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淫荡的人于某方面恐也有着特别的坚持和底线,拿松雪融野来说就是无法在寝屋以外的地方做,再不济再色急也得确保不能是无遮无拦的开阔地。 倚上全部的力量靠在吉宗的肩头,融野也用尽全身的力量制止了她业已沾了淫液的手。 吉宗听得明她是欲迎还拒抑或实在没那心思的,一时的爱欲冲昏头脑,倒忘了这还在纪州藩邸,不是她们能胡来乱搞的青山别邸。 “抱歉,是我色急了。” 那岂能没有。 元旦登城那日她是临时被将军叫过去的,来不及换礼装,于一众大名诸侯间尤为突兀。将军不偏爱纪州了,更不喜乡野长大的她。 将军本也有错,任老人家仗着年事已高就随心刁难人呢。好在也非当着众大名的面要将军下不来台,将军气完了还怪高兴,赏她小年夜那天献舞。 就融野看来,将军还怪喜欢这怪人的。 “你这人,又不愿在这做又要——嗳?还不放开?松口!别折腾我!” “听纪州公说大人忙着整备参勤交代的行装,哪来的空闲想融野。” “莫须有的事,大人。” 然吉宗所难忍受的是被这人当成发泄苦闷的玩意,因别的女人苦恼伤心,反来她这寻慰藉,是个人都忍受不得。 “回禀将军后融野便无事了,一去大人的青山别邸可好?” 精神瞬霎抖擞,“吧唧”一口亲得实,此时若生两翼,吉宗想自己定能冲上九天云霄。 谁能招架得了这般赤诚的热情,炽热得能融化千丝万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