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何等女子会叫她伤心,不会追问,却未尝不好奇。 “你们去邸外看着。” 守夜的武女子们对此熟视无睹一般,对汤室里的声响亦充耳不闻。有人心细,趁年轻的藩侯带谁家女子沐浴时已点上暖香以驱秋寒。 “你不必顾及我。” 倒茶给她,吉宗支腿坐下,“我粗人一个,嘴笨不会安慰人。不过,伤你心的人,我实是以为你无为她伤心的意义。践踏你一颗真心的,你大可就当白送她了,是她不懂好赖。” “那可不是。” 梭打一眼,全无威力可言,反给了她吻袭的机会。 可看这情形,她就算是土蜘蛛,自己也当不成源赖光了。 “睡了……?”唇舌陡然一空,吉宗发懵。 “好,我也困了。” 还在回味汤室旖旎,还想要她热情的回应。 “睡着了您就可以摸我屁股了吗?” 扳过融野,吉宗翻身来到她的上方。 “这倒不用,我二姐早说我跳舞像狗熊走路。” “那只能如何,融野位低权轻,岂敢罚大人。” 松了才系上的腰带,吉宗单手褪去碍事衣裳,将这常年骑马拉弓锻造出的肉体展现给身下的女人。 “是……” 怀念的肉体,一旦被摄住便只得沉溺其中的体息。 “那就拜托大人了。” 唇舌过喉,又过心口一路下滑来到腹部,双手揉捏融野的乳和乳首,吉宗亲吻她的腹,在那处逗留,直亲够了才肯放过,留下一滩水泽。 亲吻大腿内侧滑嫩的肌肤,吉宗用指尖细摹女穴的形状,竖耳谛听这日思夜想的女穴所发出的淫靡之音。 “她怎舍得伤你心,什么毛病?” “融野不会再为她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