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了……唔……” 埃及棉的床品被再度被打湿,浑浑噩噩间又被轻易弄得眼眸迷离,头昏脑涨。 本以为就此结束,然而浴室水汽氤氲,香雾弥漫,沈郁欢被压在镜子前,面红耳赤,难受又停不下来的想要。 景沅那张古典气韵十足的五官染上魅惑,一隻手操控沈郁欢的感官,一隻手托着她的下巴。 沈郁欢的眼睛霎时睁大,眼角更是因为生理性的刺激沁出泪水,挂着长睫上摇摇欲坠。 喝多的时候说过什么, 大多时候是很难记得清楚的。 她还暗笑自己跟秦茉一样的big胆,还好景沅没听见。 沈郁欢有口难言,唇舌都好忙,无暇它用。 镜子上才漫起水雾, 沈郁欢的手掌撑在镜面上, 指尖受不住地蜷缩。长睫湿了又干, 干了没多久再度湿润, 那双漂亮的眼睛时时刻刻盈着泪。 沈郁欢眼睛睁圆了一圈,难以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她挣扎着要逃, 被拉回来, 更深的探索, 令人灵魂几度出窍。 出口的声调甜腻的不堪入耳, 令人隻好紧咬下唇, 忍受那种难以宣之于口的酸麻。 前一晚鏖战到天亮,睡了大半天又隻吃了点鸡粥。 “要不要喝点水?” 沈郁欢此刻听到“水”这个字都很敏感,本来因为困倦的眼睛霍地睁开, 带着警惕和防备,拉紧了手里的被子。 景沅说完,就看到小姑娘眼睛瞪的大大的,难以置信的问:“今天不弄了,那明天呢?” 手里拿着水杯,听到沈郁欢的反问忍不住的笑,“怎么怕成这样?” 沈郁欢眼神哀怨控诉,“都肿了。” 景沅还在笑,被瞪了一眼后,软声哄人,“喝点水,还是我让阿姨煮点糖水?” 她现在上称说不定还会再瘦两斤。 已经凌晨,又是新的一天。 沈郁欢先接过水杯一气喝完,人恢復了点力气,想吃东西。 被子底下伸出一隻手,手腕处有一圈红印,是被握住太久的痕迹,得明天才能退下去。 目光寻过去,发现床品换了。 印度产的1000支的埃及长绒棉,视觉和触感都与绸缎无异,极具舒适感。 “怎么了?”景沅不明所以。 她整张脸红彤彤,耳朵更是一片艳粉。 “怎么可能!” 她立刻回溯记忆,之前她情不自禁的时候有没有…… 沈郁欢将脸埋进枕头里,毁灭吧,她这个脸是丢定了。 只是洗了不止一次。 景沅特地把水龙头开的最大,从后面吻她,唇舌被堵着无法宣泄,她几度有种快要窒息的酸麻,只能不断吞咽才让自己在火花四射的崩泄中残存一点意识。 “还要不要小馄饨?” 沈郁欢很想硬气一点,但忿忿不了两分钟,食欲占据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