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嘉念偏着头左闪右躲,不给他亲。傅寄忱无奈捏住她的下颌,恶狠狠对准她的唇亲了下:“这么记仇?”
“我这也叫情趣,怎么能说记仇呢。”沈嘉念惯会活学活用。
傅寄忱笑得胸腔震颤,更紧地搂住她的身体,不让她乱动,鼻尖抵着她的鼻尖,温柔缱绻地轻蹭,话音里带着点低沉慵懒的鼻音,还有点无奈:“皮死你算了。”
两人闹了一阵儿才肯放过彼此。
没了拍戏的顾虑,沈嘉念格外配合,傅寄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逐渐崩盘,差点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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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饱足的一觉,沈嘉念快中午才醒,睁开眼第一反应是拍戏要来不及了,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拉扯到酸痛的肌肉,疼得她抽了口气,眉毛、鼻子都皱了起来。
后知后觉,她已经杀青了,不用去片场。
沈嘉念长长地舒口气,身体放松下来,重新躺倒在床上,身体异常难受的感觉提醒她,做任何事都要节制。
不多时,傅寄忱进来了,带来早餐,说是午餐应该比较合适。
两人吃过饭,稍事休息,傅寄忱提议去附近逛一逛,被沈嘉念摇头否决,她只想躺在床上睡觉。
傅寄忱陪她躺着消磨时光,也算偷得浮生半日闲。
第二天,两人坐车去省会城市,然后搭乘飞机飞回北城。枹
瞿漠前来接机,沈嘉念坐上车就开始睡觉,到地方后,才发现不是她居住的小区,是傅寄忱在云鼎宫苑的别墅。
“吉祥在这里。”傅寄忱解释带她过来的原因。
车刚停稳,几条狗率先冲过来迎接,哼唧乱叫,尾巴不知疲倦地摇来摇去,腾起前肢要主人抱。
沈嘉念挨个安抚,带它们进屋。
傅寄忱接到一个电话,落后半步。
电话是老宅那边的座机打来的,他听了几句,应承道:“我马上过去。”
陪沈嘉念安顿好,傅寄忱去了老宅。夏季植物繁茂,愈发衬得宅院深深,有曲径通幽的意境。枹
傅寄忱风尘仆仆地进了正厅,难得的,不逢年不过节,二叔三叔还有姑姑都在,这场面跟三堂会审似的。
傅寄忱从来不怕镇不住场面,他一脸沉静,脚步平缓行至老爷子跟前,颔首问候:“爷爷急着叫我回来,有什么事?”
“坐。”老爷子下巴一抬,指着边上的单人沙发。
傅寄忱规规矩矩地落座,自觉拿起茶几上的茶具泡茶,给在座的人倒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