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双更双更 下个五号之前让大家看小叶子的婚礼 叶惊玄在阁楼上胡思乱想着,刚想说走了,一个影子就站在自己面前,叶惊玄抬头嘿嘿笑了一声。 “呃不错不错,挺好看的,七王爷独退诸王,这出空城计唱得那叫一个帅啊。” “叶姑娘,我不过是照着别人写好的剧本去演,要么别人演给我看,而我一无所知,那还不如干脆些演了。”顾重楼淡淡一笑,看着透着窗格落在衣襟上的月光,冷冷溶溶之间一片零乱。 可一想到这儿。又有些抗拒。不由得地心底叹一声。女人地心事果然难懂。 顾重楼闻言看了眼身旁正低头地人。忽然问道:“叶姑娘。你是否想见呢?” 推门进来地是袁易之。叶惊玄看着有几分像袁允之。只是袁易之地气场远比他弟弟要强大地多:“易之见过七王爷。见过叶姑娘。” 顾重楼倒是从来不在乎这些礼节,冲着袁易之一笑:“好久不见易之了,今儿星夜来访,可是有什么事吗?” 叶惊玄猛一听这话,立马就站起身来,盯着袁易之急忙问道:“病了,怎么会病了,什么病?” “连你都诊不出?无回他行踪无定,这会儿想找他也是不易,且先送信去,看看是不是在附近。”顾重楼叫来了外面的侍卫,吩咐去送信给柳无回,回转身看着袁易之道:“九弟可还能动得,东山小院毕竟不便了些,不如到这儿来养病,一应药物王府也备得齐些。” 叶惊玄一听高烧不退,坐在椅子上愣愣地,只觉得心里乱成了一团,和着眼前满地月光一起,又冷又乱。 叶惊玄一抬头就看到了顾重楼的双眼,散乱的目光终于有了目标,手拽着顾重楼地衣袖道:“七王爷,子夜不会有事吧!” 到了门口安排叶惊玄坐马车,叶惊玄看着那辆小小的马车坚定地摇头:“七王爷,骑马吧,马更快些。” 叶惊玄这时候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只想着要快点见到顾至臻而已。顾重楼看她的神色也不多说,让人挑了匹温驯的马来,扶着她上了马,在她耳边细细叮嘱了几句,才又重新翻身上马。 袁允之在门口候着,扶了叶惊玄下马,刚想说上两句话什么的,却没想到叶惊玄脚还没沾地就一下子冲进了门里。 叶惊玄一路飞奔着,竟然现这院落久不来,有些陌生了,慌乱之中她竟然找不着去找顾至臻的路,在院子里走了会儿,终于又找着了路。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才一步步缓缓走近床榻,实在没有想到,竟然有一天,她也会主动地一步一步再重靠近他身边。她以为,至少是他来道歉,然后放弃很多很多,却没想他还没来,反倒是自己主动找了来。 叶惊玄掀开了床幔,看着紧闭双眼躺在一片温暖烛光里的顾至臻,轻轻地唤了一声“子夜”喉咙里竟然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来,轻轻坐在床榻边上,伸出手抚过顾至臻地眉眼。病中的顾至臻脸色略显苍白,原本温润的笑不见了,那双她看不清的眼睛也紧闭着,在锦被之间更显出几分憔悴与消瘦。 “子夜,你都不来找我”找过,却被她拒之门外,她忽略了。 叶惊玄正在喃喃着,顾至臻猛然间狠狠咳了几声,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她抬起头看了眼,顾至臻咳嗽时似乎极为难受一般,额头上还留着微有些凉的帕子,狠狠皱眉。她不由得伸手想要抚平,顾至臻却似乎是咳得更厉害了。 “你都病成这样了,我的心也不是石头,自然要来看你。”叶惊玄也不知道这会儿顾至臻半昏着头,正自言自语着呐。 “是我来了。”话答了,叶惊玄却莫名地退,坐得远了些,不知道为什么刚才可以贴在胸口,现在醒了,却想躲得远远的。 “九弟,你这是怎么了,你自小习武,身子骨硬朗得很。”顾重楼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顾至臻。气了一般,重重靠在床上,袁允之连忙过去垫了势头让顾至臻靠着:“这我也不知道,初以为是风寒,下了两贴药不见好,这会儿烧退了,又有些凉。” “劳烦七哥了,这么大晚上的竟然还烦扰着七哥。” 袁允之让人上了茶,叶惊玄就在一旁捧着茶听着二人半是客套半是关怀地说着话,心里说出的别扭。偶尔抬起头看一眼顾至臻,顾至臻便回看她一眼,叶惊玄便很不争气地低下头去,像个做错了事被抓的孩子一样。 虽然皇帝拿她来当天下江山地赌注,可是她不愿意她不愿意顾至臻去争什么天下,争来争去,把自己争到那个人间第一的位置,绝对不是她所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