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嘶——”
赵顺宜吸了口气,指了指厨房,傅寄忱在里面?潶
柏长夏点了点头。
赵顺宜没去厨房捣乱,坐回沙发上,抱着一袋玉米片咔嚓咔嚓地吃。
沈嘉念挑的恋爱类综艺节目很有意思,倪一琼以前没看过,此时看入了迷,没注意到两人的眼神和小动作,中间插广告的时候,她关心了句:“让嘉念一个人在厨房里忙,我们坐在这里会不会不太好?她今天是寿星。”
你也知道她今天是寿星啊。柏长夏腹诽,原本今天可以更圆满,偏偏不速之客没有一点自觉。
“没事儿。”柏长夏不想让倪小姐现在去掺和,“煮热红酒很容易,她可以的。”
厨房里,煮热红酒的食材还堆在那里,未曾下锅,傅寄忱意犹未尽地退开,指腹抹了抹沈嘉念的唇瓣,上面沾着晶亮的水光。
嘴唇嫣红,跟刚刚涂了唇釉似的。潶
傅寄忱漆黑的眼眸越发晦暗,哑着嗓子回答她之前的问题:“我觉得不酸,挺甜的。”
漫长的一吻过后,沈嘉念本就晕乎乎的大脑因为缺氧而变得更加昏沉,丝毫没有被占便宜的意识。
她皱着眉,觉得这个人脑子有问题:“柠檬不酸吗?”
他是不是味觉失灵了?
沈嘉念从砧板上又拿了片柠檬,自己尝了一口,明明就很酸,酸得她嘴巴抿成了扭曲的线条,口水都分泌出来了。
“傻不傻?”傅寄忱笑得柔软,指腹捏了捏她的耳垂,手感很好,他爱不释手。
酒真是个好东西。潶
傅寄忱这么想着,完全将正人君子那一套抛到了脑后,低下头,再一次攫取她的唇,跟逗她玩儿似的,贴着她的唇低低诉说:“是甜的。”
沈嘉念:“酸的。”
傅寄忱妥协:“行吧,酸的。”
沈嘉念终于满意了,慢吞吞地推开他:“一边儿去,别挡道。”
她甩了甩头,感觉脑子很沉,眼睛看不清东西,她到处找不到水果刀,嘴里嘀咕:“我刀呢,刚刚就放在这里……”
傅寄忱无奈,她都醉成这样了,还想着煮热红酒?
沈嘉念在原地转了两圈,眼前忽然一暗,咚的一声栽进傅寄忱胸膛里。潶
幸好傅寄忱一直留意着她,在她倒过来的时候,伸出双臂搂住了她的身体,没让她滑倒在地。
他就知道,她喝醉了讲一会儿胡话就要睡觉。
就跟按了关机键一样,一秒入睡。
傅寄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没动,心头一片温热,手在她脑袋上摸了摸,感受着她呼吸的热气穿透薄薄的毛衣,落在他的皮肤上,像打下一块烙印。
客厅里,倪一琼终于发现落地窗边的男人不见了,目光四下扫视,没寻到他的身影,她站了起来:“傅先生呢?”