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窘迫到脚趾都缩了起来,撑着中控扶手就要起身挪到旁边的空位上去。 “跑什么?” 因为翘着腿,景沅修长的腿呈一个向她怀中倾斜的坡度,这么一动弹,跪坐的沈郁欢直接被蹭到了不得了的地方。 景沅看沈郁欢眼眸被突如其来的欲念染得通红,目光难以移开了,捏住她的下巴,指腹揉在她咬紧的唇面上。 沈郁欢眼波迷离,顺从地启唇后,在静谧的车厢内,被景沅吻得换不过气。 这种拘谨放大了感官感受,蓬蓬纱裙下的双腿不敢坐实, 微微悬空,越发颤抖,脊背轻弓着, 像隻被禁锢的天鹅。 沈郁欢被亲得发软, 双腿渐渐失去支撑的力度, 跪不住只能落下来,实实地坐回景沅的腿上。 或浅或深, 或轻或重, 沈郁欢吃不住, 毫无还手之力,在唇舌间的嬉戏里左支右绌。 舌尖抵进的瞬间, 沈郁欢身体霎时颤抖得厉害,景沅手臂轻易卡住她的细腰,弯折出极软的曲线。 深处有什么涌出, 让人无法自控。 将她弄成这样的人却气定神闲面不改色,没有半点凌乱,只是身上的衣服有些皱着,还是她在情动难抑的时候下意识攥出来了的皱褶。 “景总好娴熟,这个位置上坐过几个人?” 果然,才说完,唇被含住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沈小姐是我唯一的老师。” 什么学生!什么老师! 沈郁欢浑身无处安放的尴尬,双手撑在景沅的肩上,想要下去。 景沅的手掐在她腰臀的曲线之间。 “让我抱会儿。” “你是不是很累啊?” 景沅感受着怀中实实在在的重量,是她梦里无数次出现过的身影。 莫舒藜的手段算不得高明,但麻烦却实实在在。 从前这种除了工作没有半点儿松弛的生活也没觉得哪里不好,累得狠了,也不过是抽几支烟喝几杯酒,让自己睡上一觉再度和对手周旋。 烟瘾没有消失,而是变成了另一种。 “带你去个地方。” 似乎正在往梅园弄的方向去。 一条申江横贯整座城,青石铺就的石板路和柏油马路不过一街之隔,鳞次相比的摩天大楼上的镜面玻璃反射夕阳金光。 沈郁欢很久没回来过梅园弄了。 一开车门,米仔兰的香气铺面而来,瞬间将记忆拉回到童年。 瓷蓝迈巴赫自带聚焦效果,沈郁欢突然想起自己最近接连上热搜,《病檔》播放量极高,讨论度也居高不下,她这一身吸睛的裙子和全妆造型,不要太容易被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