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白,景沅是想要什么答案。 “景总果然是资本家,既要合作对象的身体,还要心,是不是太会剥削了?” 要是合约对象不是她呢?她也愿意? 沈郁欢无声地一笑,“景姐姐这么好看,怎么能算是牺牲呢?况且,演艺圈和豪门之间里从来不缺你情我愿。” 这颗心也许在景沅面前并不值钱,但却是她唯一的筹码。 景沅眉心间压着一片阴云。 脸上的笑就像是完美的壳子,绷得太紧,起了裂纹,却仍旧强撑着不肯低头。 她微微后仰,慢慢靠到了椅背上,“我是不是该夸你一句懂事?识大体?” 沈郁欢呼出一口气,目光似落在景沅脸上,也好似没有。 景沅内心柔软之处仿佛被什么拧了一把,极快极浅的痛楚蔓延着,冰冷地逼视着沈郁欢。 沈郁欢下意识想说不是,可随即想起最开始勾住她手指大胆要微信,不就是图她身上的势的权衡利弊吗? 小姑娘被人渣骗过之后难免杯弓蛇影,道理她懂。 “沈小姐这么放的开,我是不是不该扫兴?” 迟来的自尊心猛地被这抹笑刺中,膝跳反射般地生出反应。 沈郁欢半刻都待不住,挣扎着要从景沅身上下去。 这一次,景沅吻得气势汹汹,不讲半点道理,也没有之前的斯文。 衬衣的料子是高支高密的面料,此刻被揉弄的全是皱折。 再度相贴的曲线比之前更紧更密,像是要被嵌入冷香的怀里。 手掌推拒了两下,腕骨被轻易攥住,掌心无力地向后折着,徒劳地挣扎。 令人骨子里渗出酥软,也叫人心里惊惶。 沈郁欢闭起眼睛,摆出予取予求的姿态。 沈郁欢的唇色浓的像要滴血,原本唇膏的颜色被吃的一干二净,只有唇边蹭的一抹艳,不知是谁的颜色。 沈郁欢像隻骄傲的孔雀,脊背仍旧挺立不肯弯折一点儿,哪怕整个人染着欲色的粉,微喘里带着烫人的温度。 那隻漂亮的手,将沈郁欢衬衣的扣子一颗一颗扣好,冷静又冷清。 “沈小姐高看自己了。” “你没有你想的那么开放,你要是真那么玩得起,就不会抖成那样。” 沈郁欢从孔雀变刺猬,毫不客气地反击回去。 一时嘴硬一时爽,结果就是,景沅脸上立刻冰封万里,连声线都降到了零下。 沈郁欢知道她的话惹冰山不高兴了,冰山就放冷气来冻她。 她立刻翻身从景沅身上下来,坐到原本的位置,裙摆也拉回该有的长短。 景沅看了沈郁欢几眼,推门下车,走之前拿了烟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