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景林就这样认命低头,或许后面也不会生出许多是非。 “与景林分手后,莫舒藜很快与人结婚,但没几年便离了。找到景林说她心里还是记挂他,放不下他。景林自然也是一样,只是他没有那个胆子搞婚外情。除了当年金家的地位权势都比景家更胜,还有老爷子的人看着,不准他越雷池半步。 “她去找我父亲想问个清楚,如果我父亲真的那么爱那位莫小姐,她可以离婚。 “结果路上出了事故,人没救回来。” “那时候你多大?” 原本鲜香的馄饨入口不知其味,沈郁欢匆匆几口吃完。 她亲眼看到父母争执的画面,父亲摔门而去,母亲随后拿了钥匙追出去。 母亲躺在黑色的棺材里,安静冰冷一动不动。 当年金家得知女儿离世,亲自来了申城了解原委,十分愤怒。景老爷子力挽狂澜才没让这场姻亲结下仇,并允诺永不会允许莫舒藜进景家的门。 “因为景林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景沅母亲去世没多久,两个人就搅合到了一起。 “老爷子便让人强行将莫舒藜去打胎,并允诺她,这一个孩子换她进景家的门。” “那你……” 金家是景沅的外祖,连这个外甥女也不认了吗? 景沅语气冷淡,她亲缘浅薄,因此也没有多少难过。 沈郁欢想起景沅递给她合同的那晚,也是这样云淡风轻的语气,说自己还算会赚钱。 在英国的那些年,景沅面对的困难,决不会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万幸”。 景沅将烟叼在唇边,抬手拭掉沈郁欢的眼泪,“不必为已经过去的事情难过。” “景家上上下下都不是什么善茬,老爷子是个言而无信的,景林懦弱,莫舒藜野心勃勃,至于我的名声,你也听过。” 沈郁欢翻身坐到景沅的腿上,捧着她的颈,无比认真地说完,低头吻住她的唇。 想抚平景沅心里的每一处皱褶,想治愈她,哪怕她也许并不需要。 景沅承托着沈郁欢的后腰,回吻得很温柔,可一呼一吸里逐渐透出潮热,两人紧贴着,缱绻缠绵。 “姐,有个临时通告。” 却不知道这两天,沈郁欢日夜颠倒,除了吃饭睡觉, 就是被景沅抓着讨要。 昨晚明明说好了不来了, 听了回故事,景沅口中轻描淡写的前尘往事,却引得她动情入心,隻想把一切都摊开在景沅的面前, 罄其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