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温比平日里要热,“凛冬”的尾调也因此沾了些许暖意,香气旖旎。 失而復得之后,超过二十四小时没有见到小姑娘,她的心就开始煎熬。 为了能早几天回来,在加拿大的这段时间,她每天都将工作时间无限延长,要将莫舒藜的弄出来的那份合同作废,整个景氏集团的律师团队都加班加点的熬夜,找证据列清单。 否则在沈郁欢被全网网暴的时间里,她没有陪在沈郁欢的身旁,会有多么糟糕。 但沈郁欢不讨厌这种禁锢的感觉,甚至有种被需要的踏实。 两人都有些无处排解的燥热,在这个拥抱中缓缓沉淀。 昏昏欲睡的时候,突然想起还在门口的贝乐乐。 刚刚贝乐乐刷卡开门的声音两人都有听到,只是彼时谁也顾不上。 景沅亲了亲沈郁欢的额头,要起身,被沈郁欢拉着手臂给拽了回来。 沈郁欢脸色涨红。 她还想要点脸。 连说辞都想好了,刚刚她在洗澡没听见。 是出于安全保障的考量。 贝乐乐之前没刷开门,本想要敲门的,才抬起手,接到了苏宝仪电话才知道,景总今晚回来,大概快到了。苏宝仪让她机灵点,不要打扰小情侣恩爱。 所谓小别胜新婚。 贝乐乐把保温桶放到门口后,发了条微信给沈郁欢。 沈郁欢拿了保温桶回来,才看到ῳƖ 手机上的消息。 “张老开的药?” 沈郁欢“嗯”了一声,旋开保温桶,酸苦的中药味熏得她整张脸皱起。 她抿唇,从小就怕吃药,中药尤甚。 “乖,药要趁热喝的。” “我不能等它凉了再喝么?” 药凉一点,酸苦味也能淡一两分。虽然还是很苦就是了。 景沅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正经的严肃。 景沅手一抬,作势将药往自己嘴边送。 她赶紧伸手拦住,将那碗药接过来,闭眼屏息一口气吨吨吨地灌了下去。 不能吃糖来中和苦味,沈郁欢舌尖上遍布苦涩。 口中津液交换,苦味被分享,酸涩酿出甜。 景沅亲了亲被吻得发软,趴在她肩头的沈郁欢的耳侧。 “得等到下次生理期才知道。” 张老的药里有安神的成分,所以才让沈郁欢睡前喝,那碗药材刚喝下,沈郁欢眼皮就开始发沉了。 “我去洗澡。” 房间内安静片刻,浴室里有水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