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初九,诸事咸宜,尤宜上房、婚嫁、媒聘。 嬷嬷在丫环们的呼喊中推开门进来,嬷嬷是由正妃姚木槿派来的,虽然名为仆,实际上在王府里却是能主事的,寻常的妾妃们,说话还不如这几个嬷嬷抵用。 嬷嬷们坦然地受了,她们本就是带着王妃的差使来的,这一拜自然受得,受完叶初的礼,嬷嬷才给叶初请了礼:“见过初姑娘。” 丫坏们端着飘着沉香木气息的盘子进来,盘子上放着嫁衣是大朵的金丝绣线勾芙蓉花,大红地子,精致而华贵,而那一套套首饰则是富丽堂皇,金碧耀眼,最后一个盘子里盛的是胭脂水粉,镶金嵌玉的小盒,处处透着皇家的气派。 然后便是梳头,于嬷嬷唤了声:“初姑娘,这是秋江,专门侍候王妃梳头的,一手工夫在京里也是数得上的。” 叶初点了点头,只见那叫秋江的姑娘,低眉细眼,长得不算顶美,但胜在举止言行清婉干净:“劳烦秋江姑娘了。” 叶初轻笑道:“秋江姑娘这手工夫。果然出挑得很。” 于嬷嬷这时又走过来。着人拿了温毛由把叶初脸上地花瓣浆子轻轻擦了去。再用温毛巾稍稍敷了。才开始上丁香膏腴。然后才打开了珠粉盒上往脸上细细抹了珍珠粉。这才打开了胭脂盒子。以羊毛小刷子细细点了粉。柔和地打在脸上。 几名小婢上前来。把叶初穿在身上地衣裳先脱了。直到一丝不挂。重新穿上新呈来地里衣、中衣、外衣、裙裾。整个请妆地过程才算完成。 叶惊玄先是看了眼叶初,眼里闪过一丝惊艳,然后才挥挥手让于嬷嬷和成嬷嬷起来:“两位嬷嬷不必多礼了,家姐以后还需得托二位照拂,原是我该向二位道个谢才是。” 姚氏这一代仅有一位嫡外孙女,没有嫡孙女,不论是王妃姚木槿还是其它嫁出去的姚姓女儿,都不是姚氏一族谪房所出,所以算起来就算只是外孙女,身份也高过她们些,是以毅王妃才细细嘱咐了。 成嬷嬷连忙上前陪着笑道:“姑娘说的是,奴婢们来时王妃也特地嘱咐过,初姑娘是不但是侧妃,也是表姑娘,将来在毅王府里,王妃和初姑娘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于嬷嬷在心里一惊,毅王妃的话仿佛又在耳边响起:“不要以为区区一个安于平城一隅叶氏就轻看了他们,叶家虽小却连着姚氏,连着皇后和廉王妃,姚氏一门三千金,个个都不是省事儿的。你们去了,事事需得小心,尤其是待叶夫人和叶惊玄,更要处处周全,不可失了半分。” 叶惊玄故意往后头跳了一步,指着自己的零乱的头发道:“唉呀,这可不妙了,我可向来不是个好打扮的,瞧我这披头散发的样子就知道了,留在我身边也是浪漫了。且瞧来这么伶俐的人儿,怕是木槿姐姐身边得心的人儿,我怎么又好占了去。” 叶初听了也是忍不住笑出声来,头上的发饰叮叮铛铛地如泉水般响开:“嬷嬷,三妹身边如今也就一个丫环随侍着,也多半时间都是闲着的,我房里的丫环还常常羡慕三妹房里的丫环好命呐。” 于嬷嬷说完那句话也意识到这事不妥,这会儿听了也是陪着笑:“叶小姐可真是善心的主子,只是秋江没有这个福分跟着姑娘享清闲。” 巳时正,顾至臻和顾徽雨代表皇室来迎亲,叶惊玄和叶惊涛则负责送亲,出了平城便换乘了马车,叶惊玄和顾徽雨、叶初同乘一车。这时叶初已经换下了华丽繁重的嫁衣,着一袭红色便装。 叶惊玄看着门口笑了笑道:“徽雨,这九殿下还真是个细心的主。” 叶初心里有些忐忑,只是安安静静地在一边听说,也没心思去搭顾徽雨和叶惊玄的话,叶惊玄见了有几分怜悯,却也只能是怜悯而已:“姐姐,喝口茶吧,你也累了一天了。” 叶惊玄见顾徽雨眨眼,也就顺着话接了下去:“是嘛,他们打什么赌了?”。”顾徽雨似是想起了顾至臻当时的脸色,笑得是前俯后仰 “我到要看看你能讲出什么笑话来,讲吧讲吧,不好笑你明天做好吃的给我。” 叶初和顾徽雨相视看了一眼,叶初先忍不住笑了,顾徽雨忍了许久,眼睛里却早是笑意满布,叶惊玄在一旁很正经地看着顾徽雨,直到顾徽雨再也忍不住趴在桌子上,拍着桌子笑得腰上气儿不接下气:“行了,笑死我了,待会儿老虎过来,我要绊他一跟头把我笑死了,亏得你想得出唉呀,真是的!” 咩哈哈我在想,如果收藏到两百我就加更一章 那么收藏到两百加更咩以后就这样了,每涨两百收加更,每涨两百推荐加更 不由得害怕了如果某天旧地也满两百的收,又满两百的推荐,又正好满十五张粉红加上每天的日更某弈不是要更四章好可怕,好可怕啊某弈一边害怕一边弱弱滴期待着 其实很想说质量保证啦,怕被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