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算来了融野,呜呜呜……” “你可晓得我过得多……呜呜……”撞在融野胸口,云岫抽泣。 “没有。”云岫昂起脖子,泪眼挤不出半滴水,“就是想你了,做梦都想亲你抱你。” 云岫的手凉凉的,贴着面颊分外舒爽。 热意未下又亲得连喘带臊,融野仍未从晨间绮梦中清醒,经云岫灵舌一挑,不免淫心扯动。 唇边牵丝连水,融野默默用怀帕揩拭。 哪摸出几张纸,她又“咕噜咕噜”滚了回来,滚进融野臂弯间舒舒服服地窝好。 一张是屋中主人夫妻行那事,女佣在外忍得辛苦。屋中灯火幽微,照见夫妻二人相密合的私处。男上女下,男人的阳物潦草几根毛,看不清。只女阴细腻,淫液湿丛,阴唇分层着色,胭脂红,还有樱粉和朱砂。女佣蹲外窥视,一手扶门一手自弄,薄唇微张。 另一张是武女子踏入家门,腰间双刀未撤遂使唤两个男人舔她。男人画得孔武有力,不甚美,是江户女人人人想睡的那类健壮。 落款悉皆“隐雪”,好一个隐雪。 “好看吗?”融野怀里蹭了下,云岫举起画来,“你懂画,你讲讲。” 就喜欢她严肃时的冷脸,云岫可爱看她怄气了。 没吭声,下颌落于云岫肩上融野才小小叹气:“难说有,也难说没有。” “是吧,但从没见过。” 融野“嗯”了声。 “她不认得我,我也未曾自报家门。” 扭过身子,云岫两手端正她的脸。 “嗯?” “我怎么了?” “若是你家人,你没见过她,可你如何断定她未见过你?” 云岫倒吸一口凉气,没用,于是又吸了几口。 融野谨慎地点了头。 或许已经意识到问题的存在,可融野选择闭嘴。 “你且放心,我不孬。” 云岫知她比己更甚。 后话静待之,云岫一点不急。她的融野只身子长得快,心性憨直得令人喷饭如故。 “知还……” 拽着衣领不准她扒,融野偏头看往别处。 早等不及了,等得望眼欲穿,云岫还能听她做这个主? 健康匀称的肉体,没有人不饥渴吧。半山家的女儿个子是小,而欲望上早让她的融野惯得眼馋肚饱,贪得无厌。 这话说得够硬够狠,融野也是喜欢的。 “小小姐。” “干嘛!” “说我不在!” “我竟不知你无情至此,知还。” “哪能呀明卿呜呜……我好想你的呢……” 思量她这建议,融野道:“我想洗个澡,明卿。” 进到屋中,照子敛衣坐下。 只今日是去学问所才作斯文打扮,进了道场,别说人高马大的半山云岫够也够不着她,融野同她对战就没赢过叁次。 推着融野出屋,云岫屁颠颠跟在后头。 “你不许去。” 动弹不得,眼看融野越走越远,云岫哭瘫在地,泪淌千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