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伸进衣里切实感受,不料被她抓住该死的手。 “那你想我怎么做?” 勉强? 没睡好,困得慌,抱着融野,真冬补个短暂的觉,补回昨晚的疲劳。自渎去了叁回,想着怀中的这人。 捧着松雪融野美好的奶子,真冬睡得很安稳。 洗漱归来,见真冬仍在睡,融野蹑手蹑脚地走过去躺下。 蒙被自省,融野一夹两腿妄图泯灭那骚动,却忘了这一动作本身只会更激人欲望。 想得在梦里做到脱力的人此时此刻就躺于身边。看了又看,夹了还夹,良心摇摆,淫心昭彰。 松雪融野是淫魔吗?手伸向真冬的同时,融野诚实地接纳下这个自己,在自我认知中可谓有了跨越性的进步。 甫一碰到她融野便知她醒了。她颤抖了。 融野大胆吐舌,试着去亲吻她的脖颈,去用心感受这温柔的沉默和沉默里的许可。 她瘦弱,胸部亦是平坦,迥异于融野看过的女人们的身体。这肉体具备魔一般的吸引力。 手自襦袢的衣襟缝间探入,融野触到光滑的肌肤,触到令她好奇的乳。 指腹轻揉乳首,不一会儿它变硬了。融野欣喜万分,像寻到宝藏的孩子。 松散她的襦袢,她的肩头及肩头以下遂暴露得一览无遗。 亲吻真冬的肩,融野几次想喊她名字都未能成功。憋在心里的,经年累月的,那些于今朝皆化作摧人发疯的欲,得不到的想要,触不得的更想触碰。 “先生,看着我可好?” 可她依旧沉默,沉默着十指相扣,沉默着转过身来。 “是我不好。”以为是生气了,融野向她道歉。 在真冬低眉合眼之际,融野吻上她的唇,手指扫过她的面颊,抚摸她的脖颈。 她们间有过接吻,先生主动时,融野就由她在吻中索取她想得到的。可她想得到什么又借吻诉说什么呢?融野不知道,因而想知道。 她愚笨,很多事需要更长的时间才理得清。她不明白自己的心,一如不明白与她接吻这人何故瞒她至今。 “请当作一场梦吧,原谅融野的冒犯,先生。” 避开视线,融野无法回答这个近似问题的陈述。 拉着她的手来解腰带,真冬定视她的眼睛:“这场梦,还请你同我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