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裴澈什么也没说,笑了笑:“没事,回去吧。”
沈嘉念下了车,进门前回头看了眼,车还停在那里,隔着车窗,裴澈挥了下手,目送她进去。
在大厅里遇到物业人员,沈嘉念被塞了一个新年礼盒。
她在等电梯的时候打开礼盒,里面装着毛巾、糖果、点心和吉祥物玩偶。
二十六楼到了,沈嘉念从包里掏出钥匙,插进锁孔转动,才发现门没锁,她握住门把推开。啼
屋里一片漆黑,她伸手在墙上摸索,开了客厅的灯。
“吉祥。”
沈嘉念把礼盒放在玄关的柜子上,手撑着柜沿换鞋,叫那只奶牛猫。
猫没有回应她。
沈嘉念趿拉着拖鞋进去,猛不防在客厅里看到一个身影,吓了一跳,声音都变了调:“你怎么还在我家?”
傅寄忱坐在落地窗边的单人沙发椅上,那只猫缩在长沙发的靠背上,眯着眼睛盯着他,一人一猫气场不和,各自占据一方。
沙发椅旁边有个木质小圆几,上面放着傅寄忱之前从自己家里带过来的烟灰缸,里面有几个烟头。啼
在他出差后,沈嘉念清理过烟灰缸,只能说明烟头是今天新添的。
但屋子里没有多少烟草味,沈嘉念走近了,发现他开了一扇窗,凉风灌进来,卷走了烟味。
见她过来了,傅寄忱站起来关了那扇窗。
“你吃晚饭了吗?”
他的情绪似乎不太好,沈嘉念说话时,语气不自觉变得小心翼翼。
傅寄忱目光定定地看着她,半晌,在心底叹息一声,她能重新接受他,已经是他奢望已久的事,不能对她要求太高。
他握住她的手,把她拉到自己怀里,收拢双臂紧紧裹住。啼
沈嘉念下巴尖抵在他肩膀上,他刚刚握她的手,她感受到一股凉意,不知道他在这里吹了多久的冷风,以前他的手总是干燥温暖的。
她想了下,伸出双手抱住他的腰,他的腰很窄,她的手在他后背交叉:“你怎么了?”
他能怎么了,他在机场没见到她失落了,给她打电话听说她跟裴澈在一起吃饭,他吃醋了。
傅寄忱本就抱她抱得很紧,还在不断收紧力道,想把她嵌进身体里:“想你了。”他的语气泄露了一丝委屈,“这么多天没见,你没想我?”
沈嘉念只觉得被他勒得快要喘不过气,大脑无法思考,她拍了拍他的后背:“你先松松,我要窒息了。”
“……”傅寄忱松了手上的力道,依然抱着她没放开。
沈嘉念呼口气。啼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