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野我——” 即使未听过温言软语外的千枝姐会于肉体交欢时发出怎般声音,云岫也立马听明了是谁在融野归来时即承爱她的唇指。 声音太小,为水声欢声盖过。 不去想妙心寺浓时淡时皆恼人的情欲了,与爱她的人尽悦人的欢才是正道。 嘴中含着千枝的乳端,融野模糊应答:“嗯,我与知还也多日未见了。上次见她我陡觉她再不是小孩儿了,奇怪。” “与年岁无关。”舌尖绕转,叹息里也全是满足,融野道:“就是那么觉着。” 好歹熬过去了,分别时的拥抱亦无情色意味,走远了再回望隐雪,她伫立在那,不知要目送到几时。 腿都分开了,与千枝互看,一个捡了襦袢穿,一个默默合起腿。 “千枝不便在此……” 扭头看向问出这话的少当家,千枝一时不解作何回答才妥当。有何不便?少当家是真不懂还是装傻? 欲挣脱融野的手,但闻纸门响动,半山家的丫头走了进来。 “知还莫走!” “千枝姐好啊。”云岫亦同她招呼。 她已无法再将这青梅作孩童看待。 “嫂子添喜,吃酒去了。” “你和千枝姐都在做什么?”亲吻后云岫问道。 “你不说我哪里晓得。” “啊……” “你可尽兴了,融野?” 看来是没有。 真是,真是太……云岫失去了贴切的语言。 推她在褥,操弄得她扭腰动胯,两股颤颤后淌了云岫满嘴的液。还想要,还“嘤嘤呜呜”骚得人怜意大盛,骚得不为她释净了都不好意思说是青梅竹马。 振袖昂贵,要小心保管。一手操弄融野的穴,翻浆捣海,云岫除了身上振袖,小脚一蹬,蹬去了不会被她青梅淫水喷湿的远处。 “啊、千枝、千枝姐没来得及、嗯……” 脚趾绷紧后迅速回勾,融野瘫身,久不能回神刻下身在何处,操弄她的又是谁人。 “你可舒坦了,融野?” 那人的手,那人的背,那人一个眼神遂让她胆怯又忍不住接近的眸。 “知还……” 她们接吻、拥抱,各怀心事,互抚互慰。一个神魂仍滞留妙心寺,一个心上人总是眼前人。 融野听后一愣,“和谁家?” “你要同明卿作盟姊妹?!” 呆子一个嘛这不是。 话说得轻巧,口吻淡得除诧异外云岫再听不到任何。 “我又是小孩儿又是傻子,你们把我当什么?” 融野唇际上扬,笑应道:“你我青梅竹马,你成婚我第一个高兴,知还。” 看着融野明亮温润的眼,云岫顿后才道:“一定要找认识的人家。” “嗯。” 奶子被她揉变了形,可没奶的或许不知道,奶子很软,不会痛,只有心会痛。 “融野,我很嫉妒那孩子。” “一个你心上痛了这么多年的人,我连面都未曾见过——你很喜欢她吗?” “哪种喜欢?” “她能活着,我此生不再有其他奢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