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触手少女ux身体改造军官y,abo,军官是a 然后y乘着飞船灰啊灰,到了一个星球,被触手捕获了。虫族自身是无法孵化卵的,就需要寻找强壮的个体来改造孵化。u就是小触手,不过已失去记忆。记忆被转化成能量在休眠期消耗了。 片段 而y知道,她是怪物。令人作呕的怪物。 y没有接她的话。他无力地倚靠在束缚他的能量墙旁,身体不住轻颤,透明液体从腿根淌下。虫族特制的营养液使得他的身体机能永远处于最佳状态,而他曾引以为豪的坚定内心已经疲惫不堪了,在他第二十一次逃跑失败后。 随即几声短促的轻哼从男人的喉咙里逸出,他的小腹被搅动的触手撑出了可怖的形状,然而跳动的阴茎却证明他软弱的抵抗只不过是强弩之末。淅淅沥沥的液体从马眼里喷出。他睁开眼,嘶哑的嗓音里有丝嘲讽的意味:“你到底有多无聊?” 一阵沉默。只剩触手仍转着圈刺激后穴发出的水声响着,仿佛是在找着乐子。 “什么……?”被淫欲搅昏大脑的男人腹部抽搐着。那触手射进了大股的营养液。而口腔被撬开,粘稠的,微甜的胶状液体从喉头灌入。他无力地挣扎,却让触手进地更深,而主茎旁的触须刮搔着口腔内侧,使得一丝微妙的痒意在呕吐感中钻进钻出,难以捉摸。 “希望你的消化系统还没坏。” 那触手在唤醒他的身体机能,以达到排泄的目的。他将手探入喉咙以妄想吐出异物,而触手悄然攀上他直指向天的阴茎。“唔……”久违的便意侵上心头。他半跪在地,试图阻挡肠道中的堵塞逐渐下坠。 “这样吸收食物的效率最快吧。”女孩笑眼弯弯,吐出的却是恐怖的话语:“呐,干脆以后就这样喂饱你算了,以免浪费我的营养液。”男人已经听不清她的话了。他蜷缩在地上,双拳捏紧,健壮有力的双腿交缠磨蹭,不知是在抵抗便意还是在抵抗情欲。“不要……”微凉的触手从四周伸来,缠住双腿,一根主茎托住他颤抖的腰,其他的将他的双腿拉开,将他饱满的臀部暴露在外。一点透明的固体从湿润的肛口露出,又被吞了进去。 “不……”男人无神的眼睛里溢满了绝望。他的身体已经不受他精神控制了。下意识的收缩将“排泄物”一点点排出,而他的身体却希望它出来的快些以承受甘美的高潮。他的精神也不受自己控制了。如此的羞辱竟使他快乐,竟想让她跪倒在那个怪物前祈求更多。 “你是故意地吧,人类先生。”一声轻笑使男人的手僵住了。“真是可怜啊。那么,让你如愿以偿吧。”数股缠住腹部的腹部动了,向下快速推挤,那固体受了重压软化了,蓄势待发。 “啊啊啊……”不知是绝望的哭喊还是愉悦至极的淫叫,大量的胶状物从肛口喷泄而出,噗噗的声音夹杂其中,显得怪异又淫靡。 u歪头,讶异地看着拿枪对准自己的男人。 “……”u垂眼,透明的触手从男人的皮肤上滑下,留下蜿蜒的湿痕。 她漠然地瞥了他一眼,苍白的脸上笑意倏忽即逝。 男人嘴唇抿紧成一条直线,握住扳机的手指松了松,一步步向她逼近。冰凉的触感抵在太阳穴上。倒是很稳。 “我看你现在是很想要的样子。”光裸健壮的肉体上泛红的鞭痕和蒸腾起情欲的粉红融合在一起,汗水从鬓角滑过滚动的喉结,从褐色的乳头上淌过。直挺的阴茎已经流水了……当然,她更熟悉的是那种味道,空虚的,饥渴的,欲拒还迎的味道。 他自己的春药。 她纤长的睫毛扑闪,声音冷静地陌生:“选择在于你。若想杀我,你开枪就是。你只是不想请求我而已。” “你可以试试。”平板的,毫无起伏的声音。 “你不继续了?”u探出触手。他明明已经难以忍耐了。 “按照我们的习俗,亲吻行为只在挚爱的人之间进行。”她顿了顿,补充道:“而你们似乎熟人就可以这样。但是,我们不能。” 她的表情明显在说抗议。他都可以料想到她会说她知道什么是爱情。 她想提醒男人这种抚慰对他的“病状”于事无补,但男人对待他自己生殖器的手劲不像是自慰,而像是自虐。她舒展柔软的肢体,决定不自告奋勇地帮忙——她对繁殖期虫族分泌的催情剂的效力十分了解,男人估计撑不了多久。 男人已经失去理智般蜷在地上,布满汗水的强健躯体在粗糙的地面上扭动,一只手掐弄着阴茎另一只手的三指在后穴里不断抽插,带出黏腻的水声。这无异于饮鸩止渴,但是他被精液灌满的大脑管不了那么多。u有些烦躁地伸出触手,缠住他动作的手。 啊啊,口是心非的家伙。明明看起来很欣喜的样子嘛。“你要不要无所谓,但是他们很快就会过来会合,你介意让他们看到这个样子的话,我可以帮你然后去找他们。” “啪。”男人的枪被打掉在地,子弹贴着一根被切断的触手滑过,那透明的器官像过热的果冻般融化为一滩液体。吞噬掉兄弟的力量的她变得更强了,若是之前的她,绝对躲不过这致命的一枪。母星的力量在她体内翻腾,连同她的愤怒。 “你开枪了。” 皮肉撞击的闷响。 男人吐出一颗带血水的牙,肿胀的脸颊上扯出难看的笑,“这才像你啊,u。我还以为你被你那哥哥取代了。” 她眼神阴鸷地打量着男人,一边把枪从沙地上勾起。她现在难以肯定剩下人的意图了。 “你真要这么算的话……”她眼神愈发暗沉,往事更让她自觉愚蠢,“啊,那就是旧债未了又添新债了。”呼吸困难使这句话含混不清,嘲弄的意味倒是一清二楚,“呜……”触手在男人穴口滑动,在它迫不及待地张开时又游离开去。 “是的,如果你这么认为的话。”他挑挑眉毛,“那样才是真实的你,残忍又天真的暴君。而不是故作谦恭的穿白裙子的和平天使。” “啊……再进来些……”愉悦的长叹从男人口中泄出,湿热的内壁痉挛似地吮吸着她的触手。 “打过了。” 没答话,触手停下,然后快速扭动旋转,“嗷……啊啊啊……”痛苦的嚎叫声挤开了烦人的碎嘴。有时候快感的积累过头也是痛苦。嗯,他差不多要高潮了。让触手停转,好整以暇地欣赏他的狼狈姿态。 “我们之间没有比赛。”但人类和虫族之间有过。她永远不会忘记家园覆没的结局。 “是挑衅。”她让堵在尿道里的枝条伸出细小的倒刺,缓慢的在柔嫩的通道里剐蹭,同时捏紧他不堪蹂躏的阴茎。 “我想你也用不到它。”他的“嘴”实在来者不拒,又太过饥渴,稍加撩拨就张合着吞入更多。估计没有人可以满足他的胃口了。 1dirtytalk 然后e借着软乎乎的外表四处卖萌。 “嘛……r,陪我玩吧。” “不——要——”小女孩咬住粉嫩的唇,两颊鼓起。然而对r而言,这还不如把他按住操一顿有效。 “你想玩什么?” “你说什么……?”wtf!想不到他也被外表迷惑。 “你没有发育成熟……”是成熟的;然后,我只会把我的手放在你里面。” “可是你硬了。” “放心吧,我不会告你猥亵未成年人的。” “好吧,小妹妹,过来让哥哥猥亵吧。” “温柔一点啊。” 然后r把一张沾满不明液体的床单撕地破破烂烂,被要求叫了无数次“好妹妹再狠一点”“好妹妹再快一点”“妹妹你要把哥哥操射了/玩坏了”,然后e把这些话履行地十分到位。中途e的身体又恢复了原来形态,她再用拳头把他操了个神志不清,最后亲身上阵,把他彻底折腾地软倒在床上爬不起来。而且第二天e溜地连影子都没有。 “滴——”他的舰长端着一盘子食物进来了。 然后r不幸地发现,他的那玩意儿又兴奋起来了。 “不错哟,r。”舰医w从医务室慢悠悠走出。 “啊,嗯。”r健步如飞地走开。 2家居城的故事 就是e?r 然后r求e不带套子直接进啦,在摆出售卖的床上做,玻璃隐隐约约可看见而且外面有脚步声,半个回合后转战餐桌,沙发,恶劣地捏住不让射,r哀求说屁眼里的水已经弄脏了沙发,也不在意精液了,e就把狼牙保险套给他反着戴给他撸了个魂飞天外。 事后:“嗯,其实这家店面是你的对吧?” “……有哪一家卖家具的水果会是真的?” 儿子:名字叫willia。oga,阿斯伯格综合征,同属孤独症谱系,记忆力惊人,但社交障碍比女儿严重,在上特殊学校。和父亲存在隔阂,反而和女儿亲密无间。信息素气味:橘子,太妃糖,乳香。 片段: “他很愧疚的。所以他是我的狗狗。” “我就是猫啦。但我不是他的,因为猫不属于任何人。” 他们互相凝视着,如同两只奇妍的小鸟互相打量着对方的羽毛。 “猫猫们可以属于对方呀。” 两只小猫彼此湿漉漉地舔舐着。 willia从母亲家出发,经过两个丁字路口八个十字路口上桥,三十二个桥墩左转进入公园,踩毕一百二十八块铺路的红色鹅卵石,钻入他过去一月出现频率为三十次的树丛里。 willia转身。 “你只能模拟他们的想法。你永远不能穿着对方的鞋子走路,不是么?” 她强迫着男人把脚塞进去,令他站起来。他左右摇摆,几乎站不住。 女孩给他开发了一个即时显示账户增加了多少钱的软件,开放权限。 稳定愉悦值 即刻刺激值 性行为类:口交,手淫,肛交包含多种姿势,未开发的呈现灰色,尝试后会根据状态打分,内置玩具/自慰/暴露直播,文爱,s各类 发泄/游戏类:提供磨牙/吮吸乳头,皮肤,放置,器物 购买所得:原价折现+时间成本+带来快乐浮动所得红利 平安夜的前一周。 他挤眉弄眼,呲牙咧嘴,活动肌肉防止睫毛上的精液继续下流。女孩还是愣怔着。一分钟。两分钟。他突觉自己面目滑稽,抬起手背蹭蹭眉骨和脸颊上变凉的粘液。抹开了还是黏糊糊的。他仰脸,感到精液在脸上逐渐干涸。 “啊……?哦!稍等……”她掏出手机噼噼啪啪按了几个键,柔软的发垂下。 男人复抬头看着刚刚随手转了他一百镑的女孩。她摩挲着手机边缘,下意识地轻咬嘴唇。 她单手摁两下切换键又点点屏幕。 “拜托不要打扰我。”她快速补了句谢谢,丝毫没留意撩到腰部的皱皱巴巴的裙子和丢在沙发下团成一团的内裤。出的手,先停在半空,后按在地上。他撑起身来,注视着她,重心不稳地,后退,后退,后退。他摸到把手,踉跄一步。缩进暗角,咔嗒一声,轻轻关上了房门。 她和他在公园的大树下野餐。微风暖融灿阳白亮。 “163。”他顿住,湿漉漉的眼睛乖顺如幼鹿。“热。”他搂紧她,灼热的吐息喷得她颈侧直痒痒。她安抚性地拍着他的肩膀。肢体接触可以替代体液接触,帮助oga减轻发情症状,避免非自愿地性行为。 “难受。要亲亲。”怀里的男孩仰头,粉润的嘴唇微微张开,神情无辜得像因搁浅干涸而吐泡泡的小鱼。 “乖,起来。我们回家。”她伏在他耳边。带着一口小痣的耳垂圆润而通红。好想一口咬上去。 “我们去你父亲家。”她托住他的胳肢窝,起身。 “我保证他会很乖的。”他不情愿地哼唧几声。“要亲。”他看着她,鼓了下脸颊。 她没再拒绝。 然后willia便像只充电完毕的小机器人跟在她后面步调僵硬地向他父亲的住所迈进。 “……”willia拉住她的手。滚烫的掌心裹住她灼热的指尖。 走到被捆扎好的等待使用的他的父亲面前。 男人像是从被放置着的静默里抽离出来,被口球堵住的嘴里吐出含混不清的声音。他半边脸也被眼罩遮住,看不出神情。他像是要对未料到的访客的到来做出些反应的。但他手臂被别到背后用胶带缠得紧紧的,腰臀,大腿根,小腿肚分别绑着皮带固定到从房顶吊下的“秋千”上,脚踝上还铐了个分腿架。因此他只笨拙地抬了下膝盖,看上去在对他的亲生骨血致意似的。orrow从牛仔短裤的口袋里把手机掏出来点点。在房间里震动的多重嗡嗡声终于停了。 “在这稍等,马上就好啦。”她安抚般轻啄男孩的脸颊与下巴,绕到被吊起的男人背后。她捏住振动棒的把柄,抽出大半。粉色的棒身上沾满湿粘的水渍。她又把它塞进男人的屁股里。他麦色的赤裸身躯绷紧,泛着情热的红。orrow左手带动按摩棒抽插,右手把裤子拉链解开,握住自己半硬的阴茎。willia视线扫过来,不自觉便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根有着微微上翘弧度的漂亮性器官看。他咬紧嘴唇,顿觉浑身发热喘不过气来。orrow注意到他,左脸颊露出个小酒窝。按摩棒“啵”地一声从男人后穴里脱出,然后她一挺身将阴茎整个送了进去。偏头迎上男孩凑近的柔软嘴唇。 “好了。”她轻舔了下男孩的上颚结束这个深吻,分离的唇瓣牵出暧昧的银线。 女儿没办法只得带他回他父亲家,他不情愿见他那混蛋父亲,但是一进客厅就看到被捆扎的等待使用的父亲腿绑在束缚杆上,荡秋千坐姿悬空吊起来,父亲也到发情热,被晾着很可怜。女儿搞父亲后入草草插了几下,搞松了方便儿子搞,儿子发热喘不过气来,时不时要亲亲,父亲口塞被搞得呜呜声,女儿劝诱儿子搞父亲帮他调整父亲的动作,腿垂下张开,让他钻进腿和束缚杆的缝隙里,这样父亲的腿可以夹住他的腰。扶着他的鸡鸡塞进去,教他用绳子让父亲荡来荡去上下颠弄,女儿非插入搞儿子,舔舐腺体用手指把唾液涂到泄殖腔口偏小腹一侧,女儿儿子双龙搞父亲第一个手指塞进去时剧烈挣扎,儿子被蹬的动作弄得烦躁,皱眉嘟嘴。女儿啪地一掌拍在父亲屁股上:“乖一点!”父亲有点难过,扭动身体想挣脱。因为女儿之前从来没有呵斥和打过他。慌乱之下撞到了儿子。女儿手指直接一曲指甲钉入男人肠壁:“你弄痛willia了。”儿子本来就和父亲闹别扭,直接强硬把父亲腿掰开钻出来找女儿要亲亲。女儿手指没及时抽出来在内部划了一道。女儿安慰性地亲额头亲脸颊,“别怕……”父亲呜呜嗯嗯想问明白情况和伤势,扭头又想看儿子又想看女儿。willia捂耳朵。女儿:“怎么了?那我叫他小声可以吗?还继续么?不想要也没关系的……好的。啾咪。”女儿重重地掌掴了下他的屁股,“安静。你太吵了。”willia突然笑起来。他想到了童年时的母亲。女儿看他一眼,也轻笑出声。“放心,我有办法让他不乱动的。我不会让他伤害到你的。喂听我说话…哈哈好痒!…好吧好吧,啾。”她好像暂时离开了。四周安静下来。父亲发着抖:“唔诶呃…唔诶!嘶…”他的口球突然被解开了。“willia!我的孩子!帮…救救我……”他嘶哑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他感觉到一双手抚上他的脸颊,摸到他的眼罩。“我的好孩…”女孩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神冰冷。“真不听话。”她抖了抖手里三条黑色皮质的绑带,轻轻拍打在他脸上。“坏孩子。”她的眼波突然荡漾起来,如冰雪消融春水吹皱。她测过头去:“你不一样。你是好孩子。”她歪头:“对,最好的。”她越过他的肩头与他的儿子亲吻。耳廓旁传来粘稠的水声。皮肤上拂过温热的吐息。鼻翼间嗅到洗发水气味抑或是体香。他原以为自己的感觉已经钝化了。然而他没有。后知后觉地,他意识到他正端详着她的侧脸。她闭着的眼睛。她颤动的睫毛,她鼻尖的汗珠,她绯红的脸颊,她上翘的嘴角……她……在笑。“好了好了奖励发放完啦!”她瞥见他的窥视,转过头,却未与他对视。她从未 原来是坏孩子的惩罚环节。 惩罚发放完毕了吗? 儿子从侧面插进来的时候他在想昨天未完成的工作。理性可以名正言顺地从感觉上抽离,灵魂离开身体轻飘飘飞向不会惊扰他人的地底或高空。再塞进第一个手指时他的屁股被撑开至极限。他无法再集中注意力思考新的东西。他试图在过往火焰烧尽残余的记忆灰烬里扒拉出一点点能让他快乐的东西。他从那对糟糕父母的葬礼中离开。他来到大学。他第一次有了自己的家……不对是房子。他快速把前妻的脸从房子面前划到一边,不行,那只狗也不能出现。它总是在太阳天跑出来玩。那下雨吧。雨……他和曾在后院里听儿子说这些水滴来自巴西。水滴?它们变成雪。雪花,他送给她的雪花项链……该死。他纸片搭成的避难所。泡泡吹起的理想国。如此的脆弱。它们随着他的负隅顽抗而一路幻灭,袒露出他寸草不生的贫瘠之路。抑或平坦通途。这个说法好听些。毕竟他没得选,总得不断自欺欺人才能让日子好过些。不是吗?总会过去的。一切都会变好的。塞进第二根手指的时候他变得更加安静而且尽量松软虽然还是很僵硬像大理石。他的记忆在此断片,雪花片片化为噪点。第三根迅速加了进来,嘴里的咸味迸出腥甜。又一整个阴茎凿入时他脑子嗡嗡作响,眼前黑白火星炸裂。他听见自己在尖叫。一千只海豚的高鸣和一万只蝙蝠的呼啸。“痛吗?可以适应吗?”他低头,像是断电的机器人脑袋一下子耷拉下去,方便两只毛绒绒圆滚滚的小鸟栖息在他的颈后轻啄互相梳理羽毛,以他从未听过的婉转语调和甜蜜词语叽叽喳喳。然后嵌入他身体里的两根非人般的机械柱子动了起来。一根太冰冷,插入抽出把他冻得四肢寒凉直直哆嗦;一根太滚烫,压进碾退把他烫得五脏焦灼滋滋作响。他只在被捅得厉害的时候憋气然后缓慢沉重地吐息,即使按压他被撑起的腹部和吸吮乳头他也只是皱眉咬舌一小截中年人的粉色舌头,儿子射了拔出来,女儿解开绑腿父亲才因腿的僵痛得到缓解开始抽筋张嘴吐了口气放松身体,女儿就把他转了个方向操进父亲的生殖腔还没被操开,勾住儿子脖子咬破后颈的生殖腺天鹅交颈临时标记儿子并在父亲退化的生殖腔内成结临时标记+ao体液交融+在生殖腔内会导致a射精时成结进行漫长的射精被撑开和贯穿的剧痛,父亲终于崩溃颤抖蹬腿漏尿哭唧唧,尿淅淅沥沥从大腿缝间流下,儿子被标记后绵软而温顺,女儿哄他上楼睡觉,额头相抵亲亲抱抱威逼利诱?,抱着他手夹在胳肢窝下连体婴儿行走,缠绵撒娇父亲还是被吊着,脚趾勉强够地,踮脚站在自己的尿里晃来晃去还是会沾到,胳膊和腿酸痛,小腹坠痛,感觉像被打倒在地的被一群混混踢过的流浪汉一般。或者被一百头大象踩过,然后被自己丰富的想象力逗得发笑,干瘪嘶哑的低笑响了两下就消声了听起来很像是某种动物的哀嚎其实也像人类的哭泣 跪在……自己的尿里……? 但是我脚上也有诶。 放下来踉跄载倒在沙发上,脚翘到外面 这个姿势有点温情。 他很快被操得哼哼唧唧,两手揪着自己被冷落的奶头把它拉长掐捏得紫红。 女孩额头上沁了些细小的汗珠,她快速戳刺着男人前列腺手套弄着被玩的有些疲软的阴茎。男人被搞得直哼哼,马眼处汩汩淌着前列腺液,不受控制般抽搐了好几秒,才喷出股极其浅淡的精液,在沙发上又留下一块精斑。 女儿撑起身,拍拍他的脸。男人呆滞地转过脸,嘴角挂着未干的唾液。“他有东西转交给你。”她俯下头,嘴唇与他的摩挲。只那么几下,蜻蜓便已轻掠过湖面。“父亲节快乐,daddy。”他感到轻而温热的吐息喷在他的睫毛上。他眼睛先瞪得老大,再下移飘忽,后紧闭上眼复睁开眨动,但没有向上看她。她俯看着他。看着他面颊扭曲神情挣扎。 “他说这是忘了和你说的话和晚安吻。” 她轻盈地翻下沙发。然而她的裙角确实被扯住。很轻。之后那力度也缓慢地垂下了。 “……”他张嘴,像一只在滩涂里因窒息过久只能微弱弹跳的鱼,喉咙里淤塞满泡沫和污泥。 “你呢?” “去睡吧。我的意思是,我准备睡了。” “好的daddy。” “需要被子吗?” 他拱紧背,如果看得到寒毛的话说不定是一根根炸起的。 “灯呢?灯要关吗?” “要的…灯麻烦你。谢谢。谢谢。”他眉毛下撇,眼睛半闭上瞄,嘴斜曳着试图扯出个讨好的哀求之色,但显得凄 “拜托,请你让我……”“那你好好休息吧。”她语调轻快上扬,拿着手机跑向楼梯。 他捂住脸,缓慢地蜷缩成一团,将脆弱柔软的腹部保护起来。 喜闻乐见感冒情节 记忆的压缩与打包然后丢掉 缩在被窝里露出一撮乱糟糟的毛发 视网膜脱离是视网膜的神经上皮层与色素上皮层的分离。两层之间有一潜在间隙,分离后间隙内所潴留的液体称为视网膜下液。脱离部分的视网膜无法感知光刺激,导致眼部来的图像不完整或全部缺失。 你对我真好。 父亲被操肿了但还是抬腿:你要不要操我。 中年人的一口老血。 中年人再度抬腿被小猫挠手臂撩得情动了:里面很热的,来嘛。 再度气鼓鼓 女儿在一旁拉开拉链。 “叫你停了吗?” “好色啊。” 女儿去伦敦进行资产的管理那个时候准备去上大学,也有点厌倦男人了,父亲为儿子进行学校调查一起去了。住在酒店同一间房里。女儿办事好几天都没回来,期间男人找以前的炮友beta约炮,被插了屁股。之后意犹未尽又约了一次。结果被下药轮奸。恶趣味乳腺注射产奶。一开始反抗比较大后来主动缠上去射了一床单。女儿因为要和心理医生私下见面亲生父亲…?不造怎么设定回来拿男人送她的雪花项链。刷卡打开房门:看见男人背对着她摆着屁股骑在两个beta的阴茎上欢叫哭喊。 她的社交反应能力在十七年来达到了巅峰。 男人被操得意识模糊,并没有注意这个小插曲。 过了段时间服务处给他打电话说客房服务员反映说很抱歉,补了份水果甜点塔。操他的人骂骂咧咧把甜点塔从暗格里拿出来,把葡萄草莓奶油全塞他溢满精液的屁眼里,填满生殖腔和肠道,又把跳蛋塞进去掐捏他乳头。男人纵使再淫荡也不行了,嗓子干涩嘶哑,头昏脑涨药的后效性,他求那伙人今天放过他,帮他收拾乱糟糟得和他一样的房间。她们哄笑着拖他的腿把他从床沿拽下来扯着他头发让他轮流吸她们的屌,开大跳蛋开关,推到极限,放电。他马上呜咽起来,随即开始无声尖叫,语无伦次地请他们停下,鼻涕眼泪糊地满脸都是,屁股像喷水一样泵出破碎水果的汁液,然后抱着她们的腿全身痉挛。女人们把他一脚踢在地上,然后才把这狂欢撞乱的屋子摆得像模像样——最开始用的安全套丢在垃圾桶,床单被换了干净的,浴室甚至被擦过每个角落,一切尽量干净整洁了——除了男人。他大腿青紫,背上红痕遍布,被过度使用的屁眼湿乎乎地翕张。 女人们拿了个最大号肛塞把那些汁液塞严实了,把痉挛着的男人套上衬衫睡衣遮不住脖子,乳头贴上创口贴和卫生纸粘在一起,扣子系到最上,打上领带,如同一块包装精美的小蛋糕——被人恶意注满精液的内馅。 “诶诶怎么有有水果?” 男人裹紧被子不自然地撑起身。那个跳蛋还在快速地跳,呲呲放着电流。 “呃……”他僵住,眼神迷离,神情恍惚,流着唾液的嘴角拉出一丝敷衍的微笑,声音嘶哑尾音绵软:“你要不要吃?” “要的。” 他打了个寒颤,眼睛向上瞟了一眼,躲闪着。 “叼好。”女孩眼睛弯弯,手却下压了一分。 她的手继续下摸。 男人才察觉到这点,连忙摇头。 “今天不要了……我给你舔。”慌忙之间葡萄被咬破了,果肉迸裂,“你可以草我的嘴。”他声音含糊,手却不容置疑地摁住她的手。迟疑片刻拢住那冰凉的肌肤。 “!”父亲慌了,闷哼出声。 他蜷缩着浑身痉挛,紧紧攥住女孩的手臂。 男人却愈发用力地钳住她,如同抓住最后一根稻草,“饶我这——呃!” …… 然而她还是发现他了。“你醒啦。”她咬唇露齿一笑,眼睛闪闪发光,欣喜雀跃如同在垃圾堆里捡回被自己丢弃的玩偶——这一神情于他也是失而复得。他的感觉再度回笼,冰凉的手脚也恢复了些热度。他又能动了。他轻微点头, 他定定地看着她淡蓝的眼睛。两颗光滑剔透的玻璃珠子。他是怎么把它们误认为珠宝的呢?他凝视虹膜表面的反光。那一个笑褪成半个,惨淡地挂着,堪堪维持住面部肌肉向无表情收束。 “首先,我想说明的是,我提出的是一个请求。不是契约,不是合同。我无法提供后两者所能提供的权利保障和工资供给。” “其次……” 那些生疏的话语从舌尖一溜过就变得再次顺畅起来。 怎样都好,怎样都可以……除了…… 他看见她脸上的笑容生动鲜丽起来。如同一株沉睡的植物攀附住了营养源,迅速抽枝长叶。花苞初绽,暗香浮动,柔瓣舒展。 热……好热…… “肏我,求你,拿你的大肉棒救救我……” 男人蠕动身体去趋向唯一让他冷静的冰凉。女孩缩回手。 男人缺水得厉害,眼前金星直冒,女孩的脸看起来都带了圈神圣不可侵犯的光晕。他低声说了声是,扳住自己酸软的腿把水淋淋的屁股整个露了出来。 女孩一下子把肛塞拔了出来,被他甜兮兮的哼唧叫出了鸡皮疙瘩。“安静。”她食指和拇指撑开男人无法合拢的烂熟小洞,面颊抽动了下。变形破碎的果肉上沾着丝丝白浊,正一点点滴出来。然而那些绝对不会是沙拉酱。 她失了兴致,正欲抽手起身。 她另一只手握住不再鼓胀但仍饱满的双球揉捏颠弄,男人吃痛但还是发出受用的咿呀声。 “啊——吃掉。”她把它塞到男人迫不及待张开的嘴里,在软滑的舌头缠上来前撤回手指。 她出神,手指打转点过淤青啪嗒啪嗒,像预谋行动的摩斯电码。男人被殴打过一次的身体迅速掌握自我安慰的代偿机制,阴茎战战兢兢地越翘越高顶到肚皮,皮肤变得敏感寒毛竖起,肌肉因想象的重击而颤栗绷紧。他准备好了。 吕律又瞥见了他。 周一,放学后。 砰—— 对了。别忘记留下影像。 咔嚓。咔嚓。 她轻悄离开。落日西沉,将影子拉长。下垂的轮廓四肢纤细,如一只黑猫。 “我上学去了。” 她在街上兜转。天色尚早,这里还算安全。她眼睛在小巷油腻粘稠的地砖上徘徊,昨天忘记给猫拍照了。但今天也没能看见新的猫。 肉体撞击地面,翻滚不到半圈就停滞,像根粗笨的圆木。是那个男人。他爬起,手扒住半闭的铁门,硬将半个身子挤进门缝,两条沾灰的裤管被风吹得鼓胀,挂在裸露的脚踝上:“只是讨口酒喝,兄弟你不至于吧。别动手、别动手,有话好商量…” “我今晚要去朋友家复习。”她成绩排在恰到好处的前列,但因为和学伴们的互助程度不够,受到了班主任警告:“你是个很聪明的孩子,我一直很看重你。但如果未尽到优等生的职责,你的评级可能下调,多项权利将被取消。这可能影响你未来的选校。”她在脑海中校准各项规定的完成值:社交,整洁着装,不制造冲突,适时鼓掌流泪微笑,从事有产出的活动,关系网内人员表现良好,有限 周三,放学后。 人人得享的快乐。 第一:“快乐”并非能轻易取得。 吕律拨开油乎乎的塑料门帘,老板见来了人,把翘在柜台上的脚缩回去。 “要涨多少?”上个月班主任和她商量把竞赛资格让给校长儿子,现在她手头有不少东西可换。 “有替代品么。” “但你之前问过的另一种药…就在这里。”他松手了。石子下坠。恍惚间听到女人在他耳边低语:我们已经很努力了,但这么多年来,只是不断恶化,不是吗?妈妈也不想这样活着吧!阿城,我知道你不敢,我来动手。但你力气大,之后的事情要靠你做… “哪种药可以把人杀死?” 对方报了品名,补充道:“我可以用来交换的东西被抢走了。妈妈是不会让我回去的。” 吕律整理着衣襟。老板坚持这次不收她的兑换券,说是免费,于是他们连做了几次。免费的东西最为昂贵——对双方都是这个道理。背包沉甸甸的,多塞了若干药剂和工具。到最后老板罕见地失了神,紧拥她啜泣,脸颊埋在她胸口,含混地叫着“姐姐”。 “喵呜。”这个声音颇为熟悉,可惜昨天让它逃了。吕律循声而去,在小巷死角寻到她的猫咪。终于,又找到你了。她伸手。喧闹声突然由远及近,她将猫抱住,缩在垃圾堆背光的角落,脸颊贴着猫毛茸茸的肚皮。现在仍很温暖。外界的一切变得模糊和不再重要,持续的热意从胸口扩散至四肢。这是她唯一能体验到快乐的方式。 她就是例外。逐年观察比对已让她意识到了自己与他人的本质不同:她将永远无法被允许得到属于自己认知范畴内的幸福和满足。但这不影响她寻欢作乐。 咒骂、推搡、布料摩擦、肉体砸上墙面、肢体碰撞的闷响。估计是醉鬼或者吸过量的家伙来这打架。她从杂物缝隙窥视,以判断情况。 另几个在盲区的人进入视线。腊肠,斗牛犬和吉娃娃。脑内闪过幼时看到的犬类画册。可惜流浪狗少见,她没什么机会练手。不过…那几人来回走动,倒有发现她的危险。应付起来会很麻烦。 “舔。” “要肏就到巷口去。”随动作变化,吕律看不见男人的脸,只瞄到截脖颈,喉结因吞咽上下滚动:“不觉得更刺激吗?”她睁眼惊醒,险些一拳挥上男人凑近放大的脸。 “你盯着我的脸做什么。”吕律弓起背脊,像小猫炸毛。他声音里是有笑意的。但她看不分明对方表情。幸而巷外有光一闪而过,照亮了男人弯起的眼睛,琥珀流金。 “这个?”男人心情似乎更好,尾音上扬,用拇指抹过淋漓的下颏。吕律愣怔,未来得及躲闪他伸来的手。很轻,如羽毛拂面。她下意识舔舐唇角隐约的湿润触感。腥,咸,涩,甜,酒混合血的不洁。 “你该回家了。”男人起身,跛行离开。塔一般笼罩着女孩的庞大背影拉长,变淡,最终消失。 困乏疲累席卷了吕律。连着几场测验,将她最后的精力也挤榨干净。如果发挥不好也没办法——谁让妈妈昨天尖叫了一整晚。女孩揉捏眉心,将尚且新鲜的记忆拿出来咀嚼。妈妈很听话,待在她亲手布置的“改造室”里,见她来了,呜呜地呼唤,讨好地用脸颊蹭她的手。但她记得女人失控时的响度。吵到邻居可不好。吕律将女人压在地上,要用蛮力。浑身抽搐,四肢挣动的妈妈有些难缠,好在她已经长大了。铁链和束带也帮上了忙。将剪碎布条填满口腔,勒带塞住,胶带封严。这样就安静些。她拆开纸包,女人随窸窸窣窣的响动别过头,扭动身体像声源蠕动。像是可爱又愚蠢的小动物。这种药物她仍有存货,因为妈妈没能将剩下的翻出来。脱瘾症状出现在八小时至十二个小时内。原先她已经消减妈妈的用量了,但现在计划全被打乱。抽出针管,扎入静脉。原先是走肌肉和皮下,但感染频发,也会让妈妈变丑。动脉注射则损伤心脏,易猝死。妈妈也偷试过烫吸,被她狠狠打过一顿后听话了不少。现在乖顺了。她伏在妈妈的胸膛上,耳朵贴着干瘪的乳房。她没有被母亲哺育的记忆。她甚至已经不记得母亲做饭的味道了。最近一次还是小学,母亲指示她去取悦男友,以换取药品吸食,之后摸她的头夸好孩子,还煮了盐水面给她吃。心跳和呼吸已趋于平稳,堵嘴应该不会引起窒息了。第二种药物,无法得到供应。说来讽刺,妈妈是想重新振作,为了治疗戒断期间的失眠和焦虑才开始服用它,至少声称如此;未料产生依赖,在泥沼中沉沦。控药、戒断、复吸、恶化,循环往复,重蹈覆辙。但,这是首次妈妈成功停药的第十天,之前从未超过一周。就算这次没有多余的药作后备,也能成功吧…吕律猫缩在蛹状的母亲身边,捂住耳朵。就算以蚊子的音量,呻吟和哭喊也能协奏成仿佛来自地狱的交响。晚安,妈妈。 “是你呀。请问…有什么事吗?”范围缩小为同班同学。她默数眼神交接的秒数,意外的是对方主动避开视线,而且满面通红:“原来还记得我。那下次的互学会你还会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