家不下叁回了,回回将军都要问松雪法眼促狭去不去,促狭大人总以事多为由来推脱,要不然就是“承蒙纪州公高看,然融野绘技犹不足以为已故光贞公作绘,更不堪为人师”之类的客套话。 “照子,你去,你跟融野关系好,你去说说她,让她好歹替我这老人家想想!我一天忙到晚,还得多看一份折子的废话!” 上回叫照子为难到一个头两个大的还是将军和美浓守因屁点大的事互不理睬半天,仅靠她一人来回传话。你若好奇是什么屁点大的事呢,就照子所见,好像是将军非要美浓守给她拔白头发,美浓守说“现在忙,等会”,将军就怄气了,不高兴了。 “明卿,我饿了,想吃你的奶呢。” “你乱说什么啊!” 可以的话,融野也不是很想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